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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恋罪之一二+番外-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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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 
瑟緁轻轻地哼笑一声,眼中却流露出与平时迥异的认真。 
「不对吗?」 
「不对。」 
丝毫不似开玩笑的口吻让篁苍昂不由得转过头,正视正凝视着自己、一脸认真的瑟緁。 
「那种行为充其量,只称得上是自蔚而已。」 
「自蔚?」 
怎么也没料到会得到这种答案,篁苍昂愣了下。 
「应该说是多了个对象的自蔚吧!」瑟緁毫不在乎地道。 
面对他的答案,篁苍昂哑口无言。 
说不出自己内心受到的冲击究竟是震惊还是意外,但他再怎么也料想不到瑟緁竟会给他这种答案。 
「我总是想着你才有办法达到高潮。」 
篁苍昂仍末回神,只是愣愣地望着他。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你的替身而已。」 
瑟緁的话逐渐渗入他的意识里,让他觉得心疼。 
「你知道吗?我也是无意间注意到的,自己所选择的女人,竟都有一头跟你一样漆黑如夜的头发。」 
领悟到瑟緁喜欢自己的事实已经够吓人的了,这段出乎意料的告白更是撼得他回不出半句话。 
「母亲!」 
手边的工作好不容易快要完成,瑟緁才想着再忍一下下就能尽情地拥抱篁苍昂时,一名不速之客自行走进办公书房。 
「妳怎么来了?」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迎接玛茜夫人。 
「想看看你啊!」 
「那妳怎么没先捎个讯息,或叫人传话一下?」 
玛茜轻哼了下,「要是我事先通知你,你现在已经不晓得溜到哪儿去躲我了, 
不是吗?」 
瑟緁没否认,只是耸耸肩。 
果然,知子莫若母。 
虽然已让正式继承爵位的瑟緁自己生活,但他毕竟还年轻,因此她仍是偶尔会来探访他一下。 
「玛茜夫人?」 
抱着一叠卷宗从门外进来的篁苍昂也被这突来的访客吓了一跳。 
「苍昂,你好象瘦了?」玛茜夫人一来就拼命地嘘寒问暖,生怕他会被自已的儿子欺负,「瑟緁是不是都把工作交给你,自己跑去玩乐?」 
「我怎么会干那种事?」瑟緁起身走到门口,接过篁苍昂手中半数的卷宗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回道。 
玛茜夫人则是摊摊手,不予置评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转移话题。 
「对了,听说你已经两个多月都没出席任何一场晚宴?」 
「不行吗?」瑟緁仍是一派冷淡的回答。 
「是不是上回海特小姐的事终于让你学到教训,知道再不收敛一下会惹祸上身?」 
「哼!」 
虽然他没正面响应,但从他的态度看来,玛茜夫人已猜到他的缺席与此事无关。 
「真是的,你不为自己的名誉着想,好歹也为宋豪的名声想一想啼!」玛茜夫人毫不在乎地对他大眼瞪小眼,「虽说你现在才十八岁,不急着找对象,但也不能都不想啊!毕竟你是休拉尔家唯一的继承人。」 
「母亲,妳如果只是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拜托改天再说,我跟苍昂现在都忙不过来了,没空听妳作梦。」 
「什么话?」既然亲生儿子的反应如此令人心灰意冷,她索性转移目标,「苍昂,你二十六岁了吧?算一算,也差不多该认真考虑成家了吧?」 
篁苍昂立刻感受到瑟緁那双银蓝色美眸投射而来的尖锐目光,为自己捏一把冷汗地摇摇头,他忍住想往他的方向看去的冲动。 
「玛茜夫人,我还没想过这种问题。」 
「那你该想啦!」 
「可是」 
「苍昂。」 
「是。」 
「你就像是我的亲儿子,我希望你能获得幸福呀!虽然你没有爵位,但只要顶着休拉尔家总管的身分,想找个好女孩也不难。」 
从瑟婕那个方向传来的冰冷怒气,让篁苍昂完全没心情继续聆听玛茜夫人关怀的劝说。 

当天晚上,在与玛茜夫人一同晚餐后,瑟緁不作声地带着皇苍昂进入自己的房间,却一反常态地并没有立刻脱去他的衣物。 
「苍昂,你爱我吗?」 
一头雾水地在床沿坐下,看着站在他面前痛切地凝视着自己的瑟緁,皇苍昂不解地仰起头。 
「瑟緁……」 
「你能爱我吗?」瑟緁又问了一次。 
瑟緁语气中的深刻、迫切与焦急,不仅困惑了篁苍昂,也让他有种被强逼的感觉。 
「这是命令?」他皱起眉反问。 
「我有办法命令你吗?」 
瑟緁不由得苦笑地摇摇头。 
感情这种事情,不是命令便能得到的吧! 
