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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日升君王(喜)-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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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清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轩辕胤,道:“你担保?不许骗我,否则你就是小狗。” 

“我轩辕擎以名誉担保。” 

“你有那种东西吗?”楚思清撇撇樱唇,看向轩辕胤的眼睛中却已没有了刚刚的敌意。轩辕胤心中却更加奇怪,楚思清为何竟对身为轩辕氏的五弟如此信任?“五弟,你是如何认识这位姑娘的?” 

轩辕擎还没来得及回答,楚思清却抢着插口道:“不对,是美女!还有,小擎子,你说大师兄绝对—也—不是他杀的,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 

第十九章 

轩辕擎看看眼前的两人,说道:“师姐,您先慢坐,容我先向我二哥解释清楚。二哥,你可还记得三哥初登大位之时,皇太后一手把持政权,当时你们两派真是斗的天翻地覆,日月无光,天地蒙尘,惊心动魄,……” 

轩辕擎一脸夸张的表情,罗罗嗦嗦的不断罗列四字成语,听的不耐烦的楚思清倒转剑柄,在他头上轻轻一敲,轩辕擎立刻乖乖的停了下来,接着说道:“当时我舅舅为了避免让我卷入这场宫廷之争,辗转将我送到了一位相识的道长门下以托庇护。这位道长就是我和师姐的师傅,鹤飞观的前掌门人…西青道长。” 

“就是说,楚姑娘是你的师姐,东方深维是你的师兄,而东方静就是你的师侄?”轩辕胤问道。 

轩辕擎点点头,道:“对,不过我上山时大师兄早就出师下山了,而东方静那时还没入我师门。数年前,师傅过世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姐,自己则外出云游四海去了。” 

听轩辕擎说完两人的关系,楚思清立刻拽住他的袖子,着急的问道:“好了,你快点说,到底是谁杀了大师兄啊?” 

轩辕胤苦笑着遥想这位西青道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但先后收了耀庆两朝的两位皇子为徒,更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如此一个女徒,连仇人是谁都没弄清楚,竟就冒冒失失的作下了刺杀皇帝这样的大案。 

轩辕擎转向楚思清,难得的正色说道:“师姐,行刺皇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你可知道这何其危险。”说到这里,却又换上了一副弃妇的表情,蹭到楚思清身边,“亲亲师姐,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抛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离我远点,肉麻死了。”楚思清一掌推开轩辕擎,说道,“找你商量,难道你不姓轩辕?本掌门人这是心地善良,体谅门人的立场。再说,凭本掌门人的盖世武功,绝世美貌,这么点事还能干不成?要不是,哼,东方静这小鬼突然冒出来捣乱,我早得手了。” 

行刺这种事情和美貌有什么关系?虽然这么想,轩辕擎却缺乏在这位师姐面前表白心声必备的胆量,只得一笑道:“嘿嘿,不过师姐,杀大师兄的确实另有其人。东方杉出卖日心社的事你应该知道吧?皇上向太后一伙人下手的那晚,曾命令陈名夏带兵捉拿大师兄,不过我得到消息,当时皇上要从大师兄那里找一件东西的下落,所以他事先下令无论如何要活捉大师兄。是东方杉在混战中抗令杀了大师兄,接着他自己也神秘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那把剑……” 

“什么剑?”轩辕擎问道。 

楚思清这才把如何发现东方深维的尸身,如何笃定凶手是轩辕仪,又如何潜入宫中见到东方静的经过说了一遍。轩辕胤和轩辕擎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有人要借楚思清之手杀皇上,甚或是同时借她之手除掉东方静。可是又是谁在暗中捣鬼呢?这其中难道又牵连到轩辕家族的过往?轩辕胤和轩辕擎默契的相视点点头,却谁也没有点破关于东方杉和东方静的身世。 

“楚姑娘。”轩辕胤突然开口说道,“恕我直言,还好你今天没有行刺成功,否则的话,你将再次置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的乱世之中啊。” 

感受到轩辕胤散发出的肃然之气,楚思清不自觉的向轩辕擎身边缩了缩身子,这才噘着嘴说:“不就是一个皇帝吗?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死了一个轩辕仪,不是还有别的姓轩辕的可以替补作皇帝吗?我看我们小擎子就比他强。” 

“不然,当今皇上尚未册立太子,现今的五位皇子背后各有不同的势力支持,一旦皇上突然驾崩,朝廷必有一场激烈的皇位之争,轻则朝政动荡,百姓难以安居乐业;重则又是一场旷年持久的多方混战,好不容易盼来太平年景的百姓岂不又要饱受战乱之苦?就是五弟,又如何能不被这场风波牵连?” 

