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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保镳-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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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親切的呼喚定住了身形。

“哥,我好想你。”

從樓上的窗戶裏,追命看到了顧惜朝,自從跟戚少商回來,他就一直站在窗前眼巴巴的盼著。當一個高佻的身影進入視線的時候,不用任何人提醒,追命知道,那就是顧惜朝,雖然他們已經有十幾年不見。

心裏明明有說不盡的話,卻一下子都堵在嗓子裏。一向能說會道的追命擁抱著時刻惦念的人,就只剩了掉眼淚。
哭了半天,追命才發現自己象摟著一段木頭,顧惜朝像是完全不記得自己,一點反應也洠в小

怎麼,哥哥已經不認識我了?

追命慢慢鬆開顧惜朝,稍稍拉開了距離,一雙還含著淚的眼睛,帶點擔憂,帶點膽怯的望著顧惜朝。

胸口漲滿的感覺好不容易緩解了些,顧惜朝低垂的視線才敢一分一分的移高,終於落在追命的臉上。是真的,還和小時候一樣,象從鏡子裏看到自己,那一張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臉。
洠в邢氲剑切╇x自己而去的親人還有再見面的一天。母親,還有兄弟。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顧惜朝幾乎承受不住。

追命的憂懀б稽c點打消了,皺著的眉也一點點展開。因他看到了一雙動人的眼睛,裏面漫漫湧起的無限憐愛和欣喜,一如從前,那個時刻保護自己疼惜自己的兄長眼中流露出的。

兩個人默默無言的相望良久,甚至洠в懈杏X到戚少商、紅袍等人的出現。
深深吸了口氣,顧惜朝慢慢向追命伸開了雙臂。
雖然控制不住聲音中的顫抖,還是忍不住說,
“我也想你呀,我的弟弟。”



(12)

這是顧惜朝第一次留在戚少商的府邸吃晚飯。寬敞華麗的餐廳內,一張長方形的餐桌周圍,圍坐著戚少商、紅袍、勞|穴光、穆鳩平、顧惜朝和追命。

追命雖然初來乍到,卻一點都不拘謹生疏。他象個雀兒一般和哥哥說個不停,經常是問了一串問睿坏阮櫹С卮穑约壕陀职言挷淼絼e處去了。
從小時候在一起的日子說到弟兄分離,再到他這些年的經歷,天南海北,枺鞒丁5珶o論是兒時溫馨的回憶,還是分別的思念以及生活的艱辛,從追命口中說出,都不帶悲觀沮喪的色彩。他那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裏,始終都滿懷著希望和樂觀豁達。

顧惜朝幾乎洠г觞N說話,他只是含笑望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兄弟。
看著他臉上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聽著他歡快悅耳的聲音,恍若回到從前。
小的時候顧惜朝總說追命腦子裏都是糨糊,一天到晚不知道愁,不管什麼時候都笑的出來。追命卻根本懶的反駁,他說,哥哥這麼聰明能幹,自己糨糊一些也無所謂,能給哥哥當個開心果,他已經很滿足了。
回想當年種種,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頭的小尾巴,現在也長成個英俊帥氣的小夥子。顧惜朝覺得自己即使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是這樣看著,心裏也是暖融融的。


“喂,你說你在酒巴打工?酒量一定不錯了?”坐在追命對面的穆鳩平問。

對於追命,穆鳩平先是不太滿意的。光是和顧惜朝一模一樣的那張臉,就叫他從心裏抵樱?陕乃淖兞藢ψ访目捶ǎ驗槟馒F平一向對自己認人的能力很有信心,懀挠^察,他覺得追命絕不和顧惜朝相同。再後來,他覺得追命很有趣,象個洠чL大的孩子。然後就生出一股逗弄的心思,想看看這個小孩被灌趴下是個什麼樣子。

“老八,別胡簦АD泗'酒蟲,我陪你就是了。”
勞|穴光一聽穆鳩平的話,就猜到他又要憋壞水,趕緊出來打圓場。一方面不想惹怒了顧惜朝,他畢竟是大當家重看的人物;另一方面,他也看追命順眼,那個活潑天真勁,任誰見了都不能不喜歡。

“是啊,老八,可別欺負小孩子。”紅袍也出來勸。
大概是女子天生的母性在作怪,她也不由自主的袒護起追命來。

“追命愛說嘴,他一個孩子家哪里能喝酒,八哥就饒了他吧。”
顧惜朝很少喊穆鳩平八哥,他看的出穆鳩平的敵意,驕傲如他,同樣不屑討好巴結。有話說話,洠г捴划斈馒F平是空氣,乾脆連看也不看。
要不是怕追命吃虧,顧惜朝才喊不出來。

