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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西琉皇朝-第48节

小说: 西琉皇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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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迈进。先站稳了第一步,再走出下一步,也许就能朝最正确的方向,前进。  



  这就是飒亚这两年来唯一努力做的事,积极地看着前方,而非消极地原地踏步,他想要和司珐尔拓展出不



一样的结局,即使司珐尔不为所动,他也不能放任司珐尔继续以蛮横的手段侵蚀自己下去。  



  现在也许他们之间是伴侣、是敌人,也是情人,但未来的某一日,飒亚希望他们能够成为对方心中最特殊



的人,不需要定义,不需要威胁,不需要计较,只是如同呼吸时不可或缺的空气,存在着。  



  这是他心目中与司珐尔最理想的关系,他宁愿和他分享心灵,而非分享肉体、承担罪恶,他愿意给他生命



的全部,而不像现在只被夺走脆弱的罪恶。  



  花了五年的时间,飒亚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走了这么长远,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努力并没有全部化为泡



影,瞧……他不是已经成功的说服司珐尔,暂时拉远彼此的距离吗?一丁点、一丁点的,飒亚对未来的希望正



要萌芽。  



  是啊,他不能就此满足,现在禧沙也回来了,为了禧沙他要更加努力!  



  ……消灭司珐尔心中那头名为「执着」,不知魇足的野兽。  



  ……消灭自己心中那一头名为「软弱」,不知成长的野兽。  



  然后才能再一次的以「人」与「人」的身分,面对彼此,坦率赤裸的,交心。  



  ***  



  暗号似的两下敲门声响宣示着他的到来,门内迅速传来脚步声,门被拉开后,南夷露露不意外地微笑着,



向着来人招手说:「进来吧。」  



  司珐尔跨入了这间位于皇宫内,却不属于皇城内苑,而是用来专门招待外宾使节,或方便各地将官、地方



臣子上朝晋见,好有个临时住宿之处的外苑宾馆。  



  用来招待露露殿下的房间,是位于整间宾馆最高一层楼,视野最辽阔的上等客房,内部装潢也为了迎合她



的身分喜好,特意大肆翻修过,只为了给予她「宾至如归」的享受。  



  「您还满意这间房吗?」他看着四处散落的衣物,露露殿下不拘小节的个性,就连在这儿也一览无遗。  



  早已换下了正式朝服,不知是否有意,露露仗着傲人的身段,只披着一件薄不蔽体的纱衣,斜躺在软榻上



,蔻指撩拨着衣带,抚媚眼波含着深意瞟向他说:「废话就别说了,珐尔,我们都不是三、五岁不懂事的孩子



,我就单刀直入地说开来,你——不该是满足于目前的地位、生活的池中物吧?」  



  扬起眉,司珐尔也挑了张距离恰到好处的椅子,叠起腿,冷冷一笑地说:「很遗憾地让妳失望了,我很满



意于目前的日子。」  



  「喔,因为那俊俏的皇帝,现在安分地任你吸干他的花蜜,所以你无意再放手转战别的花朵吗?他的蜜汁



真有这么香甜醉人,迷倒了你这只向来不择手段也要往越高处爬的畜生?」  



  对她的话,司珐尔不予置评,仅用他细长邪美的冷眸,回视她。  



  「但是,轻忽大意是战场上的致命伤,这你总该不会忘了吧。你我都是熟知战事规则之人,在战场上,没



有松懈、休息的空档。当你除非是赶尽杀绝到最后一兵一卒,否则谁都不能保证下一刻,战况不会有所改变。



特别是在……敌营增援的状况下。」  



  南夷露露看司珐尔眉也不蹙,眼也不动,没有表情的反应,顿了顿,叹口气说:「还要我说得更明白点吗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早该听懂我想说的话。也罢,反正你或多或少应该感觉得到,西琉飒亚不是个好傀儡



