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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是不是爱-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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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测试康森脾气的底线,我试探他能忍我到什麽地步,我想我很不甘心,凭什麽康森能在友谊与爱情之间得到两全,而我却不行?
然後有一天,康森终於爆发。
那天,我们三个人坐在速食店,我不停说话逗可可,她弯著眼睛笑,康森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写作业。
「学长,你为什麽会没有女朋友啊?」可可问我,很疑惑的。
「我行情不好啊。」我说。
可可不相信,「怎麽可能,一定有很多人倒追你吧?」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可是我都不喜欢啊。」
可可也笑,我看出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她问:「学长有喜欢的人了吗?」
我从眼角看见康森停下笔。
「有啊,」我对著可可笑,电力全开,「可惜他已经死会了。」
可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脸红,我心底觉得有一点罪恶,想再说一些话缓过来,却听见康森砰的一声,我转头看他,他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的背著书包离开。
18

「欸。」
狭窄的巷道,康森走在前面,我追上去,他的脚步却停也不停的。
「欸,康森。」
我伸出手想抓他的肩膀,他用力转身甩开,我愣了愣,他看著我,冰冷的眼神。
「你为什麽要这样?」他质问我,敌人一般的语气。
「我又怎麽样了?」我也不高兴起来,康森你干嘛,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最没资格跟我生气。
康森抿了抿嘴唇,眉头皱得死紧。
「你又不喜欢可可,你干嘛这样弄她?」
他问我,我被这句话狠狠撞了一下,我冷笑起来:
「你又知道我不喜欢她了?」
康森看著我,他大概愣了愣。我心里有一点爽快,所以我继续往下说:
「可可什麽都很好啊,我不喜欢她我喜欢谁,难道我还喜欢你吗?」
康森没有说话了,他还是看著我,像是很不可置信的那样。
我也回视著他,装作没有什麽大不了的样子。我们就这样彼此互瞪,像两只正欲决斗的野兽一样,谁也不肯先把视线移开。
「你喜欢可可?」
忽然他又一次问我,我哽了一下,还是硬著脖子点头。
康森的脸色很难看,我从来没看过他那样的表情,我知道他真的生气了。
「你说谎。」他冷著声音说。
「我没有。」我说。
「你说谎。」他还是说。
我有点想要笑,康森,你为什麽这麽笃定我?你到底凭什麽?
「我有没有在说谎,难道你会比我还清楚吗?」
我反问他,他一时彷佛说不出话,那双我喜欢的单眼皮眼睛里面涌上了一些东西,我还来不及看清楚,就听见他咬牙说:
「谢贯衡,你根本不知道。」
我怔著。
我不知道什麽?
我看著他,我问他:「你说什麽?」
但是康森并没有回答我。
他只是看著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我读不懂,他已经转身要走。
「你说什麽?」我抓住他问,这次他没有甩开我,他低下头。我小声的又问他一遍,也许带著一点哀求的:
「康森,你刚刚说什麽?」
可是他却低著头,什麽都不说。
从那天以後,我想我大概和康森决裂了。
他没有再来找我,我也没有再去找他,有时候我们在走廊上擦肩而过,却装作谁也没有看见对方。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们会忽然变成这样,情况其实也没有多僵,可是我和康森就是决裂了。
偶尔我会想起那一天,分明我闻到越界的气息,就那麽一瞬间,然後什麽都过去了。
我还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天康森要对我说那句话,但是我已经渐渐学会了什麽都不去想。关於康森的所有事情,我决定我什麽都不再去想。
然而有天午休,郝健却说:「听说你和康森抢马子啊?」
「没有啊。」我调整趴睡的姿势。
「喔,」他点点头,「谢贯衡,你真是个罪恶的男人。」
「什麽鬼?」我忍不住爬起来拍他脑袋一记,被他闪了过去。
「听说他们是因为你才分手的。」郝健慢慢的说。
「。。。。。。什麽啊?」
我有点搞不懂,郝健看我一眼,这次的语气就八卦了一点。他说:
「你不知道吗?康森和可可小学妹分手了,就在上个礼拜。」
我把记忆往前倒带一些,上个礼拜,我仔细回想,唯一发生的重大事件,就是我和康森在小巷内的那一段。
然後康森和可可就分手了。为什麽?
我又想起康森的那句话。
他说,谢贯衡,你根本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妈的,我到底要知道什麽?
欸,康森,如果我现在问你,你会说吗?
19

