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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飞烟-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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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止默不作声,殷适满心欢喜地抱着他,渐渐的两个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越来越热,就像有火在烧。
“阿适?”嘉止握住了殷适在他身上游动的手,回过头来看他,两个人的眼睛离得如此之近,仿佛可以通过这扇窗户看到彼此的内心里去,那里,流动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感。


甜蜜

“嘉止。”殷适轻轻地呼唤,缓缓把嘴唇印在嘉止淡红色的唇上,轻轻厮磨,慢慢舔吮。嘉止没有躲,半闭着眼睛,白玉也似的脸上浮起淡淡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似喜似惊,却又满含着眷恋。
“嘉止,嘉止……”殷适不断地轻唤,嘉止亦一声声唤着:“阿适,阿适。”两个人紧紧搂抱着,滚倒在地上,殷适念了个咒语,黑暗的洞|穴顿时充满了柔和的光明,嘉止微笑起来,伸指点了一点,地面上一下子铺满了鲜花,芬芳的气息沁人肺腑。
殷适赞道:“嘉止真了不起!”
“你也不错啊。”嘉止难得夸了殷适一句,殷适大喜,挺身压在他身上,用力亲吻他的嘴唇,这是他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亲密接触,滋味如此美妙,他简直被迷住了。
嘉止柔顺地回应他,两个人从口唇轻轻碰触,到学会变幻角度与力度深深亲吻,两条灵巧的舌头像小蛇般互相追逐、攻击、游戏、留连,直到津液互润,彼此的气息甜蜜地融为一体。
“嘉止。”殷适的眼神有些变化,气息粗重了起来,嘉止好奇地睁开眼睛看他,殷适凑在他耳边轻道:“嘉止,你摸摸我这里。”
嘉止的手被他拉着摸到身下,顿时红了脸,用力推他,道:“你做什么!”
殷适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有变化吧?嘿嘿,我跟你说哦,这是长大成|人的标志,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一边说,一边坏心地用那个突起的部位戳戳嘉止。嘉止脸蛋儿红得像初升的太阳,硬声道:“我也已经是男子汉了!”
“是么?你出过精了么?”殷适像八爪鱼一般紧紧攀在嘉止身上,四肢压制着他的身体,声音里带着点奇怪的喑哑,听得嘉止心头微微悸动,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下逃出。
“嘿嘿,你懂不懂什么是出精?”殷适见嘉止窘迫,愈发触动了恶劣心性,用舌头轻轻舔弄嘉止柔软的耳垂,低低地笑。
“当然,我……”嘉止还要逞强,身下却突然被殷适的手捉住,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又被他吻住了,两个人在花瓣上翻滚,身体紧紧地磨擦着,殷适的手钻进嘉止的里衣,一会儿捏弄他小小的|乳尖,一会儿套弄他柔嫩的花茎,嘉止紧紧咬着牙,脸上是又惊慌又快乐的表情,看得殷适心头大动,那话儿越加膨胀,焕发出勃勃生机,嘉止被迫用手握住它,感觉到它的跳动与涨大,吓得哭了起来。
“傻瓜,哭什么,很舒服的。”殷适怜惜地吻去嘉止的泪水,抱着他侧卧,一边细细亲吻,一边耐心抚弄他的欲望,终于嘉止难耐地喘息着、扭动着,最后尖叫一声,在殷适的手中泄出了淡淡的精华,随即身子一软,瘫倒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弄散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分明。
“嘉止?嘉止?”殷适轻轻摇他,嘉止低应了一声,把头埋在他胸前,却不说话,殷适低笑道:“怎么样,快活不快活?”
嘉止咬住牙,用力捶了他一拳,推开他一点,伸手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殷适拉住他手,按在自己身上,苦着脸道:“你是快活了,我可还硬着呢。”
嘉止才缓过一点的脸色又变得通红,怒道:“你想怎么样?!”
“你也帮我摸摸嘛,好嘉止,刚才你也摸得我好舒服,你不知道,我……我……我想你得紧!”殷适急切地拉着嘉止的手,半强制地让他套弄自己的欲望,又伸臂紧紧揽住了他腰,两个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嘉止对着殷适,心就硬不起来,况且这种新奇的互相抚慰又着实销魂,不知不觉两个人都沉浸其中,快乐得如同腾云驾雾,不知身在何处。
不久殷适低吼两声,有些狂暴地半压在嘉止身上用力挺动数下,一泻千里,两个人激烈地喘息着,又不断亲吻,好久才平复下来,嘉止有气无力地推殷适道:“滚下来,压死我了!”
