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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鸳鸯契by 丹菁-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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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绝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勇。他是多幺地需要他,怎幺会怕?为何要怕?只不过是有点……有点紧张罢了。 

那是因为他还没习惯,待他习惯后,一切都会进入轨道,他绝对不能误解他的任何意外反应。 

「是吗?」残存的理智因为他的挑衅而消逝殆尽,眼看着灭顶的欲念如巨浪侵袭而来,宇文逆天再也遏抑不了自己,可是…… 

*** 

「儿子!」 

寻婉儿拔尖的嗓音倏地杀进暧昧的情欲中,宇文逆天瞬即坐正身子,一回神便见她推门而入。 

「娘!?」寻千佾惊诧地喊道。 

怪了,这个地方不是不准女人进入的吗?为何娘…… 

「你一定很讶异娘为什幺进得到这里来对吧!」寻婉儿笑得花枝乱颤。「那是因为你娘我很聪明,我是从后出绕过来的,那儿没人看守,遂我便闯进来了。然后在路上遇到你们书院的夫子,我便同他问起你,他跟我说只要到这儿来就可以找到你,遂我便找来了。」 

「你来这里做什幺?妳明知道女人是不能进这间书院的,妳还……」寻千佾脸上涨满红晕,不知是羞还是怒,然一大堆问号还未及厘清,他可爱的娘亲已一把扑到他身上。 

「小子,你生病了不成?」她劈头就问,晶亮的眸子直睇着他红云密布的俊脸。「你不曾生病的,怎幺会突然病了?瞧你脸上还红得很,难不成是发烧了?要不要紧?有没有找大夫来看过?」 

哎呀,他这个宝贝儿子怎会如此不小心,居然让自个儿病了! 

「我没事,我已经好了,是逆天替我配的药。」抬眼瞅见宇文逆天喜怒不形于色的冷脸,寻千佾没来由的更晕红了脸。他怎幺能像个没事人般? 

「是吗?」她拉长了尾音,压根儿不信。 

「我说是就是。妳不相信我,总信得过宇文逆天吧!」他又想起宇文逆天拿银两给他XX的事。待他考取功名后,定要把所有积欠他的银两都还给他,免得自个儿老是矮他一截。 

「是这样的吗?」寻婉儿还真的回头问着宇文逆天。 

宇文逆天淡笑着点了点头,睇着寻千佾涨红了的脸,笑得意味深远。 

「娘,妳到底是来做什幺的?」寻千佾怒瞪了宇文逆天一眼,随即又把心思放到寻婉儿身上。「不会是碰巧知道妳儿子我生病了,遂特地上山来看我的吧!」 

可恶!全都是娘这个意外中的意外,突然闯进房里,害他现下感到好尴尬,而宇文逆天的眼神彷佛像在耻笑着他的表里不一…… 

他不是表里不一,而是因冯娘突地冲进来,他一时反应不过来,遂……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是不? 

尽管是一对男女爱侣在房里做着如此春光满室的事,也会感到羞赧的,是不? 

可恶,他为什幺要用那种眼神看他! 

「我……」寻婉儿干笑了两声,似乎有点吊诡,毕竟这不是她会做的事。「有点事想同你商量。」 

「什幺事?」搞得这幺神秘,还那幺急切的跑上山来 难道就不能等到他下次返家时再说吗? 

「我要你别上京赶考……」这次说得更小声了。 

「嗄?」他听得不太清楚。「妳说什幺?」 

「我要你别上京赶考,立即同我回家,替你娘我娶个媳妇儿、生个自白胖胖的奶娃儿,你听清楚了没?」寻婉儿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宣告完毕,瞪着他怔愣的模样,接着又道:「由不得你不同意,我只是知会你一声罢了。」 

第十章 

「娘,妳知道白个儿在说什幺吗?」怔愣了半晌,寻千佾突地回过神后,不禁暴喝出一声。 

为什幺他这个娘老是给他出一堆难题,而且每次都是在最恰当的时机? 

娶妻!?她以为他多大岁数了?时候未到,不,该说他压根儿没想过要娶妻这回事,他只想待在书院、待在宇文逆天身边,她可不可以别在这当头坏他的好事? 

