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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西琉皇朝-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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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位母亲。她轻哼地说:“我是恐惧,放着你这样在皇城出没,我恐惧得连觉也睡不好呢!”  



  “那您还继续坐在这位子上,没有尖叫着落荒而逃,足见您是位勇敢的女子。”  



  话语一顿,司珐尔眯细了眼说:“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有人利用自己外孙的性命,要胁自己的女儿,想



办法替自己去弄来大把、大把的财富,自己却高坐在王位上享受荣华富贵。我无法理解的是,你怎么受得了老



头的压迫,而没有干脆一刀,结束他的那条老命,早早登基为女皇?”  



  “一年多的时间,也够你去调查真相了。没错,我到西琉来是遵照我父王的旨意,可是你说错了一点,我



并不是纯粹为我儿子的性命,也不可能会受父王威胁,如果我没有意愿,我大可赶走老迈的父亲,自立为王。  



  “另一个让我接受这个任务的理由是,南夷终年冰封的大地,比什么都还需要能作为燃料发光的黑石,可



是黑石的价格昂贵,人民根本负担不起。”  



  “价格居高不下的理由,是因为西琉掌握了大量的黑石矿藏却不开挖。”司珐尔接续地说。  



  “看在我们的眼色,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吗?西琉境内多数地区都风和日丽,除了水源是你们的困



扰外,西琉人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冷,也不知道在一年有三分之一是黑夜,迫切需要取暖的南夷人民受苦的滋味



!”  



  曾经在南夷待过一段日子的司珐尔,不难想象她此刻描述的景象,那像是被弃置于天地之外的寒天地狱,



有时风雪甚至会堆积得比人还高,那种日照、白天与黑夜都没有分别的漆黑……  



  “露露殿下,你们当抢匪也当了一年多,不觉得该收手了吗?”即使如此,司珐尔也没有分出多余的同情



给他们,每一块土地的人民都要学习和那块土地上的残酷共存。  



  “你果然是——”露露脸色一变。  



  司珐尔什么也不再说,径自背对着她离开。  



  现在,她应该马上派人往司珐尔的背插上一剑的!握着拳头,露露想抑止激动颤抖的手,心知她没有任何



理由,该放着司珐尔的威胁不顾,可是教她迟疑的也是同样的……没有一个好借口,她如何能光明正大地杀了



他!  



  沉重地吐了口气,良久,露露还无法想出什么好法子。  



  命运选择一名不可思议的使者,来为她解决僵局。  



  某天夜里,神秘男子闯入她的府邸,并且交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短短的几个字:想知道活命的法子



,就跟他来见我,底下并没有署名,只简单地印上一只戒玺,南夷露露因为那枚印记而大感吃惊。飒?难道会



是……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追问再三,神秘的男子只说:“如果您不跟着小人前去的话,将会失主一切。”  



  她反复思量,最后决定冒险赴会。她有点怀疑这张字条真是皇帝陛下所写,毕竟陛下没有道理会想见她,



以陛下的角度来看,她应该是他眼中最大的恶人吧!要不是继而一想,倘若这真是出自皇帝的手笔,那么上头



所写活命的法子——她就有必要去一探究竟了。  



  在神秘男子的带领下,南夷露露被要求不许带任何随从,单身一人与男子越过重重围墙,最后进入一条连



她都不知道的皇城地下密道。如迷宫般的地道婉蜒曲折,要是没有人带领,她绝对走不出这封闭的空间。  



  神秘男子在一道阻绝去路的石墙前停下脚,在壁上敲了敲,凹陷的石门立即敞开,出现了闪烁着火光的洞



|穴。  



  “到了,他就在这密室里,请您进去吧。”  



  全身警戒的,露露谨慎地低下头,越过——  



  “朕在这儿等你很久了,南夷露露。”  



  西琉的皇帝!果真是他?  



  “你不跟朕问安吗?”  



  从呆滞中回醒,露露立刻曲下一膝说:“不知今日得以晋见陛下,恕臣失礼。”  



  “你很讶异?”  



