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少年时-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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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繁的手掌抚摸起他的臀部时,有些意乱情迷的言适马上清醒过来,抓住被脱到悬在脚裸的睡裤,扭动起身体抗议。
“够了!”
“不行!”贺繁显露野蛮本色,死死的压制住言适。
“这种时候我可不要停下来,你不是也有感觉吗?”
“滚开,你这个白痴。”
“不要。”
这样停下来叫他怎么办?贺繁想干的可不单是这样单纯的事情,因为只用手的话根本就跟自己自蔚一样差不多。
这时的言适真的发狠了,说得咬牙切齿:“你敢再试试继续,我绝对会一脚踢你下床!”
然后贺繁停下动作,两人沉默的互相对望著,被突然报复性的啃咬了一口的言适失声叫痛,连忙推开他的脑袋。
“很痛是吧!谁叫你没这个意思却敢诱惑我……”
贺繁将下身挤向他腿间,让他感觉紧贴的地方传来的热度及硬度,示意现在自己的那里还是很有状态,但因为言适没多少情趣的反应令人性致锐减,他站起来捡起脱落到地上的睡衣。
“算了,反正勉强也不会有意思。”
贺繁的声音有点无可奈何:“你今晚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我已经没什么劲头了。”
勉强人跟自己Zuo爱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他贺繁什么时候需要这样来跟人上床了?
看见他要去浴室自行解决,同样是男性的言适当然知道这样结束下去消火是很无趣,不过本来就是他自己硬来才会变成这样的。刚才心情还有一些愤怒的言适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想笑,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有点滑稽……
贺繁盯着他闷闷的说道:“你这家伙……再笑我就要继续了,狠狠的操死你。”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言适不会乖乖就范。
当开始意识到他们本来纯粹的朋友、同学关系,现在居然变得微妙起来……言适的心情是说不清的复杂以及焦虑不安,以至于这一夜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到了早上还睡得很熟的贺繁,刚醒的言适盯着发呆看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关上了房门,在刚刷完牙的不久贺繁就跟着去到客厅,只是一直打着呵欠。
见到贺繁毫不犹豫地拿起自己刚用过的牙刷,言适夺回来拿了一支新的塞给他,就自己先出去客厅吃早餐了。等到贺繁也做了下来他说道:“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
言下之意是叫贺繁自动消失。
“要去哪儿?”
“总之我现在就要换衣服出去了。”
为了强调清楚,言适还没吃完就进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了,谁知道贺繁也跟着进来,言适索性当他是透明人,贺繁悠然自得的靠墙而站。
“没必要这样吧,你刚才不是趁着我在睡盯着猛瞧吗?”
惊诧的言适停顿了一下动作,然后快手快脚的换上衣服,只匆匆的扔下一句话,你吃完早餐就走。
可惜贺繁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你……该不是喜欢我吧?”
“谁、谁对你有意思了?少自恋。”
贺繁不是笨蛋,从言适的态度就已经知道了有这样的可能性,他表现得这样冷漠没反应也可能只是强装而已。之前他也有段时间的态度不太对劲,在更衣室更因为被自己调侃而耳根通红……
言适已经被他那打量的目光搞得恼羞成怒:“快给我放手!”
反正是也好不是也好,他死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承认的。
“那就是真的了?”此时的贺繁已经认定了,也为此而感到一种很愉快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灿烂的笑容让言适的怒火彻底爆发出来,紧抓住正在发怒的那人手腕,贺繁低头吻向他,可是刚碰到嘴唇就被躲开了。
“你昨天还在跟女孩约会吧,别拿我来消遣!”
“昨天根本没有,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罢了。”
贺繁这样说令言适咆哮起来:“你当我猴子耍啊,白痴! ”
“你才是白痴!”贺繁决定让他闭嘴,将嘴巴一口罩下去。
言适死命的推开他,“走开,我父母在家里的!”
“关门就行了。”
“不行……”
又一声咆哮:“闭你的头,滚开啊猪头!”
房间里的争辩声被几声敲门声吓住了:“言适你们怎么了,在吵架吗?”
接着的又是紧迫的敲门声。
“都是你,我妈被吵醒了。”
言适赶紧去开门,“没事啦……”
也不敢看著母亲,心虚之余又怕被看出了什么,贺繁也连忙附应:“可能是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不好意思。”
母亲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追问下去。“那你们小声一些,老爸昨天很晚才睡觉呢。”
“知道啦,知道啦……”好不容易催促母亲离开,言适马上关上门才放下心,可是贺繁却拉著他走向客厅的大门。
“你又想搞什么?”
“去我家。”
“……干什么?”
“接着刚才在做的事。”
贺繁想了想又摇起头来:“不行,老头子好像在家里,不然去宾馆开个房间……不知道钱带得够不够?”
他还真的拿出钱包数起钱,大概不知道刚才的话已经惹到对方了,言适的脸面已经冷下,只剩下一点因刚才扯动而未褪的绯红。
“要去你自己去……谁说要跟你做了?少自以为是。”
言适丢下贺繁自己向车站方向走去。
这,就当作是报复好了——这感觉就像在无比酷热的天气里,喝冰凉的汽水那样令人感到爽快。
第六章
言适这个人还真令人火大……
居然敢丢下他跟男人去约会。
起初还以为这只是他离开的籍口,但很快就又看见Adrian架惹眼的跑车出现在眼前,他才不得不相信言适真的与人有约,而且还是跟这个男人。
心情真是不爽到极点……
这算什么!一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一边又频密的跟那个男人来往。还敢说两人的关系没什么,这叫人怎么相信?贺繁越想就越火,帅脸早已经绷得紧紧。
不过Adrian似乎并不在意,这次也是自动跟他打招呼,并且带著一贯的笑容说话。“没想到又见面了。”
但是贺繁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不过他也挂上虚假的微笑答道:“对啊。”
Adrian很有兴致的与他攀谈起来:“星期日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才对,言适平时总是睡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才起来,不过今天一早就约出门了啊。”
贺繁别有用心的说道:“不是,我们是睡到中午……刚从言适家里出来。”
话里带有一些的示威味道。
“哦……”Adrian扬眉瞧了瞧言适,似乎想向他求证。
仿佛凝固般的僵硬气氛让夹在中间的言适选择沉默,还好Adrian不选择这时候为难他,只是轻轻的带过那个话题:“最近发现有一间餐厅不错,就趁今天去试试吧?”