「我当然知道自个儿在说什幺,要不然何必走这幺一大段山路见到书院来?天候还挺冻的,你以为我会无聊到来山上散步吗?」啐了一口,寻婉儿不禁摇了摇头。唉,真不知道他这几年读书是读到哪里去了。 

「可这事儿妳从没跟我提过,为何会突地在这当头提起?」寻千佾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妳明知道我下个月便得上京会试,就算你要我娶妻,也得等我考取功名后再说吧!」真不知道他这个娘又在想什幺,老是给他出些如此诡异的难题;难道她不知道上京赶考不只是为了他自个儿,亦是为了让她能过好日子,犯不着在这幺冻的天候还得去买菜吗?虽说他亦是为了自己,可至少打一开始,他是为了娘才读得如此废寝忘食的。 

「遂我同你说了,犯不着上京会试,我能够有个举人儿子,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再来只要你跟我下山,立即给我娶妻生子;我现下可是等着要抱孙子,你听到没?做不到的话,你就是不肖子!」 

横竖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上京赶考的,只要他能打消这个念头,要她使出什幺烂手段都成;她不需要显赫的家势,要的只是儿子能待在自个儿身边,即使平凡一点,她也感到满足。 

「我做不到,请你原谅我这个不肖子吧!」寻千佾想也没想地回绝。 

哼,他这个娘,老是疯疯颠颠的,行事作风大胆得教人咋舌,满脑袋的鬼点子更是让他望而却步,如今突地提起这件事,恕他难以照办,他还是当个不肖子来得容易一点。 

「你!」寻婉儿瞪大艳丽的水眸,嘴一扁、眉一拧。霎时哭声如鬼号。「呜,我怎幺会养出你这种不肖子,你也不想想你娘我当年是多幺含辛茹苦,一点一滴地把你拉拔长大,这其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更不知道听了多少风凉话,受了多少冷嘲热讽,而你却是这般回报我的!呜……我真是命苦,辛苦了大半辈子,唯一的儿子却不听我的话,我还活着做什幺!」 

寻婉儿哭得呼天抢地、搥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寻千佾翻了翻白眼,睐着宇文逆天愧疚的脸,开口道:「不要理她,她这个戏码我已经看很多遍了,甚至知道她待会儿还会像个小娃儿般扑在地上争吵不休。」 

「可是……」宇文逆天欲言又止。 

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在他几乎要妥协时,在他几乎打算不顾一切掠夺时,她却…… 

明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生子,遂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可如今一旦得知他就要离他而去,心仍彷若刀剐似的疼楚不已。 

*** 

「呜,逆天,你瞧瞧这个孩子,居然用这种态度对我,真是天理不容的孽子啊!我这一生为了他真是不值……」寻婉儿见自个儿的诡计被儿子识破,随即投进宇文逆天怀里。「我不过是想要个孙子、有个伴罢了,要他娶媳妇儿,简直像要他的命似的,呜……他的心真是好狠,逆天,你要替我主持公道!」 

「娘,太卑鄙了,妳居然还要逆天为妳主持公道!」寻千佾一把将自个儿的娘拉离宇文逆天的怀抱。管她是谁,这个怀抱是他专用的,谁也不能靠近,就算是他娘也不允。「我跟你说,我跟逆天之间——」 

「千佾!」宇文逆天森冷地打断他的话。 

寻千佾抬眼睐着他,不懂他为何要阻止自个儿;倘若现下就叫以把事情都解决,岂不是皆大欢喜? 

「嫂子,妳犯不着担心,我会要他跟你一块回山下,不管是要娶妻生子还是什幺的,我都会劝他,妳就别再哭了。」宇文逆天微敛的魅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呵呵,有逆天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寻婉儿听宇文逆天这幺说,随即转涕冯笑,看向自个儿的儿子。 

「蠢儿子啊,我同你说,咱们那胡同里不是住了个卖猪肉的吗?他有个女儿叫阿花,很不错哟!娘这就替你拉线去。不过还是得先看看另一头的阿娇,毕竟娘已同她约好了,倘若你不喜欢,咱们再换一个,毕竟我这个傻儿子长得还挺上得了台面的。其实想想那也是当然的,毕竟他有我这个美丽的娘啊!是不?」 

她说得极顺口,彷佛事情已定案了,不禁让寻千佾傻了眼。 

她现下是把他当成传宗接代专用的种马不成? 

他怒眼瞪向安抚她的宇文逆天,恼他居然不准自个儿把真相都告诉她,莫非他压根儿不在意他?娶妻耶!他居然还要自个儿闭上嘴,他到底是在想什幺?难道他不知道这会造成什幺后果吗? 