只是,母亲提起的婚事问题,与此刻篁苍昂的初恋情人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事实,掀起了瑟捷心中不安的涟漪。 
虽然他看得出篁苍昂现在凝望自己母亲的目光已和先前不同了,但那分依恋仍然存在。 
他曾想问篁苍昂自己与母亲他会选哪一个,却害怕得到与自己希望中相违的答案。 
所以,能暂时被忽略的问题,还是别问出口比较好。 
要是篁苍昂对他的感情能比现在更深的话,也许他就能信心十足地问那个问题了。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这仍是梦。 
「不,是恳求兼祈祷。」 
「瑟緁?」 
那毫无信心且低声下气的姿态,是他未曾见过的。 
「求求你,苍昂,只要一点点也行,只要你拨出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爱给我我就满足了,真的!」 
在篁苍昂面前跪了下来,瑟緁把脸埋在他膝头上,语调哀伤得令人揪心。 
「除了你,我任何人都不要。」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逼得他变成这种模样,但那痛苦寂寞的告白却扯痛了篁苍昂的心。 
如果他的一句话就能安抚他的话,说了又何妨? 
轻轻揉了揉搁在自己大腿的金发,他双手包住瑟緁的脸庞,温柔地诱使他抬起脸,然后凝视那张今人心痛的俊俏脸蛋,低柔地开口: 
「我爱你。」 
被篁苍昂亲吻额角时,瑟缀感到心房猛地被涨得满满的。 
那是一种几乎今人落泪的 
幸福。 
尽管他很清楚篁苍昂口中的爱情与他所希求的,依旧有一段不小的出入,但他愿意体贴自己而且有所行动的事实,对瑟緁而言,已经是这一刻所能获得的最大欣慰。 

人的感情有很多种。 
亲情、友情、爱情……等等,要说也说不完。 
各种感情的表现方式亦不尽相同,但却都是深深需求对方的表现。 
有瑟緁那种痛到心脏都快被搅破的爱情,但也有温和的爱意。 
到目前为止,他尚且无法对瑟緁产生他期望中的那种爱情,那种一心想将对方彻底独占的爱情。 
然而篁苍昂很清楚,自己对瑟緁的需求正慢慢地增加与扩大。 
那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结合,也是心灵上开始和瑟緁密切交流的关系。 
缓缓地、渐渐地,虽然这些改变不是立即,却彷佛涓流般在心中缓缓流淌,使他逐渐产生改变。 
也许有朝一日他能体会瑟緁面对自己的心情,并以同等的感情响应他。 
而或许那样的时候,已在不远的地方了。 
《本书完》
拓人『狂情的囚锁(恋罪番外篇)』 
 
第一章 
单恋……很痛苦。 
默默凝视着依偎着他的笑颜,总是只能咬牙切齿地压抑嫉恨的怒涛。 
悄然地将他并非看向自己的微笑纳入眼里,涌上喉头的是搅得五脏六腑疼不已、难以言喻的苦涩。 
闭上双眸时,心想至少能幻想自己怀中的存在是他的温度、触碰的光滑是他的肌肤…… 
却总在睁眼后,发觉一刻钟前的情景是场无法实现的美梦。 
重复的想着足以令人心碎的幻影。 
彷佛永远清醒不了的梦境,恶性循环一般…… 
一直以为,再也没有比这种空虚感更教人椎心泣血的痛楚了。 
然而── 
他曾尝过的那种痛,那种揪得整颗心几乎拧碎的苦痛…… 
却并非是最痛苦的。 
当向来仅能在梦境中搂抱的躯体,终于能真实拥入自己怀中;当毋须再掩饰自己的心意、能毫无顾忌地流露真情后,他才恍然明白。 
明明已经掌握在手中,却有着彷佛随时可能会失去的恐惧感。 
那份以狠狠伤害对方、好不容易将思慕的人得到手的感情,其实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彷佛在强风之中随时会断落的细线,几乎可以听见幸福从指缝间逐渐散落的声响。 
整个人载浮载沉地,处在随时威胁着要翻覆的不安情绪里。 
随着与日俱增的幸福与满足感,心头的那片阴霾也随之扩大。 
那是种比曾经折磨过他的所有苦痛还要更深沉黑暗、还要更加令人惊恐不安到几乎窒息的…… 
绝望。 
 ☆     ☆     ☆ 
十九世纪 伦敦市中心 
十一月上旬,应该感到凉意袭身的市区街道上,今年竟因不该有的残暑肆虐,显得格外闷热潮湿。 
不像是这个季节的气候。 
云雾缥缈的清晨,原来是轻呵口气都会化作一阵白烟的凛冽,此刻却被第一道破云而出的金色晨光轻易融解。 
向来雾浓露重的伦敦市区,在连续数个月异常强烈阳光的洗礼下,丝毫感受不到秋季应有的凉爽。 
