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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戚顾] 凝眸-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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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戚少商欲言又止,颇有些沮丧。干脆道,“先别说那么多了,赶快出去找顾惜朝,我怕他会出事。”

啊?小耘和依依大眼瞪小眼,原来他把人给弄丢了。

8

出了门才感觉到已是午夜,天上无月无星,黑暗压顶,大街上四处死般沉寂。

四人分了两组,小耘和戚少商,依依和铁手。分头开始寻找顾惜朝的踪影。

绕来绕去的在这一片街区打转转,别说顾惜朝了,连个人影都没碰到。

小耘有八百次想开口问戚少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他没心情的摸样只得生生咽了回去。

忽听的对面酒店虚掩的门里“扑”的一声,仿佛是酒坛子坠地的破裂声。

这声响引起了两人的警觉。深更半夜,还会有人喝酒?戚少商眉毛一皱,拉着小耘冲进门。

屋里更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而空气中酒气浓的化不开。

脚下跌跌撞撞,戚少商自怀中拿出火折,哧的一声燃着,俩人这才看清:屋子里凳子、酒坛散落一地,不远处躺着个小二打扮的男子,似乎被打晕了。

再照远点,模糊的光中,顾惜朝背靠柜台,似醉非醉的坐着。

“顾惜朝。”戚少商有点拘谨的走过去,伸手推人。

“干嘛,别理我,远点…远点…”顾惜朝不耐烦的吼着。

戚少商伸手拖起顾惜朝,见他眼神已经散乱,光看着都觉得眸子里有无数的影子在晃。

嘴角上,鲜血尤在,只些许被酒液冲淡。

他一边挣脱,一边胡乱叫嚷:“讨厌,该死!干吗要长成那副模样…你该死…。”

“老天你真烦人,说了我不会屈服,不会沉沦在过去,你干嘛要来找我碴,你,你凭什么你…”

戚少商叹气,无语。这家伙的酒量还是这么差,灌自己的胆子倒是不见小。

不过还好只是喝醉,所幸没出事。

戚少商把人制住,不由分说,先抱走。

回到客栈的房间,顾惜朝没着没落的又耍了半天酒疯,戚少商好不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沉沉的睡去。

看了一眼那个人睡梦中还微皱的眉,似喃喃自语的嘴,戚少商有点心疼的感觉,这个人的脾气就是如此,傲的天地不容,死撑的本事更是到了虐待自己的地步。表面坚强到彪捍,却很容易崩溃在一点小事上。你,这又是何苦?

走出房门,三张脸面对自己,等着答案。


“事情是这样的。”到了铁手的房间,戚少商开始述说。

“我和顾惜朝到了燕凌楼,四处查看,结果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在洗澡的女人。”

这个女人,戚少商心内叹气,都是这个女人惹出来的。一面继续道:“那女人居然发现了我们的。还邀请我们下去。我们当然不能示弱,进了她的屋。结果噩梦就来了,她居然长得和晚晴一模一样,真的从没见过外貌这么像的人,可是性情一点都不像。顾惜朝见到她,先是愣了半天,一醒过来居然就是出手去杀她。”

看戚少商的样子就可想而知他当时多么的吃惊。情况又是多么凶险。

“我是服了这个人的思维了,怎么总是出人意料,没多想就去拦他,我们俩打起来,我刹不住打了他一掌,他就负气离开。”

还有点戚少商没说,顾惜朝走,他本来是可以追上的,结果,那个女人厚颜无耻的缠上来,那一刻,他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阻止顾惜朝杀她的报应了。

忍无可忍,生平第一次,他戚大当家不怜香惜玉的把女人摔到一边。结果一出来,连顾惜朝的人影都没见了。

居然是这样的,几个人直冒汗,这事情怎么老是往诡异、奇特上发展。

戚少商把目光投向铁手,见他默默无语,象晚晴?恐怕一下子就打击了两个吧。


次日清晨,顾惜朝和戚少商还没醒,却有人找上门来。

一双抹了鲜红丹寇的玉手,虚撑在柜台上,身如弱风扶柳,保持着撩人而优美的曲线。这客店里的男人女人全都盯向那个全身上下写满尤物二字的女人。

看过了晚晴的素净、温婉,真想不到同样的脸也能够做出这种妩媚,妖冶之态,惑人是够惑人的了,可怎么看都感觉象吞了毛毛虫一样。

难怪顾惜朝要杀她,看到晚晴的容颜带上这样的媚笑,眼睛有一搭没一搭送着麻酥酥的电波,小耘都有一拳揍过去的心。

“小女子燕湘湘,不知戚大侠,顾公子呢?”看到小耘和依依,她也不忘一投她的秋波。

“没睡醒呢,有什么事就说。”小耘没好气的看着她,她长这样一张脸,真是不让人活了。

依依自然也不喜欢她,她们俩早一心向着顾惜朝了,想起这个女人的脸害她们的顾哥哥难过,心情就不顺。

面对不善的态度,她也不恼,伸手自怀里掏出一封信,指尖轻拈,递到小耘面前。

“我们楼主请戚大侠,顾公子今晚大驾一聚。”

