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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蓝猫(第二部)(出书版)-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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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里好似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但他已经无暇去管,身体里被唤起的情欲一下子淹没了他的理智,让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享受眼前的快乐。
  史坦利的唇离开了他的唇,又是轻咬又是舔舐的往下进攻,然后咬住他的脖子好一会儿,直到在上头吮出粉紫的痕迹才肯罢休,继续把目标往下。
  性感的锁骨、漂亮的胸膛,史坦利的舌停在美丽的粉色|乳尖上,轻轻一咬,就能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战傈。
  〃啊。。。。。。轻点。。。。。。〃
  史坦利的喉咙里传来低笑,恶作剧似地又加重…些力道咬下去,激得金宇恩的上半身几乎要完全抬起。
  他泪眼迷蒙地瞪了史坦利一眼。
  不管现在的他变成了怎么样,在这种时候,他那种又羞耻又愤怒的目光都是一样的,他体内那股只有史坦利能唤起的情欲洪流是不会变的。
  史坦利倒抽一门气,忍不住又吻上那张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双手更加快地解开金宇恩身上所有的束缚,衣服、裤子、袜子全被扔在地上;没多久全身赤裸的金字恩便坐在他身上,像只被挑起情欲的小猫一样,紧紧攀著他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不放。
  双唇热吻间,史坦利的手指不断深入金宇恩的唇里,暧昧的进出带出许多湿润的唾液,充足地润滑著手指。
  湿滑的手指离开了唇,往下滑过金宇恩的背脊,带起一阵酥麻战栗的快感。
  他全身一颤,随即感觉到史坦利的手进入自己的体内,那感觉有些奇异,却不会不舒服,奸像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入侵。
  粗长的手指很快找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并且搅动著,金宇恩的身躯被从体内深处涌上的快感席卷,身子几乎像没了骨头,却又万分不舍的挂在史坦利的身上。
  〃啊。。。。。。史坦利。。。。。。那里。。。。。。〃
  〃舒服吗?〃
  低沉的声音吐在耳际,然后是猛兽一样的舌毫不留情的深入他的耳里;异样的快感让金宇恩再也无法思考,被激|情逼出的泪水无助地滑落脸颊。
  〃舒服。。。。。。〃可是身体还是有种空虚的感觉,想要。。。。。。想要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史坦利。。。。。。我要你。。。。。。〃他不假思索地企求著他的侵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身体却强烈地告诉他,也想要这个男人。
  而他这样的企求,都让史坦利的理智瞬间溃散,成为一只彻底发情的猛兽,他一把抱起金宇恩,将他压在床边的墙上,双手分开他的大腿,将自己坚硬如铁的欲望猛地贯入。
  尽管已经有了手指的开拓与润滑,但这么粗鲁的进入还是让金宇恩感受到疼痛,他呻吟一声,埋怨似地看著史坦利。
  〃恩。。。。。。对不起。。。。。。忍不住了。。。。。。〃
  金宇恩心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根本每次都是这样。
  史坦利开始猛烈地律动,那种原始的狂野与粗声低喊,助长了情欲的蔓延。
  金宇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疼痛还是痛快,这种回复到最原始欲望程度的性事竟让他疯狂,难以自己。
  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耳里只能听见史坦利的低吼声,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像一只猛兽,而自己则心甘情愿的被这只猛兽生吞活剥。
  史坦利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金宇恩几乎要承受不住,本能地不断想往后躲,但身后就是墙壁,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一次次的猛烈贯穿自己,同时在这样的粗暴侵占中体会到莫名的快感不要加深。
  〃不行了。。。。。。史坦利。。。。。。住、住手。。。。。。〃他不知道自己流著泪恳求的模样,只会让野兽更加兴奋,更想要撕碎他、占行他,让他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史坦利的手伸入两人之间,握住了他的坚挺,同时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似野兽般的低吼与难耐的呻吟夹杂在…起,让人听了脸红心跳不已。
  金宇恩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变得不可靠,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是最真实的,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低吼,还有他对自己那强烈义难以理解的占有欲。。。。。。
  他的整个世界都被这个男人给撞击得摇摇欲坠。
  〃恩。。。。。。恩。。。。。。〃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金宇恩还来不及体会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后背一直靠著的墙壁突然不见了,他一声惊呼,紧紧抱著史坦利,然后两个人一起往后倒去。
  一阵烟尘弥漫,金宁恩咳了几声,接著听到马克思惊讶的喊声
  〃天啊!史坦利!你把寝室的墙给撞坏了啦!〃在门外一直偷听的马克思破门而入,见到自己和隔壁寝室中间再也没有一点隔阂,而史坦利和金宇恩两个人的身子一半还挂在床上,另外一半则落在隔壁寝室的地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幸好隔壁寝室现在没人,不然。。。。。。马克思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虽然我们宿舍的墙壁是很薄,但是也用不著把它拆了吧?〃史坦利没空理他,只是关心金宇恩有没有受伤。
  〃恩?恩?你没事吧?〃
  只见金宇恩发著抖,然后抖得越来越厉害。
  〃恩,你是不是又吓到了?对不起,我。。。。。。〃史坦利愣住。
  金宇恩在笑!
