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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后庭华院 by 俺是d-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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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可是这位?”

    伯见到来人,笑了,伸出手去牵君躏从岸上跨上龙舟。

    君躏一边淡然地牵过伯的手,一边不失礼节地行礼,“见过王爷。”

    
仆人也跟着上了舟,命人又将舟划开岸,并惊异着眼前这个少年的那份从容不迫。那个女子在听到“王爷”这称呼时,完全被惊到了,这是自己感到得到的。而这个少年同样听到这称呼,就宛如听到了阿猫阿狗般,毫无波澜起伏。

    
 


后庭华院 正文 安悯王·上
章节字数:5558 更新时间:08…07…19 09:54
    天,终于有了春意渐暖的气息。

    伯把君躏牵至龙舟的酒桌前,示意他坐下。

    “这‘妖姬脸似花含露’,值得就是你这样吗?”伯持玉筷挑起了眼前娇人的下颌,“你还好吗?君令~君令天下,原来便是这般风范吗?”

    “……”君躏心中被尖利的锥子猛扎了一下,他刚叫自己什么?他认识自己?对了……他是……王爷?

    君躏看向伯,对这个正挑弄自己的人毫无印象,但君躏感觉到,不是自己说句毫无印象就能了事的事。他见过自己,在自己还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时……

    “哦?眼神中终于有了丝情感啊,让本王来猜猜吧,这是怎么样的情感呢?愤怒的,羞赧的?还是因见到了本王而开心的?”伯说着加重了玉筷抵着君躏下颌的力道。

    君躏想要撇开头,却被玉筷遏止住了动作。

    “王爷,是认错人了吗?”

    “哈哈哈……如今已是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吗?宝贝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玉筷离开了君躏的下颌,在脸颊眼部轻轻游移起来,像是在鉴定着这种面孔的价值。

    “身份?如王爷所见,我不过是青楼的一名小倌,不是君令天下,而是任君躏。”君躏勾起一抹惨淡地笑答道。不觉得羞耻,因为从未因以前而自豪过。

    一切皆是无感。

    
“真是……堕落成这样了吗?”伯的玉筷游移到了敞露出的肩处,挑开了衣襟,“承认自己是任君躏,恬不知耻地吟唱着调客悦人的《玉树后庭花》,怪不得,你的国家会亡败了吧?尽是像你这般没有心的人。”

    国家的亡败,与我有关吗?君躏觉得好笑。

    “也许吧。”君躏道,未露出丝毫伯想要的反抗怒气。

    “啊,已经只懂得卖笑连为国该有的怨恨和忿怒都已经磨尽了吗?”

    有了怨恨和忿怒又能如何?国会复兴起来吗?可复兴了又如何?一如既往的以自己无关,一如既往地被关在笼中,受着换汤不换药的折磨。

    这天下的事,都没有跟自己有关,能让自己付出的感情的。生来便是注定的,只需冷眼旁观就好,旁观天下,旁观自己。

    “好吧,那就让本王看看你卖笑的技术有多么纯熟。过来。”伯像招猫招狗一般对君躏招手,令其坐到自己身边来。

    
他没有见过自己,只是自己见过他一面,去其王宫时的惊鸿一瞥,那时他不过还就八九岁的模样吧?独自一人在空荡的大殿内敲诈编钟,闭眼侧头。让伯以为这不绝不是凡间该有的仙品。只是公务在身,没有多加滞留便离开了。至此之后,再无听过这般佳音,甚至食色无味,这大概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所以在细听后那编钟的乐声,让伯一下认出了是谁人。

    该是高兴呢,还是苦笑呢?如今宛似仙品的人,现早已污浊其身。

    君躏绕过酒桌,在伯身边坐下。伯伸手扯下了舱帘。

    “只要给你钱的话,就怎样都可以吧,是吗?”

    “是的。”

    不是明知故问,而就是想听到他回答自己的问题说一句“是的”。

    龙舟在西子湖中央停了下来,任其随波缓缓荡流。

    “以口承酒喂本王吧?”虽是询问的口气,可那气势有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君躏为自己斟了杯酒,含在口中,再凑上头去,喂到伯的口中。

    酒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虽然还是不喜欢喝,但至少不会再失态地呛到。

    碰到君躏饱满的柔唇的刹那,伯竟不自持地衍生出缕缕丝丝的温柔,毕竟眼前的娇人,是六年前自己还以为高不可及的遥想。

    但很快就被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念头惊醒,而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什么仙品不仙品的!如今不过是一个万夫骑的淫货!

