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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将夫-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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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啊……慢……」已经语不成调的岳英扬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那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因为情事而变的嘶哑的声音像是直接响在岳英扬的脑内。仿佛被男人肆虐的不止内壁,还有脑内的血液一样!
  「……呵……恩……催……不是……你催我回来的……」刚才被男人锁到身下的榻子上时撞到的后背的骨头快散了,还有从早上到现在没有进食的空腹,而皇帝还在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内脏,混合着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他好象快要吐了! 
  「慢……」岳英扬想尽量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但是男人仿佛气恼与他刚才对自己问题给出的答案,又是一下偏要猛力撞向让岳英扬都无法控制的点上。
  「哇!」岳英扬一个精神恍惚,果然吐了出来。
  「岳英扬!」随后是男人失声的大叫,接着是咒骂的声音,但是岳英扬已经没有太多的神智去关心那些了,最后的清醒是记得男人狠狠拍了几下他的臀瓣,他反射性的收紧了内壁,随着一股热潮,身下也一阵温热。然后……挂在了龙榻上!
  「……」皇帝看着一榻子的狼籍,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最后居然射了!在一个吐得一塌糊涂的人身上他居然不光做了,还情不自禁的射了……这要是让某人知道,他以后的脸还要往哪里搁啊! 最不可饶恕的是--那个某人现在不光昏得人事不知,而且居然还能在昏倒的时候也射了出来不把自己憋着! 
  皇帝好象出去了,呵呵。能够忍受他这样的羞辱,该说是他的忍功又精进了吗?不过自己好象也到了尽头,快要再也撑不下去了。这次只是稍胜了一筹吧,只不知下回又如何,说不定就熬不到胜利的时候了就先崩溃了吧。 
  刚刚皇上问他有没有拥兵自重的打算,说实话有过啊,不过不是现在。是刚刚取得了虎符,知道自己也是可以带兵的时候!看着校场上那么多威武雄壮的男儿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以救他于水火,至不济也可以趁带兵外出的时候逃得越远越好……但是那一切都在老父亲的一席话下瓦解了。
  他带着他到了将士们的营房,那里的兵士们看起来全没了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样子。玩耍的,追逐的,打闹的,上劲的……父亲说那样战场上最低级的兵士都是由一个个有生气的孩子组成的,皇上是信任他才会把圣朝这么多条的人命交到了他的手上!而做为一个好的将领,最基本的条件不是能够打胜仗,而是要让自己带出去的人都平安地回到他们亲人的身边。
  如果他真的爬到手握重权的位置之后向皇帝宣战,那么他势必得把全国无辜的人民都卷了进去……所以岳英扬放弃了……他无法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这么多人的痛苦之上!所以注定他都逃不开皇帝的黄金锁链!
  眼睛看着御书房房顶上彩绘的龙游江湖的图,被涨得生疼。 
  他仔细看过这幅画已经多少次了?他几乎可以背着说出来龙身上每片鳞片的颜色,或者底下每朵祥云的形状。 
  他看了多少次的图就是被皇上用链子锁了多少次。 
  已经七年了。那年司徒恭弘还是太子,先皇还没有驾崩,他二十一岁刚刚考取武状元…… 
  今天是岳府上上下下最高兴的日子,因为老将军唯一的儿子岳英扬在今天被司徒恭弘亲点为今科的武状元! 