穆鳩平本來只想逗逗追命,見大家都護著他,好象自己已經把追命欺負成怎樣了,心裏就有點不樂意。等後來顧惜朝一開口,更是把穆鳩平的火勾起來了。

“哦,他是小孩子,你不是吧。”
穆鳩平舉起面前的杯子,沖著顧惜朝一晃,揚頭灌了下去,末了還把空了的杯子向顧惜朝亮了亮。

眼見穆鳩平已經矛頭直沖著顧惜朝來了,一直含笑不語的戚少商才站了出來。
“老八,怎麼洠Ш染妥砹耍忝髦李櫹С瘡牟缓染啤恚姨嫠你一杯。”
說著,戚少商端了杯子站起身,還洠偷阶爝叄捅荒馒F平摚謸踝×恕Kc戚少商中間還隔了勞|穴光,仗著人高馬大,穆鳩平一探身子托住了戚少商的手腕,因為用力過猛,戚少商杯中的酒潑出了一大半。

“你……”
戚少商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穆鳩平打斷。

“大當家有了新的得力助手,我們做兄弟的也高興,老八是粗人,不過想和他親近親近,難道大當家連這也要責罰嗎?”

穆鳩平是個直筒子,平時對顧惜朝攢了一肚子的不滿,機緣巧合,眼下一步步逼到這個份上,乾脆借著茬子一股腦倒了出來。
戚少商清楚穆鳩平的性子,既怕惱了顧惜朝,又不願意太過責備老八,那樣,必定讓顧惜朝和其他人的關係更加緊張。

“大當家不必這樣,顧惜朝喝這一杯就是。”
一旁的顧惜朝見了這陣勢自是不願示弱,不等戚少商阻攔,一滿杯酒早灌了下去。
顧惜朝原不會喝酒,為了和穆鳩平慪氣又喝的太快太猛,沖到肚子裏的酒呼的湧了上來,顧惜朝拼命忍住才洠拢樕嫌旨t又白的變了顏色。

“顧惜朝,你洠掳伞2粫染蛣e喝,幹嗎和自己過不去。”
戚少商離開座位繞到顧惜朝身後,撫著他的背低聲說。

不是我和自己過不去,是你的弟兄和我過不去。
要不是嗓子又辣又澀,難受的張不開嘴,顧惜朝真想吼戚少商一頓。

“好!痛快!酒不成雙怎麼成,我們再來!”
一仰脖,穆鳩平已是兩杯下肚。

“老八,行了!”
戚少商一邊吼著穆鳩平,一邊死死攥住顧惜朝又去夠杯子的手。

“放開,我還怕了他不成!”
顧惜朝咬牙道。

兩頭都是倔的可以,戚少商一時洠Я宿k法,拿眼直看勞|穴光和紅袍。誰知兩人低了頭,只當洠Э匆姟C鲾'著,也是存心要看顧惜朝笑話。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緊張,追命突然笑嘻嘻的站了起來。
“穆大哥,我可不是吹,在我們那裏,還洠烁液臀移淳颇亍!
話音未落,追命已經連幹了三杯。

“哈!”
見追命如此能喝,穆鳩平一下子來了精神,瞬間把注意力從顧惜朝身上轉移到追命那裏,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昏天黑地。


“呃,好樣的,比你那哥哥強,我認你這個兄弟。”
最後穆鳩平被手下攙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扭過頭朝追命喊了一句。

“嘿,嘿。”
追命見穆鳩平喝倒了,高興的笑了起來。回身往顧惜朝身上一趴,乜斜著醉眼說,
“哥啊,這下可不說我洠в昧税桑次医o你出氣嘍。那個木頭欺負你,你為什麼還要待在這裏呢?恩?不高興,為什麼還要待在這裏呢?”

聽著追命的話,戚少商的臉色沉了下來。


顧惜朝晃了晃軟成一攤泥的追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大當家,天不早,我們該回去了。”

“看你弟弟醉的這個樣子,哪里還走的了,就在樓上將就一晚吧。”

顧惜朝看了看追命一副睡的香甜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安置好了追命,顧惜朝從房間裏退出來,見戚少商依著走廊的牆壁一個人在抽煙。
“怎麼不睡?”
顧惜朝問。

“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說完,戚少商掐了煙,扭頭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那裏有一個很大的露臺,露臺上敚е患芎芫@的小圓桌,兩把椅子。
戚少商洠в凶瑑墒謸瘟寺杜_的欄杆,仰望著漫天繁星長長出了口氣。

“怎麼遇到追命的?”
顧惜朝問。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惜朝悄無聲息的來到身邊。
戚少商扭頭看他,灑肩的微卷黑髮,隨著風漫漫飄動,一張白淨的臉上,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卻有著比濃濃夜色更加看不盡的深沉。朦朧月光徽种拢鞘庆o逸又彌散著神秘氣息的暗夜精臁



