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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西琉皇朝-第94节

小说: 西琉皇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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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一扇门前,半敞的缝中可听见里面有人咆哮着。  



  「拿开,我不吃,全都给我滚出去!」  



  「王上,您再不吃点东西会撑不住的。您要保重啊!」  



  「我无所谓,孤王要你们去查证的,到底查得怎么样了?据说在东蛮有人见到他,是真的吗?那是真的吗



!」  



  「启禀王上,目前还没有……」  



  「那就不要来烦我,走开。就算是孤王的一条命要丢到水沟里,那也是我的事,不干你们的事,给我滚!



」  



  劝说无效的一群人,垂头丧气地鱼贯步出房门,而在看到伫立于门外的人儿瞬间,个个都诧异惊慌。  



  「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银瞳的主人竟有些顽皮地笑了笑。  



  众人脸上窜过心领神会的默契,彼此相视一眼,散去了。  



  被遗留下来的人儿,先在门前做几下深呼吸,颤抖的手紧紧交握住,似在祷告也似在寻找力量,最后挺了



挺笔直的背,抬起头,坚定无比地推开那扇门,并说:「慢着,你要丢掉的话,就给我吧!」  



  我回来了。  



  一步,两步,走了进去。  



  我回到你的身边了,司珐尔。 



 



          
 
尾声




  十年后



  沙沙,蔚蓝的海水拍打在珍珠光泽的沙滩上,撞击出璀璨浪花后,又缓缓地退去,潮来、潮往。  



  一名年龄不详的长发男子,半身打着赤膊,腰系薄布,手拎着一枝银色镖枪,在洁白如云的沙滩上留下长



串足印,来到岸边——  



  远眺时,宛如晶冻般可口的绿波轻柔荡漾,其实底下流动着危险暗潮。不熟悉此海域的人,一不小心就会



被浓、乱、密的海草给掳获,成为水中鱼儿的饵食,但对于早把这片海洋摸得熟透的他而言,深海就是蕴藏丰



富食物的宝库。  



  「扑通!」划出美丽弧度窜入水中,修长的身躯没有一丝的赘肉,金褐色的肌肤与五彩缤纷的鱼儿们争奇



斗艳,也毫不逊色的闪烁着绮丽波纹。那自在悠游的模样,仿佛由人化身水中的生物,如瀑如云的黑发也飘散



在身后,既是他的翅,也像是他的羽。  



  扑噜噜噜,无数的泡泡从口鼻中窜出,享受过片刻的沁凉自在后,一双少见的灰眸迸出银芒,牢牢地盯住



了那正要钻进海底岩缝中的红色大龙虾。  



  (这家伙,上次失手没逮到你,这会看你跑哪里去!)  



  势在必得的,双腿使劲一推,激起些许波动。  



  只见身手矫捷的男子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地就以手中的长枪准确刺入龙虾的背,捕获它。  



  (啊哈!)  



  得意地在水中转个圈,这回踢水,是为了往上升起……  



  「呼!」  



  破水而出的瞬间,先吐出掺杂着咸味的海水,再大大吸口饱满的空气,活过来了。男子扬高手中的镖枪,



望着那在热烫阳光下依然在枪顶活蹦乱跳的大龙虾,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哼,想躲过我的镖枪,你还早得很呢,笨龙虾。今晚就把你煮成一道「清蒸有眼无珠之愚蠢大龙虾」。



」  



  仰躺于海面上,任由海水承载他的身子。  



  这一刻的宁静是得来不易的。  



  飘着、荡着,突然他感觉有道视线正如影随形地追着自己。蹙起英挺的眉,利落地翻身,浮沉在起伏不定



的水中,只露出一双眼眺望着沙滩。  



  那儿,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虽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却穿着黑色长袍,和四周自然狂野的景致格格不入,凸现存在感——不,说不定



就算脱下那黑袍,那种存在感也丝毫不会削减才是。  



  (你看啊!让你高兴看个够,大爷我怕你看不成?)  