就和不循常理的自然现象一样,本应已闭幕的社交季,今年也和异变的气候一样,仍然喧闹不已。 
原因无它,只因为瑟緁.斯菲塔.圣.休拉尔,第十七任的宋豪公爵,今年终于正式继承爵位。 
不论是实际上或律法上,皆拥有完全的自主权。 
乍听之下,这的确能替任何男人增添光环,尤其是对那些想在社交界尽早争取一席之地的年轻男子。 
然而,对早凭着自身魅力获取无可动摇地位的瑟緁来说,这个正式加在他身上的头衔,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附加价值罢了。 
一身强烈到教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即使毫不经意,那股冷淡又峻漠的气质亦能紧紧抓住四周的目光。 
尽管才刚满十八岁,但是身型挺拔的年轻公爵身上,却找不出一丁点这个年龄男孩该有的青涩。 
彷如行云流水的优雅中,闪着钻石般的硬质冷艳,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质,却更增添诱惑的魅力。 
除了「完美」这两个字以外,大概再也难以找到其它的字眼来赞美瑟緁的俊美外貌了;而他那双宛如极地最深层霜雪的冰蓝色眸子里,闪耀着同样凛锐的银色光泽。 
暗地里对瑟緁的「成就」又嫉又羡的男人之间,就流传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眸是会招来死神的恶兆。 
可是对女性而言,那股含冰带雪、教人看了不由得浑身轻颤的冷淡魅力,却蕴涵着意思截然不同的致命吸引力。 
映衬得那双冷峻蓝眸更加魅惑人的,是优雅又慵懒地披在瑟緁颈后的金色长发。 
而漾着银光的冷蓝色瞳孔,在融合着火光月色的发丝衬托下,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与魔魅。 
若撇开他从不间断的复杂女性关系不谈,瑟緁可说是本季最迷人、最有价值的年轻继承人。 
不,其实就连这点,不论从什么角度看都该是负面的缺陷,也意外地成为助长瑟緁迷人魅力的因素之一。 
而且,不管他的行为看在旁人眼中有多放荡,却很显然地并不能与四处留情的那种恶劣行为画下等号。 
瑟緁从不曾破坏任何淑女名媛的名节,因为他摆明了只跟不会惹麻烦的对象来往──尽管试图溜上他的床的年轻淑女多如天上繁星。 
然而瑟緁面对这类情事的看法与态度,也是采取公开的原则──不留恋、不承诺、不长久。 
这种贯彻始终的游戏规则成功地让他避免惹祸上身,却也同时赢得冷酷无情的痛批。 
看不惯他的行径、更气瑟緁竟然能因这种「恶名」而更加无法无天的卫道人士纷纷出面挞伐他;只是这些攻讦批评看在欣赏他作风的一派人眼中──当然,这类的人比较少,因为大多数的人仍是站在欣赏他身为一个「男人」的立场──也不可能毫不作声。 
只是,对于当局者中的当局者,也就是年轻的宋豪公爵而言,无论是斥责他的或是护卫他的声音,他一概置若罔闻。 
结果── 
刚踏入社交界的年轻女孩们为瑟緁这份洒脱的个性疯狂不已;成熟已婚或有能力自立的女继承人们,更是为他所表现出的轻狂深陷而无法自拔。 
因此,尽管正式取得爵位的承袭对瑟緁向来拥有的崇高身价,并无特殊成果的助益,不过聊胜于无。 
至少,那些将他当成目标、可却从未得到他任何响应的淑女们,可以将他的冷淡态度当作是因为他尚未有权能替自己作决定,并且自我安慰地说服自己,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包括选择未来的宋豪公爵夫人。 
然而,这位集众人焦点于一身、堪称当今社交界风云人物的新任宋豪公爵,却自两个多月前就像从世界上消失一般,再也没有出席过任何一场正式或非正式的宴会。 
 ☆     ☆     ☆ 
屋里 
「今年的天气真是怪呢!」 
玛茜夫人轻轻叹口气,瞥了一眼窗外亮得夺目的刺眼光芒后,再次优雅地啜了口手中的伯爵红茶。 
这里是宋豪在伦敦市里的产业之一,经过数代的整饰,整栋屋子散发出既豪华壮丽又古典优雅的气息。 
在距离白金汉宫最近的这条街上,由于住满意欲争锋的权贵,雄伟的宅第是一座修建得比一座奢华。 
但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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