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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欠东风-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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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记忆就到此为止,最后的映像是,那见死不救的小子脸上笑得居然比刚才更灿烂,我靠,简直像头狐狸。 
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倒不是特别的疼,就是晕,晕的我整个人找不着北。再打量一下四处的环境,我就不免怔住了。 
眼前的屋子纤尘不染窗明几净,只不过,很陌生。 
半晌,嘎的一声推门声惊醒我回神(镜子:这种时候,场景里不可或缺的都会有关键人物适时推门而入。汗一个= =),我转头看向门边,迎面对上一张笑得贵气十足的~~~狐狸脸,眼睛缝里咪咪的闪着光, 
“公子,你醒了。” 
这只,眼熟,好像是昨晚的~~~ 
“小狐狸!”  
小狐狸闻言,立刻吃吃得笑了起来,用两只手装模做样的掩了口,末了轻轻飞了我一眼,道“我家公子在亭子里等候公子多时了。公子即醒了,若走的动,便随我来吧!” 
一个男人,不,一个男孩,好端端的学扮妖精,虽然不怎么恶心也还真得挺漂亮挺风情万种,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把他掩着嘴的手掰下来,看看那后面是不是真长了一对狐狸的尖牙。 
如果一个人的小厮的气度已经雍容的强似世家公子,那么他的主人又该是什么样? 
昨天蓝锦披风的青年,今儿个一身|乳白长衫的坐在亭子里,慵懒的像是刚从吴带当风的画上走出来,怎么看怎么都让人平添三分醉意。 
 
 
  
    
 

 
17 回复:
 古龙说过,这个世界上能解酒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酒。所以亭子里现在又摆上了坛子,白衫子的公子就坐在我对面,小狐狸则恭恭敬敬的往我的杯盏里添满供本公子醒酒的酒。 
酒是好酒!不是甜甜的三个角子一碗得糯米酒,是纯正的烧刀子,拍开泥封直钻一股仙气入鼻,嘬一口,一条热辣辣的线从喉头一路滑进胃里,整个人都仿佛被烧得要飘起来。 
“公子,你喝得太猛,这酒可不比糯米得香甜,呛人…” 
“呵呵。”我慷慨豪迈的对说话的小狐狸笑了笑表示我不在意,我没有飘,只是抬了一双眼晕乎乎看对面雾里隔花般的人!对面的人只静静的笑,五官在水灵灵的涟漪里都是模糊的,就只剩了一对眸子,一对说不上来该怎么形容的眸子,灿烂清明的,说星星吧!好像又要朦胧一点,说春水吧!好像又要清淡一点,说山泉吧!好像又要妩媚一点……嗯,这种感觉有点熟,似乎似曾相识,可是我想不起来。 
我觉着自己有点像在大火上被炖得半干的小米粥,又开始有点糊。 
小狐狸一边殷情的倒酒,一边别有深意的看着我,“昨儿个夜里,公子醉的不轻,这糯米酿看着香甜后劲儿可是十足,以前有个外乡人不知道厉害,结果在铺子里整整醉了三天呢…”  
我直觉的想到了被我罐醉了又不负责任的扔在酒馆里的书墨,这傻小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想开口问,却不免觉得脸上有些个讪讪的过不去,小狐狸不愧是个人精,立刻猜到了我的想法,立刻笑道,“公子放心,你那个朋友一早没事了,醒了就走了,说是要回府报信,我家公子看您酒还没醒呢,特意不让人吵你的。” 
我听了才微微放下一点心。 
“公子,不是我说,您昨儿个那样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看着小狐狸,从上到下,然后不由苦笑,说实话,要是他不是货真价实长了个男人的骨架子还有喉结,我真怀疑他是哪家漂亮又热闹的红娘姐姐偷穿了男人的衫子假扮的。 
定了定神,我想着赖人这半天一夜了,皮厚的也够厉害了,便站起来向小狐狸的主子也就是好似画里的白衣公子拱了拱手,笑道,“昨夜和今日多有叨扰,小弟苏昱在此先谢过了,来日有机会,一定要回请兄台到我府中喝酒。”我那一声告辞阿什么的还没酝酿好,小狐狸就急急打断了我。“公子…” 
“小凤。”小狐狸才出声,画里的公子就跟着淡淡的开了口,“你去给苏公子昨天那位朋友送信!就说苏公子醒了,让他们来这里接人。” 
我一愣,有些愕然的去看眼前人,他却又不说话了,秀气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在杯口上一圈一圈漫不经心的打着转,那种仿佛让人酥麻到骨子里的声音明明平淡得很,脸上的表情也轻柔的像水,我却心口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挠过,徒留下了酥痒的感觉自己却半天也没有能够着。 
小狐狸在一旁忽然吃吃的笑了笑,眼神暧昧的漂过来又漂过去,瞟了半天丢下一句,“如今大家都算是朋友了,公子若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妨说出来,我们公子也可以帮着参祥参祥。”说完,立刻恢复了那种人妖样子掩了嘴儿偷笑着跑了出去,我看着小家伙走的时候眼神还是不那么正,不禁为他日后可能产生的斜视的问题担起心来。 
“昨夜的人,是公子的朋友么?” 
在我这边出神着胡思乱想的时候,画里的公子却又微微笑着开口说话了,我先是一呆,后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可能是书墨,不由笑道,“算是吧!” 
他看看我,半天忽然古怪得笑了笑,“知道昨夜我为什么要叫小凤请你过来喝酒么?” 
“为什么?”我被他一笑笑得脑子里七荤八素,只会重复他刚刚的疑问词反问。 
“因为,”他笑着靠近我,眼睛里的涟漪波纹细密的仿佛能将人吸进去,柔声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外乡人。” 
“…。” 
“外乡人不知道糯米酿得厉害,通常都会那样没有节制的喝”他看着我,表情越发的温柔,“而外乡人,通常也都意味着,很好骗。” 
我默。 
小狐狸的主子,怎么可能是神仙弟弟, 
小狐狸的主子,当然是一头极品的狐狸王。 
我站起来,欣赏亭子外面的园林风光,要说中国的古典园林艺术老就是那么几招,离不了亭子离不了水,可这水和亭子连在一起,还真就是说不尽的透骨的意趣雅韵。我脸就着亭子外吹了几口舒心的风,一直吹到我糊了半锅粥的脑子微微清爽了一阵,才慢慢走过去,以标准的经典姿势挑起了他的下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个外乡人?” 
 