(13)

“你總是給人一種危險壓迫的感覺。”戚少商一支手肘撐在露臺欄杆上,把身體側過來沖著顧惜朝,好象有意讓他看見自己臉上那含義頗深的笑容。
“追命一點不象你。”

說到追命,顧惜朝的神色不由自主變的溫柔起來。
“恩,我們雖然是兄弟,他也僅比我小兩歲,可是我們確實有很大的不同。他永遠都快樂,無憂無懀В医^洠в泻ε逻@根神經。小的時候和人打架,也不管對方比他壯的多,瞪著眼就往上沖,拉都拉不住。”

戚少商呵呵笑起來,極盡贊同的點頭道:
“這我可領教了。要不是你兄弟的這個毛病,我也不能湊巧看到他。”
緊跟著,戚少商便把今天遇到追命的經過說了一遍。



往常,都是顧惜朝陪戚少商去各處的買賣巡視,今天顧惜朝請了假,戚少商只有和紅袍一起去。
神龍幫的買賣很多很雜,除了原來的老幫主留下的賭場、妓院外,也有不少正經買賣,其中又以餐廳、酒巴、夜總會居多。幫中子弟大部分洠Ш煤媚钸^書,更不懂得怎麼經營買賣,遇到事情也只會用拳頭解決,甚至動刀動槍。到了戚少商手裏,能賺錢的已經不多。
直到有了顧惜朝,面貌才有了大的轉變。凡是正經生意,顧惜朝都重新整肅,更換了主管,招募新人,嚴格帳目,認認真真的做起來。特別是選擇了一塊沿海地域,吞併了幾家經營不善的娛樂場所,開設了一家號稱連雲最大最豪華的娛樂城——望月樓,把消費對象指向連雲市的高收入階層。由於顧惜朝幾項有品位、針對性強的創意,望月樓的人氣直生,迅速成為整個城市最頂級的娛樂場所。出入其中的都是身價頗高的商業鉅子,也不乏社會名流和政府高官。當然,他們的出入嚴格受到保護,更不會洩露任何對他們不利的資訊,因而望月樓也更加名聲遠揚。

戚少商曾經對顧惜朝說,你可真是天生就要做買賣的。
顧惜朝聽了卻神秘一笑,
“其中的奧秘,你還洠в锌吹侥亍!

戚少商和紅袍巡視到望月樓,正是快到中午的時候,人不是很多。戚少商洠в腥マk公室,而是坐在酒吧的角落裏,聽著經理李齡的彙報。
突然,吧台那邊有人高著聲音喊了起來,引的幾個人一起看過去,經理則趕緊跑了過去。可不等經理趕到,吧台那邊已經平平乓乓的動了手。
只見一個女侍者捂著半邊臉跌坐在地上,另一個年輕的男侍者同時和四個保鏢摸樣的人打在一起,身手乾淨利索,居然毫不落下風。旁邊一個公子哥顯然是那幾個保鏢的主子,聲嘶力竭的命令手下“往死裏打。”見自己這邊占不了便宜,又氣又急,暗暗抄起一個酒瓶子高高舉了起來,可擎在半空的瓶子卻怎麼也落不下來。

“薛大公子,你喝醉了。”
公子哥轉過臉來,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戚少商皺了皺眉,手上又加了幾分力。公子哥的手腕立刻象折斷了一般,呲牙叫起來。

“您今天的消費免單了,下回再來,我一定叫他們好好招待。哦,薛局長那天囑咐我,說您好幾天洠Щ丶伊耍形乙且姷侥嬖V您回家吃飯。”

公子哥本來還要生事,一聽戚少商搬出他爹來,再看戚少商凜凜威風,逐漸短了氣勢,小聲罵了兩句,終於帶著手下忿忿而去。

戚少商冷哼了一聲,回身坐回原來的地方。等收拾乾淨了,才讓經理把剛才打架的侍者叫過來。
“啊,顧……”
戚少商驚訝的站了起來。
年輕的男侍者竟然與顧惜朝長的一模一樣!



戚少商學著剛見到追命時吃驚的摸樣,瞪著眼睛,張著嘴巴,逗的顧惜朝咯咯笑起來。
“他為什麼打架?”
顧惜朝問。

“打報不平唄。”

“這個追命,死性不改,就愛管閒事。”
顧惜朝似乎很不以為然。

“要是你,你會出頭麼?”

“不會。我不象追命。”
顧惜朝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戚少商直勾勾望著顧惜朝,弄的顧惜朝渾身不自在,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看什麼?是不是要說我洠诵裕俊

戚少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剛才還看著溫柔和氣的顧惜朝,又恢復了他大多數時間裏表現出來的冷漠和拒人於千里之外。仿佛剛剛還彌漫著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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