殷适快活地笑,心满意足,从嘉止温暖柔韧的身体上滑下来,又舍不得,再次贴上去紧紧搂住他,一条腿压在他腿上,一条胳膊揽住他肩头,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脸贴脸躺着,心中一片平安喜乐,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外面秋雨绵绵,寒山寂静,小山洞里却暗藏着一团晶莹的光华,小心呵护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少年,被蹂躏的鲜花散发出奇异的芳香,这小小的洞天福地,记录了殷适和嘉止的第一次幸福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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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殷适都粘住嘉止寸步不离,只要一有机会,就缠住他亲吻或者要求“做那件事”。嘉止先是害羞,继而迷惑,然后也有些食髓知味,两个少年人初尝情味,好得如漆似胶,棒打不分,用阿莘的话来说:“就象一个四脚怪胎!”
好在他俩从小就亲密得紧,祁先生一家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只是奇怪他们常常一起不见了踪影,连向来紧跟着他们玩耍的小胖都受了冷落,孤单地趴在院子里发呆。
第五天一早,院门被打得啪啪响,来的是右矢,笑逐颜开地赶着马车来接殷适,殷适见他春风满面,不禁大奇,微一凝神体会,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喜事临头啊!”
右矢咧开了大嘴直笑,颇为得意,他今年已经二十岁,家里给说了门亲事,下个月就要成亲,女孩子他见过了,极是称心,所以现在正是春风得意,满心欢喜。
右矢催殷适上车,殷老爷夫人想念他得紧,又深知他的性子,生怕他玩得高兴起来忘了归家,所以早早派人来接,叫他推托不得。
殷适既想念父母,又舍不得嘉止,拉他一起回家去,嘉止却记着殷老爷从前的叮嘱,要求他终生不得进入京城,便摇头不肯,殷适无法,只好自己上了马车,车帘子才一放下,他又后悔了,嗖地一下跳出车厢,吓了大家一跳。
“我不走了,嘉止,你不去我也不去。”
嘉止怒道:“你父母在家中等候,你怎能不去?这般不孝顺,修道又有什么用?”
殷适苦着脸道:“可我舍不得你。”
“不过才三天而已。”
“可三天之后我又得上山,还要三个月见不到你,我舍不得。”殷适说着,眼圈微红,嘉止见他真情流露,也叹了口气,他心里又何尝舍得?只是……
“殷伯伯告诫过我,不许进京,不许在人前露面。”
殷适忙道:“那是他怕你生得太好,被人看了会死。”
嘉止失笑道:“胡说什么,让人看看怎么会死?”
殷适道:“人家不是说‘观者如堵墙,看杀卫阶’么?可见被人看也很危险!”
阿莘忍无可忍地道:“早说了让你好好学习,现在这样子,出去可别说你跟我爹爹念过书,丢死人了!”
祁先生微笑摇头,嘉止涨红了脸,低声对殷适道:“快走吧!别再闹了。”
殷适眼珠一转,扭头对右矢道:“你先赶车回家去,等你到的时候我也就到了。”
右矢奇怪,殷适一本正经地道:“你当我这几年学道白学的么?陆地腾飞之术我早会了,哪里还会坐你这马车!快走,三个时辰之后我在后花园等你。”
右矢诚惶诚恐,心想三少爷果然了不得,真成仙人了,忙忙地赶着马车去了。殷适看看祁先生一家,咳嗽一声道:“我有点话要跟嘉止说。”说罢拉着嘉止一溜烟跑回自己屋里,把门一关,将他压在墙上热烈亲吻,嘉止用力挣扎,恨道:“你做什么!怕人家不知道咱们的事!”
殷适道:“知道了便怎样?”g
嘉止语塞,敲了他头一下,恼道:“这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殷适说罢又吻了上来,嘉止伸手挡住他的嘴,殷适便在他手心乱吻一气,痒得嘉止直笑,一松手,又被他吻住了嘴唇。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嘉止喘息道:“快回家去罢,你爹娘都在等着,三个月才见一次面,别辜负了父母的期盼。”
殷适委屈道:“那你就不盼我么?”
“当然盼……”嘉止话才出口,便觉害羞,忙闭住了嘴巴,殷适大喜,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道:“我就知道你会想我!”其实有些话他对嘉止讲得不尽不实,比如他们这几天常做的“那件事”,殷适从两个多月前就学会自己做了,而且做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嘉止,想象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自蔚之时便极爽快,所以虽然他与嘉止真正亲近才不过三天,却已熟极而流。
此时嘉止想着殷适这一去又数月不得见面,心下一软,眼圈儿便红了,殷适见机快,立即欺身上去亲吻抚弄,嘉止被吻得浑身无力,也就由他去了,两个人在床上又厮磨良久,等事毕起身,已过了将近两个时辰。
“啊!你还说三个时辰之后在你家花园等右矢呢,现在可怎么办?”