    就像现在会因自己的举动而难以自持地颤动,然后还会在自己身下浪叫。

    如果非要说自己的这份气愤是来自恨的话,那便是恨他破坏了自己的遥想!眼前的他就像是个妖魔,谋杀了以前的那个仙灵,占据了他的魂魄,糟踏了他的躯体。

    不要以为气质气息未变,我就会以为你还是同一个人!

    君躏颤抖着,因为伯粗暴的动作而颤抖着,因为眼前这个灭亡了自己国家的人粗暴的动作而颤抖着。

    “既然你让本王知道了什么叫做‘妖姬脸似花含露’,回之以礼,本王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玉树流光照后庭’吧?”伯笑着,说着淫秽的话语。

    
手撩开了衣袍下摆,伸进了君躏的大腿间,摩挲着大腿内侧,刺激这那处敏感脆弱的肤肉。把君躏压在了酒桌上,掀翻了所有的酒菜,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却没有任何人进来,也没有任何来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伯的舌在君躏口中风卷残云,堵得君躏喘不过气,手被擒在了头上,只能无助地抓伸着让自己减缓压力尽量好受些。

    后脊被桌的边缘压得生疼,脸上漾起层层痛苦的神色。

    伯卷走一丝津液离开了君躏的唇,撕开了他的衣袍涂在了他的茱萸上。

    伯咬着君躏已经挺立的茱萸道:“给本王唱,那首淫词滥调,亡国之音。那是再合你不过的曲子了。”

    “……”

    
“怎么了?想反抗?不想少受点苦的话就乖乖地给本王唱起来,要是敢唱错一句,本王就把你扔进这西子湖里喂鱼吃!”不会有丝毫的心软,因为爱恨交加。爱的是以前的那个他,恨的是眼前的这个他。所以就算弄死了他,也只是觉得死不足惜罢了。

    君躏清唱了起来,“丽……”

    但才唱出了一个音,伯便狠狠加重了施予他身上的力道,故意阻扰着他。

    君躏尽量不去想身上的痛苦,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吟唱上,虽然这样更让自己痛苦。

    
“丽……宇芳林……啊……对唔……”闭着嘴咬紧牙的话也许还能忍住呻吟的出来,但被命令唱曲,又再怎么控制得住呻吟呢?呻吟夹杂在了曲调中,像是故意增加了挑逗的意味。

    “你这断断续续唱的是什么?故意勾引本王吗?”伯竟伸手去掐住了君躏的细长白嫩的脖颈,用力之大,仿佛真想把他掐死了一般。

    君躏痛苦得感到窒息的难受,眯起了眼。

    
衣着已经都被扯去,压在了身下,隐隐地还稍遮着点私密的部位。伯啃咬着这具柔嫩的肉体,恨不得扒皮入肚。觉得还不够美味,拿酒壶将酒都洒在了君躏身上,然后一边舔舐着酒,一边啃噬着他的肉。

    酒水下滑下去,淌流到后背,渗进了还未痊愈的伤口,更是让君躏疼痛难忍起来。

    伯松开掐着君躏的手,“继续唱!”打开了君躏的双腿,另其腿夹住自己的小腹,以自己的欲望挑逗起君躏的青芽来。

    “……新……嗯……装艳质本……倾……城……”君躏强忍着不让自己唱错,下体却已经开始骚热起来。

    伯把君躏翻了个身,从耳根起望下舔舐。一只手压住了尾脊处,道:“把后臀给本王提高了,就像狗交配时那样。”

    故意羞辱君躏,君躏却毫未犹豫地照做着了。

    伯皱眉,松开了擒着他的手,“自己掰开了,不要让本王费力!”

    君躏又伸手去把自己的两瓣臀瓣掰开了,将最私密的粉嫩的后|穴暴露在伯的眼前,一边还要继续吟唱着。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

    听来,还甚是应景。

    
伯涂了些酒在君躏|穴口,以酒水为润滑,先将自己的一只手指插了进去。伯的手指分外纤长,还养着尖利的长指甲,君躏有种内壁就要被割裂的痛感,加之酒水的浓度,更是炙热的难受。

    “含态……啊啊……呃……笑相迎……”

    
“好一个‘笑相迎’,”伯一把扯过君躏散落的长发,迫使他腰弯得幅度更大了,将他的他扯至自己眼前,咬扯住君躏的下半唇,直至咬出了血,然后舔尽,“被本王侵犯,露着这么痛苦的表情,其实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吧?淫货!”