  穷极无聊的,以手拍打着周身的海水,就是不想游回去。不想游回那家伙的身边去。打昨日吵完架的余怒



,尚未平息,为了什么而吵架已经不重要,八成是些芝麻绿豆大的事,争执着谁对谁错的过程中,真正让他火



大而无法消气的,是对方不知悔改地想用「身子」来说服他的这点。  



  (别以为每次耍那一招我就会乖乖听话,我可不是被你哄大的,哼!)  



  索性,再下水去捉点别的鱼儿来丰富晚餐的菜色吧!  



  正当他打算重新钻入水中时,岸边的男人有了动作。唰唰两下解开衣带,褪卸黑炮后,那副身经百战,日



夜锻炼,如同淬炼过后最精纯的钢,让人打从心底感叹造物主奢侈手笔的健美体态,傲慢的在光天化日下裸露



。  



  (天杀的,也不多少拿块布遮一下,没人要你在这儿表演裸舞吧!)  



  骂归骂,危机意识已在他脑海中升起,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他心中已了若指掌,而他可不会束手就缚。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懦夫不懦夫,先溜为快。  



  刻不容缓地大吸口气,毫不迟疑的下潜到深海中,睁开银眸敏锐地找寻着能让他逃离追击的方向……既不



能游出外海,那就往天然山石|穴那边游去好了。到了那儿,连接着小溪的洞|穴,可以帮助他顺利逃脱,回到小



屋中。  



  一条竭尽全力窜游的「小鱼」,一名打定主意非缉捕他到手不可的渔夫。  



  追猎。脱逃。一个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却拼了命。  



  (去他*的。干么这样紧追不放!)  



  濒临界限,像要爆炸开来的心肺,主张着放弃的四肢益发沉重。可是眼看着步步进逼过来的黑影,说什么



也不能在此刻放弃?  



  挑起意气之争,或许也是为了调节生活逐渐僵化的方法。  



  (唔!不行了,非上去换口气不可。)  



  沿着光源,攀升。顺着脚踝,被拉下。强大的引力像海草般紧紧纠缠住他的脚踝,下一刹那就连整个人也



跟着失陷。  



  (哇,这混账,你不要抱住我!)  



  踹、我踹、我踹踹踹。可惜拳脚在水中根本发挥不了多大作用,犹似打着棉花般软弱而无用。  



  看准他筋疲力尽的大好时机,男人轻而易举的搂着他浮出水面,然后一肩负着他,游往岸边后,扛起半是



缺氧而失神的「鱼儿」,上了岸。  



  甩甩头上的水滴,将他放倒在自己脱下的长跑上时,男人定睛瞧见那本该「无意识」的鱼儿,手中还紧抓



着镖枪不放,当然也包括那只早已气绝的大龙虾时,不由得笑出声来。  



  「呐,小可爱,你还要装死的话,我就把那只龙虾没收了喔!」  



  闻言,啪地张开灰眸,咳出一口海水,嘎哑的声音愤怒地咆哮。「你敢碰我的龙虾一根毛试试看!」  



  「我怎么不知道龙虾会长毛?」男人扬起眉,噙着笑。  



  「你管我。」猛地翻身坐起,也同样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厌恶的掐起一束长发,瞪着上头沾满了沙粒。「



都是你,害我现在满头都是沙,你放人下来的时候,不能挑个比较好的地方吗?」  



  「你屁股底下坐着我的长袍,我想我是仁至义尽了。」  



  白他一眼,故意拿起长袍,边擦着自己的头发边说:「你不是忙得连走出房间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干么移