  岳英扬是老将军老来得的子,老将军一向说自己杀孽太重,命中本无子的,是菩萨看他行善积德,所以老来了送他一个儿子。小小的岳公子是在那种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的宠腻中长大的,却意外的没有沾染上半点纨绔子弟的气息,反而是从小跟着父亲的背后学了一身的浩然正气与刚直不阿。今天又靠自己的实力考取了武状元,就连皇上看着了也是直直地夸赞的。所以老将军今天可是喜得连胡子都要飘起来了。 
  「好好,岳将军果然虎父无犬子,朕果然没有看走眼!」再次看到英挺轩昂的岳英扬,皇帝再次为自己老臣得子如此而赞叹着。 
  「岳爱卿啊,老将军可还好啊?」当年攻下卫城时还跟着自己的将相良才如今已告老还乡,果然他也老了啊。 
  「感谢皇上垂询,家严很好,只是为了无法再为皇上效忠而不安。」岳英扬连头都不抬,反正他对皇帝的长相也不好奇。 
  「有这个心就够了,岳卿是该回家享福了……」皇帝正准备再度开口,御书房门口却传来一阵喧哗。 
  「我要出宫!」匆匆闯进来的却是一个只有半大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和皇帝对峙着,满身的气势倒象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准!」皇帝的话音转而阴郁,绝对没有任何质疑的空间倒是比刚才和岳英扬说话的时候还要严厉。「你要是看上什么想要什么一律叫他们弄了送进宫里就是了,只出宫是不行的。」
  「我就只要出宫。」少年的眼睛直看着皇帝,却发现自己的愿望是没有办法达成了。 
  「那我要黄侍郎家的千金。」少年的眼睛说明自己根本没有想要那个女人,只是想再次挑衅。 
  这个时候岳英扬却把头抬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是想看看那个可以对皇帝如此无礼和任性要求的少年。 
  「明天朕要黄侍郎把他家千金送来,你先下去!这样让人家看热闹成什么体统!」皇帝眼里逐渐出现风暴前夕的征兆,和他做出的对少年放纵的举动极为不符。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少年颓败的转回身,却正好对上岳英扬那双带着不赞同的眸子。今天出不去宫就算了,竟然连父皇身边一个大小子也看他的笑话!少年气急了,却不当场发作,只又转了回来,指着岳英扬肯定的开口 
  「我决定就要他了!」
  就只因为太子当时对皇帝的一时挑衅,岳英扬就注定要作为皇室的牺牲品,被放上祭台。 
  当皇帝义正词严的拒绝少年的要求的时候岳英扬以为自己的奇遇就到此而止,万万没料到的是自己会在回将军府的路上被预先埋伏的人打昏,绑到了后来才知道是太子的少年面前。他几乎难以置信这个跋扈的少年就是太子,是他以后所要效忠的大圣朝的皇帝!
  只是因为他的太子身份,是以后要当皇帝的人,所以可以为所欲为,所以他就要被一队太子侍卫像拖一条狗一样拖到了太子的寝宫。 
  但是真正让他崩溃的却是在神志刚刚恢复的时候听到皇帝瞒着太子对旁边的太监吩咐到:「这个奴才的性子还不清楚,你们找条链子把他绑着,免得伤了太子。 」
  在岳英扬眼里前一刻还是关心臣子,威严但是不失慈爱的老皇帝瞬间扭曲起来。原来这个就是他们岳家所宣誓要效忠一辈子的皇朝。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太子不甘心自己被当着他的面被严词拒绝所以想到的花招,没想到却是只有皇帝的默许太子才会这样把自己的毒手伸到了宫外!
  所以他被一条金子打造的链子一绑就是三年!他只不过是一个太子还算看得上眼却不知道还有没有野性的奴才,不,是狗!那些绑他的人才是奴才,他不配! 
  被一个小自己七岁,身高还不及自己胸部的小孩从背后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没有任何顾虑的插入是怎样的感觉? 
  岳英扬却只有麻木。自从他知道自己是条狗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那是人才会有的神经反应,狗是不怕这些的。 
  所以他知道太子只怕是最痛苦的那一个了,没有经过润滑的干燥肠道摩擦着他肿胀的欲望,经过了三次的努力才总算全部的进入,只是从岳英扬身后留下的血也染红了一床的白色缎子。 
  到最后太子也没有在他身上解放出来。 
  幸好岳英扬已经昏死了过去,要不然他那时一定会笑出来的,那样说不定就没有今天的他了。 
  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太子在经过那样的不愉快之后竟然还没有放弃!当岳英扬的身子被太医认定死不了,可以再为太子服务了之后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大堆瓶瓶罐罐,满满地涂了岳英扬一身,从里到外,总算是如愿一场。 
  然后是漫长的七年。 
  岳英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竟然可以熬过这样的七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从第三年后,太子已经登基后的第二年就不再用链子绑他了,他恩准他可以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他是不是该叩谢大恩?只是除了他惹太子生气的时候,那时侯的链子是少不了的,地方也由原来的太子寝宫变为御书房!因为新皇要他明白控制着他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也要皇帝点头的太子了!现在他就是皇帝,整个大圣朝的权利代表!
