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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局-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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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仍是回道:〃安王殿下好厉害的眼光。〃 
  心中念头急转,此次假冒宁王,身份败露,事到如今,也只有胁持安王迅速离开安王府,再作打算。 
  主意既定,方要起身,忽然觉得一阵眩晕,手脚竟有些发软。江白心中一惊,难道方才不知不觉被下了药? 
  水祈苏冷冷一笑,伸手推开江白指在咽喉上的扇柄,道:〃只怕你还不知道,你虽然强行压住浅兰的毒性,但遇到这东崖雀舌的茶水。。。。。。〃 
  江白苦笑道:〃只怪我当初一念之差。。。。。。浅兰、浅兰,当真害人不浅。。。。。。〃话未完,又是一阵眩晕,摔倒在地,神智已失。 
  (注:《寒食》出自唐代诗人韩翃手笔,全文为: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本小白此处系胡乱引用篡改,不可当真。) 
  第06章
  〃哗啦〃一盆凉水泼在身上。 
  江白神智渐渐清醒,稍稍抬起头,睁开了眼。此时他双手双脚被铁链铐在暗室墙壁上,难以动弹。胸前衣衫尽破,露出道道交错鞭痕,仍在滴血。那水是掺了许多盐的,浇在伤口上更添疼痛,饶是江白也忍不住身体微微抽搐。 
  暗暗提气,体内真气运行自如,江白心中稍定,只要未被封住内力,这些皮肉之伤便不要紧。 
  只是不知,自前次昏迷、苏醒、鞭刑、昏迷、再苏醒,已经经过了多少时辰或者多少日。六月初九入安王府,距离六月十一宁王进京或者说祈帝给半分堂的期限之日,不过只剩下两日。 
  早在五月二十三那天夜里祈帝召见,给了十八日限期,江白就算到这日子恰与宁王进京相合。一番联系推算下来,不难猜出安王、宁王之间的计划。祈帝必定是有机密把柄落入他们手中,唯恐暴露,因此才动用了半分堂的力量。当时江白遣退小金便已说的明白,这机密,是皇室的秘闻,是不欲人知的,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只是江白想不到,竟然是这般惊人秘密。江白接到密令之时,心中便起了寒意,这件事,对祈帝来说是个契机,是一个重新完全掌控半分堂的契机。 
  八年前半分堂创建,其时江雉掌管半分堂,江雉自祈帝位在东宫时便为其所用,财力、能力、智力过人,祈帝掌权,江雉功不可没,正是这样一个数十年如一日的忠臣,祈帝才放心重用。至一年前江雉骤亡,祈帝默许江白接位,又放任堂中长老肆意妄为,是为了考校江白能力。江白执掌半分堂固然游刃有余,但于祈帝,还有另一重更重要的考虑,那便是江白的忠心。江白毕竟不是江雉,是否能真正忠诚效命,仍未可知。 
  因此,这太盒被盗之事,恰恰给祈帝提供了一个试探江白的契机。一方面固然是必须赶在宁王进京、安王逼宫之前寻回,同时亦是对江白能力的考验。而另一方面,江白之命便全掌握在手中:若有二心,或投奔安王、或事后逃逸;又或者仍是忠心的回来任他宰割。。。。。。或杀或用,端看江白如何应对。便是留了江白一命,此事也可作为一个警示,好让江白心存畏惧。将半分堂之事暗示太子,也是为了派作监视,以防变故。 
  祈帝这一举数得的算盘打的好,江白心思玲珑,如何不看的透彻。左右这条命掌握在祈帝手中,无论这事最后如何了断,都是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死局。 
  祈帝此举固然盘算的好,却也是极冒风险。若是能力不及或存心叛变,被安王逼宫成功,那祈帝的打算自然变全盘落空,一输到底。 
  然则祈帝既然敢参与这一场以江山、性命为筹码的豪赌,便毕竟是有些把握的,最起码,他对江白仍是有些把握的。 
  江白嘴角噙笑,看向手持利刃的安王水祈苏,便知道这宫变一时三刻定不会实现,只因为。。。。。。 