“知道了。”小耘抽过信,早知道你准没好事。

她却突然吃吃的笑起来,眼睛里分明透着撒娇的意味。冲楼上道:“我们楼主还说,铁捕头要是赏光一块前来,将欢迎之致。”

说完便不多留,转身而去。

小耘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铁手。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恐怕也是看到这个女人心中抑郁,无限感慨难于言表吧。


戚少商稍晚些才起床,看到小耘递上的信,他眉头一皱:“这么快找到头上来。”

拆开信封,一张淡紫的信笺飘出,上面写有一行俊秀飘逸的行书。

“月上梢头,望月亭中,盼与相见。”落款是古月枫。

“这回不用费心探了,今晚就能见到燕凌楼楼主。”戚少商面不改色,笑着去找早点吃。

顾惜朝中午才酒醒,面上带着些宿醉的憔悴,坐在饭桌前,心不在焉的掰着盘里的馒头。

“昨晚你把我弄回来的?”

“恩,”戚少商吞了口馒头,他饿的很,胃口也好的很。

那人没良心的说:“我记得你昨晚打了我一掌。”

“是,不过你已经报仇了。”戚少商把袖子撩起来,臂上俨然一个极深的牙印。

“我咬的?”顾惜朝有点惊讶。

“恩,还半天不放嘴。”

沉默半晌,把一块馒头丢到嘴里,顾惜朝狠狠的嚼着:“我说怎么满口血腥味儿。”

9

月上梢头,望月亭中,悠扬古朴的琴声如月光,如流水,回荡在人们耳中。

抚琴人坐在亭中,一身紫衣,连头巾俱是,风过时,慢慢灌入衣袖,舞的人也似欲乘风归去。

戚少商伫立,惊讶。

当年他看到顾惜朝时,心内就忍不住感慨世上竟有如此配的起飘逸之色的人,青色在他身上轻如薄烟,淡如拂柳。长袍宽袖之下,又如独立寒江的隐士,风骨绰约。所以才脱口而赞“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造就了与顾惜朝的一番相识。

今日又看这抚琴人,一身淡紫,华而不艳,傲而不骄,似踏浮云而来,偏不染一丝氤氲。原来世上还有个此等人物,却是与顾惜朝截然不同的风姿。

如此美景妙曲,三人都不忍打断,立在原地,默默凝听。

须臾,一曲弹毕,那人抬头微微一笑。仔细看来,他比顾惜朝还显清瘦,五官纤细精致更甚,自上而下散发着一股温文之气。

紫衣人朗声发语:“月枫见月色撩人,一时兴起抚曲,让各位见笑了。”

原来他就是古月枫,好个人物。

“那里,古楼主造诣颇深,戚某今日得闻一曲,实是荣幸。”戚少商倒不是吹捧,这曲抚的确实精彩。

铁手亦道:“古楼主极雅,倒是铁某只是粗通音律。”

古月枫微抿嘴道:“想不到戚大侠和铁捕头倒是知音之人,三位,亭中备有薄酒,请。”

戚少商向来随遇而安,泰山压顶也先随了性情再说,自然同意。

“恭敬不如从命。”

答话间,戚少商突然觉得奇怪,从头到尾,顾惜朝一语未发。

他心奇的扭头看,顾惜朝摆一张冷脸杵在当地,双眼似恼非恼,表情甚是奇怪。

他心内疑惑,却见自己和铁手走向亭中后,顾惜朝顿了半日,终也咬牙跟上,便也未计较。

四人坐定,古月枫亲自为三人倒酒。眼光瞟过三人,却也没深瞧。

“月枫冒昧,邀三位前来,实是为了在下的忧虑。”他略顿后剑眉微皱,“铁捕头此来可是为了调查数家门派的血案?月枫也知,这些门派尽数归于燕凌楼,迟早遭人怀疑。可这黑锅燕凌楼却背不起。”

铁手发问:“古楼主之意,燕凌楼与此事无关?”