    然后又一把把君躏地头敲击到了酒桌上,随之纤长的食指也一下整个没入,不管君躏的承受的度限。

    “怎么停了?继续唱!”

    “唔,嗯……”再开口出声,却怎么都变成了呻吟,“妖啊……呃……”

    “呵,只顾着自己的快感,连曲子都不会唱了吗?才被手指侵犯后|穴就变得这样,你还真是了得啊。”

    君躏不去顾伯的话,努力将曲子完整地唱出来,不免几句暗弱几句响,曲不成调,当然最响的还是那些被伯故意弄出来的呻吟。

    “姬……脸似……花……含露……”

    伯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让君躏松了一口气。但伯不可能这样就放过君躏,拿过掉落在了地上的一只长颈酒瓶,竟也放在了后|穴口塞了起来。

    还把那沾了***的手指在君躏唇边涂了一遍,“再掰的开点,别让我硬塞进去了。”

    
早就再硬塞了把?但君躏还是尽量把后臀掰到了极限。那长颈酒瓶不似人的任何部位总会是柔软的,那是硬物,陶瓷制成的硬物,且口大颈细底小,完全塞进去后就会有种欲求不满,某处欲望正高某处却空虚至极的难受。

    “自己扭起来,让酒瓶进去。”伯又用力按了一把还裸露在外一大截的酒瓶,就不再去帮忙塞而君躏自己靠腰部的扭动来吸入了。

    伯伸手去套弄君躏的青芽,给予他最直接的快感。

    “玉树……哈啊……咿……流嗯……”

    伯一下快一下慢一下轻柔一下用力,给予快感又不然他得到满足。

    “光……照……呵……呒……后庭……”

    伯拍了拍君躏的后臀,“扭得再卖力些。”

    欲望已经被点燃,却一直得不到满足,这便会徒增身体的燥热。君躏的身体开始发烫起来,君躏痛苦地想说出反抗的话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脏,都是那般痛苦。

    但知道说了也不会有用,或会又增加对方的嗜虐心,便还是只能唱着那未完的曲。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充斥着满满淫欲的声调。

    “……归寂中。”

    等君躏唱完最后那三个字时,眼眶中已有了液体似珠般滚落下来,嗒嗒地掉在了自己看得见的桌上。

    不是哭,只是落泪。

    君躏看着自己的眼泪,也毫未感触。那是心脏收到超负的压力后,为了缓解压力后扔弃的东西,仅此。

    伯又拿起剩下所有的酒,一股脑地都倒在了君躏的身上,道:“都是你淫乱的扭动害得酒水都撒了一桌,快给本王都舔干净了。”

    君躏闭上了眼,去舔身下的酒水。

    眼泪混着酒水,咸涩的,苦涩的……

    其实出问题的只是自己的舌头吧?

    伯狠狠地掐了一把君躏的青芽,使其又软了下去,然后揪过他的头发扯至自己的胯间。

    “曲唱得还不错,这是本王奖励你的,饿了吧?”

    君躏张了口,便要隔着衣物去舔。

    “急迫得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了吗?要本王好好调教调教你吗?”

    “……谢王爷赏赐。”

    “取出来舔。”伯让君躏自己取出他的欲望来舔弄,以示自己毫无强逼。

    君躏终于可以放下酸硬的掰着自己后臀的手,去捧出伯的欲望,放进口中。

    看起来就像是只自己觅食讨吃的小野猫。

    “再深点。”伯将君躏的头用力地按向自己,“不准弄痛本王。”

    
君躏尽量不让自己的牙齿去碰到伯的欲望,用舌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只是分量太大,大得超过了舌能自由活动的范围。把最张到了生痛才勉强全部吞进了伯的欲望,舌早已无空间去自由舔弄了。

    伯还不断用力按着君躏,为自己早已硬了的欲望做深喉。

    故意地使其发出咕嘟咕嘟声,刺激着君躏的听觉。

    君躏张着嘴无法合拢嘴,湿稠的津液都顺着君躏的唇角长颈淌了下来,流成道道润泽的线条。

    伯一边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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