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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我只要你 by 沈夜焰-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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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不住也得管!〃白母低下声音,叹气,〃那孩子一看就挺有钱,又是搞什么酒店又是房地产的。咱儿子是什么啊?就是个普通老师。他什么都不缺,有身份有地位的,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同。。。。。。同那个什么的,女孩子也会倒贴他身上。可咱儿子呢?有什么跟人家比呀?这又不能结婚又不能有孩子,说分就分。现在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一辈子的事谁能说清楚?万一哪天,他要和咱儿子分开呢?他一点损失也没有,可咱儿子就完啦!要是再让别人知道了,别说找对象结婚,恐怕连现在这个工作都保不住。老师不像别的行业,哪个学生家长能让个同。。。。。。管自己孩子呀?〃
      白父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他不能否认,老婆说得挺有道理。抛开周围议论和眼偏见不说,就说这两个人,到底能不能经受住那么漫长的守候?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在一起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知道,既明是很冷静而理智的人,看样子,那孩子也不像随便的性格。但是,世俗的压力太大、太沉重,没有婚姻、子女、甚至周围人的约束,他们有勇气有能力有准备,去过完这一生吗?
      白父慢慢吐出个烟圈,看它从浓变淡,渐渐消失在空中。
      白既明和廖维信当然不会知道这段挺严肃的对话,他俩正披着羽绒服,漫步在海边。
      白家离海边非常近,走路也不过就10几分钟。今天很清朗,但因为是冬季,太阳的光芒软弱无力。海风很硬,吹在脸上有丝微微的痛,不过习惯一些就好了。
      海水是灰色的,沙滩上一片冰面。坑坑洼洼忽高忽低,蜿蜒出海浪的形状。
      除了他们俩,一个人也没有,渔船也见不到,没有海鸟没有海鸥,这里显得异常冰冷而荒芜。只能听到隐隐的,海浪打在礁石上的声音。
      〃我说咱们是不是来早了?〃廖维信笑,〃应该再过几个月,七八月份的时候,在这里光着脚趟趟海水什么的,那才叫浪漫。〃
      白既明没有去看他,只是望向眼前无边无际的大海,和对面隐隐约约的菊花岛:〃我最喜欢这个时候来这里。〃他的声音清冽,〃我喜欢这个时候的大海,没有那么温柔,只会让人冷静。而且只有我一个,不会再有其他人。〃
      〃不。〃廖维信微笑,〃还有我。〃
      白既明拉住他的手:〃来吧,看我们能走到哪儿。〃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冰面上,一点一点向前探,直到走出十来米,脚下的冰面有点龟裂,这才向后一步站住了。
      〃天气还是变暖了。〃白既明叹息,〃以前能走出很远。〃
      〃知足吧,有些人没见过海没见过雪,你能一次见到两个。〃
      脚下的冰并不透明,而是暗淡的灰白色,边缘处涌着静静的海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到大海,就会开朗许多。〃
      〃怎么会心情不好?〃
      〃很多情况都会,不过一般是没考好。〃白既明笑,〃我爸我妈不太管我,考好了自己开心,考不好自己难过。太难过了就跑到这里来,对着大海喊两声,舒服多了。〃
      〃喊两声?〃廖维信睁大眼睛,看向身边那个总是冷静自持的爱人,〃你?〃
      〃哈,不信?〃白既明挑眉,〃大海就和草原、高原、黄土高坡差不多,嗓子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喊什么?下次继续努力?〃廖维信来了兴致。
      白既明抿嘴一笑,张开手放在嘴边,大喊一声:〃白既明你这个大笨蛋!〃这一声可真是运气十足,直接盖过了海浪声,传了好远。
      廖维信先是讶然,随即哈哈大笑,学他的样子,也大喊一声:〃白既明你这个小坏蛋!〃
      两个人相对而笑。
      白既明伸出手,慢慢抚摸廖维信的脸,粗糙的棉线手套在面颊上摩挲着,却让廖维信感到很温暖。
      〃廖维信。〃白既明声音很低,目光宁静而柔和。
      〃什么?〃
      〃我爱你。〃
