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贵人来(穿)-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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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原来庆功会那么无聊的啊。关凌端了个盘子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地吃东西。荆宇那个小鬼在女人堆男人堆里还不是如鱼得水的,哪像他刚来的时候根本不愿意和生人打交道。哼,再笑?小心你的嘴巴脱臼!关凌嘴里大嚼东西边坏心眼地诅咒道。
啊,他可没有在嫉妒啊,只不是那只小鬼把他硬拉了过来,却又把他就这么扔下心里有点不爽抱怨抱怨罢了,哈哈哈哈(关凌干笑ing~~)。这样的聚会本来就是为了多结交人而举办的,像关凌这么一开始就猛着吃的,很快就被那些演员名流们指指点点的,让本来兴致就不高的关凌更是郁闷,不由得又灌下了一杯酒。
恩,这酒怎么是烈的?还想硬撑着等到庆功会结束的关凌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不得已只好脚步有些不稳地向荆宇走去,拍拍他的肩低声道:“荆宇,我要回去,好象酒喝多了。”
荆宇低咒一声,还是和主人道了别,扶着摊在他身上的关凌离开。把软到无力的关凌一把丢上床,荆宇刚想起身,就让关凌从身后拉住。还以为关凌又想指使他去拿东西,转过身去,却看见关凌努力地睁开被酒精熏过的眼,把有些涣散的焦点定格在他身上,突然一把拉过他,嘴就贴了上来。关凌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进行下一步,荆宇却吐出舌慢慢地描绘着他的唇型,诱惑着他张开嘴……听着身边传来息息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关凌慢慢转醒,看着全裸的身子上布满吻痕,还有一动就痛到不行的下身,关凌大骂道:“荆宇,你对我做了什么?”荆宇的脸突然放大,把他吓了一跳:“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说着还轻佻地摸了关凌一把,“还有,是你昨晚借着酒疯对我做了什么的啊,你看看我的嘴。”关凌勉强抬起身子凑过去,荆宇“啾”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大笑道:“什么都没有啊。”气得关凌连骂人的精力都没有了。幸好早上起来荆宇没有很厌恶的样子,关凌躲在被子里暗想。昨天晚上他又没有醉死过去,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然后发生了什么。可一想到荆宇那个小鬼一副很熟练的样子,他就来气。哼,谁知道他在做侯爷的时候玩弄过多少个男人女人呢,要不怎么就知道这样对付我来着?不知道会不会得花柳病,改天一定要上医院检查去。胡思乱想了一会,荆宇过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去,做不出来我就给你买。”关凌很不甘心地故意说了几个菜,很难做而且要买全都得花上挺长时间,不整整荆宇他心里有气难消。吃饭的时候,关凌犹犹豫豫地说:“咳,那个,昨天晚上有什么事你都当没发生过。”多委屈,被人吃了还要别人不当一回事,想他关凌的身价已经那么低了么?“那可不行,”这个小鬼,可恶,“你对我用强的还想就这么过去了?你得对我负责。”哼,关凌用很冷地眼光射过去:“那为什么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用强的那为什么早上起来还半死不活的人还是我啊?”这小鬼长得那么个漂亮,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他压我嘛。荆宇丢了个怀疑的眼神过去:“你行吗?要不下次让你在上面好了,哼哼哼哼。”看着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关凌就知道荆宇那个Se情脑袋里又想了一些什么有的没的了。在上部戏里大放异彩后,荆宇正式签给了大伟,开始了他的演艺生涯。
也因此一天比一天忙,关凌有时候会一连几天见不到荆宇一面。
两个人虽然已经确认了恋人关系,但是他总不能一天到晚都跟在荆宇后面跑吧。
