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世界+番外-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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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丰靠床头也不看我。
我过去先抱他,又试着亲亲他嘴,他张着嘴配合我。
怎么叫他痛快?
我有点为难,他不来后边,那我弄他后边?
我翻过他身子,他挣扎了下。
我明白了,他要我用嘴。
这么长时间了,我给谁用过嘴?
他算按着我的死|穴了。
我那僵着。
他也不急,也不催,嘴角勾起看我的表情,拄了头,眯了眼。
他有的是时间跟我耗着。
这只是我第一个案子,不伺候了,谁叫小李村的倒霉,可第二个案子呢?
这林丰有一就有二,我还干不干这个了?
我想的脑袋门出汗。
他那盖着被子倒是暖和,他连说都没说,只那么看着我,这事算是我自愿的,老子他妈自愿给他舔鸡芭!
我身子有点冷,我深吸口气,把他被子揭开,握着他那玩意,张了嘴,硬塞到嘴里。
他手按我脑袋上,用力按着,一下插到我喉咙里,我干呕了下,他接着往里。
我抓着被子,憋个大红脸。
他另一只手捏住我下巴,往上抬。
这次他话多了,“路爱国,好玩吗?”
好玩个大爷!
我伸了舌头卖力的舔,省的叫他有空拿话糟践我。
他喘着粗气。
“爱国,爱国……”他叫,身子躺了下来,眼眯着抱住我脑袋,在那叫床。
我那又咬又啃又舔,怎么快怎么弄,最后没躲开弄了我一嘴,我刚要往厕所跑,他就把我按住,抱住我上身,扭着我头,盯着我。
我咬了牙把那东西吞肚子里。
他乐了,亲亲我嘴边。
恶心的我差点没吐了。
躺下的时候,他告诉我:“明天晚上我带你去见个人,法院的,这人将来能帮你大忙。”
我哎了声,平躺着,他手来回的摸。
要睡着的时候,他又把我弄醒了,给我后边抹了药才算清了。
抹药这事,他倒哪次都给我惦记着。
※ ※ ※
小李村的案子二审给赢了。
心落了地,回去告诉林丰,多谢他给找的那个人。
林丰点点头没说别的。
我往屋里走,原先屋子挺大的,李英明一来,我又陆续添置了点东西,还有好多要用的都补齐了。屋子满的有点满,我走进去。
李英明看电视呢,见我进去抬眼皮看我一下。
我脱了衣服,看了眼表,十点。
一直加到十点的班,然后回来,连着半个月了。
没人主动说一句话。
林丰非常满意现在这种状况,李英明就跟个炸药桶似的,我战战兢兢的跟边上呆着。
我现在总算了解林丰说的话了,没遇见他就好了。
真他妈后悔,怎么跟这俩玩意混上的。
我把衣服挂衣柜里,关了柜子。到了浴室洗了洗,出来的时候林丰也进来了。
我叹口气,躺中间。
李英明抱我右胳膊,林丰不动,可我得握着他的手。
我们就这么干躺着。
李英明贴过来,和我枕一个枕头。
我叹口气,实在忍不下去。
我坐起来,对这俩人说,“安排个时间表吧!”光着上身给从包里拿了笔纸。
一笔一笔的记,写着写着就想起以前的烂事来,忍不住笑了。
李英明爬我边上,拿过我手里的笔,看了看,“我少一天。”
“我就不能休息一天。”我从他手里抢回笔来。
他头靠我身上,冲我吹气。
我躲,吹的我脖子那个痒痒。
他把手伸的前边乱摸。
我忍着最后写完了,李英明拿着仔细看了看,皱着眉,看我,“就晚上这样吧!白天我还可以跟着你吧!”
