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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军奴-左三知 by于烟罗-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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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陵。酒过三巡。我们出去走走吧。”刘时英见旁边已经有人搀扶离席了,便劝裴陵不要再喝了。 
“时英,大军得胜归来,我心里高兴,要多喝两杯。你不要拦我。”裴陵摇头,叫旁边伺候的官妓再拿几壶酒来。 
“……左大人,打了这么多场仗,除了上次街上偶遇,时英还算是第一次和大人闲聊呢。来,我敬大人一杯。”刘时英皱眉,知道自己劝不动裴陵,便转身跟左三知说话,想让左三知劝劝裴陵。 
“哪里。大人的威名我们这路军都传遍了。那些兵士整天在我耳边说刘大人和手下以一挡百的事迹,听得左某心生神往。”左三知对刘时英真的很佩服。刘时英出身平民,少年入伍,多年南征北战才得到今天的地位,虽说是年轻有为,但其中的辛劳想必也很多不为外人知晓。 
“哪里,我……怎么了。”刘时英刚要客套几句,就觉得有人从后面拽自己的袍子。他回头,看裴陵好像没看到左三知跟自己说话一样,眯起眼睛对自己道:“时英,我觉得自己有点醉。你送我回去吧。” 
“好。”刘时英巴不得裴陵不再喝了,见裴陵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上前搀扶。可还没跨出那一步,便听到筵席前面的上司孙将军喊他的名字。他忙把裴陵按在座位上,让裴陵先等自己一下,和孙将军说完话再送他回家。 
左三知瞧刘时英走了,而李振中正好从外面解手回来,便上前跟李振中说自己要先离开。李振中本来不愿左三知走得太早,可看他坚持,就答应了。左三知得到允许,便又回到了角落,把裴陵从几个陪酒的官妓中拽了出来,从屋里拉到了官衙的外面。 
“大胆,你敢拽我!”裴陵看刘时英走了,便又喝了几大杯。人醉醺醺地闭起眼睛,被左三知拉住也不分辨是谁,还以为是刘时英说完话回来了。待出了官衙,被夜里凉风一吹才睁开眼睛。他见是左三知,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可脚步踉跄,没打到左三知不说,反而自己绊住了自己,差点跌倒。 
“裴大人,你喝多了。”左三知伸手搀扶。他一手拉住裴陵的右臂,一手揽上了裴陵的腰,低头在裴陵的脖颈间嗅嗅,发现那酒的味道已经开始从皮肤往外散发——裴陵喝太多了。 
第 38 章 
“哼,小人得志……咳咳……”裴陵想起自己因为左三知而不能出征,就手打了左三知一巴掌,接着又从胃里呕了些东西出来。他揉着醉眼,希望没有兵士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正遂了他的意,守门的兵士刚被里面的人交进去准备换岗。 
“……你等着,我去牵马。”左三知住的府邸不大,但离这官衙还算近,所以他是步行过来的。但裴陵离得远些,就骑着枣红马赴宴。左三知让裴陵靠着官衙的墙站住,自己去牵那久违的枣红马。枣红马见是左三知,也亲热地用头磨蹭他的头,打着响鼻。 
“别碰我。我去找时英,他会送我回去。”裴陵晕头胀脑地被左三知拉过去,他又出手要打左三知,却被左三知抓住了手腕。 
“你醉了。我送你。”左三知并不理会裴陵的抗拒,他先跳上马背,接着又把裴陵拽了上去坐在自己身前。两人本差不多高矮,可裴陵醉酒,身体发软,整个人倒像是泥一般瘫在左三知胸前。 
“混帐东西,你这个低等的贱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也会受到提拔重用。混帐东西……”裴陵骂骂咧咧冲左三知大发脾气。他听到官衙内换岗的兵士走出来,也不想酒后醉态让那些人看到,传出去闲言碎语地笑话,便没有再抗拒左三知。 
“你说这次升官情形会怎么样?”左三知问了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招来裴陵狞住的眉毛和凌厉眼神。 
“时英当然是要升迁的。至于你也有希望……你这是往哪里走,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裴陵虽醉,可头脑清醒,他不知道左三知为什么要这么问,只看到路线不对,心里才有些怪怪的。 
“去我府邸。”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回答,便明白裴陵脑袋里面是什么都明白的。他微微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催马向前,让枣红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 
“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杨大人为了讨好你这混帐东西,给你安排了什么。”裴陵笑骂,没往多里想。由着左三知伺候一样扶自己下马,走进了那个不大但很舒适的宅院。想借机再嘲讽左三知一顿。 
“大人,你回来了,这位是……”府邸里的用人见左三知牵马进门,便迎上前。 