切,有不是小女生,怎么说也该是那只小鬼跟在他身后,呃,追着吃的吧?不过还真是有点想他啊,关凌在心里面自嘲道。
有几次荆宇提议过让关凌辞掉工作,来做他的经纪人。用荆宇的话说就是“你最好待在我身边,少在外面给我勾搭那些个男人女人的”,但关凌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想他也是个能正正当当养活自己的人,辞掉工作的话他就只能依附着荆宇生活了,这让他不安心。但如果是恋人,却又不能经常见面,感情会不会生疏掉了?还有最近荆宇竟然给他闹出几条花边新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想法都让关凌不得不重新考虑做荆宇经纪人的事。越想越烦,不管了,打电话马上叫他回家。什么?还敢说有点事要晚些才能回来,关凌对着电话吼了一句:“马上给我回来。”就挂了电话。哼,恋人总该有不高兴就冲他吼挂他电话的特权吧。
荆宇还是乖乖地回了家,一踏进门,关凌就扑了上来,冲着他的脖子,衣服嗅个不停,荆宇无奈地问:“你又要干嘛?”“你没听说过爱情是要靠嗅的吗?是不是和某某美女约会去了?”关凌说的是前几天刚被报纸派给荆宇的新女友,然后又霸道地宣布:“我决定了,我要做你经纪人,每天监督你,看你怎么去泡狐狸精来了!要是有哪个女人领着孩子上门了,看我让不让你进家?”荆宇把关凌推进去:“你不会忘记了吧?这个房子我已经买下了,现在你是寄人篱下,还敢对我大小声?来,快给大爷端茶倒水去。”想当初关凌好不容易存够了钱想买下这个套间,房东死活不同意,荆宇才来了几个月,就那么放心地卖给了他,一点都不担心哪天他们两个一语不和,荆宇那还不直接把他扫地出门呀?
“怎么突然想这件事啊?”荆宇边吃饭边问。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荆宇在家里吃饭越来越没有吃相,常常一顿饭在两双筷子的打架声中结束。“我突然脑筋开窍不行啊?就让你满足一下欺负弱小百姓地恶毒喜好好了。”荆宇还是一脸的不信:“不会是怕我被哪个女人拐跑了才想到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怪不得脾气越来越差,担心的呀?哎,我就知道你已经爱我爱到不可自拔了。”“你就自恋去吧你,我宁愿爱我的抱枕也不爱你。”虽然这是一个原因,还是一大部分原因,但是关凌被荆宇压已经觉得很没里子了,面子怎么可以丢?“那个抱枕……不是我送你的么?”
吃完饭,荆宇跑到房间里东翻西找了好大一会,才把关凌喊进来:“关凌,进来,快点。”说着还把手里的东西晃了晃。“你欲求不满啊,叫得那么迫切?”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对龙凤玉戒指,关凌开口嘲笑:“你的品位就这样?来,给你男人戴上龙玉。”荆宇却笑嘻嘻地把凤玉套进关凌的无名指上,说:“鉴于你是被压的那一个,所以只能委屈你戴凤玉了。”看着做工不同于时下的戒指,关凌好奇地问:“这是哪买的?看起来还满特别的,就不知道拿去卖的话会不会值钱。”荆宇一副“你真不识货”的口气道:“这个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本来你那只是给长媳的,不过照我现在这样,也只能先暂时借给你戴戴过个干瘾吧,你敢卖掉我就拿你去当了赎回来。”“那我原来怎么把你的衣服翻了个遍都没找到?”“看你一脸财迷,当初要是让你找着了,到时候我这媳妇还娶不娶啦?”关凌拿了东西刚想走,荆宇就从身后圈住他,呼着气:“这样你放心了吧?为了安慰那些心灵即将受到重创的女人们,你该怎么补偿我?”关凌给了他一个肘子:“那些女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唔……恩……”还没说完荆宇的嘴就强行地压了下来。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关凌不经意瞄过荆宇的手,发现他竟然没有戴戒指,有些胸闷地问:“你戒指呢?就我戴上怎么挡得住那些狂蜂烂蝶啊?”荆宇从衣服里拉出一条项链:“要是让媒体知道你已经赖上我了,我看你没出门就被狂蜂烂蝶给堵死了吧?”明明是这小鬼一开始赖上他的,哪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昨天晚上他还很小心地没在荆宇身上留下什么可疑印记,反观自己倒是一大堆,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多在那只小鬼背上抓上几道了,反正他又不是女的,还能有“美女出浴”戏要演不成?