我点点头,反正白天他也就是在我所里跟我耗着。
把纸递给林丰,这主最难伺候。
林丰手还没碰着纸,李英明接截过去了,拿两个指头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眼看着我。
下巴拄在我肩膀上。
一下一下把那张纸给扯开,拿嘴一吹,落的哪都是。
我呆了呆,没想到会这样。
李英明就那笑,哈哈的大笑。
笑的我直起鸡皮疙瘩,越来越糁的晃。
“英明。”我碰碰他。
他终于止住了笑。
眼横了起来,伸了脚踹我肚子上。
气一下憋在肚子里,我痛的弯了腰。
林丰就那么看着。
李英明躺回自己的位置。
我缓过来了,那俩都躺的跟之前一样,一个左边一个右边。
谁也不看我。
我躺回去,叹口气。
※ ※ ※
李英明过不下去了,这我明白点。
我该干什么还接着干什么,有案子了就缠着林丰帮忙,林丰话也不多,我挨个做。
李英明躺边上,忍不住了,就过来拉我。
最有意思的一次,李英明揪了我脖子,脸涨了个红。
我拍他的手,“松点,我都吸不了气了。”我说,“不说好的吗?跟你们俩玩。”
李英明看着我。
日子过的快,好日子过的块,烂日子也不慢,我的所倒真开起来了,有几天还排上对了。我挺高兴,回去的时候就给林丰说。
林丰现在缓和点了。
我们的关系有点进展,就目前来说,他真帮了我不少。
李英明除了耍性子真是个废物。
我不明着说,可李英明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的事,他就没一件给我办好过,都是托的林丰的后门。
李英明指着我鼻子骂过我贱。
我边吃饭边说我愿意。
这事情上,我路爱国,要干什么就干到底,你李英明算个屁。我混蛋劲上来,别说八匹马拉不回来,就坦克也照样完蛋。
李英明赌气了。
我照月收钱,点了钱,又多要了一万。躺床上的时候,好好卖了把力气,林丰直接把钱打我卡里了。
我去银行合了一次,连着以前攒的,和自己最近得的,都有五万多了。
我去福利院,把钱都交上了,院长傻了问我,“你这交了多少年的啊!”
我笑笑,“没别的意思,只要老太太活着一天,你们就帮我看着点,我先谢谢了。”
院长仔细看着我,问我:“你要出国吧?”
“差不多,可没准哪天回来,千万别让老太太瘦了。”其实这地方真不错,老太太在算不上受罪。
出了养老院,我摸了摸兜,还得给自己接茬弄点钱。
李英明恨死我了,我再伏软也未必给,只有找林丰,就是林丰这小子贼精贼精的,一个不小心再留露了底子。
我有点犹豫。
※ ※ ※
李英明还是没有回来,我想差不多这几天,这小子来个火山爆发,弄完了,也就该走了。
我看着林丰,林丰坐沙发那。
我想了想,坐过去,问他:“哎,你说我开车行不行啊?”
他正低头看什么文件,抬了头看我,笑了下挺柔和的,“你想开车。”
“现在出去办案子光打车,一看就没派头。”
“你喜欢什么车?”他问我。
我心里嘀咕,“你觉的什么好?”
“要说派头,奔驰就可以,不过价格太高了,你还不值得我送。”
我咽了口吐沫。
“就桑塔纳吧!价格可以,也好修,车也配你。”他说,又低头看东西。
我扭了脖子看圈屋子。
“林丰。”我小声说,“你觉的和我在一起高兴吗?”
我是真心问这句话的,他这人让我觉的特不好摸清了,我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和我混着有什么意思,李英明这几天都呆不下去,按说我也明着暗着给了他不少气啊!
林丰没回我话。
我抱着脑袋,心里合计怎么弄他点钱。
可这上面,我是真有点不行。
李英明那看我跟看屎似的,爱搭不理。
有次我上厕所,有点便秘,刚拉到一半,李英明就那踢门。
“我还没拉完呢!”我捂着鼻子说,昨天吃的什么啊,这么臭,连我自己都熏的晃。
他一下把门踹开。
我一激灵,他冲进来,伸腿就一脚,那劲很不得把我直接踹马桶里。
转了身又走了,走门口那骂:“他妈就你事多。”
我没心思在他身上,我正忙着给自己上保险,可得千万的小心,别让林狐狸知道了,受益人写的我妈的名字,我老爸好久没见过了,我只当没这个爸,他也只当没我这个儿子。
填好了表,我心里塌实点了。
驾驶证办下来了,林丰教了我几天车,剩余的时候找了个陪练,本子是找后门办的。
李英明试着要教过我一次,提议了提议买车的事。
我把头靠车座上看着李英明,我说:“你这人活的多享福,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以前跟我混的时候要什么没什么,现在是要什么有什么。”
李英明边打方向盘边回我,“我倒觉的那时候跟你待着特好。”
“有什么好的?”我有点糊涂。
“不知道。”他笑了,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也就这时候对我好点。
“我知道你那么怕林丰是为什么,你怕他弄你们家是不?他人是黑,不过他做事应该有分寸,而且还有我呢,其实你只跟着我,不比这样瞎混强,林丰那叫对你好,他能有我对你好吗?你这人有时候真没脑子。”李英明忽然絮叨起来。
我觉的好笑,不是进虎|穴,就是进狼窝,哪个是我的路子,哪个胳膊不比我大腿粗?