“马栓在这里,喂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个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着裴陵,见裴陵张望自己宅院里的布置,便微微一笑。 
“都走了,小人这就喂马去。” 
“恩,你喂完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挣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就过去又扶住。 
“伺候我解手。”裴陵见那下人走了,便转头冲左三知邪邪笑了下。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没吃什么,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内发胀、人有醉意不说,许久没沾过云雨之事的身体也有了反映。此时夜色正浓,左三知又在旁边,他摸着左三知的脸跟脖颈,嘴唇贴在那皮肤上,猛地开口,咬了左三知一下。 
“你咬死我的话就没人伺候你了。”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吩咐,便带着裴陵去了茅厕,跟当年一样替裴陵解开腰带,让裴陵积蓄的酒液喷溅。 
“混帐东西,为什么跟元帅进言不让我参战?”裴陵解了手从茅厕出来,脑袋被夜风一吹更加清醒。他压抑住心中那种狂放的念头,问了左三知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因为我觉得你不应该参战。”左三知见裴陵没了白日里在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的鄙夷,便也认真答道。 
“我为何不该参战?”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里后也不客气,自顾自躺在床上,伸出两只脚,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脱靴。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冷静分析出个中缘由,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对吧?裴……大人。”左三知伺候裴陵脱靴,又替裴陵解开衣服裤子,让裴陵跟从前一样裸身躺在了床上。 
“混帐东西,就凭你也敢指责我?你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军奴而已,要不是我替你脱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号,添着他们的阳物讨生活了。”裴陵双手伸向自己胯间,摸摸那发硬的东西,见欲念更强便不客气地拽过左三知,扯着左三知的衣服。 
“可惜,大人,其实我祖上是江南的名门。李振中大人听说我的事情后派人去江南查了。”左三知拨开裴陵的手,自己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解裤带。 
“哼。玩什么把戏,还不是花了银子找个姓左的让你认亲。这把戏我也玩过。”裴陵嗤之以鼻,觉得这事情还是小儿科,“不过李振中这么热心你的事情不仅仅因为他赏识你吧?” 
“那还因为什么?”左三知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体魄。他就这样赤裸着走到了窗边,把窗子紧紧合上。 
“哼,谁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儿尚未许亲。”裴陵见左三知“识相”地走回了床边,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道:“可是你这种被龙阳风月染透的人,有办法给那女子快活吗?”说罢还想伸手探入左三知的股间。 
“有没有办法,一试便知。”左三知笑笑,看裴陵毫无防备,就猛的翻身,将裴陵压倒,然后用擒拿手制住裴陵的双臂,将双臂用裴陵脱在床旁的腰带紧紧捆住。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裴陵没料到左三知敢这么做,他吃惊中被左三知捆了个严实。手再想挣脱已经挣脱不开,而且左三知还跻身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连踢人也办不到。 
“大人,少安毋躁。在下只是想证明在下还是有办法给女子快活的。”左三知瞧着裴陵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笑了。伸手在裴陵脸上摸了摸,他没再犹豫,从挂在床旁的行军包里掏出了一盒碧绿的伤药,抹了一大堆在指尖,往裴陵的身下探去。 
“混帐东西!你什么身份,敢对我如此。我可是……呜。”裴陵想要夹紧的双腿被左三知轻易分开,而那湿润的伤药也随着左三知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的揉按,融化在|穴口。 