情知轩辕胤的话句句在理,无法反驳,楚思清又不肯低头认错,只得把一腔怒气发泄到轩辕擎身上,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不在我行动前告诉我真凶是谁啊,害我白跑一趟不算,还连累了我那么多的乖乖女徒,外加一个笨蛋徒弟!” 

“可是,是师姐你没事先通知小弟的……” 

楚思清一瞪秀目:“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掌门人的话就是真理!”轩辕擎做出一副委屈之极的神情,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认错,逗得三人开怀一笑。 

离开楚思清的藏身之处,两人沿密道回到了妓院中,轩辕擎这才说道:“二哥,小弟此次找你前来,就是想请你想个办法,救救我那些被抓的师侄们。若是少了她们,我师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一人离京的。” 

轩辕胤思索了片刻,说道:“她那些女徒们被关在了天牢中,一时难以营救,不过在抓到主谋之前,皇上暂时不会动她们的。比较危险的是身在皇宫的东方静。以皇上的脾气,从来都容不得的别人的背叛的。我看还是先想办法救他出来吧。” 

听到这里,轩辕擎邪邪一笑:“不过,二哥你今天也太冲动了,居然当着皇上的面想抱走他,嘿嘿,二哥那时的表情可是难得一见的心疼啊。你总不会是因为怜惜这个父皇的私生子,一个未曾谋面的弟弟吧?” 

“你还没见过他吧?” 

轩辕擎老实的摇摇头。 

轩辕胤失神的喃喃自语道:“男的,两百多年了,神之子好容易再次出现,为什么偏偏是男的呢?皇上又为什么留他直至现在呢?这,一点也不像他……” 

“二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汉人的传说而已。不知东方静伤的如何?” 

“应该没什么事吧,师姐说,当时她来不及撤剑,只得改变了剑势,避开了要害之处。” 

轩辕胤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再也没有开口。羽,六年了,本以为终于到了忘记你的时候,再次见到如此肖似你的容貌,我的心却又被再次撕裂,鲜红的一如当年。 

麟趾宫内,相较起往日的热闹,今天的这里格外的安静。落日之后的余辉静静的投射在窗内,撒下一片暗淡的金黄。 

内室里,闲杂人等都已经被远远支开了,受伤的东方静仰卧在床上,旁边,唯一知道他的男性身份的两个仆从—太监小毛子和侍女小溪—一个手端着清水盆,一个手捧着布巾,肃立在床边。轩辕仪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太师椅中,当他看着擦拭伤口的布巾染红了一盆又一盆的清水时,镇静的神色中却多了一点在人前所没有过的茫然。 

头发花白的老太医小心翼翼的剪开东方静的衣衫,视线接触到属于少年的平坦的胸部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惊疑而惶恐的神情,游移不定的眼神情不自禁的投向轩辕仪。接触到后者凌厉的警告的目光后,这才强装出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疗伤,双手的颤抖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了。 

轩辕仪不由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就是汉人对男性的神之子所抱持的可笑的传说的恐惧吧? 

也正因为如此,当男子的东方静出现时,他就打定了瞒天过海的念头,一定要抓住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拉拢民心。可是在东方静对他已没有了用处的现在为何他又要救他?只要狠下心,只要再狠下一点点的心,只要什么也不作静静的看着,他就会这样离去了。为何片刻自己又心如刀割乱如麻呢?为什么他竟还曾经燃起过一生相守的念头呢?为此,他甚至不惜为他过继了一个儿子。真是可笑,他明明知道把东方静扮作女子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而今世的神之子竟是个男子的事情本来就是不能外传的秘密的。 

看着老太医包扎好东方静的伤口,轩辕仪想要开口询问,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太医开好了药方,走到轩辕仪面前,恭恭敬敬的递了上来,说道:“荣娘娘的伤没伤到内脏,伤口附近的|穴道被封,也减缓了出血,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只是流血过多,臣开了些养血固本和补养身体的药品,请皇上过过目。” 

连轩辕仪自己也没有察觉,此刻他竟不自觉的轻轻舒了口气。没有接过太医的药方,眼睛直直的盯着对方低垂的面孔,他严厉的说道:“今天这里的事不准泄漏一个字,否则朕要你全家的性命。”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 

看着老太医慌张的拼命磕着头,轩辕仪随手摆摆手,道:“都出去吧,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屋内的三个人齐声道声“是”,倒退着向屋外走去。突然,轩辕仪问道:“等等,小静……荣妃何时能醒过来?” 

