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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倾国之含羞令-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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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韩修蹙起眉。脑中吱吱嘎嘎作响,好像被人放进去一只石碾,不停地转呀转。      
“谁说我不讲理!明明就是你变……头好昏!”颜济卿捂着额,秀丽的双眉拧结起来。      
“你也昏?”      
“你也?……不好,有人下迷香!”      
迷香?这里守备森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好的手段潜进来下迷香?      
韩修百思不得其解。眼见着颜济卿倒在桌上,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      
哼!      
崇歆很不爽地狠狠踹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韩修两脚。乜着眼看看身边脸色铁青的崇义。      
“十六,这就是你看上的人吗?你的眼光实在是够烂。”      
崇义不答,粗暴地扯落韩修脸上的面具。      
“噫,长得还不错嘛!”伸手摸了摸韩修的脸,崇歆讶异地凑近了那张和身体看来不太相配,不,是太不相配的脸。      
“离他远一点!”崇义老实不客气地插入两人中间,挡住了崇歆的目光。      
“去,有什么稀罕,这种人,处处留情,就算人长得不差,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崇歆拍拍手,站起身来。      
“这是我们俩的事,你少插嘴!”崇义脸色越来越差。      
摇摇头,崇歆从身后扯出一个大口袋。      
“喂,你能从从容容到这里,安安稳稳地得手,可全靠的是我哎,现在说这话是不是过了河想拆桥啊你!”      
“要不是摩诃勒不在,我才不靠你呢!”      
崇歆也不以为意,看着地上的韩修,踢了两脚,突然笑了起来:“喂,小十六,这个人你还要不要?”      
“要!谁说不要!!”      
“那就帮我把他装到袋子里去吧!”      

14      
很软,也很香。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吧。      
韩修想睁开眼睛,却沉迷于这许久未有的舒适轻松里,鼻翼间传来的是中人欲醉,醺然绵馥的瑞香,身体有如浮于云端,轻飘飘的,四肢百骸都流淌着难以名状的快意。      
“公主!公主!”      
耳边传来轻微但清晰的呼唤。韩修强打精神,勉强睁开双眸。      
喝!!      
“你!你是什么人?”饶是知晓身边有人,韩修还是被吓了一跳。早上起来,一睁眼就见到一张离自己不到三指远的大特写已经是够恐怖的了,更吓人的是,这张大特写的主人居然是——女人——一个看上去长得还不错的女人。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的脸上竟然擦了厚厚一层粉。      
“啊……啊嚏!!”受到惊吓三秒后,我们的韩修韩大人非常非常不道德地,没修养地,没气质地,没风范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吹乱了美女的一头乌发,吹掉了美女脸上的三分颜色。      
不好意思!这就是韩修的致命伤,也是他老人家二十六岁“高龄”尚不肯娶妻的原因所在:他根本就是——对女人过敏嘛。呃……,说对女人过敏过分了些,准确来讲,他是对女人的脂粉过敏。只可惜,天下女子鲜少愿意洗净铅华,每日素面朝天,还得忍受有个比自己美得没天理的相公的。      
“呜——呜呜——”美女喷涌而出的泪水,在粉白粉白的俏脸上开出两条粉渠。“公主,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奴婢……呜——”      
唉?是在喊我么?      
韩修东张西望了一下。噫?怎么才睡了一下,寝室就变了样儿呢?      
室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七尺宽的大床躺在上面总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床帐是粉青色的,半透着光儿,与平素用的粗麻布帐简直是天渊之别,床角搁着一只青玉的香龛,袅袅地升腾着丝丝香烟。除了身边哭得稀里哗啦的红衣美婢,床边还侍立着三个身着青、紫、黄衣的美人儿。      
不对不对!这儿不是寄畅新苑,那这里是……。对了,明明是和济卿一起闲打咯的,然后,然后……有人放了迷香……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韩修脑中立时清明,声音也威严低沉起来。手脚虽然还有些软,但他还是撑起身,坐了起来。      
“呜——呜——呜——”红衣婢子还在不停地哭,哭得几乎肝肠寸断。      
青衣婢子掩着小口笑得直不起腰,      
紫衣婢子抬头望着屋顶,嘴里念念有辞,仿佛这屋顶上突然开出了六、七、八、十朵雪莲花来。      
黄衣婢子容色冷淡,眉梢眼角隐隐有些怒意,却只盯着红衣婢看。      
屋里很静,只有红衣婢中气十足,内息连绵的哭声和紫衣婢不知所云,轻微细碎的呓语。      
“这个……几位姑娘……”没人理哎,呜——,韩修含悲忍泪地问。      
“闭嘴!!”      
