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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江山-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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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舅沉吟半晌,脸色忽变,温言道:“郑王府真是藏龙卧虎,出了赵公子这样的人物。好,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夫当真老了,老了”,拈须摇头,不胜唏嘘,“请赵公子转告大将军,老夫虽身在朝中,却只是茶痴,哪日过将军府讨杯茶吃,还望大将军不嫌弃。”  

叫来侍从低语几声,便有人捧来一只小小的翠色盒子,揭开,梁国舅拿出一对小巧别致的玉马,那玉马通体翠绿,晶莹亮泽,眼珠子是两粒龙眼一般大小的夜明珠嵌上的,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这对玉马,是我早年得到的宝物,虽然比不上郑王府的,却也入得了眼了。赵公子人品不凡,也只有你才配得上这对玉马。”  

赵紫唇畔含笑,从容接过,“如此,赵紫谢国舅厚爱了。”  
飘然而去,梁国舅笑意骤敛,冷然道:“取我的奏折来。”  
侍从递过,梁国舅展开,眼光扫过,一声长叹,点在烛火之上,火焰红舌,映红他的脸。  

侍从大惊,“主子,这是您写了一晚上的―――――”  

“住口,你懂什么”,梁国舅低喝,“言辞锋利,不战而屈人之兵,此子可畏,此子可畏啊!”  

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却不料仍给皇帝一道圣旨招进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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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却不料仍给皇上一道圣旨招进宫里。 

青山葱葱,两骑骏马并辔齐驱,“舅舅你说,皇上急急把我招进宫里来,又是唱的哪出戏?”文晟松松的握了缰绳,任马儿慢慢行走,神色闷闷。 

少卿苦笑,“你问我,我却哪里知道”,树叶枝隙间隐隐看到宫檐飞角,“皇上不比常人,虽然昨天的事未必知道,还是万事小心,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多说。” 

文晟看他,“早说了舅舅不必来的,皇上叫的是我,别人遇了祸事唯恐躲他不过,你倒好,巴巴儿赶了来,来了也就罢了,还止不住的教训我,左右都是皇上的耳目,还唯恐皇上不知道了?” 

一声长笑,猛一甩马鞭,通体雪白的骏马前蹄扬起,箭也似的向前冲去。 

少卿无奈,紧随其后,一红一白,飞驰若电,只一刻便到了宫门,解了佩剑拾级而上。 

玉泉宫建在山顶,四处古木参天,遮蔽得天也看不见了,只从枝叶缝隙里透下点点阳光,一个个金子儿似的洒了山石辟出的山路。 

偶尔一两声鸟鸣,衬着隐隐约约的流水淙淙,真正称得上世外桃源。 

山路尽头,又是另一番景象,全然巨木建筑,弯弯曲曲的木桥围着一汪碧波潭水,那水也怪,通澈透底,可清楚看见潭底圆润光滑的鹅卵石,面上却泛着一股股白烟。走近一看,扑面而来的白烟却是暖的,薰得人忘了寒冬岁月,四时交替。温潭泉水边上立着一个巨大的水车,吱吱转动,一个个精制的竹筒里洒下水来,水珠碎钻,阳光透过,绚出五彩斑斓的光。 

“哦,少卿也来了。”皇上披一件月白色的单衣,半躺在榻上,似乎刚从水里上来,白皙的手上满是未试净的点点水珠。 

“臣未得圣上旨意擅闯行宫,罪该万死。”少卿跪下,头抵着地,不敢稍抬。 

“晟儿既然要来,你这做舅舅的怎么放心得下。少卿,别动不动就说罪该万死,人有几条命。起来起来,你们都坐下,陪朕说会子话。”皇上极为高兴,似乎来到山中,远离了尘世喧嚣,连帝王的冷漠威严也收敛了几分,眼里眉梢全是笑意。 

文晟看少卿一眼,他只盯着自己膝盖,眼眸低垂,没有说话的意思,便笑道:“父皇到玉泉宫泡汤泉,不叫娘娘侍侯,便急忙忙叫儿子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皇帝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怎么,朕叫你来说会子话也不行?几个儿子里只有你最顽劣任性,性子又是极娇纵的,你母妃也管不了你,朕离开几天,还不知道你野成什么样子。” 

“看父皇说的,好像儿子一无是处了。父皇到离宫之后,儿子乖巧得紧,除了宫里就是府里了,功课武功一样也没落下。” 

文晟揣测着皇帝的意思,似乎当真是闷得发慌,找了人来解闷的,昨天才发生的事,哪里这么快就知道了。 

皇帝淡淡的笑,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璧,“是么,昨天临江楼的清炖鸭子好不好吃,朕记得你最喜爱喝酒的,临江楼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必定是对了你的脾胃了。” 

轻轻淡淡的几句话听在文晟耳里无异于晴天霹雳,少卿连忙道:“皇上――――” 

皇帝眼光一扫,冷然如箭,脸上淡笑未变,“少卿你不要说话,朕只想听他自己说。晟儿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花肠子。人道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是哪本书里教了你欺君枉上?” 