言适只是暧昧的答好啊,现在他最希望的是贺繁能够快点离开,因为面对着Adrian实在有说不出的尴尬,所以他扯扯贺繁的衣角,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应该走了?”
只见那人瞪了他一眼,一张嘴随时可能口不择言,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就这么想我走?”
本来言适真的想用一句“是的”来回答,不过这样说的话对方一定会掐住他的脖子来泄愤,而就在这时贺繁的手机响起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边说电话一边快步离去,迅速结束了这场算不上愉快的三人见面。
其实言适也不明白跟贺繁的关系为何会变成这样的纠缠不清。
无论一直以来他对贺繁的感觉是如何也好,他自问从来没有期待过两人的朋友关系可以转变,也一直都认为那个人绝对是一个异性恋,但是现在不禁又开始迷惑起来……那个人到底想怎么样。
对于他一路上的沉默,Adrian先开腔谈道。
“这次不是我的错觉了吧?很明显他的确是讨厌我,原因是因为你。”又暧昧的瞧着他笑道:“看你们今早一起在家里出来,最近很有进展嘛?”
见言适还是没说什么他又继续说:“没想到他还是蛮有潜质的……你干嘛不高兴?”
Adrian看法跟他很不一样,言适只觉得愕然,“高兴?我为什么而高兴!”
难道被玩耍还要表现出很乐意才对。
他认为贺繁纯粹是想换一个同性对象来增加自己的刺激与新鲜感,而刚好身边就有一个适合的对象……或者对贺繁来说,他这个朋友是可有可无,根本不算什么。
他言适也是有自尊的人,可接受不来这样的玩弄,来配合对方一时兴致的游戏,他没有必要作贱自己。
Adrian听了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后,只是一个劲的对他摇头:“我说你其实有点喜欢他的对不对?你别又说不是了,这些小问题还骗不了我。”
没让言适来得及回答这问题,他又说道:“不要因为自尊心作祟就否定了一切,为什么就不会想想他干嘛就是想跟你Zuo爱?他这方面一直都很吃得开吧,如果只是想跟男人上床尝试一下的话,大可以找其他男人没必要对朋友下手。”
言适企图澄清他们的关系,“……那家伙最近的态度很不正常。我怎么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你倒不如试试往好的方向想。”
Adrian握紧他的手,亲昵的吻了一下。“你找我出来就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吧?那就听我说用轻松的心态看待,反正你也快毕业了,就算接下来发展得不好也可以很快就不用见面,你就将他当是调剂学习压力的对象好了。”
“……你干嘛一直为他说好话。”
“喂,我可是在关心你耶!别这么没良心好不好?”
Adrian轻敲他的脑袋,Adrian相信我的话……当然了,还是要你自己确定到底需不需要接受这个游戏。”
***
这几天一到中午放学的时间,贺繁就独个儿先走一步,连平时常去的体育馆也不见人影。向冬海好奇问他那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也只是说待在学校觉得很闷而已,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去处,言适也没有打算问他,那人喜欢一个人躲到哪里去乘凉也好,与他无关。
一开始是贺繁对他的漠视,在教室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当他是透明的了,根本没有正眼瞧过他,更别说什么谈话与相处,以言适的性格,自然也不会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其实现在这样子两人都感到不愉快,却都不会主动的去冰释关系,自然久而久之下根本不会有好转的情况出现。
言适清楚知道,是从贺繁在上次一声不响的走了后才这样的。
这到底算什么?妒嫉的表现么?……不过他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这样想的好。或者那人只是开始感到无趣,又或者认为自己当时没有顾全他的面子而感到不满……
因为两人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僵局,所以连本来对此不以为然的向冬海,也不禁投诉起来:“你们怎么了,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有什么问题讲清楚就行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也受不了。”
向冬海的人际关系一向很好,最怕就是与人的关系搞得不好而像这样的不愉快。更何况现在是他们两人都是自己的好友,实在是左右为难,尴尬得很。
言适冷淡的说:“不是我想搞成这样,他是存心要让人难看,我还能怎么样。”
“总该有一个什么的原因之类吧?”
向冬海推论一个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该不是他看上了你的女人吧?”
朋友之间容易为异性而闹出问题,但是贺繁不会这样做才对。因为他从来不会为女人影响到与朋友之间的关系。果然不出所料,言适摇头否决。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啊,他很少会这样认真的对某个人生气呢。一定是他很介意的事情。”
当晚言适打了一个电话给贺繁,不过他的手机一直关闭着无法打通、所以又打他家里去,接电话的不是本人而是一个女人,对方说他刚进去洗澡了,之后女人讲了些什么他也没听清楚,好像是问自己叫什么名字,等过一会儿让贺繁回覆他,言适马上说不用了就挂断对话。
一阵后悔感涌起,他根本不应该打过去……想着,想着就开始生气起来,在意那个混蛋干什么?
或者当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叫做妒嫉。
***
在隔天的清晨,因为回校的路上发生车祸而大塞车,言适冤家路窄的碰上了一向是超级迟到大王的贺繁,两人在大门紧闭的学校前无话可说的站著,等那个不见踪影的警卫为他们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