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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花缠岁月-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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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麽意思?」陈子义脸色难看。 

  「没有,我只是想。。。。。。,二年前的那几天,说不定你根本不是腻了,而是怕了自己。。。。。。」 

  陈子义冷汗流下,红莲的意有所指对他是莫大的冲击,想否认的话语却卡在喉间吐不出口。 

  门边陈子馀闭上眼,眉间有抹痛楚,觉得想笑又想哭。「够了,我们走吧。」 

  「等一下。」红莲走到陈子义身边:「你说的遗书在哪?」 

  陈子义竟轻轻笑了,眼神看向旁边的柜子,红莲依其视线从一个暗柜拿出一个布卷。 

  收进襟口,红莲打算离开了。 

  陈子义幽幽地又开口了。 

  「红莲,你确实有天人之美,但那不是我宠你多年的原因,我会独宠你,是因为你跟我很像,我们是同类,我们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样狂妄。。。。。。还有,一样会去伤害扰乱自己心思的人,你说是吗?」 

  红莲不想听下去了。 

  那像是魔咒萦绕心头。 

  就像他伤害白芙一般。 

  红莲踏出门前听见陈子义口中小心而微弱的一句〃大哥〃,也感觉到陈子馀一瞬的伫足。 

  血浓於水,执著亲情多年的陈子馀心中终究是不舍的吧。 

  一出门外,红莲惊讶地看见白芙,白芙也不安地望著他。 

  「要出发了吗?」珠儿担忧地问。 

  随後踏出门的陈子馀轻揉珠儿的头发,拉著她先起步。 

  红莲於是拉起白芙的手,走在陈子馀两人身後。 

  「我第一次牵著你走。」 

  「嗯。」白芙双颊红红的。 

  脑子纷乱,只知道陈府似乎是红莲和大少爷有计划地整垮的,然後,红莲说该出发了,还牵著他的手。 

  他有些期待,却也有些不安。 

  陈府後门外的街道冷清,停了一驾马车。 

  「先上车。」红莲这麽对珠儿和陈子馀说。 

  「红莲。。。。。。」陈子馀颇有微辞,他看出红莲的打算。 

  「让我决定,好吗?」 

  白芙闻言,心头的不安骚动起来。 

  红莲拿起一个包袱放到白芙怀中。 

  沉甸甸的,金属的碰撞声刺耳极了。 

  「这些财物带在身边,别让人看见,小心照顾自己,知道吗?」 

  红莲小心叮咛著,神情平静,声音却不稳。 

  他好想抱紧红莲,但包袱好沉,像压在他心口上。 

  红莲不带他走,红莲的未来里没有他。 

  他想开口叫红莲带他一起走。 

  「嗯。。。。。。我知道了。。。。。。」却听见自己这麽说。 

  他都心碎了。 

  红莲不要他、不要他。 

  白芙陷入毕生最大的痛楚之中,而这种种的痛,只化做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下。 

  「好好保重。」 

  红莲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上马车,两双不认同的眼就看著他。 

  「你会後悔的。」陈子馀淡淡的说。 

  「红莲哥哥。。。。。。」珠儿担忧万分。 

  「他跟著我才会後悔,我这样的人哪值他掏心挖肺的。。。。。。」 

  「值不值得不是你来决定的。」 

  「红莲哥哥,你怎麽忍心放白芙一个人,他身体不好,如果。。。。。。如果撑不下。。。。。。而且他人生地不熟。。。。。。如果遇上坏人。。。。。。」珠儿不明白红莲怎能如此忍心。 