皇上的声音也不如何凌厉,但词锋若刀,字字见血。文晟不由得想,若是赵紫在这里,不知道他怎样回答。天性里一股无所顾忌的蛮劲涌了上来,脆声道:“既然父皇都知道了,儿臣也不敢再瞒。那些人确是儿臣所杀,父皇要责要罚,儿臣跪领就是了。”单膝下跪,面无惧色。 

少卿心中焦急,看皇帝神色不变,一双眸子如墨,深沉得猜测不出半分心思。半晌轻轻笑了,“几个儿子里,就只有你这敢做敢为的性子最像朕。你不过杀了几只狗,朕做什么罚你。只这一次朕不计较,但你记住,再没有下次的”,懒懒向后一靠,“听说你府里有个叫赵紫的奴才,朕很有兴致见上一见,下次围猎时你一并带上。”微微侧过头,如墨眼眸正正对着少卿,少卿如坐针毡,耳根子慢慢红了起来,却听皇上低低笑了一声,那双眼眸慢慢合上,像是乏了,“晟儿的嗓子脆,给朕念首诗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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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站起来,放低了声音道:“父皇要听什么?” 

“拣一些柔婉些的念念就是了。”皇上声音渐低,笼上朦胧的睡意。 

文晟想了想,脆声道:“江天梅雨湿江篱,到处烟香是此时。苦竹岭归去日,海棠花落旧栖枝。春宵思极兰灯影,晓月啼多锦幕垂。惟有佳人忆南国,殷勤为尔唱愁词。” 

念了几句,文晟见皇帝依在榻上,气息微微,已是睡去了,对少卿使个眼色,便要悄声退出去。 

少卿点了点头,虽然温汤泉水暖和宜人,到底不能仅着一件单衣便睡去了,看到榻边放着软丝织的薄被,便拿了过来给皇上盖上。被覆其身,少卿靠得近了,帝王清俊的容颜又消瘦几分,不由咬了咬下唇,这人,永远不懂得爱惜自己。 

眼睫一动,墨黑的眸子突然睁了开来,正正对上少卿来不及收回的满眼柔情,“少卿留下,朕要和你议一议事。” 

“舅舅!”文晟无声的说。 

眼光阻止少年的动作,淡笑颌首,金色的阳光照在脸上,斯文俊美,真正的温润如玉。 

文晟退了出去,皇帝支起身子,手指扣在腿上,似沉吟,似低语,“惟有佳人忆南国,殷勤为尔唱愁词。郑谷的诗,以情喻景,当以这首侯家鹧鸪最佳”,转头一笑,“少卿怎么看,侍奉帝侧,是否也在心忆南国。” 

少卿眼眸一跳,“臣万万不敢作此想法,臣是皇上从苦海里拉拔出来的,一心为皇上驰骋疆场,杀敌浴血,” 

皇上定定看他,突然起身,长发散在身后,单衣松松的披着,露出白皙的胸膛,慢慢踱到潭边,俯身掬了一掌清水,温热的细流从指间泻下,珠玉四溅。 

“少卿你来,这水极好,又能怡神又能舒畅身体的,一道下来浸一浸。”手指用力,单衣滑了下来,围着脚边一汪月白色的漩涡。赤裸的双足踏过清浅的潭水,没到深处。长发在水里散了开来,缭绕舞动。 

少卿面红耳赤,一双眼死死盯着脚边,不敢稍抬半寸,耳边水声不断,那人欢笑谑语,“少卿还不下来。” 

少卿银牙暗咬,闭了眼睛除去一件件外袍单衣,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红热似火,也不知是冬日的暖阳还是那人火热的目光。 
拼命藏进水中,只是那水太过清澈,藏不住一丝一毫,碧波荡漾间,碧绿波光蒙上男人赤裸强健的身体。 

“再低下去,就要被自己溺死了。”下颚被修长的手指抬起来,温柔却不容人抗拒。 

少卿抬眼,那人正看着自己,脸上溢出名为温柔的神色,被蛊惑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该允许自己露出泄露内心的表情啊!心里这么想着,眼睛舍不得移开半分,贪婪的将男人的每一份温柔收进心底,如饮醇酒,愈久弥香。 

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耳边清楚的听见薄薄皮肤下剧烈的心跳,“你又瘦了”,皇帝吻着温顺伏在怀中的人微颤的发丝,手臂牢牢的圈住这个温柔的男人,“少卿,你怨朕么?” 

