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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写意风流续-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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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骄阳转而看向他,还是懒得张口说话。

  青年背着手,神情桀骜走下马车,拿过下人递上的琉璃灯笼,靠近伍骄阳。
  

  不光那青年,凡看清伍骄阳相貌的人都怔了怔神。

  如果说常人是被女娲娘娘捏出来的,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被精雕细琢刻出来的。五官宛若瓷器宝物般,无一处不精致。

  那青年眼珠一转,透出股狡黠的味道,问:“你坐这干嘛?”

  伍骄阳起身,拍拍身上灰尘,扬起唇角笑道:“等人请我吃饭。”

番外——写意

  此番外与正文关系不大,纯属伍骄阳个人的家长里短。以此揭穿伍骄阳这个伪二十一世纪少年在封建社会是如何极度腐化作威作福吃喝享乐的。并充分展示一下咱们伍大爷“骄”里“娇”气的独特品质。

  反正他身上毛病已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反正能追文到现在的读者心理承受能力绝佳~我相信,大家是能够不吐血地看完这篇东东的。o(∩_∩)o。。。哈哈

  番外——生活片段

  PART ONE(五岁可爱跋扈粉嫩时~~~皇子篇)

  须知,皇子也是不好混的。相信大家在五岁时,大多能享受到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幸福生活。而那至高无上天家里的孩子,要在寅时也就是凌晨四点起床,稍作准备上书房读书。
  
  雍华殿里的下人,一天中最怕最头疼的就是这该死的大清早。不为别的,只因他们的小主子五皇子顾写意有极严重的起床气。

  对顾写意,不能叫醒,要温柔的唤醒。听风听雨两个机灵小丫头每早准备好温度合适的湿手帕,轻轻进入卧室,轻轻擦拭写意的脸颊手臂,轻轻温声喊他。大部分时候,顾写意都比较合作,慢悠悠起来,让下人帮着穿衣洗漱。但凡事总有个例外不是,顾写意心情不好就当听不见,每到这时,怀前或喜来只得强抱他坐起身换衣服。

  顾写意或是烦躁地伸腿踹他们两脚,或是干脆随手乱摸,摸到什么用什么砸人。
  
  好不容易准备好一切,顾写意拎上专程定做的“书包”,依心情而定抓一块桌上备好的点心,边啃边阴沉着脸往外走。

  喜来会说:“主子爷,奴才送您过去吧。”

  顾写意:“不用。”

  喜来:“万一您出个意外,奴才也不用活了!”

  顾写意:“你再废话我揍你!”

  如此这般,此段对话周而复始,每日重复播放。

  做完以上各项事宜,顾写意顶着张可爱死鱼脸上学去了。

  您能想象那张睡眠不足的可爱死鱼脸吗?

  。。。 。。。

  接近晌午,顾写意窝在课堂角落呼呼大睡。

  “嘶,疼!”顾写意龇牙咧嘴地被顾先知拎耳朵扯起来。

  登时课堂上哄然大笑。

  顾先知松开手,似笑非笑地道:“想必我的课十分无聊,不然为何五爷从进门开始一直睡到现在。”

  顾写意抬头看看他,然后就一直低头不吭声。

  顾先知拿出戒尺,笑眯眯道:“伸手。”

  顾写意又抬起头看他,一本正经地问道:“能不能不打?”

  顾先知继续笑眯眯:“你说呢?”

  顾写意没再多说,乖乖伸出手。顾先知“啪啪啪”狠打三下,嫩白的小手掌登时抽出一道红血印子。

  楞呵呵的老六顾正凛瞪圆了大眼睛,暗吞了口唾沫,吓的不轻。

  清秀的老四顾慧中没流露过多表情,只淡淡望了眼顾写意。

  老三顾天赐收敛起一贯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不动声色的坐在座位上。

  老二顾成双幸灾乐祸的偷笑。

  太子顾康健觉得简直像抽在自己身上,每响一下,身子忍不住跟着颤一下。他偷偷向后观望顾写意,后者正站在原地轻轻抚摸着被打的部位。

  狭长的眼眸流光溢彩,晶莹闪亮到让顾康健误以为写意眸中含泪。但没半刻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顾写意坐下后很快再次趴倒入睡。。。

  顾康健再看书时,眼前总晃悠那双流光溢彩似笑非笑的眸子。他听下人议论过写意的眼睛。狭长,至眼角处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那叫丹凤眼。