「嗨。」
放学时间,我堵在康森回家必经的走廊上,偏头对他一笑,一枚硬币在我手里抛啊抛的,康森大概有点莫名,所以他停下来看我。
「跟你玩个游戏,」我说,把硬币往上一抛,迅速用手心按压在手背上,然後我问他,「你猜是正面还是反面?」
「我不想猜。」康森说,微微皱著眉头。
我没理他,我说:「我猜是正面。」
康森想要绕过我,但是我挡住他。我把盖在手背上的手移开,露出人头那一面,我看著他,我说:「你输了。」
康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没有跟你赌。」他说。
「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情。」我说。
康森看著我沉默,我的嘴里有一点发乾,然而我还是佯装镇定的问:
「你和可可为什麽要分手?」
「你干嘛不自己去问可可?」他反问我。
我一时想不出来该怎麽回答,我只是说:「我想听你的答案。」
康森不说话了。他盯著我,眼睛里又有一点复杂的表情,我耐心等了等,他终於说:
「谢贯衡,可可喜欢你,这个就是答案。」
我愣了愣,没有想到他会这麽说。康森经过我往前走,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书包背带。
「还有呢?」我问。
「什麽还有?」他回头看我。
「我要听别的答案。」
康森拉开我的手,「你的额度已经用完了。」
「那就再赌一次,我赌正面。」我说。
可是这一次我就没有那麽好运。
我把手移开,硬币的数字面朝上,康森赢了。
我很失望,我尽量不表现出来。康森低垂著视线盯著我手背上的硬币,像在思考什麽,我听见他问我:
「谢贯衡,你真的喜欢可可吗?」
我抬眼看他,我想看他这时候的表情,但是他还是低著头。
我感觉我的心跳一下下的咚咚撞击我的耳膜,我很紧张,我很想问他为什麽要问这句话,他是为谁问的?为可可,还是为他自己?
「我不喜欢她,」我说,「你知道我喜欢谁。」
康森的眼睛抬起来,我们对视著,空气变得很稀薄,我和他都有一点缺氧的样子。
「我跟你赌最後一次。」我说。
我把硬币往上抛,又一次的在手背上接住。
「正面。」康森说。
我大概有一点发抖,手心不停出汗,明明是有点冷的天气。
我把手慢慢移开,我怀疑那一瞬间我和康森都停止呼吸。答案揭晓了,硬币静静的躺在我的手背上,这次是反面,康森输了。
我吞了口口水,心跳更加剧烈,好像快要爆炸那样的。我不敢看康森,我看著硬币,我说:
「康森,我要你当我一天的男朋友。」

20

事後我再次回想走廊上的那一幕,还是觉得头皮发麻,怎麽会当场脱口而出这麽惊悚的一句话?我简直自以为在拍电影。
在那之後,我一眼也不敢看康森,连和他约定时间地点都是透过传简讯的方式,我想我真的是蛮没种的。
就连现在,不过就只是坐在这里等康森来,我都有种快死掉的窒息感。
我看了看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两分钟了,我心里有点沉,装作毫不在乎的把手插进口袋,环视周围一圈,又忍不住再看一眼时间。
我不能确定康森究竟会不会来。
他回传给我的简讯很简单,只有「知道了」这短短三个字,很潇洒的样子,我就没办法像他那样。
我想我是把他看得太在乎了,我不应该这样,我当然也知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
时间过去十分钟了。
我想也许康森不会来了。也许他也不是不在乎我们的赌约,他只是不想和我交往,就连一天也不想。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会继续坐在这里等他,不管是十分钟还是十个小时,我会一直坐在这里等他,或许我会因此而对他死心,我也不知道。
我把手表拆下来,放进口袋里面。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明明是假日,大家走路的速度还是很快,这个城市就这样快速的流动著,而我坐在这里,就像被抛弃了一样。
我踢著脚边的石头,白色的帆布鞋很乾净,我为今天的约会新买的,我扯著唇角,大概觉得自己蠢。
忽然另一双新的球鞋进入我的视线内,我愣了愣,慢慢抬起头,还在喘气的康森就站在我的前面,好像从哪里一路跑过来的,白皙的皮肤上都泛开一层红。
「我迟到了。」他说,带著歉意的。
我没说话,只是站起来,狠狠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像从前那样的,他痛得缩了一下,我笑起来。
康森,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和他都不知道要去哪,所以我们决定坐上一台陌生的公车,让司机决定我们要去的方向。
路上的行人很多,但是这台公车却奇妙的没有什麽人,我和康森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
康森看著窗外的风景,橘色的夕阳照著他的侧脸,我看著他,我希望他永远不要转过头,那我就可以一直这样看著他。
可惜康森後来还是转过头了。
「刚刚我有一点问题要问补习班老师,所以才晚一点到。」他说。
「喔。」我点点头,没有追究这是事实还是藉口,那些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公车依旧摇摇晃晃的往前开,坐在博爱座的几个老人瞌睡般的点著头,我和康森之间有点沉默。
「你觉得这辆公车会开去哪里?」我问康森,他摇头,然後我说,「我希望它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康森看了我一眼。
我们还是很沉默,但是他把手伸过来牵住我。
「今天我是你男朋友。」他说。
他的这句话说得也蛮肉麻的,我本来想要糗他,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有点说不出话,只好也反手握住他。
21