  〃江白,你仍是不肯说出宁王人在何处?〃水祈苏神色阴沉,邪魅的脸庞此刻看来竟有些狰狞。 
  江白百里夜奔偷袭宁王、假冒水祈丹这条计策,虽然冒险极大,但却是条极好计策。既便此时被水祈苏识破,但仍留下后招,叫水祈苏奈何不得。 
  如今这宁王水祈丹行踪不明,那些虎队鹰队、骊山精兵、两万大军便无法调动。少了这精锐之师,单凭京兆尹手下的城卫队绝难对峙羽林卫,水祈苏的逼宫之计就少了最重要的一环。说到底,太盒中祈帝身世不过是个借口,逼宫还是得靠武力。 
  水祈丹自然是被江白藏匿起来的。 
  水祈苏手中匕首贴在江白面上,道:〃仔细看来,你这脸倒是十分漂亮,也不知若添了疤是怎样的光景。〃 
  江白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安王殿下,你若想以此胁迫江白,也未免太过好笑,我江白并非软弱女子,脸上添几道疤又如何?难道还担心嫁不出去?〃 
  水祈苏冷冷一哼,匕首沿着江白脸庞滑下,猛然刺入江白左肩,顿时一道鲜血沿着肌肤流淌下来,染红衣裳。 
  江白闷哼一声,并不呻吟,仍是懒懒的笑着,忽然说道:〃江山与美人,不知道安王殿下如何取舍?〃 
  水祈苏神色狐疑,不知江白此言意欲何为,答道:〃自然是江山。〃 
  江白浅浅一笑,眼波流转,又问道:〃安王殿下寿筵那日,江白的琴艺如何?〃 
  〃不错。〃水祈苏冷冷回答,手中匕首不再向前刺入。 
  江白似是毫不觉得疼痛,笑意更盛,接着道:〃比李嘉祥如何?〃 
  水祈苏双目一扬,突然拔出匕首,一股血箭涌出,直溅到水祈苏衣襟上,染出一片暗色。 
  沉默片刻,道:〃远远不如。〃 
  江白脸色又白了一分,但仍是笑着道:〃不错,自然是不如的,若是李嘉祥运上摄魂之术,只消弹一遍就能勾魂夺魄。。。。。。〃似是想到什么,江白眼中闪过一丝温情,再抬头面对水祈苏,神色肃然,一字字道:〃江山与李嘉祥,不知安王殿下如何取舍?〃 
  水祈苏脸色一变,伸手扼住江白颈脖,怒道:〃他在哪里?〃 
  江白只觉得头脑渐渐昏沉,呼吸艰难,断断续续说道:〃他若是。。。。。。知道。。。。。。你这般对待。。。。。。他师弟。。。。。。不知如何。。。。。。〃 
  再清醒时,已躺在石床之上,右手被一根铁链拴住,限制行动。肩膀伤口已止了血,江白失血不少,觉得有些虚弱,喉间更是疼痛无比,显见之前水祈苏用力之巨。 
  江白心中暗笑,这一招,毕竟是赌对了。 
  水祈苏关注李嘉祥的下落远胜宁王下落,江白既然点明身份,水祈苏行动间便多了几分顾忌。 
  微微侧目,果然见水祈苏站在一旁,神色难看。 
  只听水祈苏沉声道:〃李嘉祥是你师兄?〃 
  〃他早我四年入门,自然是我师兄。〃 
  水祈苏似有些不信,挑眉道:〃他既然与你同门,为何不会武功?〃 
  江白笑道:〃师父心高气傲,要么不教,要么便要教最好的。我师兄虽然琴艺天下无双,但他其实资质平庸,能学什么上乘功夫呀!〃 
  这番话其实半真半假,师父离隐心高气傲是真,李嘉祥资质平庸也是真。但他入门极早,虽是三名弟子中资质最差的,却反而最得离隐宠爱,若不是天生体质特异,不能习武,就是拿丹药硬塞,离隐也会把他整成一流高手。 
  同门三师兄弟中,练武的资质当数江白最高,年纪轻轻已得离隐八分火候,再过数年不难超越。秦观月原也是极聪颖之人,但他入门最晚,已错过习武最佳年龄,加之他潜心学习医术之道,仅仅习了些强身健体的运气法门。 
  然则李嘉祥虽然资质平庸,却惟独在琴艺门功课上天赋极高,也算是天赋秉异。 
  他这一说,水祈苏顿时默然,心中已信了八分。李嘉祥琴艺闻名天下,世人都当他应该是谪仙一般的人物,谁会想到其实竟是个看起来十分平凡普通乃至某些事上异常迟钝之人,若非亲近之人,如何得知?忽然想到某次见他对着一只黑狗语调古怪的念叨着:〃小白。〃水祈苏脱口而出:〃原来他念着小白,是你!〃 
  江白顿时神色古怪,若是常人一般唤〃小白〃也就罢了,偏偏李嘉祥念的和别人不同,语调奇特,刻意拉长了尾音,脸上还带着要笑不笑的别扭神情,当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因此。。。。。。〃师兄,此时你师弟为了保命,说不得只好稍微利用一回了。〃江白心中默念。这安王水祈苏野心勃勃,手段厉害,行事邪诡,却偏偏有李嘉祥这么个软肋,当真是时也命也。 
