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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逆天byniuniu-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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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快说啊!」海真和小保同时叫道。 
「天运留情之术无法实施,不就是因为鹰鹰和皇帝陛下之间没有感情吗?但是据我所知,皇帝陛下虽然冷血无情,可对他弟弟一向很不错的。」 
大家有些困惑,看看他,又看看朱琛棣。二皇子本人也没有太明白萧海翔的意思,迟疑地道:「你说我?我是很愿意去求求皇兄的,但觋子不是说……」 
萧海翔做了个让他暂停的手势,「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让皇帝陛下以为,需要被解救的人是朱琛棣呢?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有深厚的兄弟之情吧?」 
小保跺跺脚道:「你急胡涂了?需要帮助的明明是我京哥啊……」 
「我倒有点儿明白你的意思。」闻烈安抚地按住小保的肩膀。「你是说,把鹰鹰易容成琛棣的样子,然后编一套说词骗一骗陛下,让他成为一个心甘情愿的献血者。」 
「对!就是这样!」萧海翔露出笑容,「虽然有些对不起皇帝陛下,但只要能救鹰鹰,我以后做社么事情补偿他都行!」 
朱琛棣有些迟疑地皱皱眉头,「这样骗皇兄会不会有些过分?」 
「过分什么啊!」小保跳了起来,「觋子说过了,这个术就算失败也不会对你大哥有实质性的伤害的,谁让你大哥是那种不把别人死活放在眼里的人呢!只好骗骗他啦!」 
朱琛棣生起气来,大声道:「就算我皇兄不会受到损害,但他帮忙施这个术也是要受苦的,你一面有求于他,一面又要骂他,这算什么?」 
鹰鹰厉声道:「歆歆,是你不对,立即向二殿下道歉!」 
小保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萧海真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道:「其实我一直觉得皇帝陛下虽然为人孤僻了一些,但也不像小烈你们所的那样冷血,只不过……鹰鹰与他之间全无感情,倒也是真的……」他叹息着转向琛棣,「仓促之间,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委屈了陛下,可是鹰鹰这边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你能不能勉强帮一下忙呢?」 
朱琛棣咬牙犹豫了半晌,道:「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只是凤阳王这段时间就住在宫里,骗皇兄容易,骗他可就难了。」 
「没关系。」小保兴高采烈地站起来,「凤阳王再狡猾,毕竟没有防备,他最喜欢新鲜的剧本,我这就回屋给他写一个,先把他引出来,你们就好对皇帝下手了。」 
闻烈也颔首道:「既然决定了,那就事不宜迟,早做准备为佳。我刚好有个朋友精于易容之术,住的不远,我这就去请他。」 
「不行!我绝不同意!」鹰鹰突然支起身子,断然地叫了一声。 
然而房门,已经被闻烈一把拉开了,刹那间满室沈寂,大家都有些屏住了呼吸。 
因为门外,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狂狷艳丽的脸,斜飞入鬓的眉,眸光流转,眼尾高挑,不言不笑而自有风情,却又带着震慑人心的王者气派。 
普天之下,应该没有第二人能站在如此之近的地方,去没有让这屋子里顶尖高手们有丝毫的察觉。 
虽然说屋里人心绪烦乱,警戒不高是一个原因,但不可否认凤阳王凤非离的实力也的确不容小觑。 
「凤阳殿下……」闻烈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但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深更半夜,各位真是好兴致啊!密谋到现在,竟然也不觉得累。」推开半掩着的另一扇门,凤非离缓缓迈步而进,冰冷的脸上毫无笑意。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见完全不笑的凤非离。 
「到底这里有什么新鲜重大的事情,不妨说一说,让本王长长见识也好。」他在屋子中间站定,扫视了周围一圈。 
然而室内仍然是静默一片,因为谁也拿不准凤非离究竟在外面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保护皇帝陛下是凤阳一族的职责,而对我本人而言,这更加是天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当我得到密报说闻府居然有人图谋要得到龙血,不免觉得即震惊又难以置信。」 