“臣,从来不敢怨责皇上。”发自内心的,少卿的唇贴着皇帝起伏的胸口,仿若这样做便可以将内心的想法传到男人心里,他是皇帝,他是臣子。他是贵人,他是奴才。云泥之别,鸿鹄与燕雀,怎么跨得过。怨责,从来也不敢想的,忠心,诚心,情意,混杂一处,怎么能够分清。只知道那日立在宫门,那人看他的第一眼,便把他当做一生的主子。他要江山,便替他守住江山,他要建不世功业,便为他开疆拓土,纵使血污溅身,亦甘之如饴。 

手指点住他唇,那人顽皮的咬住自己的耳朵,声音低沉,“别说忠心侍主的话,那是说给皇上听的,我不爱听,少卿少卿,你心里是怨着朕的。朕知道你不爱杀戮,但朝里除了你,全是迂腐不懂得变通的老臣,朕又能够用何人为帅,你回来以后,朕着实冷落了你一段日子,其实朕又何尝想这样。但为人君者,要时时制衡朝中格局,那些姓王的,平日里没什么功绩,论起是非却是谁也比不上的,太后还健在,朕不好除了他们,等朕无所顾忌了,少卿,朕绝不会亏待了你。” 

“少卿一生都是皇上的奴才,皇上不必顾虑少卿。” 

“少卿就是太过恭顺了,你忘了朕说过什么,这里四下无人,朕想听听少卿是如何唤朕的。”手指顺着劲瘦的腰抚下,拨开圆润的双丘,潜入闭得紧紧的|穴口。 

“皇上”,少卿一惊,贝齿咬住下唇,眸若灿星,微恼的瞪着皇帝,却不知此时温润如玉的脸孔染上薄嗔,眸含水光,见之无不怜惜,更舍不得罢手。 

暖暖的水顺着手指拨开的缝隙钻了进去,甬道受惊的一缩,随即被温水浸得松软开来,柔顺的迎合男人的侵占。 

“你忘了此时该叫朕什么?”小巧白玉般的耳尖泛出红色,粉粉透明,可爱无比,忍不住张口含了,将圆润的耳珠放在舌尖玩弄。 

可怜的人儿在怀中都得厉害,发出细细的呻吟。心中不由窃喜,他也是愿意的吧,他也是喜爱自己的吧!比他大将军的神武英姿,要挣扎反抗是再容易不过了。最恨他又说什么主子奴才,公忠体国,因为是主子,所以连身体也给了,若他不是主子,只怕连看也不会看一眼了。 

心里慢慢的恼怒起来,手上不由用力。那人闷哼一声,必是痛极了,却不挣扎,仍旧柔顺的任由自己恣意玩弄。哪里还舍得捉弄凌虐,想不到身为帝王的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一片心思全然系在一人身上兜兜转转,真实窝囊之至。但若是他,也甘之如饴了。 

顺着水流将自己送入那片温热的密地,男人眼睛紧闭,不敢看自己半分,只眼睫不住颤动,下唇咬得嫣红,似要渗出血来。 
担心自己弄痛了他,停下不动,温柔的吻着他的唇。 

少卿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勾起一抹笑,当真淡雅如菊,“少卿不要紧。” 

皇帝扶着他的腰,缓缓律动起来,细密的吻落在少卿颈脖,印出一朵朵红梅。 

少卿微微喘气,仰起颈脖柔顺的承受皇帝落下的唇,只觉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男人的一部分就在自己体内,那么亲密。只有这个时候自己才觉得离他是那么的近,不再不可捉摸,他的温柔,他的怜惜都是对自己。 

手指攀上皇帝的肩,少卿抬起腰,将男人火热的剑更深的收进鞘里,眼角落下水珠,不知是溅上的水亦或心底流出的苦涩,近乎献祭一般的举动。 

“烨,烨。”破碎的叫声逸出唇瓣,手紧紧的,紧紧的圈住皇帝的颈脖。每一次撞击都将自己更深的送入皇帝怀里。强劲的手指扣住自己的双丘,用力分开,细嫩的内壁被晃动起来的水流撞击着,阵阵酥麻,敏感的|穴孔被火热的物体填满,挤压着脆弱的媚肉,几乎要以为就这样被男人撕碎了,只要是他,怎样都不在乎――― 

少卿浑身颤抖,被男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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