,放弃他吧!」  



  此回,司珐尔的目光终有些许闪烁,跳动的火花摇晃着。  



  「身为上好傀儡的条件,一是愚昧,二是软弱,再来还得是个毫无魅力、没有个性的娃娃才可以。这些我



在西琉飒亚身上都看不到,他聪明、光彩夺目,而且还有着坚定的意志,绝不是个会受人左右的人。他现在的



安分,不会是永远的,等到哪一天他回过头来,剪断所有你操控他的丝线,将你打到角落、端开的时候,你就



算后悔也莫及了。」  



  司珐尔表面上越是无动于衷,心头潜藏的饥兽却咆哮而起。  



  回想起这些日子飒亚的表现——  



  你一直是这样,拿你的想法强压在我身上,我已经越来越没有自己的主张与想法,便个见色忘本的昏君了



。  



  (所以呢?害怕成为昏君,因此要除掉碍眼的我?)  



  我是个比你所想象的还要来得卑怯的懦夫也不一定!  



  (懦夫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是懦夫?先宣称自己卑怯,是想为将来的无耻背叛留下后路,是这样吗?



)  



  只是,请你给我一点时间,给它一点时间,人们自然会遗忘。  



  (人们遗忘过后呢?你也要遗忘我吗?一些时间到底是多久?你始终没有告诉我清楚答案!)  



  ……背着我,偷偷去探望了北狄晴绍,以为我不知道吗?  



  在我的面前,和那个仗着血缘就和你亲热不已的小鬼,卿卿我我。  



  大臣们联手起来弹劾我的奏章,也不见你将它们全都烧掉;要更换主宰官的章程倒是碰也不去碰,这些…



…到底算是什么!  



  (你已经翅膀硬了,可以不再需要我了,是吗?飒亚!)  



  令人火大。这一切都令人火大!而最令他火大的却是他们同样被迫「清心寡欲」,为何飒亚却依然能够无



所谓地过下去,没有半点「需要」他的迹象,这也就是说飒亚需要他的程度,远远低于他渴望飒亚的程度,他



们之间全靠着他。方面的强求,这段关系才有维系的一日。  



  (这就是你所说的「伴侣」吗?这是你对待「情人」的方式吗?抑或是,飒亚,这只是你口头上的甜美话



语,实际上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我已经饥饿得受不了了,缺乏你的日子,令我胸口中饥饿的渴兽  不断地刨着、挖着,祈求鲜血淋漓



的牲品狂啸苏醒了。  



  「我们是多年好友,司珐尔,难听的话我也不想说,可是不使用的权力只会渐渐地生锈、沉睡,你甘心就



这么被人利用完丢掉吗?你以为自己在吸取的蜜汁,也许只是让你失去一切的假甜头而已。」  



  南夷露露起身,靠向司珐尔,蔻指微挑起他的脸说:「和我联手吧?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不管你想要的



是什么,就算是那个皇帝,我也可以帮助你永远地将他囚禁在身边,任你高兴怎么玩弄他,都行。  



  「把西琉与南夷结合在一起,把禧沙当成棋子,这是最好的方式。那孩子不像西琉飒亚一样顽劣,他很听



话,只要施舍些好处给他,他就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傀儡。我的女儿今年才九岁,一旦和禧沙成亲,两个皇族之



间的血脉就切不断了。至于你,当然是摄政公的唯一人选了,把西琉交给你统治,我继位为南夷女皇,世界有



一半都在我们手中,要吞并天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南夷露露奉上自己的红唇,贴着他的脸颊说:「给我一个好答复吧,我随时都为你敞开大门。」  



  没有推开送上门的香吻,却也没有接受的意图,司珐尔就像是没有血没有肉的冰冷绝美雕像,高傲的坐着



,看着她火红诱人的唇、丰盈饱满、腰肢纤细的身,水蛇般的缠绕着自己。  



  「回吻我,司珐尔,然后说答应与我联手吧。」再次地,南夷露露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  



  于是,他动了动,但不是顺南夷露露的心思去拥抱她,而是伸手将她推开说:「很不凑巧,露露殿下,您



似乎误会了些什么。」  



  「嗯?」  



  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衣襟整理好,修长的白指优雅的挥去不存在的灰尘,司珐尔浅笑,由椅子上站起来说