“这……”老太医迟疑了片刻,躬身答道,“娘娘这会好像是……睡着了……要臣叫醒他吗?” 

轩辕仪再次挥挥手,示意几人离去。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中,他的思绪却在这宁静的夕阳的照耀下格外的起伏不定。 

沉默了一会,拖着缓慢的脚步,他走到床前,俯身看着床上的人儿的睡脸。曾经的某次云雨之后,他捧起这个小小的脸庞,笑着说:“你真是漂亮,朕喜欢你的脸。” 

这样的床第之间的调笑,他已记不得曾对多少个床伴说过。能有几人会当真?会高兴的抬起清澈的双眼,注视着自己的人,大概从来就只有这一个傻瓜吧。 

缓缓的,他又回到了刚刚的座位上,远远的望了东方静最后一眼,便疲倦的闭上了双眼。 

“为君之道,先皇远不如皇上;爱人之真,待人以诚,皇上则不如先皇。” 

“政事之上,皇上并无不当之处,只是处事之间心中少了一个‘情’字,所谓爱民如子,何尝不是一个爱字?” 

不知为何,曾经被他嗤之以鼻的陈名夏的进言此刻却在他脑海之中反复回响,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强迫他不断的品味着其中的语重心长。 

白天里,当楚思清行刺,自己命在旦夕时,他几乎想也没想就采取了最有利于自己的行动。当东方静躺在血泊中之时,他更残忍的想置他于死地。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竟动了不忍的念头! 

在风雨到来的前夜,他也曾放纵自己沉浸于东方静单纯的笑容中,那时,他以为这只是一时的冲动和新鲜,在面对皇权的理性面前,他一定可以轻易割舍掉这一时的脆弱,就像,那时对羽!可是,当他的掌印在东方静背上的那一刻,竟清晰的传来了心灵深处的悸动。不忍,就是动了不该动的情;不忍,就是在应该割舍时割舍不下这份情。姑且不论情深抑或情浅,有情就是帝王最大的弱点。所以他宁可东方静就这样死去,只要,成全了轩辕仪的完美。 

但是,当轩辕胤不顾一切的想带东方静离去时,怒火出乎意料的燃烧了他的理智,就像是有人从一个孩子手中抢走了他最爱的玩具。本可以借此机会,索性拿下碍眼的轩辕胤,可是,当轩辕胤把东方静放回到他的怀中,失而复得的欣喜竟让他一时忘记了他在皇权前许下的决心。最终,他还是令太医救治了东方静。 

天色渐渐低沉,昏暗的麟趾宫内弥漫着空荡荡的寂静。烛花爆开,不时发出呲呲的响声,昏暗的灯影映照在雪白的墙壁上,摇曳着幽暗的光和影。 

“在皇上心中,我大哥或许只是个以色媚君的奸佞,恕臣之言,先皇虽不是个好皇帝,却是个好男儿,他与我大哥之间的感情之深厚,之沉重决非一言可以蔽之。” 

父皇,你是否正在繁华喧闹的俗世间的某个角落,拥抱着你追寻了整整十年的恋人,享受着你那沉重深厚,却又单纯得透明的爱情?是否有一天,你能告诉你身在深宫的儿子,爱情是什么样子?寂寞是什么颜色? 

陈名夏说的对,你不是个好皇帝,更不是个好父亲,你不负责任的丢下的江山,我一肩担起了重担;你从未照顾过一天的私生子,如今,难道也要成为我的另一个负担吗? 

我是天纵奇才,英明善算的轩辕仪,是处处运筹帷幄的真命天子,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被如此无聊的感伤羁绊住帝王前进的脚步? 

不知坐了多久,当轩辕仪睁开双眼时,室内的蜡烛已燃到了尽头,红泪似的一堆残腊上还冒着缈渺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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