  顾康健又想到写意娘亲,荣贵妃的眼眸,那是一双地地道道的桃花眼。不笑时,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笑的时候,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
  
  想东想西,想左想右,到了放学时间。

  回头再看时,顾写意已经消失不见了。。。不光顾康健,所有人都想,反应速度真快啊。
  
  永恒的放学第一个冲出学堂。。。

  顾写意心中的口号是——我恨文言文。

第十一章

 “没问题。”那青年弯起眸子咧嘴一笑:“我请你。”

  如此这般,堂堂伍骄阳伍大爷就为了一顿饭轻而易举地跟人家走了。。。哦错了,还得加上不用再辛苦赶路这个原因。

  登上宽敞豪华的马车,青年暗中提起精神,想这张狂之人不知又有何惊人之语。谁知伍骄阳往角落一靠,闲适地倚在那,半眯起眼不知在想什么。那青年等了许久也不见伍骄阳有丝毫说话的意思,沉默的好似块石头,只神态自然的简直让正牌主人怀疑这是他家地盘。

  大半夜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荒野驿道旁,再加上多日奔波,伍骄阳身上衣物早已是脏旧不堪,因而青年心中并未多想,直接将伍骄阳划分到清高孤傲的布衣学士行列里。
  
  “我姓景名云闲,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伍骄阳视线瞟向景云闲,眼眨也不眨道:“伍五。”

  景云闲笑笑,直白的注视伍骄阳衣服上片片污迹:“伍兄可是遇上了点麻烦?”

  伍骄阳答:“被劫了。”

  然后,车内一阵沉默。。。

  景云闲心中生出碰见美味却不知该怎么下嘴咬的荒谬感觉。其实离近了仔细端详,眼前这姓伍的男人显然已不再年轻,可那种不同于青年人稚嫩朝气的风华,堪称别具一格。
  
  景云闲问:“你现在打算去哪?”

  伍骄阳答:“随便。”

  景云闲误以为伍骄阳无家可归,浪迹天涯,心中不由得暗喜,觉得收买他有戏。

  伍骄阳心里想,到哪不一样?都是我地盘。

  景云闲取出车内的水果点心热情款待伍骄阳。

  车队有序地前进,伍骄阳隐隐约约听到后面车子里传来杂乱的说话声,有男有女,为数不少。伍骄阳掀开帘子,向外张望片刻,愈看愈觉得眼熟。

  “这是要去哪?”

  景云闲脸上又带出桀骜的神色,傲然道:“花溪城,朝月楼。”

  伍骄阳不动声色问道:“现在走到哪了?”

  “北郊。”景云闲笑道:“不要心急,天亮时一准赶到,届时我定会好好请你大吃一顿。”
 
  伍骄阳挑挑眉,面上风平浪静,心底则是大为光火。接连赶了四天的路,又脏又累又困又饿,伍骄阳一直以为自己走出很远,现在方知,原来刺客拉着他从花溪城南郊绕了个弧线来到北郊,以花溪为中心,压根就没走出这方圆百里。

  而怀前包括暗夜那群白痴属下估计都着了道,纷纷向远处去找了。

  伍骄阳本就窝了一肚子邪火,现下更是忽忽往外冒。

  车队浩浩荡荡,招摇过市地驶进城门。旭日初升,勤劳的小商贩们三三两两出摊,枝头麻雀边蹦跶边快乐地啁啾鸣叫。主妇们拎着菜篮出来买菜,街上行人遇到熟人热情地互相打招呼。

  呵呵,张家大哥,早啊。

  哎呀,老弟,好久不见。

  王嫂今儿天气真好。

  是啊,真是好天气。

  孩子们脸上洋溢着肆无忌惮的笑容,快乐的追逐打闹着。

  一缕金红的光,透过车窗点亮伍骄阳的眸子,他此刻不但不再生气,更不急着联络怀前等人。放下帘子,转身坐好。遇上难以接受的事情时,不妨换个角度去享受它。伍骄阳微侧过头,扬起嘴角讳莫如深的淡淡笑了。

  想玩?爷奉陪到底。

  进入朝月楼范围后,路边建筑愈发精巧恢弘,行人的穿着打扮也明显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景云闲本就是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笑容满面时更添风采,拉着伍骄阳脱离车队,进了一家叫做宴春楼的地方。