关凌十分同情荆宇的前一任经纪人,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看他现在做的都是什么——“关凌,帮我提东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渴了,你下去帮我酸梅汤,冰的。”“过来给我弄弄这个,麻烦死了!”偶尔关凌想耍个性子,装着很忙的样子不理荆宇的时候,荆宇就一脸嫌弃地说:“当初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要做我经纪人的?再给我闹别扭,晚上别想进家门了。”说得关凌啥都不想了,顶着个奴才脸给荆宇跑腿去了。说到房子,关凌就来气。以前想过荆宇演戏肯定存了些钱,但是这小鬼也太有钱了吧?要他哪天潦倒了就直接卷钱跑路。关凌早就策划了要买个好房子住住了,可荆宇一直不答应,还找了一大堆的借口:“你想想,影迷狗仔队们哪知道他们疯狂追捧的大明星竟然住在那么一个小破房子里,还得忍受着和一长得像笨蛋其实就是笨蛋的男人住一起?还有,我让你当经纪人是给我省钱的,你还真是能当啊。”小破房子你也住了好歹大半年了好不好?嫌什么嫌?还有,谁笨蛋来着?
荆宇睡得很不安稳,在梦里都皱着眉头,嘴里还喃喃自语。几次关凌有些受不的地朝他抱怨了几句,荆宇却难得地没有回嘴,只是摸摸关凌的头,笑得一脸的温柔,人畜无害的样子。一连几天下来,关凌免不了在心里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戏演得好好的,两个人相处得也愉快,更没有双亲的压力——当然他的压力被他顶过去,荆宇父母想催也得找得到人吧。难道是荆宇在某个酒醉都的夜晚,和某个女人一起……也不对啊,这些天他和荆宇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哪来的女人?可是他一问起时,荆宇就饶开话题。关凌心里暗自郁闷,这个小鬼越来越不乖了,还学会和他饶。呃,原来好象小鬼也不会乖乖听他话;难道我们的感情变了么?真是越想越烦。
今天晚上荆宇似乎更不安稳了,身子抖个不停。关凌推他,却发现荆宇就像晕死过去,怎么都叫不醒。可想把他送医院,荆宇圈得很紧根本动弹不得,关凌只得反抱住他,想借由自己的体温暖暖荆宇正冒冷汗的身子。不知过了多久,荆宇松了手也转醒了,看着躺在身旁的关凌,急噪地覆上去,硬是把关凌给弄醒了,任他怎么求饶都不撒手。晃神中关凌似乎听到荆宇说:“关凌,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身体上似乎还有一些湿意,听着荆宇有些悲伤的嗓音,关凌不确定是荆宇的泪水还是他自己的汗水,接着就真的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关凌想确定昨天的事,荆宇却装强势地说:“你还不赶快起床,哪有经纪人比我这个大牌起得还晚的道理?你这半裸的死样子要给谁要看了?还不马上穿好衣服出门?”
关凌很肯定了,昨晚肯定是幻觉,这个小鬼现在春风得意的哪来的悲伤?那他的身子怎么还钝钝的痛来着?哼哼,肯定是他做梦自己给掐的,才不要那个小鬼碰他呢。
出了门后,荆宇却有一瞬的失神。父亲找了个高人想把自己招回去,昨天已经是最后一次了,那烦死人的道士还想强行拉他走呀?别说门了,连个窗也没有。
关凌,我现在真的只剩下你一个了,你不要放开我,一定。
尾声
兵荒马乱的日子还是这么过着,没有从荆宇的嘴里套出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关凌也就懒得问了。
某天,关凌载着荆宇跑向下一个戏场,路过他们第一次去的游乐场时,关凌问了一句:“你那个时候到底许了什么愿啊?还死都不说你真把自己当贝壳呀?”
荆宇弹了弹烟灰:“现在说也无所谓了,就是希望某个人吃饭的时候不要抢我肉吃,睡觉的时候不要抢我被子睡,最重要的是某个人能够早点觉悟,爱上我这个绝无仅有的好男人。”
哼?是绝无仅有啊,还有几个古代人能和你一样白痴,喝个酒就能跑到现在来了,好男人就算了吧。
“下次我们再去吧,我也要许个愿。”
“说来听听。”
“反压你!”
“别费心思了,一听就知道不可能实现的。”……其实我要许的愿望是——我爱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