      廖维信没有说话,他呼出口气,慢慢将爱人搂在怀里,却用力拥得很紧。突然觉得,无论自己以前付出过什么,无论以后将会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在海边待了许久,在外面吃顿午餐,又去H市最繁华的街道溜达一下午,直到六点多钟才回家吃晚饭。
      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四个人算是自然了些。白母仍是冷冷淡淡的,既不说不好,也不说好。时不时地问廖维信几句话,却都是含义极深。白父话很少,只是频频举杯。
      吃完饭,廖维信和白父坐到沙发上,看白既明小时候的照片。
      别看白既明现在瘦,小时候肥嘟嘟的,白白嫩嫩。大眼睛像黑葡萄粒,无论在哪张照片里,都是微微撅嘴,像是犯了小倔脾气一样。
      白父一边翻看相册,一边告诉廖维信,当年白父白母都是建筑工人,在唐山搞建设,根本没什么时间照顾白既明。白既明从小就表现出极严重的自闭,不合群、讨厌所有小朋友、更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而且攻击性极强。曾经在幼儿园,一个号称小霸王的小孩上来抢白既明的玩具。那个孩子很难管,小朋友们都很怕他。白既明一声不吭,等他把玩具拿走,突然扑上去,一口咬住那孩子的耳朵。所有老师都吓坏了,死拉活拽才让白既明松开,那孩子一脸血,耳朵差点被咬掉。他的父母也是白既明父母同事,至今仍然指着儿子的耳朵当笑话讲。
      上学之后,白既明开朗了许多,但父母仍没有时间管他。他也不太让他们操心,不打架不斗殴、不顶嘴不闯祸,甚至在青春期也没有表现更多的叛逆不驯或者谈个早恋。成绩不是最好,但永远中上游,上下波动极少。
      不到他初中毕业,白父白母发现,他们已经管不了这个孩子了。报考高中、大学包括填写专业,所有一切都是白既明自己的事。他不和父母商量,也用不着商量。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也有一定的理想和准则,尽管从来不和家人说。
      白既明是独自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大学报的到,期末考试多少分,英语四级六级,计算机二级三级,他什么都没有和父母说过,每次他们问起,只回答:〃还行,凑合吧,一般。〃然后是毕业找工作。大学毕业生像流水一样的年代,要找个稳定的职业可不太容易。考研?考公务员?托福GRE雅思?白既明连考虑都没有考虑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想留在S城。
      白母也曾给他打电话:〃回家来吧,花点钱找个好工作。〃
      他的回答:〃妈你别管,在S城要饭我也能养活自己。〃
      廖维信现在算是知道,白既明那个遇事从来不和任何人商量,总是自作主张的任性,是谁惯出来的了。
      白既明见廖维信和父亲谈得挺愉快,心情很好,凑上前问:〃爸你没说我啥坏话吧?〃
      廖维信笑:〃你做过什么坏事怕人说?〃抬头看见他浓重的眉和秀挺的鼻子,忍不住伸手掐掐他的脸,〃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么胖,怎么现在都掐不起肉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白既明身后白母提高的声音:〃既明!〃
      三个人一起看过去,白母忽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有点尴尬,但更多的却是强忍的怒意:〃既明你过来,帮我洗碗。〃
      白既明回头看廖维信,满眼的无奈。廖维信安抚地对他笑笑,看着他转过身去,走进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越往后越不太好写了,可能是构思开始不完整的缘故,得慢慢细想了,哈哈
      分别
      其实不想走
      其实我想留
      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周华健《其实不想走》
      早上廖维信仍是不到七点就起床,从洗手间走出来,看见白母穿上鞋正要出门。白既明问她:〃妈你去买菜吗?〃
      〃嗯,你们先吃早饭,我一会就回来。〃
      白父放下报纸,对白既明说:〃你陪你妈去吧,每次都买一大堆东西,也不嫌沉。〃
      〃哦。〃白既明走到玄关处穿羽绒服,抬头看看廖维信,〃快点过来穿衣服啊?愣什么,等我给你穿呢?〃
      廖维信笑笑,走上前披外套,见白既明胸前拉锁只拽上去一半,怕他出去着凉,抬手将白既明的拉链拉到下颌,习惯性地拍拍他肩头,说:〃行了。〃