  顾不得自己身上未著寸缕还狼狈的沾满尘埃,金宇恩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恶!有什么好笑的,刚刚我很担心你,知道吗?〃史坦利无奈地把他扯回床上。〃你出去。〃他又回头赶马克思走。
  马克思眼睛瞪得好大。不会吧?把墙都〃做〃坏了,他们还要继续做下去?
  〃等一下,史坦利,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墙坏了可不是小事,等一下一定会有人来整理的!〃〃你去挡一下。〃
  〃喂喂喂,你把我当成你的看门狗啊?〃
  〃要不要随便你。这是你的房间,我是你的老子,到时候有问题也是你被退学,不是我。〃史坦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亮出森冷的白牙。
  〃你。。。。。。你这禽兽!〃马克思脸红脖子粗地指著他骂。
  〃我现在正在办‘重要的事情',快滚出去。〃
  〃吼!我绝对不承认我是你儿子!〃马克思气得跳脚,把门重重甩上。
  房里没了别人,史坦利马上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
  金宇恩本来还躺在床上笑个不停,但当史坦利重新用力挺入他的身体时,笑声马上变了调,转为难为情的暧昧呻吟。
  〃你。。。。。。你还有心情做。。。。。。墙、墙坏了耶!〃他喘著气想要反抗。
  开玩笑!事情闹得这么大,等一下一定会有很多人跑过来。难道史坦利一点都不伯让别人看吗?
  〃放、放开我。。。。。。啊。。。。。。不要那么用力。。。。。。〃金宇恩挣扎想要逃脱,但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史坦利抓起他的两只手放在床头,强壮的腰肢不断向前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金宇恩的身体里。〃恩。。。。。。你的身体里面好热。。。。。。〃〃不要说这种话。。。。。。啊。。。。。。〃金宇恩羞红了脸,无处可逃,只能继续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双手被禁锢反而给他一种莫名的兴奋快感,担心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更加助长了这种兴奋,金宇恩死咬著牙,不敢发出太过分的呻吟,心里却想著,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反而越来越兴奋?
