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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时空质量不均的修正过程记录-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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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副制作及其精美的银色面具。应该是很久以前别人作为礼物送过来的假面舞会的面具吧,用不知名的银色金属制成的面具轻若无物,那些花里胡哨的宝石和羽毛已经被取下,只有那浅浅印在金属表面的繁复花纹还隐隐的展现出那华丽的过去。洛西很细心,这幅面具只有左面,被小心切割过的切面已经被打磨光滑,如果放在那捷而的脸上,的确可以完美的遮盖住他左脸上的刺青……
  本来以为,将那捷而从地牢里弄出来以后,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一切都会与以前一样,但是事实却毫无疑问的给了我当头一棒,也让我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肤浅和幼稚~事实上,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捷而脸上的刺青究竟代表了什么!!
  奴隶,对于府邸里的仆人们来说是过于遥远的存在,虽然撒克逊帝国的贵族们很多都蓄养了奴隶,但是他们通常都是作为苦力在矿井或者石场生存着,地位甚至连一般的牲口都不如。府内的仆人往往都是出身良好的平民,奴隶于他们,用洛西的话来说,几乎是“连空气都会被污染的东西!”。而那捷而脸上的刺青却张扬着他那身为奴隶的身份。当我发现那捷而所在的地方,所有的仆人都会不见踪影,还有他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伤痕的时候,洛西那里已经受到了足足有小山那么高的抗议信了。甚至,连厨房的厨子都不愿意为那捷而准备晚餐,他不得不在晚上饿着肚子伺候我的夜宵……虽然之后,我以主人的身份严厉的呵斥了那些人的行为,但是情况却一直恶化下去,甚至有胆大的仆人,提出了如果不把那捷而迁出府邸就要罢工的威胁。当然,那些仆人受到了身为侍女长的洛西的严厉惩罚,但是却也无形中昭示了我在这里完全没有威严的事实。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仆人们还有洛西的态度,我对这种棘手的状况头疼无比,反而是身在暴风眼中心的那捷而却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状况完全不关心的样子。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又有些气恼起来……其实洛西最后提出的要求并不算过分,甚至可以说是宽容了:让那捷而带上这幅特制的面具,遮住自己脸上的刺青。白天的时间不准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有晚上才可以在特定的地点活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同意他继续待在府内。”
  洛西的话带着一种坚决的意味,而我,在与她争辩的时候完全处于下风,如果不是身为“雅雷少爷”的身份,估计那捷而现在就已经被她给带入那个幽暗的禁闭室度过所有白天的时间了吧。
  ――――未完待续―――――

  第 37 章

  推开椅子,我站起来走到书房那巨大的窗口前,天空已经呈现出凋零玫瑰般的颜色,而在窗台底下,那个让我头疼无比的人却还在重复着那高体力劳动的活儿――习剑。说实在的,听到马夫安德鲁竟然还肯继续教那捷而剑术,我实在是大大的吃了一惊,毕竟已经见识过那些不知道是说愚昧还是固执的仆人们对待那捷而的态度了,这种情况下,虽然粗鲁却跟以往没有什么两样的安德鲁,才更让人觉得诡异吧~一如既往的,安德鲁那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大嗓门,带来的依旧是一大堆不堪入耳的咒骂和脏话,但是他却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把那捷而当作瘟疫一般远远的避开来。做示范的时候,他牵起那捷而的手摆姿势的样子也没有任何回避的意味在里头。而且,或许是我敏感了,我怎么感觉到,安德鲁在教导那捷而习剑的时候,似乎比以前要用心一些了呢?