“身份的话不好说,从前你是王侯之子,父兄都是高官,而且大人你自己也身居要职。不过……”左三知看那|穴口收缩着,不让自己的手指探入,便又挖了些伤药,用强力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秘处。 
“不过我现在家道中落,人也失势了,你就可以如此嚣张?”裴陵扭动着邀,想把左三知留在体内的手指挤出去,可这动作却方便了左三知,让他又塞了根手指进来,扩张着裴陵秘处的内部。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呵呵,都是大人你自己说的。”左三知不紧不慢地使用着手指,尽力将那洞口撑开。 
“混帐东西,我当初救你、提拔你根本就是瞎了眼睛。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只配给那些兵士们玩弄,你这个卑鄙小人。”裴陵气得脸通红,他的醉意被浑身酒气的发散带走不少,人也越发清醒。可越清醒,也越能感觉到左三知此举带来的耻辱。 
“大人,你救过我,也玩弄过我。所以算是扯平了。不过我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是不是该让兵士们玩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左三知把手指抽出来,将自己硬挺的家伙抵在裴陵双股间的|穴口,“重要的是现在我要玩你。” 
“混帐,你敢再动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杀光你全家,把你碎尸万断丢去喂狼,我……啊……”裴陵意识到左三知是来真的,便口不择言地大骂起来,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双腿也竭力夹紧,收缩臀部,不让自己被左三知的硬物插入后庭。 
“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至于让我生不如死嘛……大人倒不妨尝试一下被我压在身下欲死欲仙的滋味。”左三知狠狠给了裴陵双股一掌,趁裴陵吃痛松了力气,便一下子把自己粗硬家伙的前端插了进去,插得裴陵惨叫一声。 
“混……混蛋……你若是马上退出去,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不然……不然我……”裴陵从小到大只有给别人吃亏的时候,自己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他当年第一次干了左三知也只觉得自己浑身通泰爽快,没料到被干的人会这样疼。 
“退出去你会放过我?这种骗孩子的鬼话亏大人你说得出。”左三知用力挺身,将胯下物整根没入裴陵体内,“不然大人怎么样呢?大人不配合我,我怎么能让大人快活?”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裴陵咬牙切齿,睚眦迸裂。他冲左三知吐了口吐沫,却被左三知伸手打了一巴掌。 
“你知道被人打很疼,才会明白你打人时别人的心态。”左三知擦去脸颊处的唾液,俯下身子把自己的硬物从裴陵体内抽出一点,“所以大人你放心,我也会让你知道这种云雨的痛苦和快乐。”说罢低头亲吻住裴陵的胸前一点,腰部也重新挺动,将那灼热之源再次戳进。 
裴陵被左三知那缓慢的抽送激起无边的疼痛,他身上冒出冷汗,脸和额头也从酒醉的红变为痛苦的青。他听了左三知的那些话,反抗得更加剧烈,胯间的东西也萎缩下去。 
“疼吗?还要很久才能完。”左三知平静地告诉裴陵这点。他直起腰,慢慢晃动,开始有规律地抽送。 
看着左三知冷静的目光和不变的表情,裴陵在痛恨中忽然想起自己和左三知初遇的那夜:左三知在自己的身下一声不吭,而自己只是很痛快地在左三知身上发泄完,并不知道这样的处境会给人带了如何的感觉。而今躺在这里无力反抗侵犯,才隐约察觉出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微妙心态。 
“我能理解那些兵士和你都喜欢沾染男风了,滋味果然是不错的。”左三知在裴陵体内动作片刻,被那紧窒感逼得发泄出来。他抽出自己还很硬的东西,用手指沾着裴陵股间流下的红白液体,将其涂在裴陵的身上。 
“……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报了我那“一箭之仇”呢?”裴陵从下体秘处的剧痛中解脱出来,勉强自己挪了下身体,发现腰和那秘处都麻木了。疼痛疲乏感引起了精神上的倦怠,裴陵伸直了自己的双腿,冷笑着对左三知说:“你不继续?我记得我第一次好像弄了你个半死,既然这样,你等什么。” 
“等你恢复痛感。”左三知见裴陵的表情便也笑了,低头在裴陵唇上亲了一下,并不用力,只是温柔的吻。 
“你……”裴陵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左三知这类似轻薄的举动勾起,他抬腿要踹左三知,但腿脚无力,一动还牵扯到秘处,撕开样的疼。 
“你迫不及待?”左三知伸手在那淌出红白体液的洞口试探,见那里微微开合,便重将自己的硬挺插了进去,从缓慢到急速。 
“呜。”裴陵刚刚有些知觉的后庭被左三知这猛然的进入弄得再次流出血来。他咬紧牙关,瞪着停下动作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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