  他一定是被带坏了,变得和史坦利一样〃变态〃了。
  〃啊。。。。。。不要。。。。。。不要了。。。。。。史坦利。。。。。。会有人来。。。。。。〃〃不会。。。。。。〃史坦利的气息粗重许多,金宇恩那副羞愤的神情让他感到更加的兴奋。〃恩。。。。。。你好美。。。。。。这个样子的你真美。。。。。。〃〃美你个头啦。。。。。。啊。。。。。。〃他转过头咬住被单,想制止自己再发出这样难堪的呻吟。好丢脸,真的好丢脸。
  金宇恩修长优美的身子上密布著薄薄的汗液,淡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滢润,却又不似女子那样白皙柔弱。
  肢体冲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问里,每一次的撞击都夹著男人的粗吼以及喘息,还有类似呜咽的细吟。
  金宇恩终于支撑不住,双腿内侧的肌肉一阵抽搐,死死地咬住被单,闷哼一声,随著全身的无力,他的嘴一松,口里的被单无声滑落,上头已经被他的唾液给浸湿。
  但是史坦利还没有得到满足,他像只禁欲已久的老虎一样,只是不断的掠夺,好像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
  金宇恩到达高潮后的身子柔软顺从,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史坦利继续蹂躏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忍不住埋怨,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根本就是禽兽。。。。。。
  马克思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说服舍监,他房间的墙壁被撞坏完全是因为一个想闯空门的笨小偷搞的。
  小偷似乎想搬动他的床,一个不慎让床滑落,就这样撞坏了墙壁。
  舍监居然相信了这样的说辞,因为在大学宿舍里,什么东西都会有人偷,小偷还常常就是宿舍里的学生,大家东偷西偷,东西就这样互通有无,等到毕业的时候再全部大出清,这时候就常常可以见到A房的台灯出现在D房,或是二楼E房的电视出现在四楼的T房。
  反正舍监这种工作就是钱少事乡,能少一事是一事,况且马克思愿意自己全额赔偿墙壁的损失,他只要写写报告呈上去就行了,不用再追究那么多。
  至于倒楣的隔壁寝室同学,只好暂时搬离宿舍,等到工人把墙壁补好了再搬回来。
  因为墙壁要施工,让马克思有充足的理由把金宇恩带走。他把金宇恩暂时带到一个学长在外租赁的公寓里,打算在那里暂住几天。
  那个学长虽然在念研究所,不过因为身兼模特儿的工作,所以三天两头不在家。
  第一次能真正和金宇恩一起过只有两个人的同居生活,马克思显得很兴奋,金宇恩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情绪,平淡的脸上只有冷静打量的神情,看起来。。。。。。很像从前那个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处变不惊的金宇恩。
  看见他这样的神情,马克思不禁又迷惘起来。
  为什么金宇恩在自己或是其他人面前,和在史坦利面前完全不一样呢?
  感觉上金宇恩在史坦利面前是完全赤裸裸的,不会刻意去隐藏什么;但是在他们这些人面前,他就会本能地戴上有些冷漠的面具,刻意与人保持距离。
  马克思看著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男人,那优雅的身影一如往昔,一点都没有改变,甚至一面喝茶一面沉思,修长的手指正茶杯边缘轻轻摩擦的习惯都没有变。
  〃金。。。。。。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马克思忍不住地问。
  金宇恩回头看他,笑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可是又觉得它们很遥远,就算偶尔脑袋里出现几幕画面,也是很杂乱,完全没有什么逻辑。〃他叹了一口气。
  〃金,你和史坦利。。。。。。〃马克思吞了一日口水。
  这两个人就在他的寝室里搞出那种事情,怎么样也不会只是〃朋友〃吧?
  他有些汗颜,金宇恩一定早就知道自己之前告诉他的话是假的,他和史坦利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朋友,而是情人。
  一提到史坦利,金宇恩脸上原本平淡悠远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身上那副透明的保护壳的罩门,就是史坦利这个人。
  〃史坦利怎么了?〃他勉强镇定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金,我真的很抱歉。〃马克思先道歉,然后又继续说:〃你和史坦利其实是情人,不是朋友。〃金宇恩暗自苦笑。我想也是,不然自己为什么只有在面对那只野兽的时候才会完全失控?
  没有了乎日的优雅,连理智都常常起不了作用,一切的一切都随著那个男人的声音、气味与举动而起舞,仿佛没了自己。
  〃金,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谎话。但我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小心眼、嫉妒、眼红外加看那只死老虎不顺眼,才会这样乱说的。但这些话他当然没说出口。
  〃马克思,你是个好孩子。〃金宇恩对他赞许地笑了笑,〃但是说谎是不对的行为。〃马克思低下头,尽管都已经二十多岁,这时候的他还像是一个挨骂的小孩一样,沮丧地低下头。
  他被金瞧不起了吗?这种感觉真讨厌。。。。。。
  可是他都是因为太喜欢金,才会说谎的啊。
  难道他做错了吗?
  看见马克思沮丧的样子,金宇恩放下杯子,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马克思有著一头亮眼的红棕色头发,配上他暴躁的脾气,有时候真像一只红色的小野猫一样。
  他还记得初见马克思的时候,他才十四岁,身高就已经和现在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遗传了瑞秋的基因,把史坦利那种充满阳刚野性的外貌与气势中和掉了;现在的马克思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小一号的史坦利,但是眉宇问却没有那样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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