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值千金-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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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祖奶奶心疼地唤。
胡蝶扬起一抹笑,忽视正在淌血的心房,故作坚强地说道。“祖奶奶,对不起,害你们祖孙发生争吵,全部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老人家赶忙摇头,“蝶丫头,你不要这么说,这件事情祖奶奶也有错,是祖奶奶说要你……”胡蝶缓缓摇头打断老人的忏悔,扬唇苦笑,转眸望向韦驮,眸中闪烁著悲伤的亮光,“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原来,在你心底是瞧轻我的,所以你才不愿意碰我……你怕碰了我会弄脏自己是吗?”
韦驮冷冷地瞅著她,既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
他这冷漠的态度教胡蝶笑得更加楚,一声无奈的轻叹时逸而出,她转身逃开,不想再与他争辩什么,哪怕她心里有满满的委屈……***静。
此刻横互在他们之间的氛围,僵硬得几乎教人为之窒息。
韦驮在胡蝶之后进了房,关上了房门,隔绝任何关心的视线,就只有他和她,却过了许久后,两人仍一点交集也没有。
她不说话,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有几度好想哭,可是眼泪无论如何都倡强的不肯轻易滑落。
她不服气!不服气自己被他如此看轻,不服气自己在他心里,分量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打算就这样永远不理我了吗?”他终于先开了口。
“你希罕吗?”她心里感到可笑,别过眸子不看他。
“我伤害了你,是不是?”
“能说不是吗?我又不是木头人!”她回眸忿怒地瞪著他,清澄的双眸中闪动著泪光。
“你不是,但我也不是。从那一次之后,我没再抱你的原因很简单,你难道从来就没有细想过吗?”
“想什么?你讨厌我,你从来没有掩饰自己讨厌我的心!”她吼著,红了眼眶,心里觉得自己好可悲。
“如果我真的能够讨厌你,或许事情还好办一点!”他冷不防地将她擒入怀里,狠狠地吻住她,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渴望一倾而出他沉迷在她的甜美中,不能自拔!
胡蝶发出抗议的低鸣,用力想要挣脱他,但他唇瓣的触感却刻印在她的记忆中,轻而易举地攻陷她理智的弱处,教她忍不住想要回应。
不,她不愿回应他,不愿!胡蝶在心里呐喊著。
每一次,她都像个傻子一样,傻傻地回应他,为他对她所做的一举一动高兴、心碎、生气。
他曾经在乎过她吗?只怕是一点点都好啊!可是他不曾,他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她!
“蝶儿?”他唇边尝到了微的湿意,一抬头,见她已经泪流满面。
“你不要碰我……”她摇头,努力地忍住泪水。
“我努力过了,但是做不到。”
“你好过分……好过分!”她掩唇试图止住啜泣声,不想把心里的挫败完完全全地袒露在他面前。
是不是先陷入爱里的人,就注定要吃亏呢?
“蝶儿,别哭。”
她轻摇摇头,忍不住夺喉而出的颐泣,哭得好伤心。“为什么……你总是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别问我,这个问题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的语气听起来沉痛无比,一双黯沈的眸子盯著她楚的泪颜,知道心里早已经有一个答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他彷如负伤的野兽般低吼了声,再次吻住她柔软的唇,吻去她不断逸出的了泣,顺著自己多日来的渴望,近乎霸道地再次占有她。
近秋,天候渐渐凉了。
韦驮与胡蝶之间的僵局已经成了韦家的大事,每个人都非常关心他们的发展,却没有人可以插得上手。
但祖奶奶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们两个人都是她疼爱的孩子,看著他们伤害彼此实在教她心里不好受,所以她这个长辈决定做些事情,希望可以化解眼前的僵局。
“祖奶奶。”韦歇走进后进正厅。这里是祖奶奶起居的地方,后辈们除了问安之外,很少会过来打扰。
看见孙儿走进来,祖奶奶缓慢地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拐杖走到他身边。
“祖奶奶还以为你不肯来见我这个老太婆了呢!驮儿,你心里应该知道祖奶奶想对你说什么吧?”