 
  
    
 

 
18 回复:
 他显得微微有些惊讶,大概他本以为我会紧张地问他他想骗我什么。不过他的惊讶只持续了零点零一秒,就立刻换成了那种又淡又缥缈的笑容,“因为,你看起来和这里格格不入。” 
“恩。”以前看到过一句话,极品的妖都是没有妖气的,我面前这只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已经带了仙气了。他就只是看着我微微那么一笑,我却浑身骨头都仿佛在八百度的油锅里刚刚沸腾过,全他妈酥了。 
“你喝着彭栎最好的酒,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满足和欢喜。” 
“哦?” 
“就好像敲错门探错亲的人客,一个人冷冷的站在一边看,就算别人拿再好的东西给你,你都不想要,或者说,要不起。” 
没想到这小子说话这么~~文艺,我哈哈一笑,放开手,把桌上八分满的酒盅轻轻端了起来,“说得不错,很多东西,我确实要不起” 
他看着我,静默了半晌,又幽幽的笑了起来,很清很雅,又有点妩媚,“你试都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要不起了呢?” 
我沉默半晌,不由叹了口气,“你不明白。俗话说人贵乎有自知之明,我这人向来就怕麻烦,而且我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自己最清楚。你说的没错,我就像个外乡人,给我好东西也只是糟蹋,我要不起。”皇上的“大恩”?庭之的“推举”?搁谁谁好,可不是我,我是真他妈要不起。我自认没那能力,也半点不想趟这档子浑水。 
“哦,”他看着我,笑容忽然冷淡起来,目光也陡然犀利,“听闻苏太常在朝堂里一番大义凛然的言辞,惊醒了当今圣上从此立志勤政爱民,怎么,临到自己头上,竟原来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 
话说到这份上,再暗的蜡烛芯子都被挑明了。 
我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这根本是两码事。” 
他看着我,良久,忽然冷笑一声,“在我看来,根本是一码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妈的,我也恼了,“全彭栎这么多人,干吗非咬着我不放,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我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懂不懂?”在现代,我也就充其量有了自己的公司,混过几年江湖,打仗阿政治阿外交阿都是国家的事,国家的事是能随便玩的吗?打仗,一仗就是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人命。政治,一不小心就是泥菩萨跌了大江连根骨头都捞不起,我,太常?都卫?开什么玩笑? 
同志们说得好,一个经常怒的人怒起来就是完全没有威力,所以对面的公子看我怒了却一点也不为所动,仍然牵了唇畔零点零一公分的弧度冷笑,“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不肯担责任。” 
“是,我是不肯担,我凭什么要担这个责任?”几乎是跳着把话叫出口,叫出口,却禁不住自己也是一呆。 
白衣公子继续冷笑,“苏小公要皇上保护天下,自己却因无可珍惜,就不必,也不肯担这一点责任了,是也不是?” 
“我……。” 
“你什么?你无能?人谁是天生什么就能干的?只不过当的一家主做的一家事,能做多少尽力去做了就是条汉子,我原来听人说起苏太常苏小公,心里只敬你是个人物,却原来不过如此。哼,自此莫说痛饮,说出去,需说我惜之不认得你这般人物,你走吧!” 
看着他铁青着脸拂袖离去,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懵了。 
一直到风把我机灵灵吹了个寒颤,我才慢慢的清醒过来,默默转回头,却没有想到一眼看到了那抹许久未见得身影——日光下,他明显消瘦的轮廓在袍子里松垮垮的显露着,那眸子里经年不变的光却依然那么清明,深邃,美丽。 
了然平静,淡定温和… 
我忽然心头一酸 
“庭之”。 