  景云闲甫一迈进楼,前堂掌柜忙乐呵呵的小跑过来。“哟,这不是景少爷吗?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景云闲背着手,笑容里有年轻人特有的张扬桀骜:“带朋友过来休息片刻,吃顿饭就走。”
  
  “呵呵,我说呢,景少爷住惯朝月楼,哪看得上我们这乡野小店。”掌柜献媚的笑:“给您,这是房牌。”边说眼睛边在景云闲伍骄阳身上打转,眼神那叫一个暧昧诡异。

  宴春楼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乡野小店,相反,它内装修豪华,洗浴、住宿、赌博、嫖娼。。。吃喝玩乐各项设施齐全,且服务到位,绝对让花了钱的大爷们感觉满意。

  进入天字号房间,伍骄阳直奔浴室,洗浴完,只在腰间围了浴巾便走了出来,只把在屋内等候的一男一女两名伙计吓了一跳。

  伍骄阳心想,让我把4、5天没换的脏衣服再穿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景云闲斜倚在一旁的椅子上,悠哉地捧着茶碗,斜眼睨着伙计帮伍骄阳搭配衣服,并服侍他穿上。

  伍骄阳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挺拔,四肢细长,骨肉均亭,再加上独一无二的气质,当真是穿深色雍容,穿浅色飘逸,不管怎么折腾都好看。

  景云闲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眼底闪着计算的光芒。两名伙计也忍不住多盯着看几眼,几股视线汇聚,简直带出了高热温度,反观当事人伍骄阳却漠然的可以。

  与其说大方,不如说是麻木了。

  收拾完毕,景云闲又领着伍骄阳上了顶层餐厅大吃大喝。

  愈和伍骄阳接触,景云闲愈觉得此人古怪有趣。从巧遇到现在,伍骄阳开口说话的次数十根手指数的清。说他内向害羞吧,他吃别人喝别人用别人时,不见丝毫惭愧,那种理所应当的坦荡令景云闲郁闷。说他厚颜无耻吧,你从他身上又找不到丁点贪小便宜的猥亵下流。

  景云闲不由的开始期待即将上演的好戏,很好奇那张俊美却木然的脸会流露出怎样的表情!
 
  吃完饭,景云闲笑道:“我们走吧。”

  伍骄阳点点头。这时,一名长相帅气的小伙上前,拿出张单子递给伍骄阳。
  
  “这位爷,这是您的账单。“

  伍骄阳拿过账单一看,心想,如果换成阿拉伯数字,应该能看到一长串零。
  
  景云闲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幼稚,可还是忍不住心情舒畅,悠哉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坏笑道:“我说请你吃饭,可没说请你洗浴更衣。”

  伍骄阳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景云闲又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伍兄,你现下打算怎么办?”

  伍骄阳还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景云闲有点笑不出来了,可仍旧说到:“我可以先帮你垫上,但你得在我那打一段时间工还账,可好?”

  伍骄阳的瞳孔黑且亮,宛若两块上佳的黑曜石,专注凝视时,显得深情无限,让人生出被爱着的错觉。

  伍骄阳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景云闲愣了愣,不自觉的回道:“十七。”

  伍骄阳哦了一声,道:“盛情难却之下,我何苦伤了彼此和气,不如从善如流。我们走吧。”说完,首先起身向外走。

  景云闲瞪大了眼,“哎哎”叫了两声。伍骄阳回头,看到景云闲苦恼地看着他,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伍骄阳唇角带出淡淡一抹笑意,整张脸登时熠熠生辉,周身仿佛有宝光流转,突然不着头脑地说了一句:“如果我有儿子,应该和你差不多大。”说完,施施然下楼去了。

  过了好半天,景云闲才从那个笑容里清醒过来。

  妈的,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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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几年学堂啊?有没有考过功名?”主持面试的老管家户启信,坐在太师椅上拖着声调慢悠悠问道。

  伍骄阳看了户管家一眼,人家坐着他伍骄阳站着:“十三岁以后就没去过了,功名对我没用。”
  
  户管家抬起他的绿豆眼不屑地瞅了眼伍骄阳:“敢说功名没用?嘿嘿。。。是你考不上罢。”

  伍骄阳道:“你说也对,我文盲。”

  周围传来阵阵窃笑。

  户管家一阵气不顺,挺直些身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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