“当然,燕凌楼没必要去灭了自己的门派。”古月枫此言一出,三人甚是疑惑。

却听他解释道:“其实很早前江湖上已经有很多门派归附了燕凌楼,也包括被毁的那几个,只是未公开而已。”

“所以这些门派其实是燕凌楼的,被毁只是让归属由暗转明了。”

“没错。”

铁手,戚少商面面相觑,要是如此,那燕凌楼就确实没有一点灭这些门派的动机。谁会傻到毁坏自己的势力?

此案岂不更加扑朔迷离?


小耘和依依第二天才看到去赴约归来的三人。

“昨晚打架没?”

“古月枫什么样?”

三人却都是懒懒的,都不作声。半晌,戚少商道:“铁兄,这些案子可有别的线索?”

铁手摇头道:“除了燕凌楼,别无线索。”

“这古月枫着实让人捉摸不透,他一番话,让燕凌楼没有一点作案的理由。”

“是啊,”铁手苦笑,“还真是个令人头疼的人物。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了。”

一直不曾说话的顾惜朝却突然道:“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查这个古月枫,莫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戚少商与铁手俱是脸色微变,同声道:“你看出什么破绽了?”

顾惜朝却有些不耐烦的道:“没有,只是不喜欢这个人。”

这算什么理由?戚少商看着顾惜朝道:“我总觉得你昨晚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顾惜朝白了他一眼道:“没有,我只是提醒戚大当家你,莫被人家的脸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戚少商晒然道:“这话倒不像你说的,你放心,我总有了前车之鉴,不会那么容易再蹈覆辙。”

闻言顾惜朝脸一红,颇有怒意。戚少商如此说岂不是指自己曾经拿脸迷了他?他狠狠瞪了戚少商一眼,反唇道:“戚大当家的前车之鉴,恐怕不止十次八次了吧。”

也不听戚少商回话,转身拂袖而去。

戚少商一阵尴尬,刚才脱口而出未经深思,细想这话竟有轻薄的意味,脸上一阵泛热。

再看那两个小丫头,嘴巴都张大了。

“戚哥哥,看不出你会说这种话。真拽。”

“我还以为顾哥哥要把他的小斧抛出来了呢?”

铁手也忍不住责怪:“少商兄,你这话说的实在不妥。”


心不在焉的推开房门,顾惜朝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好奇特,不是任何一种花香,不是任何一种药香,似陈久了的枯叶,干枯了的花瓣,从长久的累积中透出独特的沉香。

心内一惊,只见桌前背坐着一人。正用玉色的手捻起一颗黑色的棋子。

那一盘,是他昨日未下完的残局。

看清来人,顾惜朝脸色大变,微怒道:“林凌,你来做什么?”

清秀的脸上带着笑,一身淡紫,剑眉微挑,他竟是古月枫,怎么又变成顾惜朝嘴里的林凌?

“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林凌轻声说,那清越的声音仿佛带着笑。

“惜朝,别来无恙啊。”

他这样一问,顾惜朝反而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话没说过一般,淡然道:“我认识你吗?古楼主?”

古月枫也不惊讶,只颇有意味的摇头道:“就算昨晚初见,今日别来无恙如何?”

顾惜朝一双眼直盯着他,幽深到只有波澜不惊的黑。

“随便你,这世道自以为的事情太多,我管不着。”

他说完这句,施施然立在当地,不再开口。

古月枫也不挑话题,把手中的子下到棋盘上,斜靠桌沿,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指。

他的肤色白皙,手指修长均匀,更奇的是柔软的仿佛无骨,这般翻来覆去的揉搓,好象一个孩子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表情里有几分天真,又隐着几分孩子气的残忍之态。

此时的房内,两人一坐一立,遥遥相对,一个笑的意味深长,嘴角稍翘,一个淡漠的面无表情,剑眉微纠。却偏偏无损各自绝世的风采,只觉一人高贵儒雅一人飘逸淡定,象隐隐散发着两种独特光华的明珠,连两人之间的空气都仿佛沾染了出尘之气,无风自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古月枫笑意一深,隐隐透出一股令人悚然的邪气。

顾惜朝却似没感觉到一般,不用正眼看人,头微昂,唇轻抿,气势却一份不输。

“顾惜朝,我可以进来吗?”敲门声传来,是戚少商的声音。

10

来的好啊,顾惜朝嘴角浮起一丝笑,也不说话,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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