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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四块玉-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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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伸舌头舔了几下,笑道:“又香又甜!”然后舌头往里一顶,就见之笛几乎跳起来。阿宝“哈哈”大笑,又抓了冰淇淋碎块往他身体里面塞,见之笛全身颤抖,他略停一下,最后还是都塞进去,用肛栓堵上。只见之笛眼泪乱滚。 
接着,阿宝端出一杯热水。却见之笛流泪战抖道:“主人!饶了我吧,我身体里又冷又胀又疼,快死过去了!” 
阿宝冷笑:“才刚开始,你就叫喊,也枉费我以前调教你的工夫!”接着含一大口热水在嘴里,把头埋在之笛两腿中间,来来回回地舔舐吮吸,折腾得之笛眼泪越发汹涌,脸上似哭似笑。 
一杯热水用光,阿宝见之笛像要发作的光景,急取一个橡皮筋,将他前端紧紧扎住。之笛“啊”了一声,喘着气说:“主人!求你!” 
阿宝笑道:“还有节目没完呢!”说完,他拿出一个小型的灭火器,对着之笛身上乱喷。 
那时之笛身体里面,前后各是一种胀法,却是两种疼痛,又冷热不均,眼泪流得颇为畅快。却见屋里白花花一片乱坠,真跟下雪一般,阿宝影影绰绰站在雪花里,那身材体型,越发让他想起一个人,心里也跟着剧痛起来。 
他仿佛又看见,那人抓住自己的手,说:“小蝎,陪我转转吧。我想看雪。”然后他们就走遍了校园里那些幽深的角落。他也看见,在另一个雪天,那人疲惫地看了自己一眼,缓缓离去,从此杳无音信。 
过了好一阵,阿宝等那些干冰都落地,就凑过来,见之笛眼睛通红,问道:“真的很难受?” 
之笛含泪点点头,说:“也不光是身上难受……” 
阿宝说:“那么是想起什么事了?” 
之笛低声说:“是。” 
两人收拾清理一阵,阿宝见之笛仍是不开心,说:“我上你当了。只说真的是玩游戏,哪想到你却不止这个意思。你心眼儿不少。” 
之笛勉强笑笑:“但你还是陪我玩下来了。谢谢你。我今天,哭得很痛快。” 
阿宝笑道:“我也很爽啊!咱俩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只要你愿意,还可以陪你玩下去。” 
之笛微笑道:“那敢情好。我刚才还想呢,以后不光依着顺序玩,还可以每次取个名字。就当是‘主题SM’好了。” 
阿宝失笑道:“你这妖精!花样儿还真层出不穷。那你说,今天玩儿这个把戏,该叫什么?” 
之笛垂下眼帘,说:“叫它‘初雪’吧。第一次这样,身体里外都下雪似的。够我记一辈子了。” 
“初雪,初雪……”阿宝跟着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 

42 

时间很快到了初夏,之笛和阿宝的游戏也玩了几次,两人配合倒越来越默契,仿佛天生是搭档。之笛是随心所欲加上异想天开,阿宝的感觉也上来了,分寸掌握得一次比一次好。不过方案的设计仍然是之笛负责,既要考虑到新鲜感,又要考虑到可行性,然后与阿宝沟通交流,倒像是做某种正经工作似的。有时候之笛不免自称为“SM主创”,意思是阿宝只管实施。但无论这么说,其实彼此都有些沉迷于这个游戏。 
正赶上一个很好的夜晚,难得有些清爽意思,月亮也起来,越觉得是个良夜。 
到约好的时间,阿宝见门已半开,径自进了客厅,见只亮着落地灯,屋里光线朦胧,那人半躺在沙发上,果如玉山倾倒,又多了一段风流态度。 
阿宝过去坐下,抱了抱他,亲昵地说:“干吗呢?”他看着怀里的俊美面容,总要死命忍耐,才能狠下心不去吻那张又漂亮又顽皮的嘴。根据他们的约定,亲吻是犯规的。这个小狐狸,实在是狡诈异常,说是SM,却也注意了闭关锁国、严防死守,把人逗弄得欲罢不能,其实难说清楚究竟谁是S谁是M。 
之笛戏谑地咬咬他的耳朵,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再到床上做了一番假凤虚凰,感觉又像情人又像陌生人。这样热身之后,SM正经开场。 
原来这次玩的内容,根据之笛的分类方法,算是塞子,和馅儿的区别在于,前者不能完全进入身体,得留一半在外面;后者必须都填充进去,果然也有点儿人肉包子的感觉,只不过人肉在这里是包子皮,那馅儿虽然也能吃,对包子本身来说却是折磨。 
在阿宝喝令下,之笛侧转身体,半靠在沙发上。就见阿宝拿出一个瘦长颈大肚子的透明玻璃瓶,里面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爬来爬去,隐隐发光似的。 
之笛忙叫:“主人!我怕!这次放过我吧!” 
