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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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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井之言,太后怎可相信?”心里泛起一股酸,元白棣苦笑道,“太后放心,我元白棣定会好好将新帝培养成优秀的皇帝。”

  看着面前女子渐渐柔和下来的面容,元白棣在心里苦笑不已,曾经最了解他的女人,此刻也把他认为是会抢夺帝位的人……

  六…激流暗涌

  帝业容不下天道人伦,父可杀子,子可弑父,兄弟相争,夫妻同谋……

  这便是帝王家,当元渊登上那仰视了十六年的皇位,俯瞰天下百万朝臣时他的内心涌出一股莫大的豪气,只想指点江山、坐拥天下!全天下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听他的指挥!只有坐上这冰冷而高高在上的皇位,才能知道这其中诱人的滋味。

  可元渊还来不及高兴那么一下,就发现了残酷的事实——殿前挺立着的男人用那高大身躯把他掩盖在了阴影之中,他甚至在想,朝中百臣跪拜时,拜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那个男人?

  这皇位他是坐上了,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真正坐上去!殿前有包揽大权的叔父摄政王控制着朝里朝外,在外有各据一方的藩王势力虎视眈眈,即使他拥有元涟留下来的王牌,面对如此多的狠辣对手,元渊也不知该如何去做了。

  但不知是一回事,做不做还是另外一回事!只要你身在帝家一天,就无法逃脱命运的洪流,纵使你优秀过人,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句话元渊从小就明白,他不是没办法选择,而是不得不选择在权势皇位之争里拼个你死我活,而结局永远只有两种——败是惨败,胜是惨胜

  “皇上要跟着摄政王多学着点儿。”亲自为新帝打理着衣服,太后对元渊柔声道。自元涟驾崩后,就把大权交给了元白棣,而元白棣也亲自担当了辅佐新帝的任务。

  皇帝?他有当我是皇帝吗?元渊看了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月华,轻声问道:“太后,叔父是个怎样的人,人们说他是‘天朝第一人’可是真的?”

  动作迟缓下来,脸上散发出一股含蓄的欣喜与自豪,月华笑着说道:“摄政王二十岁时已征战四方,平叛乱,取南越,从无败战!他不但武功过人,而且文采出众,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擅曲乐,加上英姿过人,气质超群,不知有多少女儿家倾心于他……”

  望见生母滔滔不绝谈论摄政王时那脸上洋溢着的兴奋,元渊紧握着拳头在心里骂了句:果然和父皇说的一样,是对狗男女!

  “那娘也倾心于他吗?”元渊装傻的问道。

  动作一顿,月华神色瞬间惨白了下来,连连摇头道:“说的什么傻话,以后可不许这么说!好了,快去御书房吧,别让摄政王等久了……”

  “是,儿臣这就去。”堂堂太后居然心思其他男人,难怪父皇在密旨里要他杀掉这女人了!不过,这女人虽然必须死,但还得好好利用她来牵制元白棣才是。心里一声冷笑,元渊在宫人的簇拥下朝御书房去了。

  此时是初秋,一阵凉风拂过,落叶飘零几许。

  元渊到了御书房却不见元白棣,才知道那人让他去御花园。堂堂皇帝却只能跟着那人的命令走,元渊在心里暗骂一声后面无表情的跟着宫人去了御花园。

  走了不多久,元渊在御花园见着了那男人的背影,一阵泛黄的枯叶划过,带起些孤寂的凄凉之意,衬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副拨动少年心弦的秋之画卷。

  “皇上。”在元渊小小发愣后,元白棣察觉到了身后有人,淡淡瞥了眼有些发呆少年天子。这一到秋日,室里的潮湿就刺的他的腿一阵阵的疼,常年奔波于战场,总会染上些毛病。思虑之下,元白棣便将地点改在了可以晒到暖阳的御花园。

  诺大的花园里只有元白棣与元渊两人,一眼看上去不像一对君臣,却十分的顺眼,元渊虽未长大,但眉目之间已隐隐有了股摄人的魅力。秋风落叶飘撒长长的衣摆,舞动墨色的长发如河,便是一幅让人看了心悦神怡的画卷。

  这时,龙蝶进入御花园里前来通报:“王爷……”那人似是犹豫的看了看一旁的元渊,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

  见来人没有对他行礼,元渊冷笑了句,“摄政王的家奴果然是非常人不能相比,好大的胆量!”

