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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西琉皇朝-第76节

小说: 西琉皇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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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短暂喘息之机。”  



  “别说了,我干不来这种订了约又毁约的事。我虽是名女子,但却重视我说出口的承诺,一旦出口我绝不



背弃,因为那等于是背弃了我的人性。”  



  “您未来如继承南夷王位,朕相信您会是称职的女带。”  



  “哈哈哈,那还用得着你说,我打算成为天下首位女帝,并且是比你们这些臭男人还要强、还要厉害的英



明女帝。”  



  飒亚点点头。“朕会拭目以待的。”  



  伸出手,南夷露露与飒亚握手说:“陛下,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出希望您在未来的日子,未来的战争中



能顺心如意。我捉摸不出您的心意,所以不知该祝您胜利或是祝您失败,干脆就祝您……幸福吧!”  



  “幸福?朕吗?”  



  南夷露露爽朗一笑说:“是人,都会想要幸福的,皇帝也是人,为何不能奢望幸福的来临?让我们下次见



面时,面带微笑,好吗?”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飒亚难得的笑了。  



  南夷露露的船离开港口的那一刻,飒亚秘密召见了一名被关在刑部大牢里的犯人,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



飒亚、那人以及负责戒护的平满……  



  “宓勒。”  



  呼喊着那人的名字,飒亚坐在地道的密室内,打量着他。“你看来还好,那些狱卒没有太为难你吧?”  



  “罪臣见过陛下。谢陛下关心,臣除了对差劲的牢饭感到反胃外,一切甚好。”  



  左右张望了一下,宓勒不改其大胆的行径说:“不过,罪臣得说,和食之无味的牢饭相比,起码那儿还有



人影可以陪我说说话。您要把臣关到这儿,不出一日,我就会疯狂地咬下自己舌头,吞下去了。”  



  飒亚一脸拿他没办法地说:“你放心好了,朕不是打算把你关在这儿。”  



  “那臣斗胆请教陛下,您召我这图谋不轨的罪臣在这种地方见面,是为了什么呢?微臣真是想破脑袋也不



懂啊!”宓勒的装傻当中,有一丝的嘲讽,想当初还曾取笑司珐尔,不要忘记枕边人的危险,想不到自己的一



张乌鸦嘴竟好死不死地说中了。  



  “宓勒,你看到面前的两杯酒了吗?”  



  “有,怎么没看到,臣正觉口渴不己,谢陛下恩赐……”马上手就伸了过去。  



  “其中一杯,是会让人七孔流血而亡的毒酒。”  



  宓勒的手停在半空中,脸皮抖动着,最后化为苦笑说:“我猜,这不会是种赌注吧?我命好,就活下来,



您不计较前嫌。我命不好,就一命呜呼去见祖先。”  



  飒亚一整神色,激扬起一边眉毛说:“两杯酒,两个选择。一杯红色的酒,是毒酒。一杯透明无色的酒,



是普通的佳酿。你把司珐尔散布各处的党羽名单交出来,宣誓未来效忠于我,我就赐你这杯五色酒,以及朝廷



的大臣官位。另一杯就是当你拒绝交出的时候,给你喝的。”  



  “哈,哈哈哈。”晃晃脑袋,宓勒叹道:“我可以知道是什么样的大臣,官位有多高吗?”  



  点点头,飒亚扯唇淡淡说道:“你说,你想要什么官位呢?”  



  “喔,我可以自己开口啊?陛下您真是仁慈慷慨,并且能这样对罪臣宽恕,这不是普通圣明的君主能做得



到的。小臣太为西琉人民高兴,他们有了新明君了。”  



  “你是愿意交出来喽?”  



  宓勒笑了笑,低下头,执起了两杯酒中的其中一杯。“谢陛下的赏赐。”  



  “等等,你该不会是拿错了吧?那杯是……”  



  “暧,红色的毒酒,是吧?”叹息着,宓勒说道。“我这个人对什么事都不很执着,只要能达成目的便不



计手段。不过我人生中唯一没做过的事就是诈赌。所谓「愿赔服输」,这我可是很自豪的。”  



  凝视着手中红色的液体,磊落一笑,宓勒眨眨右眼。“这次是我赔错了边,可惜起手无回大丈夫,十八年



后有机会,请让臣重新下注吧!”  