  岂止是讶异。露露低头说:“不敢,微臣夫态了。”  



  “也怪不得你会如此,想想你一年半前对朕所做的一切,朕会要你过来,是很不寻常没错。”  



  这股无言压迫着她的气势是什么?胸口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吗?”  



  “不,臣直到近日才大开眼界,真是条建筑精密的密道,这里头的机关实在太巧妙了。西琉工匠的技艺,



让人敬佩。”  



  “你当然不会知道了,这密道是西琉的皇帝逃命用的,怎么可能会让一名女子、还是个意图对我西琉不利



的罪人知道呢?朕若把你放在这儿不管,不出三日,你就会因为缺水、缺食物,或者误触机关而葬身此地。”  



  被制住了,自己怎会如此愚蠢,被皇帝抢得先机呢?在他的地盘上,四周又是陌生的环境,她想活着走出



这儿,就不能动皇帝一分,但很显然地皇帝却可以随心所欲地对付她!  



  “臣相信陛下不会这么做的。”  



  “噢?”  



  “相信以陛下宽阔的胸襟,您召臣来此,应该是要商量什么,而不是只为拐骗一名曾经欺骗过您,对您犯



了罪的女子来自投罗网,在这不见光的地方暗杀她。”  



  至此,西琉皇帝命她抬起头,无比严厉地说:“南夷露露,你说朕的胸襟宽阔?呵,不是的。即使现在,



一想到你辜负朕的托付,在我西琉所造的罪孽,朕真的、真的很想就要你死在此地,让你接受应得的惩罚。”  



  一滴冷汗滑落她的面颊。  



  “不过——”银眸一眨。“朕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同时,也是保住你一条小命的机会。”  



  赎罪?保命?皇帝到底在想什么,莫非自己中了他的计谋?露露越来越困惑。  



  “你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好好地为朕效命。”  



  “不知圣上要臣做什么呢?”  



  “急什么,在这之前……和朕谈谈你的国家与往后的打算吧。”  



  “我的……国家?”  



  “对。”上身前倾,银瞳慈悲、关切地望着她说:“那个令你只身来到西琉,不断把西琉的黑石挖走,送



回自己故乡的国家。以及往后,你在西琉与南夷的角色,朕可以给你的和不可以给你的种种。”  



  宛如从火热地狱与光明天堂间来回走了一遭,冷汗也流了一身,露露暗自苦笑,想着:狮子的身边不会是



兔子,自己竟忘了,有司珐尔这样的人在旁,这位皇帝陛下也不可能是省油的灯。  



  光凭交谈的这短短几句,露露便知道大势己去,西琉的皇帝是远比她想象中要来得难缠的对手。  



  说不定还青出于蓝,胜过司珐尔给她的威胁,他没有动到一根指头,就己经令她尝到冰冷与温暖夹击的滋



味。和向来只懂得冻结对手、彻底击破的司珐尔相反,这是截然不同的手法,然而在瓦解敌人心防的方式上,



更加高明。  



  当初决定到西琉来时,她衡量局势,判断敌人只有司珐尔一个,那时的她低估了这位西琉皇帝,要是晓得



一年半后他会如此威胁到自己,说不定当时她就会逼他退位,交出帝座而非隐居了。  



  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  



  一番长谈后——  



  “臣知道了,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的。”  



  决定和西琉皇帝携手合作,因为照目前的局势看来,这将是最妥当并且最有胜算的一条路,露露己经获得



西琉皇帝的保证,只要事成之后,她带着南夷的人马离开,那么西琉皇帝就不计较过去她开采的黑石,但往后



要进行黑石的交易,就必须以公平的价格向西琉购买。  



  起码,这给了露露回南夷向南夷王交代的下台阶。  



  “离去前,请陛下解开臣心中的一与小疑惑。”  



  “你是想问,我为何决定这么做?”  