  “龙蝶,见了皇上还不下跪?!”元白棣解释道,“龙蝶一直跟在我身边从未见过皇上,刚才多有失礼,请皇上恕罪。”

  元白棣说的是实话,但听在元渊耳里,便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臣拜见皇上!”听到元白棣的话,龙蝶匆匆忙忙的向元渊下跪。

  元渊却不领情,就坐在那里喝茶也不让龙蝶起来,急得龙蝶连连给摄政王暗示。

  果然是小孩子气,在心里笑了句,元白棣示意下人起来:“这么匆忙可是有什么事?且说无妨。”

  听到自家主子暗示可以在皇帝面前说出来,龙蝶恭敬的说道:“禀王爷、皇上,宁王等人将在今晚到达皇城。”新皇登基时,各地藩王也要前来朝拜。

  “宁王?”惊异出声,元渊却是知道宁王这个人,宁王张肆风,祖上乃是天朝开国重臣,这人年仅二十五岁却是名望力量仅次于元白棣,更听说此人性格十分古怪,狂妄霸道不仅不输元白棣年轻时,而且似乎有更胜之意。

  元渊不禁脱口说道:“那今夜就设宴迎接宁王!”

  “没有事先通知朝廷而突然来访,皇上要怎么准备宴席?”这也不过是个借口,宁王前来皇城这种事情就算不通知,元白棣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看了眼有些兴奋的少年天子,元白棣淡淡说道,“龙蝶,下令让宁王等人在城外暂住一晚,明日清晨皇上与我定会亲自去迎接!”

  城外?听到元白棣的话元渊也顾不得男人的擅作主张,而是惊讶于元白棣不仅把堂堂藩王拒之城外,更下令让远道而来的宁王等人暂住城外!这样的话也只有元白棣能够说的出来,更做的出来!

  似是看出皇上的疑惑,元白棣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石桌,对着元渊说道:“皇上,记住了!你是天朝的天子,而张肆风不过是一个藩王,任何时候都不能输了气势。为王要有为王的风度,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任何人看穿你真正的心意!”

  七…秋夜多情

  “王爷!这皇帝也太可恶了,刚登基就摆那么大架子,居然不让我们进城!”帐篷内,一个青衣女子气得直跺脚。

  “皇帝?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可没那个胆量。敢对我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了……那个男人啊!真是让我又爱又恨!”不紧不慢的说着,斜靠在软榻上的男子温柔的抚着手中盛满美酒的水晶杯。比之青衣女子的秀美,男子竟有种蛊惑人心的美艳,只是那细长的凤眼里隐隐透着毒蛇般的狠辣与狐狸般的狡猾,让人轻视不得,这人也就是藩王张肆风了。

  “睿亲王?”惊讶的一呼,青衣女子嘟着嘴对张肆风埋怨道,“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不就三年前被王爷调戏了下,居然这么记恨!”

  “倘若能被他记一辈子也是好的,”可惜那男人才不会因为那么点事就记恨!轻轻嗤笑两声,衣着华丽的男子拄着腮帮子一副苦恼的样子,“这么护着元渊,一定是受到了月华的嘱托。这个男人啊,要么太绝情,要么太痴情,真是矛盾!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呀?”见自家主人埋头苦思,青衣不解的问道。

  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张肆风猛的一拍手掌从软榻上蹦了起来,哈哈大笑道:“有了!有了!”

  “什么有了啊,王爷你说什么呀?竹子听不懂!”竹子嘟着嘴看着自家王爷跟发疯似的蹦来蹦去,她很久没有看到自家王爷那么高兴了,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笨竹子!”往竹子脑袋上一敲,恢复常态的张肆风嘴角一勾,冷哼道,“元白棣啊元白棣,我倒要看看你爱那个女人有多深,你能为她付出多少……呵呵呵呵呵……”

  天朝皇城外,满满一地帐篷,秋意甚凉,只闻笑声飘荡无边。

  城外笑声,城内怒声阵阵,听起来像是新皇帝对着自己的幕后不断的埋怨。

  “可恶!可恶!可恶!”一连三声大骂,暴躁的元渊狠狠捶打着桌子,“居然连一个下人也无视朕的存在!元白棣那混蛋实在是……实在是可恶之极!”