  说完,一口喝下。  



  想想此生,也了无遗憾了。宓勒闭着眼睛心想:看过了普通人无法见识到的大风大浪,也投效在自己最佩



服的男人手底下,就算赌输了,大不了下次学聪明点,人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  



  “喀锵!”有样东西丢到了他的脚边。宓勒张开一眼偷瞧着……钥匙?哪儿来的?他狐疑地拎起它,再看



向飒亚。  



  “还有这个。”  



  哗啦啦数十张汇票掉落到他的脚边。宓勒拾起来一看,点一点,是笔拿去兑换的话,将可以使自己过着富



可敌国日子的财富。  



  “陛下,您这是……”  



  飒亚摇着头,要他什么都别问地说:“你可以和朕约束一件事吗?”  



  “敢问是……”  



  “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绝对不许把今日密室内发生的事向任何人透露。记住,朕所说的是——任



何人。将这件事当成从未发生过,朕从未见过你,你也不知道那把刑部大牢的钥匙是从哪儿来的。不,就说这



钥匙是你偷来的,花钱买来的都行,但绝不是由我这儿来的。”  



  “陛下!”这会儿,再笨如宓勒都懂了,他握着钥匙与汇票,供命地摇着头说:“您……您是在自寻死路



吗?”  



  “朕,要走了。”  



  “陛下——”  



  竟将这样的难题丢给了他,现在手上握着的,将是点燃一场战火的火引啊!早知道,他宁可喝下另一杯真



正的毒酒!  



  司珐尔逃离刑部大牢的消息,像星星之火般燎烧过西琉,朝廷里外己掀起阵阵不安的浪涛。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那贼厮祸国之心己经败露,他逃亡出去,一定不会善罢干休,这次恐怕会真的揭竿



起义,堂堂掀起推翻皇室的战役了。”场上的群臣人心惶惶。  



  “肃静!”  



  飒亚一喝,立刻让臣子们噤声。  



  “瞧你们这是什么样子。难道你们对皇室的忠诚,就这么多吗?敌人还没有攻打进来,你们就己经要预谋



投降了吗?假使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就给我脱下官帽,主投靠你们想投靠的逆贼好了!”  



  “圣上请勿动怒,臣等对朝廷忠心不贰,绝无动摇。”严厉的指责,果然使浮动的人心又再度安稳下来。  



  “禀皇上,请派臣为先锋吧!臣愿为陛下率领精兵讨伐叛逆,擒得贼首回来献给圣土。”  



  “不,请让臣去!”  



  “臣等也要去!”  



  “好了。”一拍案,飒亚缓缓地一笑说:“众卿的心意,朕非常了解,也非常高兴,谢谢你们这些右将、



准将们,朕相信,有你们在,那逆贼绝无机会可以取代我西琉皇朝,夺走朕的天下。”  



  “这是臣等应为的。”  



  “好,那么听令吧!朕封护皇军右将为……”  



  滔滔不绝地说出人事安排,这是飒亚经过长期思考之后所排出的军容,也是以自己目前手边拥有的军力,



所做的最大发挥,和宓勒所言不同,他无意自寻死路,背负着皇朝未来的他,怎么能有将皇朝「断送」在自己



手上的一日呢?  



  为了你,我希望你赢得胜利,司珐尔。  



  可是为了西琉,为了列祖列宗的道统,我也会会战到底的,司珐尔。  



  你要来改变西琉的未来,就先得取下我的头颅。  



  我也一样,为了西琉姓氏能在这块土地上流传千秋,必须取走你的头颅。  



  这是场没有放水的战役。  



  你,就使出你的所有战术,和我一较高下吧!  



  “最后——朕要御驾亲征。”  



  当飒亚此言一出,朝堂上所有官员无不反对。  



  “万万不可!陛下,您这么做是表示不相信臣子们护卫您的决心吗?您这么做只会让士兵们惶恐害怕,请



您留在宫廷中,让所有的子民们为了守护您而奋战吧!”  