  闲闲一笑,道:〃安王殿下,这江山美人,你可想好如何取舍?〃 
  安王沉吟不语,神情阴晴不定,半晌,沉声道:〃江白,既便你与他同门,本王也未见得就放过你,便是现在悄悄把你杀了又如何?〃 
  江白注视水祈苏,神色自如,说道:〃安王殿下自然有千百种手段毁尸灭迹。〃把握十足,仿佛有恃无恐。 
  倒也并非虚张声势,如今便是秦观月都多少知道此事,若是江白有什么意外,不难猜测到安王水祈苏身上。更何况这假冒宁王水祈丹的计划,太子水晟澈是全盘知晓的。 
  江白心中暗笑,水祈苏自然是寻不到宁王下落的,宁王此刻只怕已被押入皇宫之中,祈帝此次顺势收回兵权,又拣了个现成便宜。 
  至于早已投靠安王的京兆尹周全,他既然是个如此容易控制的人物,又有何威胁可言,只消稍稍暗示左相,周全一举一动便全在监视之中,想必稍有异动立时就地正法。 
  至此,安王羽翼被剪,其实已经败了。 
  江白所要做的,是如何将这死局走完。 
  水祈苏神色阴郁,恨恨注视江白,终于什么也不说,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江白暗松一口气,此时觉得胸前、肩上伤口渐起灼热痛感,人也因先前失血觉得有些昏沉。躺在石床上,闭目休憩,只盼多恢复些精神气力,好脱困而出。 
  意识模糊间,觉得有人轻轻推他肩头,碰到伤口,一阵刺痛,江白轻轻呻吟一声,睁开眼来。 
  〃少主!〃眼前这人相貌极其平凡,穿着一身灰色仆役衣服,神色焦虑。 
  江白眉头皱起,避开那人无意按在伤口上的手,说道:〃小金,你在这里做什么,莫非把我的命令当作戏言?〃 
  〃少主。。。。。。〃小金目光闪烁,心知违逆江白命令必定引来斥责。只是一来本就不愿江白单身涉险,二来。。。。。。 
  〃你不要怪他,是我要他带路的。〃小金身后转过一个人来,一色玄衣裹身,脸上亦蒙着黑布,仅露出一双桃花眼,此时笑意全无,目光深沉锐利,扫过江白染血衣襟,更是隐显怒意。 
  江白这时才注意到还有一人,顿时强撑着坐起身,又是一阵眩晕,身躯摇晃一下,被小金快手扶住。江白满脸苦笑,对那人说道:〃你这般肆意妄为,也不怕被人趁虚而入。木爻呢?〃 
  〃三人一起行动动静太大,我让木爻在安王府外候着。你这一入安王府,两日不见消息,我便知道必定是被安王识破了。〃 
  原来是两日了,看来第一次晕迷时间极长。 
  当初定计时便做了约定,入府后每一日向外传递暗号以保持联系。谁知江白一来便被水祈苏识破,昏迷了一日多。 
  水晟澈知道江白失手,便想到在安王府潜伏过的小金。要找小金倒也不难,碧翠湖的雍三娘也好,千水阁的纹儿也好,都是半分堂的人,只消传个信去,便能唤来小金。倒是雍三娘吃了一惊,不曾想到当日的沈澈竟是太子殿下,又与江白有了干系。 
  小金长于寻物,对这机关秘道自然有?番研究,况且先前在安王府潜伏数十日,因而安王府内也摸的十分熟悉了。昨日悄悄潜入安王府,隔着远远的细心观察,终于发现水祈苏出入之处的端倪。为引开水祈苏,水晟澈命人故意在东宫内散布消息说宁王被软禁在骊山别院,料准水祈苏必定在东宫内安插眼线,果然不过小半个时辰,消息就传到安王府,只见水祈苏神色阴沉走出,吩咐人备马,匆匆而去。 
  水祈苏既然已被引开,此去骊山别院,快马也需近一个时辰,来回便是两个时辰,纵是发现中计也不及归来。 
  当下,小金带路,与水晟澈两人潜入暗道。仍是水祈苏带着江白走过的那条暗道,但此时已机关全开,饶是小金谨慎小心,仍是触动了一处机关,所幸两人反应极快,堪堪躲开,只受了些轻微皮肉之伤。江白被囚的暗室就在当日密谈的暗室旁边,另有机关暗门,小金稍费心思便打开暗门,一眼便看到江白被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呼吸浅弱。当下心中一急,先一步凑近摇醒江白。 
  江白苦笑连连,这两人,真是肆意妄为。他本不欲小金陷入这局死中,偏偏小金要往里面钻。而这水晟澈,以东宫太子之尊,竟把自己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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