阿宝“啪”地给了他光屁股一个大巴掌,微笑道:“乖,听话。咱们不怕。” 
之笛哆嗦道:“主人!我宁可你打我骂我,也不要听你这么温柔阴毒地说话!” 
阿宝笑道:“你这奴才!就是贱!等着享受吧。”手上却丝毫不停,先蘸了一些KY,在他身体里来回涂抹,又把瓶颈细致抹了一番,慢慢推进。 
却见之笛身体轻轻扭动,似痛苦又似欢愉。阿宝把瓶颈来回推拉几下,之笛就如受电刑一般,开始抽搐。最后他又把瓶子猛地往前一送,听见之笛“啊”地大叫一声,人就趴倒下去。阿宝见他身体瘫软,气息剧烈,却不是受伤模样,就不管他。只见那瓶子轻轻颤抖蠕动,如同突然一个被封印的妖魔,突然间活了似的。 
停了一阵,阿宝就找出两条领带,照之笛身上一抽:“臭奴才!给我起来!” 
之笛于是慢慢爬起,在阿宝的抽打下,慢慢摆出各种造型,最终依令做了个“海的女儿”,跪坐在沙发上。 
阿宝把窗户关得严丝合缝,又灭了灯。只见窗外月光如水,沙发上的人如一尊古希腊塑像,通身白花花的,腿间却闪着点点幽绿火光,映着些微皮肉须发,妖异媚惑。 
然后阿宝打开音响,里面传出的却是一段《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阿宝就喝令:“贱奴!还呆着干什么!给我跳!” 
之笛只得小心翼翼,腿间夹着一只瓶子,里面又摇摇晃晃地闪着光点,趔趔趄趄,在地上走了几步,又要跟着乐曲节奏,又要照着歌词模自己,稍有不对,阿宝手里的领带就抽过来,虽然丝绸光滑,却一样火辣辣的生疼。 
这时阿宝找出一个袋子,对着空中抖了几下,只见幽光点点,如火星一样飞溅,却不坠落,只在空中来回漂浮。 
阿宝见了这景象,不觉暗叹:“这狐狸也想得出来!搞得这么妖模怪样的,却也真是有趣。”又想这个人实在有精神,光要捉这些萤火虫回来,也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那两人对唱的《十八摸》已唱到腹部,说的是:“伸手摸姐大肚儿,好象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之笛只得依着歌词,探手去摸,却不料脚步走大了,那瓶子有些滑脱的感觉,忙绞住双腿夹紧,急迫中又觉得浑身酥麻,汗湿肌肤。正酸软间,背上早吃了一下重的:“快跳!”这一下抽得响亮,只疼得他眼泪滴答。 
阿宝吼道:“不许伸手去扶!要是瓶子掉出来,你就把这些萤火虫都吞下去。瓶子摔碎了,你就跪玻璃渣!”说着没头没脑抽了几下。 
之笛含泪点头,只得艰难挪动,继续跟那歌的节奏,又自摸自抚,又忍受那瓶子在身体里活物一般拱来拱去,又怕那些虫子顺着瓶口飞出来,又担心瓶子掉落。正狼狈万状、苦恼不堪,泪眼看见空中的萤火虫自由自在,轻盈舞动,又多了一重刺激。 
本来已经非常难受,偏偏又想起几句话,清晰得就像有人在耳边说似的: 
“都说你聪明不凡,也不见你谦虚,我就问你,你觉得萤火虫像什么?” 
“像妖精的眼泪罢。” 
“一个比喻也这么刁!什么怪人!” 
“那你说像什么?” 
“我也许有点儿想法,被你这句话放在前面,也说不得了。刚才还笑,现在越想越觉得这比喻入骨。形态、颜色、质感都贴近,又隐约,又阴柔,又伤感。我倒为这句话有些难过了似的。” 
他又想起在山上听过的那两个人的故事,此时回味自是另一种味道,只觉生命果然仓促,如流萤点点,短暂忧伤。 
阿宝在黑暗中也发现了他神气不对,借着几只萤火虫一起飞过带来的微光,看见他脸色痛苦,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滚落,有梨花不堪雨露之态,却不是因为疲倦惊恐,明显是一段悲伤。 
他喝声:“停!”就问之笛:“今天虽然抽了几下,也不至于疼得忍不住。这次游戏也最多是折辱麻烦些,身上也不会特别伤痛难过吧。你哭什么?” 