  飒亚的银瞳冒火的瞠大。“住口!朕不当胆怯地躲在宫中,做个看别人替朕收拾敌人的无用皇帝。朕是这



国家的君主,当国家有危难,朕不出面谁出面?还是说,朕到前城坐镇,你们便没有自信能保护朕呢?”  



  “不,臣无论在何处都会誓死保护陛下。只是,臣秦请陛下,请陛下明鉴臣等的心意,陛下是目前西琉唯



一的君主,没有人能取代您啊!”  



  飒亚这才展露微笑,俊逸的脸上散发威严的光芒。“那么是朕错怪了诸位爱将的一片好心了,朕明白,也



答应你们,不会做出令诸位臣子操心的举动,但朕决定站在最前线,是为了让天下万民明白朕的心意。”  



  “您的心意,陛下,您是指什么呢?”  



  “逆贼曾为朕的左右手,他必会以过去朕曾仰赖他的种种,做为他有资格篡谋天下的说词。朕如果不明白



地表示讨伐他的意思,也许有些人会误以为,朕是惧怕逆贼的力量而躲起来了。”  



  飒亚梭巡过在场每个人的脸,说道:“你们想要让朕背负这样的污名吗?”  



  “……臣等太愚昧,请陛下见谅。”  



  一个月后,当司珐尔在南方以「打倒复姓贵族高压统治」、「打倒腐败的西琉皇朝」、「建立新天地」的



名义,浩浩荡荡的起义时,飒亚所派出的先遣部队,也开拔前往南方,在横跨西琉国境的长们——羽花河,两



军交战。  



  飒亚!飒亚!  



  多令人痛恨又心疼的一个名字。  



  看啊,飒亚,这就是你想要保有的天下,为了保有它,你不惜要杀了我。  



  在我眼中这块土地根本抵不上你万分之一的价值。  



  但既然你这么想要它,渴望到为它不惜杀了我……  



  那我就要从你的手中将它抢过来!  



  你后悔吧,哭泣吧!现在你的泪水己经对我毫无意义,我想要的只有你的鲜血,我要你的鲜血流满整座宫



殿,直到你的双唇雪白,再出吐不出任何谎言。  



  什么永远在一起。  



  什么做我的台阶。  



  现在的你,连亲吻我走过的地面,都不可能让我原谅你了!  



  我的这双手,会亲手摘下你的皇冠,掷到火堆中,让西琉皇朝焚烧起来,在火光中灰飞烟灭!  



  “报告,司统帅,敌人开始在羽花河上撒油,想要引火烧掉我军的粮船。”一名小兵跑进军营中说道。  



  “什么?”营中其它将领听到这消息,大吃一惊。  



  “请问该怎么办呢?”  



  “居然想到烧我们粮船的法子,呵呵,不知该如何夸赞他们呢!想不到皇宫派所剩不多的将领里,还有这



样的人才。”宓勒高兴地说着风凉话。  



  “宓勒军师,您,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敌人都快把刀架到脖子上了,还有什么好替人喝采叫好的?”  



  “别激动,放轻松一点,被架住的是粮草,不是我们的脖子。等刀真正架到脖子上了,再大声嚷嚷也不迟



啊。”摇着扇子,宓勒并不气愤,只觉可笑地说。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除了吹胡子瞪眼,他也拿宓勒没办法,谁教宓勒是救出司珐尔大人的最大功



臣呢!  



  当初司大人被关入刑部中,他们都以为自己的气数己尽,接下来就等着被没收家产,革职,接受审判的命



运降临了。想不到,司大人能在十五天内就被救出,并且还握有一笔足以起义的资金。  



  此刻,凡是过去曾与司珐尔共谋的人,都坐上了与他共存亡的同一艘船了。要不就被朝廷视为他的党羽歼



灭,要不就得和他共同起兵。反正,当前进后退都是死路一条的时候,人总是会把希望寄托在较有利益的一方



。  



  况且以目前皇帝才刚重掌朝政,内外仍处于不安定的局势中,司大人的起义并非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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