  乒乒乓乓的钢铁碰撞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干脆把靠椅拉到了窗台前,依着羽毛垫子就着红茶,开开心心的看着那捷而的联系。此时的他已经是满身污泥了,脸上,手肘,膝盖,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束发的发带可能是在对练的时候被挑开了,那灰色的发丝此时正凌乱的搭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的汗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看上去的确是很狼狈啦,可是我却直觉的认为,那捷而应该是满高兴的吧~他的眼睛在暮色中显得异常的明亮,在安德鲁那如同灵蛇一般的剑尖中敏捷的穿梭着,有的的时候甚至还可以抓到机会回击两下。
  看着虽然衣衫褴褛,美貌也被尘土遮盖住的那捷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觉得,认真起来的他,真的满帅的……
  “咳,恩,那个……雅雷少爷……”
  一个温和的声音犹豫的响起在我的身后,我顿时便从花痴中清醒过来,回头,看到的是雷纳得那微微显出腼腆的苦笑。作为我的家庭教师的他,不知道站在书桌前已经多久了,手中是一本装饰着金箔的厚书。带着时代风尘的书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愣了一会儿之后,我才猛得反应过来,雷纳得的手里,正我今天的家庭作业,理应在晚饭前读完的帝国史。不过毫无疑问,整个下午都 在跟洛西讨论那捷而的事情,之后则是在阳台上悠闲的看着底下两人的练剑,本来就对学习没有什么自觉的我早就把作业的事情忘得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里,我尴尬的抬起头,对着似乎还在苦恼着的怎么开口的雷纳得说道:
  “这个,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可以为自己开脱的借口,最后,我干脆自暴自弃的坦白了:“抱歉,我忘记了……”
  低下头,我诚心诚意的道着歉,果然,马上便听到雷纳得慌慌张张的回答:
  “没有关系的,雅雷少爷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这种时候没有心思看书也是当然的了!”
  “啊??!!!……”
  我惊诧的望着雷纳得,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自己与丽卡只是有了婚约,连订婚典礼都没有举行,怎么可能在三天后就举行婚礼?!注意到了我的惊讶,雷纳得的眼中露出了一些疑惑的意味: 
  “雅雷少爷,看上去很惊讶呢?”
  “是弄错了吧?可能,是订婚典礼吧?三天之后就是结婚典礼?怎么可能!”
  我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由自主望向雷纳得,但是从他口中,吐出的却是让我心降到谷底的话:
  “可是,几天前洛西给我的,的确是少爷您结婚典礼的请帖呢!”
  ---------完全灵感枯竭的分割线--------
  “这是夫人的要求,在雅雷少爷您昏迷期间,特里斯坦家曾经与卡莫家进行了联络。而夫人担心,如果不早些举行婚礼的话,特里斯坦会撕破婚约,所以在你醒来后的第二天夫人便与特里斯坦公爵进行了交谈,并且提出了提前婚礼的要求,而对方也同意了。而我认为,夫人的决定非常的明智。”
  被我气急败坏的叫到书房的洛西,在看到立于房间角落雷纳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利芒。之后,面对着我的质问,她的回答依然是平静无波,仿佛是在陈诉一件毫不起眼的事件一般。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跳起来,狠狠的瞪着她吼到。
  “这也是夫人的要求,介于雅雷少爷你对特里斯坦小姐似乎有些误会,夫人和我都很担心你会因此而……”
  “你们,是把我当作木偶么?那捷而的事,结婚的事,所有的事情你们都擅自作主,让我最后一个才知道……”
  我打断了她,心底的愤怒几乎无法压抑。而听到了我的话之后,她的目光微微一烁,之后她垂下眼帘,淡淡的回答道:
  “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少爷您好。”
  说完,不待我开口,她提起裙摆向我敬了个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厚重的木门在我的眼前关闭,似乎在预示着我的未来的不详一般。
  “洛西……”我的呼喊,也被那道木门挡在了房间里面。
  “雅雷少爷。”
  过了一会儿,雷纳得犹犹豫豫的叫了我一声。
  “恩?”