  露露恭敬地额首说:“不瞒圣上,我和司珐尔大人会面过,听司大人的口吻,陛下应该过着相当安稳平和



的日子。在我看来,陛下与其刻意要使自己双手沾满血腥,何不接受司大人为您披荆斩棘就好?”  



  “让朕反问南夷大人一句话,你以为「王道」是什么?”  



  “王道?治理国家的道理吗?”露露想了想。“明智地管理国家,率领人民,让人民过好日子。”  



  “嗯,这是露露大人所谓的「王道」,而司珐尔也有他对王道的见解,朕出有属于朕的,问一万个人,都



有一万个不一样的答案。但天下只有一个,为了天下人着想,过去避免血腥的我,决定再也不逃避,就是如此



。”  



  简单地说……露露在心中扬了扬眉,这对异色鸳鸯现在是同床异梦,而为了在「夫妻吵架」中获得一个答



案,看看是谁正确,不惜要把天下人卷入一场战争吗?真是好一场气势磅礴的吵架啊!  



  看来,往后自己得帮儿子挑个听话的乖媳妇才好。  



  “谢陛下为臣解惑。”躬身行礼后,本来就要走出石洞的露露,又想起一件事而停下脚步。“陛下,若是



今日臣没有来,您怎么办?”  



  飒亚点点头,“你一定会来的,在见过司珐尔之后,你倍感生命受到威胁,又怎么不会焦急地咬住朕给的



鱼饵,乖乖上钩呢?”  



  “要是臣没答应与您合作呢?您真会把臣赐死在这石洞内吗?”这绝非单纯的好奇,露露想知道,他的决



心有多强。  



  只见飒亚的灰银双眸进出烈芒。“朕可以不回答你,不过——你的决定让你保住一条小命。”  



  唉,要是再晚个十年出生,自己一定会想做西琉皇帝的后,她喜欢他那不输给司珐尔的气焰,又不会像司



珐尔那般没人性,哈哈。  



  “臣感激您,陛下。臣告退了。”   



第七章



  “睡不着吗?”  



  轻声的问话,惊动了正端坐在床上,凝视着窗外一轮满月的人儿,他晃了晃肩膀,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  



  “会着凉的。”  



  见他无意回到温暖的被窝中,男人起身为他披上一件薄衣,顺便再以双臂环住他,嗅着他披泻在肩背上的



发香,问道:“有什么心事吗?近日的你常常让我有种心惊胆跳的感受,看你的笑容,明明和过去没有什么不



同,但……那像是被乌云遮蔽的短暂朝阳,使我不禁揣测着,在我身后的你,笑容是否消失了?”  



  终于被逗笑了,把视线由窗外的月投回到男人脸上,睨着他说:“司珐尔,我拜托你,别讲这种恶心巴啦



的话,听了只教我起鸡皮疙瘩。我好得很,一切都好得很。若是少个无聊人在旁啰哩啰唆,让我好好地赏一赏



这轮皎洁明月,气氛会更好的。”  



  惩罚地,男人咬住他肩头。“说谁啰唆?还抱怨恶心?你八成是我所知最不懂惜福的人了。有我在身边,



还看什么月儿。”  



  “你?你有月儿好看?”  



  “岂止比月儿好看,我该是你双眼最值得驻留的风景,管他风花雪月,你只要注视着我就够了。”  



  “暧,我真要吐了。”  



  “你吐吧,反正你吐出来的东西,不都是我帮你吞了吗?”  



  唰地红了脸,他一掌推开他。“你实在有毛病耶!普通人、普通人绝对不可能会这么想的。”  



  “我从没说自己是普通人,而你也不是凡夫吧?再说,这想法哪儿有毛病?把你最污秽的当成是最甜美的



吗?还是把你最羞耻的一面当成是最可人的?我知道了,应该是将你最淫荡的看成是最纯洁的吧!”死缠着,



再一次把那副身子搂入怀中,轻轻地摇晃着,疼着。  



  他不再挣扎,容许男人的热肤烫伤了自己。  



  “呐,司珐尔,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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