  再过一年新皇的地位已经巩固了下来,所有当初是竞争对手的皇子全部被明升暗降送到地方。他也借着对皇帝小小的抗旨不遵居然由当初的太子太保一降而为宣节校尉!有了领兵打仗的权利。虽然明里是降了职,但是对他确是无上的恩典,他生平第一次充满感激的叩了头谢了恩。 
  既然可以领兵,他只要有机会就上战场,然后拼命,然后立功,升职;今天的他已经是扬威将军,但是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在皇帝的床上却还是一只狗! 
  到了第七年,他却还是躺在御书房的榻子上被皇帝的一条金色链子锁着动弹不得。 
  岳英扬在链子允许的范围内,抬起手遮住发涩的眼睛。皇帝到底还是约略输他一筹,要不然等到他现在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再在旁边大声的笑话他岂不是可以把先前的仇一次都报了。
  已是暮秋时分,但是人力明显胜天的深宫内院却满是春色夏彩争奇斗艳。忽然一阵辗辗转转秋风拂过,满树桃红终究还是逃不过嫁于风水不用媒的命运。 
  紧靠窗边的宽大卧床用着飘飘忽忽的白色纱帐给人若隐若现的诱惑。 
  一只骨节分明的光裸手臂从帐内横伸而出,本来应该是极破坏画面美感的一部分却又因为手主人的那份慵懒,反而显得怪异的协调。 
  手就这样搭在了床边,仿佛无力以为继,又好象专程就是放在那的。 
  半晌,帐内竟然又伸出一只手来,同样大而有力,但却相比更加光滑白皙,说明了两只手绝对属于不同的人。 
  第二只手直直地覆在先前的手背上,直到十指交握,才把那只手又一起带回来了帐内。 
  岳英扬好不容易逃出的手又落入司徒恭弘的掌握,被捕捉到的后果就是牢牢固定到头的旁边,司徒恭弘一边低头吻住岳英扬因为欲望而微微张开的唇,一边缓慢的推进着自己在他体内的高昂。 
  还没有出口的呻吟立即被对方的舌头所接受,手被握得生疼,但是落到身体上的力道却是刚刚好随着司徒恭弘回复运动时节奏产生温暖。 
  整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缓慢和有序,两个人都在享受着无上的欢乐却不会担心下一秒会气力不济。 
  有时司徒恭弘会用这样的形式和他Zuo爱,就仿佛恢复了两个人在七年间所培养的全部默契。只有在这个时候岳英扬不会做出一些看似无意其实有心的无礼举动惹得司徒恭弘生气,也只有这个时候岳英扬会在司徒恭弘的身边做着一个很奇妙的梦,梦到自己小的时候被爹娘带到城外河边去郊游,而他就在趴在娘的腿上晒着三月的太阳。 
  只有当皇帝的权威在岳英扬身上得到绝对的服从的时候司徒恭弘就会用这样温柔的方式融入他的体内,就像再凶狠的奴隶主也会给自己的奴隶一点想象慈祥的空间一样。哪怕岳英扬的服从并不是真心的。
  在岳英扬那天早上被召进宫后的第五天,在两人都身心疲惫不堪的情况下司徒恭弘带着深思的目光,用比以往更加温柔的方式拥抱了自己的禁脔。 
  「休息会儿,等会让小顺子送你回去将军府。你累了,多调理几天吧。」司徒恭弘边坐起来边整理着衣服,却弄不好腋下的系带。偏偏为了两人的方便这个小小角楼里除了平时的清扫之外没有宫女太监值班。 
  岳英扬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哪门子的魔,看着看着就坐起身来接过了手替司徒恭弘系好了带子,还顺带帮他穿了中衣,再披上外面的龙袍。 
  「你就今儿看着毛顺些,平时都跟个野猫似的。」司徒恭弘笑着拉过他还在整着衣领「爪子」,凑过头来就要啄着他的嘴。 
  岳英扬却生硬地把头转了开来,手被司徒恭弘抓着的地方还有那天被锁住的痕迹,痛啊。 
  「爪子又伸出来了不是。下次朕就把你的爪子都拔了!」司徒恭弘却还是把嘴伸了过来,只是没有再吻他,倒是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顺子,你在这伺候着。」司徒恭弘推开门,立刻泼洒了两人满头满脸的阳光,岳英扬失神地看着司徒恭弘离开时的背景,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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