  回到太后殿中,元渊将龙蝶没有向他下跪一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渊儿……”看着亲身骨肉如此痛苦的样子,月华的内心更是挣扎于爱人与爱子之间难以选择,她上前去拉住不断的发火的儿子,却被元渊一把甩开而狠狠摔在了地上。

  “母后!没事吧?”慌忙的过去将摔在地上的月华扶起,元渊看似关心的责怪自己,“都是孩儿不好,自己没用还连累母后。”

  手被元渊狠狠打了一下而有些青肿,忍着疼痛月华摇头道:“不……没事,渊儿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我的渊儿……我的渊儿可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了!”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歉意与那浓烈的母爱之情。

  低头略过一丝冷笑,再抬头时已是双目含泪,满脸痛苦的抱着月华呜咽道:“母后!如今奸人当道,独揽霸权,他日那逆贼说不定会加害我们而篡夺皇位,霸占天朝!孩儿虽是一国之君却无半分实权,堂堂男儿更无法保护母后,孩儿……孩儿胸中的痛苦简直快要把朕逼疯!”

  英俊的面庞因起伏不定的情绪而扭曲着,那疼痛仿佛传到了月华身上,她紧紧抱着元渊:“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对于元渊,她有着太多的愧疚,即使她深爱着那个男人,面对自己的骨肉在面前痛苦难过时,她简直想把元渊所遭受的痛苦也划到自己身上来。

  感觉到月华的歉意与悲痛,元渊低声说道:“母后……和朕一起对付那逆贼可好?”

  “渊儿!”听到元渊要对付元白棣,月华不由惊呼出声,她最不愿看到的未来,却如此赤裸裸的要由她开启!

  元涟……你当着那么恨我吗?恨我抢了白棣是吗?

  她知道,她都知道!她知道元涟对元白棣不正常的爱恋,自她入了宫,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元涟时,她就知道了。

  新婚之夜,元涟冷酷的把真相说出来,他娶自己不过是为了不让元白棣与自己在一起。而那一夜,元涟也对她做出了残忍至极的事情!

  一切都是孽缘,元渊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啊!为什么要选他做皇帝?为什么要让他与白棣相对抗?!

  元涟啊!元涟!为什么你死了都不肯放过我,放过白棣呢?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娘……答应你!”仿佛费尽一切力气,女人在说出这四个字后虚脱的坐在了椅子上。

  “孩儿知道母后和摄政王是童年好友,而摄政王也为天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孩儿断不会去做那让自己蒙上‘迫害叔父’名声的事情……”听到月华回答后的元渊在女子背后满意一笑,他虽知道自己这个母亲在情人与亲人之间定会选择自己,但为了以防万一,少年天子下了最后一剂猛药。

  孤灯残影,秋风更破,月无影,人未眠。

  人间几许事,事事情难受……

  太后寝宫内,紧闭的大木门咯吱响了一声,高大的身影轻轻跨了进去,来人瞥见坐在已快燃尽的烛火前的女子,幽幽叹了口气:“怎么还不歇息?”

  “白……摄政王夜访未免不太好。”硬生生将昵称换成那生疏的称呼,女子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眼神似是一黯,男人叹气道:“你许久没有唤过我的名了。”

  胸口一紧,月华干笑的一声掩饰不了无奈:“物是人非,大抵也是这样了。听说……听说王妃有喜了?”为最爱男人怀上孩子的,不是自己。

  “嗯,已经三个月了。”虽是政治联姻,但初为人父的喜悦也让男人脸上染上了一丝幸福,而那幸福也深深刺痛了女人。

  其实,这样也够了。月华默默的想着,白棣已经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了,甚至因为自己而一次次拒绝了皇上的赐婚,这样已经够了……够了……

  真的够了吗?望着站在门口安静看着自己的男人,女子露出一丝淡淡的甜蜜笑容来,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够了。

  白棣……对不起。

  八…宁王来访

  天帝鸿瑞元年十月,宁王张肆风进宫朝拜新帝,天帝与摄政王亲自迎接宁王,并在当日设盛宴款待了宁王一众。

  朱红廊柱佳人倚,白玉台上花袖舞,琉璃瓦,透明纱,歌一曲也,舞一曲,百花争容为君王,君非君,臣非臣,秋意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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