“知道。”迟疑了半晌,韦驮还是点头。
忽地,老人家叹了口气,“你到底以为蝶儿拿了我们多少好处?是,我们是给了胡家一大笔银子,但那是蝶见向我们借的。我本来是想把这笔钱当作是给她的聘金,可是她坚持要用借的;她说如果我们真要给她聘金,那就当做是利息,只要我们别跟她收息金,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用借的?”一时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他心里的错愕,韦驮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的老人。
祖奶奶点头,“你以为她是一个贪财的女孩儿是吗?她不是的。蝶儿做任何事情都有分寸,不该是她的,她从不贪龋可是对于韦家,她尽的心力从来没有比任何人少,驮儿,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这老太婆本来不应该管太多,但是你真的太教我失望了!”
“祖奶奶|”
苍老的嗓音陡然一喝,“不要叫我!驮儿,我生平做过两件错事,一是用养子的事情伤害了你,另一件事情就是把蝶丫头许配给你……如果你真的不要她,就把她休了吧!”
说完,老人的背似乎更驼了,就连凤角拐杖都撑不起她因为失望而颓丧的背脊。她叹了口气,缓缓地往内室步去。
韦驮望著祖奶奶缓慢消失在门内的苍老身影,心陡然一沉。
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他心底都明白自己错得离了谱……第九章祖奶奶的一番话彷如雷殛般,在韦驮的脑海里回响不绝,一字一句都往他的心坎里狠狠凿下,疼得他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月光融融,都已经过了晚膳时间,胡蝶才从地窖里走出来。
这些日子来,她喜欢一个人独处,却没料到自己一踏出门就见到韦驮正在等她,不知道已经在这里等多久了。
胡蝶不理他,一迳往前厅步去,不料他从身后擒住她的手腕,霸道的不让她离开。
这教她想起前些日子,他强硬要了她的身子就算她心里再不顾,最终她还是回应了他!
她心里好恨,满肚子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扬声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又想欺负我吗?是,我是你的妻子,活该要被你欺负,但我就是讨厌你吃定了我!是,我听了韦云的话,为了贪图韦家的帮助,以成亲之名要你回韦家,是我错!可是,好歹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就像对待祖奶奶他们一样?”
“我……”他是啊!他一直都把她当成韦家人,甚至,她的地位远比家人更特别。
“我讨厌你!你知道我是贪图钱财进韦家门的,你知道我没有韦家的帮助就重建不了酒厂,所以你不肯待我好,因为你知道就算自己不待我好,我也拿你没奈何……但我讨厌你吃定了我拿你没奈何!”她是拿他没奈何,因为她对他的爱是那么深。
“蝶儿,你说够了吗?说够的话,换你听我说”“你又想逼我听你的了,是不是?我不听!就算酒厂不能重新再来,我会让爹失望,我也不管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话说明白!”
“是的,把话说明白,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捂住耳朵大吼。从小到大,她没有这么失态过,但她心里真的好生气!
“蝶儿。”
这时,胡文端从偏院的小门走进来,慈爱地唤著女儿的名字,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
“爹……你怎么来了?”胡蝶吃惊地望著父亲。
胡文端走到他们面前,轻叹口气,“蝶儿,爹和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爹知道你脾气认真,做什么事情都是死心塌地,凡事也都为爹著想。可是,爹不要你想那么多,只要你过得快乐如果你待在韦家真的那么不快乐,那我们就离开这里。没有酒厂不打紧,咱们还是可以酿酒,就算数量不多,日子也总是可以过下去。”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好呢?他自然也不例外。
韦驮闻言,心就像石头般沉了下去。他原本以为,只要她一天想重建胡家酒厂,就一天不能没有韦家,而他可以尽一切力量帮助她,直到她原谅他为止。但现在……胡蝶睁大了水眸,不敢置信地看著父亲。她一直以为父亲是需要她的,可是现在她忽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一直以来都是她以父亲为借口,好让自己去做一些自以为对他好的事情!