      白母看见他们两个人不露痕迹的亲近,举止极其自然而流畅,她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什么,开门走了出去。
      H市经济还是比较落后,白家附近连个农贸市场都没有,所有菜啦鱼啦蛋啦水果啦,都是推着车子摆在路边,只中间空下一条狭窄的小道,留给来往行人。而且一到中午就都收摊,过了1点什么也买不到。
      地上的泥土都被冻硬了,车辙脚印,坑坑洼洼。白母一向是走到市场另一头,比一比哪家的东西更好,走回来时才开始买东西。
      白既明一边抢着付钱,一边接过商贩递来的菜。廖维信顺手拎过来,自己提着。两个人跟在白母身后,东张西望,时不时聊几句。
      眼见回到市场入口,白母看看东西差不多了,准备张罗回家,抬头看见一个穿深红羽绒服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熟稔地笑:〃出来买东西呀?〃
      白母站住了:〃是呀,你才来?〃
      〃啊,刚吃完饭。〃那个妇女看到白既明,〃你儿子呀?这么大了。〃她笑得很爽朗,丝毫不掩饰看见白既明的惊喜,〃在S城工作哪?还记得我不?〃
      白既明最讨厌别人问他这种问题,因为基本上,他记不住几个人。也不说话,只是拘谨而礼貌地微笑。
      白母忙对儿子说:〃你张姨,原来住咱家对门,都忘了吧。〃
      白既明对着那女人点点头,客气地说了声:〃张姨。〃
      〃看这小伙子。〃张姨笑得嘴都合不上了,眼光里满是称赞,〃越长越漂亮。〃她边说着,边看向廖维信这个男人的俊朗的外表和沉稳的气度,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哦,他是我儿子同事,说要过来看看海。〃白母介绍得挺自然。
      张姨对廖维信点点头,立刻丧失了对他的兴趣,话题仍然围绕白既明:〃做什么工作呢?还是当老师吗?待遇挺好吧?〃
      〃还行。〃白既明沉静地笑,简短地回答,样子就像那时廖维信再次遇到他时一样,温和但疏离。
      〃有对象没?〃张姨这句话却是问白母,还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
      白母目光闪了闪:〃没有啊,你给介绍一个呗?〃
      白既明立刻挺直了身子,抿着嘴,冷下脸。
      张姨丝毫没有注意到白既明表情的变化,开始热络地出主意:〃上次和你说过的,我侄女,也在S城工作。〃
      〃是吗?〃白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脸上表现出来的热切让白既明觉得异常刺眼:〃做什么的?长得怎么样?〃
      〃在银行,工作就不用说了,长得也挺好,身高好像有一米七多吧,脾气还挺。。。。。。〃
      〃我有对象了。〃白既明冷冷插入的寒冰一样的话,瞬间将张姨的语音凝固。
      〃啊?〃张姨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白既明吸一口气,完全不理会廖维信在身后拉扯他的袖子:〃我说,我有对象了。〃这次他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地,眼睛却是紧紧盯着白母。
      白母脸一下子白了,隐隐带着怒意。
      张姨看看面色冷冽而坚决的白既明,再看看有些气恼而尴尬的白母,勉强笑了笑:〃那个啥,我还得去买菜,以后聊啊。〃落荒而逃。
      白母忍不住了,皱眉冲着儿子喊了句:〃你胡说什么呢你!〃
      〃那你胡说什么呢!〃白既明毫不示弱。廖维信一看情况要糟糕,连忙插言打圆场:〃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家再说行不?〃
      〃行了吧你。〃白母终究不能对自己儿子怎么样,却把气都出在廖维信身上,〃没你咱家还能好点!〃转身就走。
      廖维信怔了半晌,无奈地笑笑,揽过白既明的肩头,吐出口气:〃好了,回去再说。〃
      白母一回家就进了厨房,白父早见她面色阴沉,又紧接着看见一脸倔强的儿子和略带歉意的廖维信,猜也猜出个八九分。他轻易不太说话,只想了想,坐到沙发上继续看报纸。
      廖维信拉着白既明回到自己暂时住的房间,就算关上门,也能听见厨房里泄愤似的菜刀狠剁在菜板上,咚咚的响声。
      白既明坐到床边,垂着头。廖维信握住他的手,笑:〃怎么,还生你妈妈的气?〃
      白既明抬起头对上廖维信的眼睛,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知道应该勇于去面对一切,却忽视了你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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