“嘿,移形术啊,我当初刻苦学习这项法术,可不就为了这种时候用么?”
“你那点本事,小心又出岔子!”
“哪会!不过也不保险哦……”殷适假装为难,又抱住嘉止央求:“那你跟我一起施法,两个人的力量肯定就不会出错了。”
嘉止瞪他一眼,这才明白他的意图,犹豫了一下,毕竟少年心性,跃跃欲试,殷适仔细教了他咒语及施法之术,两人紧紧拉住了手,同时念动咒语,华光一闪,消失了踪影。

天伦

一间宁静的书房里,门窗关闭,光线微弱,突然,一道明光闪过,屋中平空出现了两个人。
“哇!”殷适一头撞在书架上,痛得大叫一声,嘉止一个踉跄,撞在他身上,架子上的书摇晃了几下,噼哩啪啦散落下来,把两人埋在下面。
“笨蛋!又没算准地方!”嘉止气愤地低喊,从书堆里钻出来,伸手拉起殷适,殷适嘿嘿笑了两声,急忙转头一看,道:“没事没事,这是我哥的书房,外面就是花园,才偏了一点点而已。”
“又找借口!”嘉止见殷适手忙脚乱往架上捡书,气道:“让开!”
殷适一愕住手,嘉止口中念念有词,伸手一挥,散在地上的书纷纷飞起,眨眼间立回了书架之上,整整齐齐,便似没人动过。
“哇!嘉止真了不起!”殷适扑上来抱住他亲亲,嘉止推他道:“快出去吧。”
“咦,你跟我一起出去啊。”
嘉止道:“不,我回去了。”
“咦,那怎么行?你一个人的力量可不一定能回得去,会出事的!”殷适急忙反对,又道:“反正来都来了,我带你去见我娘,你还没见过她呢!”殷适拉着嘉止的手,脸上满是期待,嘉止犹豫不决,被殷适拉出了门。
屋外曲桥小池,假山玲珑,殷适一边得意地给嘉止讲解自家花园的美妙,一边拉着他跑过园中小径,冲进后宅父母的主屋。
“娘,娘,我回来了!”殷适快活地大叫,扑进张开手臂的母亲怀中,殷夫人怜爱地搂紧儿子亲热,好半天才看到嘉止,忙问:“你是?”
殷适急忙从母亲怀里钻出来,笑道:“他便是嘉止!”拉过嘉止道:“快叫娘。”
嘉止红了脸,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叫道:“伯母好。”
殷夫人见他俊美可爱,性情温顺,极是喜欢,拉了他手问长问短,嘉止一一答应,殷夫人见他小小年纪,谈吐文雅,举止有度,心中暗暗称奇,殷适早时时在她耳边提起这个孩子,是以殷夫人虽未见过嘉止,却对他相当熟悉,想起丈夫说过这孩子的身世隐秘,心中不禁恻然,待嘉止越发亲切。
嘉止颇为感动,对殷夫人的态度也渐渐亲近起来,殷适拉着他一只手,笑嘻嘻地坐在一旁相陪,直到父亲进来,才跳起来行礼。
殷老爷见到嘉止,大吃了一惊,嘉止忙上前告罪,殷适笑道:“爹,我们俩使法术来的呢!”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和嘉止运用移形术的本事大大渲染了一番。
“胡闹!真是胡闹!”殷老爷沉下脸,狠狠训斥了他一顿,告诫他以后绝不许随便运用法术——特别是在他还没有完全熟练地掌握这些法术之前,他对自己儿子的性情是很了解的,知道这孩子太过轻浮跳脱,会一点本事便爱显示,很不保险会出什么危险。
殷夫人也一反常态没有护着儿子,埋怨他几句,又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以后不可在人前显露法术,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殷适满心欢喜被一盆冷水泼下,愁眉苦脸,殷老爷又看看嘉止,叹道:“阿适不懂事也就罢了,嘉止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
嘉止顿时涨红了脸,数年来殷老爷头一次对他说重话,但他知道错在自己,羞愧难当,一句话也没有辩驳,眼泪含在眼框里打转。
殷夫人先受不得了,忙拉过他安慰,又对殷老爷道:“不要紧的,反正只在咱们家里聚聚,又没外人,只不许他们出门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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