  「我就是坏人!车夫,驾车!」红莲大吼,然後把脸埋入双手中。 

  他不想再破坏白芙的人生了。 

  他只会伤害白芙,只会害白芙哭泣。 

  他该离白芙远远的。。。。。。 

  他轻轻抬头,窗口外白芙还站在原地,随著马车行进,身影愈来愈小、愈来愈薄弱。 

  走吧。。。。。。 

  离开他吧,此生别再接近他。。。。。。接近他只会不幸。。。。。。 

  马车看不见了。 

  白芙怔怔望著空无一物的远方。 

  然後转身一步步的走著。 

  他什麽都没有了。。。。。。 

  只剩下手中沉得像铅石的包袱。 

  「为什麽这麽痛?」 

  心口一阵一阵紧缩,激进了泪水。 

  他想起红莲最後在凉亭中的拥抱。。。。。。 

  想起第一次的牵手,馀温尚留掌心。。。。。。 

  空茫茫的,他对未来只有不知所措。 

  「我无法恨你,是因为我爱上你。」 

  他低声呢喃,说出那日被吻打断,没说完的话语。 

  红莲是故意不让他说的。 

  泪水决堤。 

  「我永远也无法恨你,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因为我爱上你。 

  白雪般的背影在街道中渐渐消失。。。。。。 

  十几岁的年少记忆,落花、纷飞的纸片、风中的粉藕色纱帘,还有无尽的泪水。。。。。。 

  刻骨铭心。 


  7 

  十年後。 

  北方龙飞堡,乃历史悠久的武学名门,以刀法出神入化闻名,门下弟子甚众,为朝庭精兵之源,在江湖中亦为正派名家之一,受各方尊崇。 

  最近龙飞堡内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人潮日日涌进,全因龙飞堡堡主赫连青龙日前的一番宣言----他老大要退引了!堡主大位将由次子赫连天雷继承,他要和他亲亲爱妻从此过著种种花草品品茗的悠哉生活。 

  於是各路英雄好汉於一个月前便纷纷聚集而来,大至朝庭高官、武林名门正派邪派,小至附近小镇赫连青龙常常去买的那家真好味豆腐汤的老板,都在受邀名单内,更不用说当日会加开千桌流水席供镇民与游客同乐,大典过後,更有一连串的赛事让各方好汉一试身手,各项目胜者都有豪华奖赏可拿,估计这番热闹至少会长达半月有馀。 

  典礼就在三日後,堡中人声鼎沸,欢乐的气氛遍布每一个角落,各门派互相打招呼切搓寒喧,享用美食与歌舞,不时有男人响若洪钟豪迈的大笑、女子们如铃清脆的嘻笑声、带来的儿女们在一旁玩闹尖叫,更甚者,定起亲事来的、谈起生意来的、结起盟约来的,各行各业各门各派齐聚一处,比庆典还要热闹,人人都在期待三日後的大典和後续的赛事,龙飞堡新任堡主继位大典之盛大,谁都不想错过。 

  热闹的前厅不断涌进前来道贺的人士,门口招待的人忙得焦头烂额,吆喝声不断,但每个人都沾了这份欢喜的氛围,做起事来十分带劲,忙得可开心了,宾客一位位地被领进厅院,之後再带往未来要居住的客院。 

  客院往下细分为东、西、南、北、梅、兰、竹、菊共八大院,每一院再依数字往下细分,让每门每派能有自己一个院落,院落有大有小,依人数来分配,甚至备有马车,方便来往院落与主楼之间,但大部份人还是喜欢用走的,一探鸟语花香的环境。 

  一个高大的男子在人群中穿梭,大大小小的细节都由他指挥著,疾步行走厅门之间,在他指挥之下有条有理、忙中有序,得以正常运行。 

  忽然一名女子扑上男子腰侧,男子笑著扶住她。 

  「天晴哥哥,你还不休息呀!」女子娇憨的神态十分可爱,眼神慧黠水亮。 

  「如雪,找天霜玩去,我待会再休息。」赫连天晴笑著回应。 

  耿如雪嘟著小嘴,埋怨地开口:「天霜不知跑哪去了,就剩我大哥和天雷那两个大老粗臭武夫,明明这麽多事要忙,还嘻嘻哈哈闹我,没半点庄重!」 

  赫连天晴轻拧如雪的小鼻子,宠溺不言而喻。 

  「天雷性子是活泼了点,但他懂分寸,典礼当日你会看见他的非凡风范,到时说不定会改口马上嫁他呢!」 

  「什麽活泼?明明是只野猴子!不!是大猩猩!也不学学天晴哥哥的文雅,粗手粗脚莽夫一个,怎麽看都是天晴哥哥比较适合继承堡主大位啊!」 

  「如雪,你是大姑娘了,说话得谨慎,更何况天雷是你未来的夫君,你怎麽反倒说他的不是。」赫连天晴指正她。 

  揉揉她的发後,又转身忙碌去了。 

  龙飞堡与耿家庄地理上算是比邻而居,父辈是结拜兄弟交情非常好,当年赫连青龙长子出世时,两家便约定耿家若有女,就让两人成亲,偏偏计画赶不上变化,长子在一岁多时因故么折,肚子里正怀著次子的赫连夫人伤心欲绝差点小产,生完次子後便不想再生育,多年後才又怀么女赫连天霜;而耿家在生了一长串男丁後,在同一年终於生下耿如雪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她的婚约也自然从嫁长子变为嫁次子。 