我们後来在公车总站下车,一片荒郊野外,我想我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傻眼,就连死人脸康森也看起来有些错愕,我忍不住想笑。
天色已经全暗了,我和康森并肩走著,周围很阴森,一个人也没看见,间隔很远的路灯发出惨白的光,简直像鬼片中的场景。
我有点发毛,所以靠康森近一点,他笑著揉了揉我的头发。
这是一个很久违的动作,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假装陌生人很久了。
「听说外星人通常会在这种野外绑架地球人。」我说,康森看我一眼。
「你很期待?」
我笑,「不知道飞碟上面有什麽。」
康森想了想,「大概和电影上演得差不多吧。」
这是一个蛮蠢的话题,但是这个时候的我们却都不觉得,也许因为我们已经沉默太久的关系。
「听说被外星人绑架的人类都会丧失被绑架期间的记忆。」我说,「其实这样想一想,我觉得外星人还蛮可怜的。」
「为什麽?」康森问我。
「因为你明明记得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却怎麽样也想不起你啊。」我说。
「可是人质通常都不希望再想起绑匪吧。」
「咦?难道没有人质和绑匪日久生情的吗?」
我想我吃惊的表情大概有点逗乐康森,他笑起来,露出我喜欢的那个酒窝,我有点心痒,所以我伸手牵住他。
康森没有动,我们就这样牵著走了一段路,我想康森实在太纵容我。
他的纵容养大我的贪心,总让我想要更多。
保守估计,我们大概走了快半个小时,才走到这个鬼地方的闹区。
时间是晚上八点半,我们找了家小吃摊胡乱吃了一顿,然後沿著对街慢慢的找回去的公车站牌。
「是这个吗?」我指著不远处的站牌,和康森走过去,抬头研究公车路线。
「好像是。」康森说。
我们坐在路边等公车,有一句没一句的閒聊著。站牌的对面有一个很大的招牌,显眼的亮著「爱心宾馆」这四个字,我想我和康森的视线都有点下意识的避开它。
「公车来了。」康森说,然後站起来。
但是我却拉住他,他回头看我,公车停下来。
结果我们没有坐上那台回家的公车。
我们走进那个看起来有点破烂的宾馆,拿了房间钥匙,柜台阿婆的眼睛从老花眼镜下锐利的盯著我们,我和康森都假装没看见。
很狭小的房间,但是还算乾净,我打开电视,淫荡的呻吟大声的跑了出来,我吓一大跳,很快的关掉电视。
康森好像在研究这个房间的摆设,可是他的耳朵蛮红的。
我又重新打开电视,这次记得转小音量,我一台一台的转过,总算转到正常的频道。
「今天不回去了吗?」康森问我,我们坐在那张圆形的床上。
我嗯了一声,装作很专注的看电视。
萤幕上,主持人讲著不是那麽好笑的笑话,来宾配合的被砸了一盘一盘的奶油,其实有点无聊,幸好很快就广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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