她嚅动著花瓣般的嫩唇,开口欲语,就被一道宛如闷雷的男性噪音打断。
“我不准!你是我韦驮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韦家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她转眸吃惊地瞪著丈夫,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不像他会说的话。他总是吃定了她,以为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此不愿好好对待她,把她当成唯恐用之不去的大麻烦。
但现在他说这番话,难道是在留她吗?
父亲的话打断了她的沉思,他由衷地恳求韦驮,“韦大公子,我请你放过小女。我们胡家欠你们的,今生今世我胡文端一定会想办法报答,就算是来世结草衔环我都愿意。只要你放过小女……”“我不要你的报答,我也不想放过她!我与她之间相欠的,就让我跟她来算,岳父大人,这不关你的事。”他一双凌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住胡蝶,炽热的瞳眸深处只映著她一个人的身影。
“韦大公子”
“爹,你不用白费唇舌跟这种人多说了。只是我们说走就走,对不起祖奶奶对我们的照顾,走之前应该跟她打声招呼。”胡蝶淡淡地瞟了韦驮一眼,他原本就如刚铁刻凿般的冷酷脸庞,此时看起来更生气了。她想,他现在或许恨不得把她给掐死吧!
“我不准!”韦驮闷吼,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没有人问你的意见。如果我真的要走,你也阻止不了。”说完,胡蝶揽著父亲的臂弯缓缓走进偏院,再也不想听他多说半句。
就算她不肯承认,他的言语仍旧具有影响她的魔力,有时宛如锥心利刃,但也曾经如蜜般教她心甜。
她这话是在向他示威吗?她是在告诉他,他挽留不住她吗?她以为他对自己的妻子会没辙吗?
她错了,错得离谱!等她回来,他要告诉她主控权在他手里,她休想就这样从他身边逃掉。
韦驮等了一夜,怎奈她却像吃了秤花铁了心,不肯再回房。他数度忍不住拔足追随她的身后而去,最后是身为男人的自尊阻止了他。但一夜无眠是不争的事实……***他错了,她不只是一夜没有回房,而是再也没有回来。
她离开了韦家,打算与他断了瓜葛,一句话也没留给他这个相公。
“谁准她走的?!她是我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许离开韦家!”韦驮怒声咆哮,冷峻的脸庞吓人至极。
“是我准的。”祖奶奶拉著拐杖从内室走出,不疾不徐地说道。
“祖奶奶?!”韦驮错愕地看著老人家。
“对,是我。”祖奶奶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驮儿,既然你不珍惜人家,何不让她走呢?我想,这桩婚事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我们不该为了留住你而耽误人家的青春……蝶儿是个好女孩,她离开了韦家,说不定可以找到对她好的男人……”“她是我的妻子!”
“可是你并不想承认,不是吗?”祖奶奶一针见血地反问,“她值得更好的对待,天底下总会有男人真心待她好、不负她……”“她不用找!我可以对她好……”他立刻就接收到祖奶奶质疑的目光,唇畔忍不住泛起一抹苦笑。
“我知道自己曾经很恶劣的对待她,希望可以把她逼走,但是我现在后悔了……祖奶奶,给我一个机会对她好,我可以补偿她,只要你告诉我她在哪里……”“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祖奶奶挑起眉,看著孙子的眼光之中隐约闪动著诡谲的笑意。
“如有虚言,我愿受天打雷劈。”
祖奶奶笑著打断他,“够了,这些话留著去对你的媳妇儿说吧!我这个老太婆是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不过什么?”韦驮急切地问。
“我倒是知道她爹在哪里。我想如果你的诚意足够的话,或许你的岳父大人会肯告诉你他女儿的去向。”祖奶奶耸耸肩,笑看著孙子担心的脸色,心想或许这整件事情其实并没有想像中如此糟糕。
原来,这就是她每天必定巡视的酒厂,重建的工作进行了大半,虽然还不算完备,但酒厂后方的房子已经可以住人。
她说得对,他确实太过分了,对她的事情从来没有付出半点关心,他所做的只有误会她,将她伤得更深。
韦驮站在门口迟疑著,这时胡文端恰好开门走出,看见韦歇,脸色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