“你别老这么着,要笑不笑似的。”李英明对我说,“还不如不笑呢!”
“我知道。”我说,就象活着还不如不活着呢。
我闭了眼,找个时间去刘露那看看,反正我现在是姥姥不痛舅舅不爱,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就等着给自己划个漂亮的句号。
林丰那小子不是特觉的自己是上帝吗?
给他小子一哄。
我又忍不住笑了。
对,给他个一哄,让他小子了解了解,什么叫非暴力不合作。
不过还是他妈的钱!
老子得接茬给我家那俩老的挣养老的钱。
※ ※ ※
可钱那那么容易得,李英明现在也不好伺候,我偶尔暗示他也不搭理,林丰那狐狸也不能太搭理。看来只能对不起我妈了,白养个儿子,那个保险我是知道的,我这样的事谁知道最后给定个什么,没准还白弄了,不过还是找了个机会给我妈放家里,告诉她那是我弄的福利,我妈认字不多,等以后再说吧!可刘露的时候我得给我妈说好了,专门夹了封信,希望我爸爸那倔驴能最后随了我这个愿望,怕不成,我还加了句,要不这么这,我就不安稳。我妈挺迷信的,应该能成。
眼看一个月都过去了,林丰说的小车还没给送来。
我忍不住催了催。
林丰就说:“别惦记那辆了,最近好象有辆顶帐的吉普,哪天我让人修好了给你送过来。”
那也成,能开就行。
我等着,该干麻干麻。去刘露那逛了圈,看墓地的老头跟我挺熟悉,我给他带了包烟去。
坐他那聊,我说:“以后没准咱们是邻居呢!”
老头笑了,他知道里面埋的是我媳妇。
“你这样的也少见。”他说。
我看着天,有点阴沉沉的,我拍拍屁股说,“不跟你这呆着了,我看我媳妇去。”
进了墓地里边,放眼看去是一排排的碑,我刚把刘露搬这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多碑,现在都有一半多了,刘露左右的地方都树上碑了,就是没刻上东西,也没弄照片,跟刘露那块一样,干巴巴一个碑,这样挺好。刘露其实挺不喜欢和别人在一块的,她最喜欢安静,有我的时候才跟着我到处跑,即使那样,也是一个人找个角落静静的呆着,等我玩完了,她再跟我回去。
我坐碑边上,刘露去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好好哭过,有时候真想让自己吼上几嗓子,有一次还专门找了个没人的地,可都堵在胸口上发不出来,眼泪也流的不多,越呆越闷的晃,弄的我又跑逛了半天街才缓过来。
我伸手摸了下碑面,冰凉冰凉的。多少次了,我总想做个有她的梦,可一次都没有梦到过,我还有好多话要给她说,我现在特迷信,我总觉的人死了一定有点什么,我盼她到我梦里和我说说,可一次她也没回来过,刚知道她那不在的时候,我倒梦到过一次,她好象等着我去登记,我跑过去告诉她,你等等,我那正绑着呢!你等等,她却不点头,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半天都没反映过来那是个梦。
“刘露。”我说,“你怎么都不回来看我。”
回去的时候天有点黑,给看墓地的老头打了个招呼。我低着头,怕他看见我的红眼圈。
这个老家伙根本不该看墓地,那么爱笑一个人,有时间还喝点小酒听个戏的。
他拉了我,还要跟我侃,我说天晚了。
“我这都半个月没抓着活人了。”老头给我嘀咕,“给你说件奇事,就你买的那个区……”
我没空听他说,“我走了,过几天我再来。”
※ ※ ※
回了家,李英明在家等着,林丰在家等着。
吃了饭,爬上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我就躺中间,心里有点乐,这叫什么日子。我爸我妈要知道他儿子这么过,当下还不气疯了。
我想着想着给笑了。
李英明翻够身来,看我一眼,“笑什么呢?”
“没事。”我说。
“没事你笑屁啊!”李英明没话找话。
我明白他那点心思,“没事。”
林丰冷不丁插了句:“别搭理他,他在想开车的事。”
李英明奇怪的看我一眼。
既然话起了我就得问问林丰:“哎,我那车好了吗?”
“你再等等。”
我真有点等不及了,心里跟长了草似的。
※ ※ ※
车终于到了,林丰开回来的,我在楼下一看就给呆了,颜色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