萧海真忙解释道:「凤阳殿下您误会了,我们根本不是要加害皇上,只是以为……偷到他的一两滴血,可以对我们的朋友有莫大的帮助……」 
凤非离的依旧面如寒冰,「为追查龙血之事我今夜到此,却没想到竟然会有幸看到一幕更加精彩的好戏。」他冷冽如刀的目光在众人面上一一划过,「看看吧!全都是大明朝皇帝治下的子民,甚至还有他深为倚重的朝廷股肱大臣,和他从小关爱长大的同胞兄弟,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又想对他干什么?」 
「凤阳殿下。」闻烈斟酌着措辞道,「我明白您很忠心护卫皇上,但事出紧急,我们也是情非得已。不过请您相信,皇上绝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们也不会……」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凤非离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只需要编一个谎话,说朱琛棣受了伤什么的,骗他听你们的安排,做你们想让他做的事情,虽然中途他不可避免地要受一些苦,但反正又死不了人,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 
小保低声嘀咕道:「你说的也太难听了,我们也想过事情办完之后,要告诉皇上真相的。虽然这样骗他是过分了一点,但他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损失啊……」 
朱琛棣见凤非离脸色更是阴沈,赶紧把小保拉开,上前一步解释道:「这件事情,我本不应该同意,可情势所逼,也确实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何况,皇兄的性命安全是有保证的……」 
「对你来说,只是性命无忧就足够了?」 
「啊?」 
「当他得知你受伤时的焦虑担心呢?他参与施法时所受的痛苦呢?他知道真相后内心的感受呢?」凤非离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疲惫的嘲讽意味,「这些你、你们…全够不在意吧?不过很抱歉,我在意。你们口口声声说他冷心冷血,可是在筹谋这样一个计划的时候,你们谁的血又比他更热?」 
邺州之主的音调不高,但句句刺心,陡然安静下来的室内好像没有人一样,只听到夜虫的鸣声萦绕在四周。片刻之后,鹰鹰从卧榻上慢慢站了起来。 
「凤阳殿下。」他推开萧海翔搀扶的手,尽量挺直身体,「您说的对,是我们错了,不管以什么为理由,我们今晚所谓的计划都是极其自私的。作为这整个事情的起因,我向您以及皇帝陛下表示歉意,对不起,请原谅我们。」 
「京哥。」小保含着眼泪道,「又不是你的主意,为什么你要道歉?」 
鹰鹰温柔地看了看身旁红着眼睛的少年,轻轻道:「他的主意,和我的主意,又有什么两样?」 
凤非离微微眯起修长的凤眼抬起头,将目光停留在鹰鹰脸上。 
消瘦、灵秀、苍白的脸,还有清澈、平静、无所畏惧的眼睛。 
他很清楚地听见,这个少年在自己出现之前,就已经坚定地说出了「不行」两个字。 
这个人的生命已在倒数计时,但他却是整个屋子里唯一一个坚决反对那个拯救计划的人。 
「难道你不怕死吗?」凤非离挑起了双眉。 
「怕,但又不怕。」鹰鹰淡淡地道,「我最怕的,只是自己死了之后,没死的人会受什么样的苦……」 
邺州之主的眉尖突然一跳,目光落在鹰鹰凄然而又安宁的笑容上。 
这个微笑,在记忆的深处,曾有过怎样鲜明的印象啊…… 
「你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可惜,这种人一般都很难长命的。」凤阳王眼神迷离,语调悠悠,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回想什么事情。 
萧海翔铁青着脸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地道:「他不会死。」 
「哦?」凤非离挑衅般地回视他,「你还想怎样?」 
「不管成功的机率有多小,希望就是希望。既然鹰鹰不同意采用欺瞒的方式,那么,我可以直接去求见皇帝陛下,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请他帮助我们。在没有进行尝试之前,我决不假定它失败。」 
凤非离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二天,突然把下巴一扬,「我看的出来,你算是一个顶尖的武功高手。」 
萧海翔的目光轻微地跳了跳,唇边抿出铁一般的线条。 
他很明白凤非离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来。 
四周的窗户都关着,但以海翔和闻烈的身手早已察觉,在那看不见的阴影里,不知暗伏着多少精兵强将,说不定只迈出房门一步,就会面对上千支寒光利箭,如星雨袭来。 