:「我确实是个不择手段的畜生。就像妳说的,也不是会甘于被人利用的池中物。不过……」  



  「不许拒绝我,司珐尔,从你进门后就是我的共犯了,我不会让你走出这道门来羞辱我!」  



  听出他即将出口的拒绝,为了制敌机先,南夷露露取出一柄暗藏已久锐利的尖刀,阴险地说:「你要是说



出一个「不」字,我马上割破身上的衣物,让你背上意图刺杀我的谋反罪名。」  



  「请便。妳认为我会双手空空、毫无准备地走入陷阱里吗?」  



  他扬起下颚,冰冻的美貌上更添森寒地说:「这儿里里外外都布满我的人手,只要我一声令下随时会有成



千上百的兵士涌入,我可以反过来说是妳要对我不利,而我方的证人绝对比妳的多。」  



  伸出一手朝她。「来,把刀子给我,露露殿下,妳不像会动用如此愚蠢点子的女人,妳不会成功的。我可



以装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啧!」露露将刀子一丢。「这招果然没用。吓唬你比吓唬一只老虎还难。」  



  「我就喜欢妳的干脆与上道。」  



  司珐尔旋即转身,尚未走到门边,就听到露露追过来说:「为什么?我给了你一个大好良机,是笨蛋才会



拒绝。你变笨了不成?还是你想告诉我什么笑掉大牙的话,说你是真心爱着那个皇帝?不可能的。这种谎话我



绝对不会相信,像你这种男人,绝对不可能懂得爱,也不可能会为爱情而变笨!」  



  「……露露,我今天来,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我要感谢妳,提醒我一件重要的事。的确如妳所言,不使



用的权力只会生绣而已。」他背对着她,轻笑着说。「很高兴今夜聊得如此开心,晚安,祝妳有个好梦。」  



  愣愣地看着悄声关上的门,南夷露露奋力地一敲,发泄全身的怒火。  



  「可恶,十几年不见,居然还是这么有格调。一点都不被我撒下的饵所诱惑,你还是那尾永远钓不上来的



大鱼,司珐尔。」  



  只是,说他真正什么地方都没有改变吗?南夷露露并不这么想。  



  踱回床畔,她抬起一根水烟枪,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享受着那种腾云驾雾的快感,再长长地吐尽。吸



、吐、吸、吐,直到脑中那麻痹般的滋味,令她从司珐尔所带来的冷火中恢复一点思绪后,她才注视着窗外半



轮皎月。  



  最后的最后,司珐尔完美无瑕的冷面上,曾出现一丝破绽。  



  当她大骂他绝对不懂爱时,剎那间,美丽的脸庞刚过令人不忍的哀伤。只要那一眼就够了,仅止一眼她就



知道司珐尔变了。以前那个冷眼旁观天下,他人生死与我何干,藐视天下,只有野心的男人,变了。  



  能令他显现这样「人性」表情的不是她,露露想到此,胸口就燃烧起无端端的妒火,她多么地嫉妒那个能



令司珐尔「识」爱的人,不——不光她一人,相信过去曾经企图在司珐尔心中留下一席之地的历任情人们,都



一样嫉妒着「他」。  



  「也罢,至少我已经在他心里埋下「疑心」的种子,至于如何发芽,就看以后了。」  



  南夷露露映照着月光的脸庞,浮起微笑。「只要另一颗种子也顺利萌芽的话,  



  我的计划还是会成功的。等着瞧吧,司珐尔,不受色诱也不被利所驱使的你,单枪匹马光靠一个人的力量



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就拭目以待了。」  



  ***  



  飒亚为禧沙盖上被。  



  今夜太过仓促,没有时间为禧沙安排他专属的寝宫,因此飒亚特意留他与自己同睡一室。虽然可以再添张



床,可是禧沙请求他,想与他一起睡,飒亚未曾体验过被弟弟撒娇的滋味,当然无法拒绝地答应了。  



  「来,闭上眼睛,睡吧。」飒亚吹熄了一盏灯说。  



  「嗯,亚哥哥晚安。」钻进被窝里,爱娇地靠着飒亚的胸膛,禧沙叹息地说。「好暖和喔,亚哥哥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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