  “没什么……只是,那个,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与我讨论……我的意思是,呃,不管是书本上的问题还是,其它的……”
  听着雷纳得支离破碎的话,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的烦躁了,不禁开口打断了那个涨红了脸的男人:
  “抱歉,雷纳得……我累了……”
  对方在瞬间安静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我结结巴巴的告别:
  “那,那我先,告退了。”
  那张俊美的脸上,虽然极力挤出了微笑的样子,但是却依然清清楚楚的显出了与他相貌不符合的窘迫来。
  看到雷纳得的样子,我心里倒是又觉得些抱歉起来了。只是这忽然的权利婚礼让现在的我处于了极度的混乱之中,虽然在心里浅浅浮现出了对他的愧疚,却没有跟他解释的心情了。书房的门再一次合上,雷纳得离开后,整个书房便笼在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沉重之中。我将自己狠狠摔入靠椅,注视着透射入房间里那越来越昏暗的光线,觉得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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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
  先给大家道歉了
  这些天有很多同学的聚会,
  写文的时间有些少,
  文的更新也并没有做到一天一更
  不过
  我会争取努力更新的

  第 38 章

  晚上的时候洛西嘱咐女仆送来了安神的香薰灯,我沉默着看着她们面无表情的将玫瑰色的精油倒入泛着珍珠光泽的石盏里。淡蓝色的火焰颤颤巍巍的燃起来,屋子里很快就笼罩在混合着甜腻味道的迦南香。木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来,我抬起头,看着那捷而端着水盆走进了房间,侍女们看到了他之后脸上顿时显现出厌恶来,手中的动作也明显要有效率多了。只见到房间里侍女们朴素的淡青色裙摆迅速的穿梭着,厚重的窗帘拉上,卧室里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都被一一摆好,之后那些少女们便如同逃离猛兽的巢|穴一般飞快的从门口窜了出去,离开时候的路线绝对不会靠近那捷而身边方圆两米以内,就好似那捷而是瘟疫一般。我忍不住有些担心的看着那捷而,这个时候他已经换下了下午那件脏兮兮的衬衫,脸上和身上的伤口被好好的包扎了起来,只是这样子也依然可以看得出他身上淡淡的疲惫。毕竟是经过了一整个下午的训练,那捷而的脸色看上去非常苍白。从进门的时候起他便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将手中的铜盆放下,拿起温热的毛巾帮我擦拭好脸庞,之后轻车熟路的从衣柜里拿出丝绸的睡袍帮我换上。期间我几次想要开口与他说话,但是看着他沉默的样子,话到了嘴边依然却说不出口、而且,我能跟他说什么呢?既没有能力帮他摆平府里那些人,也没有办法搞定自己本人的婚礼适宜……说起来,我还真是有够失败的阿~
  沮丧的感觉一直持续着,空气仿佛变得如同铅块一般的沉重。那捷而把我抱到床上,眼看着他拉好毯子正准备离开,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那捷而……”
  “还有什么吩咐?”已经渐渐蜕变为高挑青年的那捷而顿下离开身形,转过头来专注的看着我。看到那捷而平静得仿佛湖水一般的眼神,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有些心慌,于是摸索着从床上坐起来,却没想到手肘一动,碰掉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什么东西。那东西掉落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却没有发出声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捷而便走近了床边,一弯腰便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在月光下那片东西闪烁出淡淡的银光,待到我回过神来看清楚那捷而手上的东西的时候,只觉得心跳一顿―――――泛着金属光泽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在了我的床头,此时正被那捷而牢牢地握在了手上。
  那枚面具只有左边,以那捷而的聪明才智,根本不需要我多费口舌去解释,自然便知道这极为侮辱人的东西是干什么的。我张口结舌的看着那捷而,还有他手上的面具,本来想要说的话已经被忘到了九霄云外。面具的事情本来并不想让那捷而知道的,但是如今貌似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这个,便是少爷你苦恼的原因么?”那捷而低头看着手上的面具,话语波澜不惊,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诶……也不全是啦……那捷而你听我说,这个,这个面具是……”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想要向那捷而解释我并没有逼迫他戴上面具的意思,但是一急之下口舌却变得更加不灵敏起来。莫名的惶恐涌上心头,我拽着那捷而的袖子,说出的话却是结结巴巴,颠三倒四的。
  “请雅雷少爷你不用担心,”那捷而的目光避开了我,之后拿起那片薄薄的面具贴到了自己的脸上:“我不会造成少爷你的困扰的。”
  “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在烦婚礼的事情。恩,当然,洛西那边也满麻烦的,但是……”我握住他的手,诚恳的望着被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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