「你当然已经知道我早将这所宅院围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凤非离傲然道,「不要说你们几个人,就算是连营铁骑,也休想冲得出去。」 
萧海翔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打算去?要知道就算你见了皇上,他也未必会答应你,就算他答应你,他也未必做得到。」 
「他做不做得到是他的事,但去不去是我的事。」 
「很好。」凤阳王慢慢地抬起右手,指尖掠过耳边的发,「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到皇上的,试试看这次是你输还是我输。」 
在优雅地转过身时,凤非离的眼波再次从鹰鹰脸上扫过,之后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掉头而去。 
一室寂然,只有刚刚被凤阳王衣袍拂过的那两扇门,还在轻微晃动中吱吱作响。 
不知过久以后,闻烈叹了口气,道:「我猜的不错的话,外面的应该是邺州的飞龙箭卫。他们不仅箭阵奇妙,而且个个勇悍无敌,凤非离的话一点也不夸张,别说是我们这几个人连手,就是成百上千的雄兵,也未必闯得过去。」 
萧海翔咬着牙道,「我必须闯过去。」 
「海翔!」鹰鹰厉声喝道,「你别犯傻,不许出去!」 
「我没有犯傻。」海翔在床榻前蹲下,握住了他的手,「明明还有希望却要放弃,那才是真正的犯傻。」 
「你……」鹰鹰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虑,「你没听闻烈说,这个飞龙箭阵卫队根本闯不破的。」 
「不闯闯看怎么知道?你连天轮命理都闯过,我不过去闯一个飞龙箭阵卫队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鹰鹰长叹一口气,手指拂上了少年的脸,语气也变得异常柔和:「海翔,你喜欢我是不是?」 
「是。」萧海翔用手掌包裹住他轻抚自己面颊的指尖,慢慢拉到唇边。 
「那么。」鹰鹰的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亮,「难道你不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最后一点时间吗?」 
萧海翔深深凝视着他,摇头道:「不,我就是太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所以没办法只是在这里看着你,什么也不做地等时间白白流过。既然你还活着,我为什么要提前绝望呢?」 
鹰鹰张了张嘴,喉间却突然涌起潮热的块垒,发不出声音。闻烈跺了跺脚挡在门边,怒道:「小翔,你今天想出去,除非先打倒我!」 
萧海翔的手指轻柔不必地从鹰鹰的额头,一直抚摸到眼睛、鼻子、嘴、下巴和脖子,这才硬逼着自己将目光从他身上撕开,转身面对当门而立的表哥。 
「想不到,我们两个也有动手的这一天啊!」少年平静地道。 
那是一种超脱了生死的声音。 
一听,就让人忍不住落泪。 
窗外箭冷如冰,命运之轮已辘辘驶近。 



第九章 

「你在想什么呢?」寝殿红烛高烧,当今的圣上朱宫棣披衣而起,到窗边坐下,「前半夜不知你跑到哪儿去,后半夜又一直在发呆,会有什么事情,竟让你这么困扰?」 
凤非离跟着他走下龙床,赤脚行至他的身边,从背后搂过去,脖颈厮磨。「我在想我叔叔。」 
「好端端地想你叔叔干什么?」宫棣将足边的一个软垫踢到凤阳王未着鞋袜的脚下,让他站上去,自己推开窗户享受夜风,伸手拂弄飘扬的柳丝。 
「我叔叔背上有个旧伤,表面上看愈合的很好,只有很浅的疤痕,可肉里其实还有一小段箭头没有取出来,天气一凉,就疼得厉害。所以我想,人心里的伤应该跟这个差不多,平时以为好了,没事了,可天一冷,就会想起原来肉里,还扎着一个箭头,那么的疼,想忘也忘不了。」 
朱宫棣的手指有些僵硬地停住,缓缓地回过头来,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你还是介意吗?」皇帝轻声地问,「你觉得柳儿,是扎在我肉里的一个箭头?」 
凤阳王摇了摇头,拂开衣摆坐了下来,将头靠在宫棣的膝上。 
「柳儿是你爱过的人,他已成为你的一个部分,我不介意你怀念他,如同不介意这满庭的柳树一样。」他拉过宫棣的手,放在自己下巴上,那指尖传来的凉意,让心头闪过阵阵隐约的痛楚,「只是你一直埋在心底的负罪感,你总觉得如果不是遇见你,柳儿也许不会那样凄惨地死去。」 
朱宫棣的呼吸约有几秒钟的时间完全停住了。宫闱恩怨、追杀、逃亡、恋人垂死的微笑,多少年、多少年的时光如水而去,这些破碎的影像,可曾有一丝丝的模糊和褪色? 
「看哪,看哪。」凤非离直起身子,紧紧地捏住他的肩头,「这就是扎在你肉里的箭头,一碰,你就痛成这样……而只要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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