之笛终于获得解脱,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泪脸带笑,却锁着眉宇。随口说:“既是妖精,自然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喜怒随心。” 
阿宝笑道:“明白了。你流这几滴妖精的眼泪,也还有点儿能哄动人。” 
之笛就细细看他一眼,半晌,微笑说:“你真动心了?” 
阿宝冷笑:“死心吧。老爷我八风不动。” 

43 

阿宝离开的时候,说下次由他来筹备一切,不然SM来SM去,他名义上是个主人,却事事靠奴才帮衬着,不免有被架空的感觉。之笛听他说得滑稽,又知道他其实很聪明的一个人,就点头认可。 
到再次游戏的时间,阿宝居然先邀之笛一起吃饭。之笛爽快地答应了。两人边吃边白话,偶尔互相看一看,都觉得看不透对方似的。仍然是那样,一半陌生一半熟悉。对于很多在圈子里打滚儿多年的人来说,这或许是正常状态。 
停好车,阿宝从后座上拖出两大包东西,一包递给之笛,一起上楼。之笛纳闷道:“也不知什么东西,抱在手里不算沉,软软的,又不轻飘。倒像个填好的枕头。” 
阿宝笑道:“那也差不太远。” 
然后他就拉着之笛去洗澡。之笛见他此次格外主动,又疑心他想趁洗澡时对自己下手,却听阿宝说:“今天都依我的。来玩个宠奴。” 
之笛含笑道:“具体怎么说?” 
“奴还是奴,SM中也见点儿宠爱痛惜的光景儿,”阿宝笑着,扯过浴巾,给之笛细细地擦拭,“你就当自己本来是主人的心肝儿,因为犯了错误,不得不受责罚。” 
之笛笑着弯他一眼,就抱着他脖子,赖过去:“那抱我上床吧。” 
阿宝笑道:“本来也是要抱。想你也是等不及了。”抱了之笛出来,却把他放客厅里的沙发上,自己进卧室忙了一会儿。 
之笛正疑惑他捣什么鬼,阿宝又出来,抱起他,说:“闭上眼,大爷带你睡觉去。” 
之笛骂了一声,果然笑着闭眼。随即发现自己被放到床上,身下什么东西,又香又软,却又带点儿湿润感觉。睁眼看时,阿宝就趴上身来,在他脖子胸脯上啃咬一阵,他只好又闭眼,胳膊腿绕上他身体,让他摆布,只当是做个春梦。 
阿宝在他耳边笑:“你是看不见你自己这会儿的样子。又是俊,又是媚,这么一副温柔出水的样儿,真跟个娈童没丝毫分别。” 
“人家就是你的宠奴么,”之笛微微睁眼,腻声说。 
“又来装妖精了,”阿宝笑道,“你呀,有时候让人不得不服。你这脸皮不知什么做的,千层饼也不及你。偏又生得好。” 
“我的小屁股比脸生得更好,”之笛瞅着他笑,“想不想用一次?” 
阿宝轻轻给他一耳光,笑着说:“你也别动坏心眼儿。把人勾引起来了,你就拿什么规矩来压人。我却不是你想的,那么急色。倒贴钱我也不见得真干你。” 
之笛笑道:“算你聪明。”这时他把身子底下铺的东西早摸遍了,再看一看,果然是无数花瓣儿,倒都是桃花。心念转动,又问:“碧桃早过季了,你从哪弄这么多来?” 
阿宝说:“植物园有朋友。” 
之笛微笑说:“难得你也这么风流起来。我还真没错看你。” 
阿宝捏着他下巴,笑道:“那是。SM宠奴么,总得要点儿活色生香。”又去打开床前另外一个包,口里说:“猜里面是什么?” 
之笛懒懒说:“必然是桃枝。” 
阿宝点头说:“还不算白痴。早先你想的法子,把身体里面都虐过了,只剩外面还没正经动过,今天就来个经典的鞭打吧。” 
之笛伸个懒腰,一腿伸一腿屈,却被阿宝拍了一下,说:“别装这些模样儿勾引我!”他也不计较,只笑说:“也不清楚你带了多枝?” 
阿宝说:“你再猜。” 
之笛转转眼珠,笑道:“如果我是你,我就带上100枝……不对不对,要换了我,就带上101枝,算是100冒了头,有个无穷无尽的意思。” 
阿宝笑道:“我却没你这么刁,想个数字都这么用心狠毒来威慑人。只有100枝,都是认真挑的,又细又软,天生的好鞭子。” 
之笛微微冷笑,只说:“也不管具体数目。你千辛万苦弄这么些玩意儿来,还是赶紧动手吧。就让你把我打成个烂桃子,当是碧桃终于结了果!” 
阿宝说:“你还真这么迫不及待等人打。不是一般的贱。” 
之笛笑道:“那是那是。我就是贱。你不也贱嘛。两个贱人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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