出动 
我就是不想担这个责任?我凭什么要担这个责任? 
刚刚这个话是我说的吗?xx的,我可不可以扇自己一耳光。 
好吧!说都说了,反正我也是真得这么想,我…我…, 
为什么,说就说了! 
为什么看到庭之,我会觉得心虚? 
我像问题儿童一样被“庭之”这个家长从狐狸王公子家领了出来,然后庭之家长就开始沉默的面向墙壁,沉默的用背脊对着我,跟我小时候闯祸后我家老爸的反映一模一样。 
我就开始习惯性的有些心虚。 
说实在的,昨天在十八里香的时候,我原来酝酿着等的人是他,那个时候特地壮了酒胆,就是想问他讨个说法,我知道,太宰他们那天会那么巧的赶上我说“八王演绎”,肯定是他运筹帷幄的结局。自觉被他摆了一道的我那个时候明明满肚子火,明明自觉是理直气壮的多,怎么今儿,就,全蔫了。 
庭之还在沉默,消瘦的背影,苍白的神色,沉默沉默,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我~~ 
难道还要我认错?!  
 
  
    
 

 
19 回复:
 郁闷。 
“昱,”庭之却忽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过了头看我,看着他暗淡的光线下真的苍白得很不象话的面容,没来由的,我心里一紧,竟然感到一阵愧疚得疼痛。 
“昱,”庭之看着我,昏暗的光线下,却能把他脸上格外柔和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逼得这样急。” 
我愣愣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庭之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又把头转了回去。 
“昱,你第一次看见人死,是什么时候?” 
“…” 
我愕然,这又是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认真地来说,我只看过亲人在医院里去世,那也是前几年的事。 
但是我知道,庭之此刻问的,决不是这个意思。 
庭之背对着我,却缓缓说道,“我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人死在我面前,是我六岁的时候。”他背对着我,让我无法看清他此刻的神情,但我却能听到他的声音骤然暗哑了许多,“那个时候云州大旱,我父亲特地带我到灾情最严重的地方,就在那里,我亲眼看到一个孩子活生生死在我面前。” 
“…”,我没有能发出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梗到了我喉咙里,憋得我有点难受。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拉着父亲的手,看到那些人一个个瘦的好像骷髅一样歪在路边,心里除了觉得害怕还觉得难受,走了几步路,我看到前面有个很小很小的影子在地上爬,慢慢的,我认出来那居然是个孩子,虽然心里害怕,还是挣脱了父亲的手跑上去想扶他一把。” 
“我把他扶了起来,他立刻朝我很温柔的笑了笑,我这才看清虽然他也很瘦,但是还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他看看我,忽然嘴巴很吃力的往旁边努动了一下,我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才发现在那里歪歪斜斜的还坐着一个小女孩,很小很瘦,眼睛吃力的睁着,却没有什么光彩了,我身边的男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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