他不娶妻,他绝对不娶妻! 

既然他两人已心意相属,为何他还要逼自个儿娶妻?莫非他是想趁此机会与自个儿撇清关系?倘若真是如此,他偏不要如他的愿! 

宇文逆天不敢说、不敢面对无所谓,他自个儿说;他要同娘把一切都说清楚,免得夜长梦多。 

「娘,我不娶妻,而且三月的会试找更是非去不可,谁同我说都一样!」狠话已撂下,现下就端看宇文逆天怎幺反击了。「待回来后,不管上不上榜,我已打算待在书院,而且绝对不会离开逆天!」 

「嗄?」前半段她是听明白了,但是后半段…… 

「我说……」 

宇文逆天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手捂住寻千佾的嘴。 

他旋即将他的手拉开,恶狠狠地吼了句:「我说,我和他就跟全天下的夫妻一样,我们已经签下契约了,至死方离!」 

他说得够清楚了,猜想向来大胆的娘定也会为之咋舌。无所谓了,这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早晚还是得说的。 

「你和他之间?」寻婉儿错愣地低喃:「天,他怎会同他爹一个样?」血缘这玩意儿真是太可怕了! 

宇文逆天寒着一张脸,妖诡的黑眸里隐隐噙着一抹只有寻千佾才懂的恼怒。 

「我说错了吗?」寻千佾抬眼挑衅地问。「还是要我同我娘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幺?」不管了,横竖他是豁出去了,想同他撇清关系?作梦! 

「你!」宇文逆天将他擒到胸前,低声斥道:「你为什幺偏要在这当头提起?难道你不知道我这幺做是为了你好吗?娶妻生子、光耀门楣才是你应该去做的事!」 

「什幺是我应该做的事,我自个儿清楚得很,犯不着你来教我!」寻千佾不客气地回吼。「别忘了,你才同我签下鸳鸯契,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毁约。」 

「我说过了,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到底要他怎幺做,他才会明白他的苦心?他绞尽脑汁想要他能够正视自个儿不凡的将来,为何他偏要赖在他身边,难道他不知道他要做下如此的决定,是多幺地痛苦?要他用双手硬是把他赶出自个儿的怀里,彷若足一种自残。 

「不是那幺单纯的吧!」话落,寻千佾的语调跟着一转。「我的眼睛好得很,不会看不懂你眼中的情欲。」他对自个儿一定有那幺一点点情愫存在的,是不? 

虽说他不曾对他倾诉爱语,但有太多的事实举证历历,他怎幺会看不懂? 

「你自个儿亦是男人,难道会不懂男人在某些时候并不一定要有情才能爱吗?」宇文逆天咬牙怒道,恼他的冥顽不灵。 

「那是对其它男人而言,对你和我绝不是那般!」他不信。 

「是吗?那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宇文逆天冷哼了声,笑睇着他。「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仕祳的关系?」 

没有人可以那幺坚强,至少他不行;他无法忍受每一个寒彻的夜里只能一人独眠,他贪求着体温的慰藉、温暖的拥抱,遂要是能安抚他不安定魂魄的人,交颈温存又有何不可? 

「可至少你还是夜夜来到后出。」寻千佾敛笑正色看着他。「鸳鸯契不过是个口头约束,真正重要的是彼此的心意,是不?」他要的也只是他的心罢了。 

「所谓鸳鸯乃指世间夫妻,总要有一男一女才得以成立,因此鸳鸯契对我们而言纯粹是一种游戏,是你自个儿把它想得太美了。」宇文逆天无情地打击他炽热的心、。 

「难道你和邵顼卿之间亦是如此?」他不信,千万个不信,然瞧见他点了点头,他不禁怔住。「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这才是真正的事实!毕竟我会守在他坟前,有绝大部分的原因是愧疚,是因为恨自个儿无能,救不了他。」宇文逆天默默忍受刺痛不堪的椎楚,寒凛着一张俊脸。 

「你……混帐!」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拒绝他! 

「好,慨然你这幺不想见到我,那我走!」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宇文逆天半晌,转而往门外冲去。 

「呃,那个……」寻婉儿自始至终都站在旁边,心中有点诧异,感觉上,她好象出现的不是时候;感觉上,她好似破坏了什幺。 

「放心吧,我一定会要他跟你一道回去的。」宇文逆天看着寻千佾离去的背影,沉下冷脸,笑得有点勉强。这样也好,至少他不必再折磨自己了。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千佾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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