尊就驾地跑到这海边来?」  



  想起来了,吵架的理由——亏他难得心情好,弄了顿大餐,结果男人居然有胆说不吃,理所当然触怒了他



。想到自己花费在捉鱼、烹调的时间,他就很想将对方大卸八块,要知道他可是忍着「君子远庖厨」的耻辱,



大发慈悲地扮演着贤「夫」的角色。  



  「我不是道歉了吗?」  



  男人叹了口气,深灰蓝眸不无苦恼地望着任性的「妻」,天知道自己并未说半句:「不吃」,只是实在放



不下手边的事,说了句:「晚点吃」,结果就遭到被娇妻拒于门外的待遇。对,这座岛上有两栋屋子,一栋是



他的,一栋是自己的。至于为何要分「屋」而睡,就是为了给那有着火爆脾气的「妻」一处能够冷静下来或尽



情发泄怒火的地方。  



  不过,男人后悔了。  



  再三被拒于门外,并不是多大的打击。然而,寒冷的夜晚失去了温暖的抱枕,便孤独得教人难以忍受。早



已习惯的「存在」,一旦消失,才会体认到何谓「无可取代的宝物」。  



  改天非暗中拆了那座避难小屋不可。  



  「你道歉我就得叩谢感恩吗?」口气毒辣,但心中已经开始酝酿让步,不能太仗着男人对自己的宠爱,而



爬到人家头顶上,那有失公允。再说……知道他在乎自己在乎到愿意放下手边一切的事,就够了。  



  「飒亚「」柔柔的,性感的低唤。  



  撇开头,装作没听到,实际上是……怕现在接触到那双雾蒙蒙、水润润的蓝瞳,会掉下去而无法自拔。大



白天的就发情,太丢人现眼,纵使这边除了他们,根本没第三者。而且长年所遵奉的礼教,不是说扔就能扔得



掉的。  



  「飒亚……」  



  这一回,呼唤声之外,体温与揉合着阳光与海水的体味,一并来袭。弥漫充斥并刺激着鼻腔的动情激素,



令心跳、呼吸不由得急促。  



  「你——你该不是认定,只要用这招就一定能摆平我吧!?」嗔怒。  



  「我没有。」无辜地眨眨眼。  



  「你说谎」反驳。  



  「我真的没有说谎啊。因为每回被摆平的总是我啊!你用你那又紧又热的小|穴,狂野带劲地扭腰,再加上



娇滴滴的淫吟荡喘,把我榨得一乾二尽,怎么能说是我摆平你呢?」男人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说。  



  「司珐尔!」抡起拳头,如雨点撒下。  



  「哈哈哈哈,别浪费你的力气了,要用力气的话,我宁可你将他用在别的地方,好比……」啵!偷亲了一



下怒红的脸颊。」讨人欢喜的……」啾!转移阵地到殷红唇瓣。「这个地方。」  



  「啊嗯……」  



  强制绝决不粗鲁的长指锢住了薄薄腰步下方的昂扬。  



  老谋深算的舌头,乘机溜入了湿润的舌腔,勾引着安分缩在编贝白齿内的舌,衔着、咬着、交缠着。令人



脸红的唾液声透过耳膜也化为增强情欲的要素,四唇间牵动的银丝一闪地消失在对方的口舌间。  



  「嗯……唔……」  



  随着指头猥亵的动作,灰眸底部泛起媚人水光,饥渴在那张俊逸秀脸上表露无遗,光是这样的表情就能挑



逗地男人情难自禁,想要立即压倒这具不知曾要过多少次,却依然能牢牢束缚他,迷得他神魂颠倒的身躯。  



  「把腰抬起来,亲亲。」  



  耳语中,分离了双唇,翻转过那身躯,使情人四肢朝地趴在自己面前后,舌头缓缓地顺着那弓曲的裸背,



滑下。  



  反应是立即可见。「……啊……珐尔……」  



  缩起了深陷在白沙中的五指,不禁被那冰凉舌头碰触的快感击溃。尤其是恶意的舌尖都留在脊椎底端的凹



处,一再舔舐吸吮的同时,自有主张的下半身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极顶边缘。  



  仿佛熟知这一点的男人,用指头压住了解放的出口,白牙则咬开了那片横阻两人之间唯一的障碍——薄布



。圆翘而饱满的双臂,登时一览无遗地呈现在那双焱火蓝瞳前,施以爱怜的抚触,探索仍羞涩封闭的蕾心。  



  「啊啊……」  



  指头和男人的舌双管齐下的逗弄,不一会儿,拿处秘地已经被透明的水搅湿而不自觉地开启,欢迎而诱惑



的变动着。  



  「……行了……快点……进来……」  



  回过殷红的脸,抛却理智,为了感受到男人切切实实在自己生命中的存在,不知可耻与魇足,近乎正为男



人而饥渴的浪女般地索讨着。  



  「……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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