  龙飞堡有狂龙刀法,耿家庄有耿氏拳,两家皆是以武闻名,从她懂事以来,身边就都是一些鲁男子,粗鲁又豪迈,像她那些数量过多因而像猪一样随便养大的哥哥们,或是粗矿阳刚到难以形容的赫连天雷,一个比一个还虎背熊腰,一开口就像雷响,还很爱欺负她,她只要想到自己以後会是赫连天雷的妻子就很想哭。 

  就在她七岁时,赫连家的长子死而复生,赫连天晴和她看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他没有北方人的高大粗矿,身子骨比她还纤弱。 

  天晴哥哥总是坐在庭园一角,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最喜欢坐到他身边去陪他发呆,然後偷看他清丽纤细的美貌,直到有一次她被逼著织女红,差点把十只手指织在一起时,天晴哥哥默默接过她手上的针线,那一团五颜六色的绣线没多久就变成一张美丽的绣帕,之後无论是绘画、音律、吟诗作对,天晴哥哥无一不精,比她还像黄花大闺女,天晴哥哥不说话,大家就硬拉著他说些天南地北的杂事,一点一点的,让他融入龙飞堡,适应了赫连天晴这个身份,之後不可免俗的,开始练武。 

  她一直以为男人练起武来就像在泥地里打滚的野人一样脏臭,但赫连天晴不同,别人耍起刀来熊似的野蛮,他耍起刀来行云流水不失阳刚,虽然比不过赫连天雷自小练起的深厚功底,但几年来各类养身补品加自身孜孜不倦的苦练,让他从练一天武躺三天的病弱少年变为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刚回到龙飞堡时那种异常纤细飘逸的模样已不复见。 

  原本龙飞堡该由长子继承,但赫连天晴无意於堡主大位,并且武学也比不上胞弟,於是接任堡主的是弟而非兄。 

  耿如雪心不在焉的发著愣,没注意到赫连天雷和她大哥耿知勇从另一边走来,沉稳庄重地和身边的人打招呼,一看见她却变得轻浮起来。 

  「臭女人,你魂游去哪啦?还是我长得太好看让你看傻了?」赫连天雷用力拉扯耿如雪的发辫,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却像恶作剧的小毛头一样幼稚。 

  耿如雪回敬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就走。 

  「哈哈,又吃闭门羹了,谁叫你爱逗她,我小妹最讨厌这一套,你偏偏改不了,真是活该被骂!」耿知勇大声嘲笑好友。 

  「她又没骂我,你笑什麽笑!」赫连天雷脸色难看。 

  「你惨了,她连骂你都懒啊!」耿知勇十分没义气,怕人不知道他嘴贱。 

  赫连天雷眯眼瞪他,随即旋身往大门口走去。 

  远远就看见他大哥忙碌的身影。 

  「哥,你也该休息了!」他上前拉住赫连天晴,打断其与下人的对话。 

  「怎麽你们每个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要我休息嗳。」赫连天晴清俊的面容带著无奈,习惯性地把手揉上赫连天雷头顶,弄乱了他整好的发,动作中充满宠溺。 

  看来刚才如雪那头乱发也是这麽来的。赫连天雷如是想。 

  大家都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但在大哥眼中,弟弟就是弟弟,这习惯怎麽也改不掉,也可能对大哥来说,一夕间从孤身一人变成有这麽一大家子亲人,让他格外珍惜、於是对他们极为疼宠,连爹娘叔伯们都比不上。 

  「你一大早就起来忙,还没看你坐下过呢,你就歇一会吧。」赫连天雷坚持。 

  僵持了一会儿,赫连天晴败下阵来。 

  「好吧。。。。。。」赫连天晴无奈地答应,转头对原本交谈的守门仆役开口:「那就先交给你们,有任何状况记得通报,明白吗?」 

  「明白。」仆役们笑著回答。 

  「啊,方才我在客院时,门口这可有什麽状况?」他仍不放心地问。 

  「没有状况,嗯。。。。。。也不能说没有。。。。。。」仆役阿福吞吞吐吐。 

  「怎麽吞吞吐吐的?发生什麽事了?」 

  「天晴少爷不需担心,就只是个小骚动。」阿福抓抓头,有点害臊地开口:「江南凤来庄老板亲自前来道贺。」 

  「凤来庄老板亲自前来?」赫连天晴不无讶异。 

  赫连天晴对凤来庄特别有印象,除了名字和龙飞堡很对称外,主要是他们龙飞堡上至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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