喝!河东狮吼耶。怕怕!韩修忙闭嘴。没法子,就是怕女人嘛。      
“黄锦,你怎么可以对公主大呼小叫,太没理了啦!”埋头痛哭的红衣女婢终于停了下来,抬起被糟蹋的红白交错的脸抽抽噎噎地说。      
“是啊是啊!”青衣婢笑容不改,连连点头。      
“天干,地支……玄武、朱雀……天地有别,主为天,仆为地,天覆地,地承天……”紫衣婢子也来凑热闹,只不过她的一双迷离美眸始终只沉迷于屋顶。      
“哼,我又不是叫公主闭嘴!我是嫌你太吵了!红绫!”黄锦依旧冷着脸。      
“是啊是啊!”青衣婢笑容不改,连连点头。      
“音者,声也,音分宫商角羽,人分上中下末。越则逾矩,过犹不及……”紫衣婢依旧不知所云。      
“青萝,你怎么能站到她那边儿,和她一起欺侮我!”红绫气鼓鼓地指着青衣婢。      
“是啊是啊,不像话儿!”青萝还是笑咪咪的。      
“还有你,紫绡!你也帮她教训我!”矛头又指向迷迷糊糊的紫衣婢。      
紫绡终于把目光从屋顶撤回,困惑地看着红绫道:“帮即不帮,不帮即帮!”      
…………      
“四位,四位!你们可否先告知,此处是哪里,你们又是什么人?”头好痛,为什么偏偏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啊?!”      
吱吱喳喳闹得正凶的四婢齐齐回头看向韩修。目光里满是不解、困惑、伤心、悲愤、痛苦、惊惶……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四只玉手齐齐指向韩修,仿佛演练了三五十遍。“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们?”      
“我?”韩修指指自己,小心翼翼地问,“我认识你们吗?”不会吧,这么有个性的女人,见过了,想忘都难。      
四婢相互看看,忽尔抱头痛哭。      
“公主一定是病了!”      
“而且病得不轻!”      
“居然连我们都忘了!”      
“我们一起陪了她过了十几年的!”      
“好伤心!”      
“好难过!”      
“太刺人了!”      
“我不要!”      
“停!!!”韩修头要被吵炸了。“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乃堂堂虎贲大将军,新唐的靖远侯,怎么可能是什么劳什子公主。你们快说,如此胡闹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否则别怪本将军下手不留情!”      
“啊嚏……啊嚏……你们,你们别过来了!”韩修喷嚏打得十足十,四张粉脸凑近得也十足十。      
“公主一定是病了!”红绫肯定地说。      
“是啊是啊!”青萝跟着点头。      
“不然她不会以为自己是男人!”黄锦一脸严肃。      
“阴阳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紫绡絮絮叨叨。      
“怎么办?公主很快就要成亲了,如果让驸马见到公主如此……”黄锦蹙起眉尖。      
“是啊是啊!”青萝连连点头。      
“我看,不如把驸马请来,让驸马好好教教公主男女之别,说不定可以让公主清醒清醒!”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紫绡的声音益见飘渺。      
“可是,那不是要等成亲的时候才可以做的吗?”红绫眼睛瞄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韩修。      
“笨!”黄锦举手打了一下红绫,“反正没几天了嘛。再说驸马爷身份何等高贵,心里又爱咱们公主爱得紧,他才不会不负责的。只不过提前几天洞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啊对啊!”青萝又开始笑。      
“等一下!”韩修举手发言,“可不可以先让我知道,这公主叫什么,驸马又是谁?”      
四婢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人。(本来就不认识嘛)      
“你说!”红绫推推青萝。      
“你讲!”青萝推推紫绡。      
“虚枉!”紫绡幽幽地开口。      
“算了,还是我来!”黄锦叹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待会儿你可别又忘了!”      
怎么可能!韩修双目冒火。      
“你呢,是高丽贵族后裔,按辈份排的话,原来的高丽王是你的侄子!”      
“侄子?我的?”      
“对啊,你姓韩。”      
对啊对啊,这四个疯丫头总算肯正视现实,承任自己的靖远侯身份了。韩修一阵激动,可黄锦儿下面一句话让他还没笑出来就差点给噎死。      
“你叫如姬。如果的如,姬妾的姬!”      
混帐!!韩修咬牙。      
“高丽王作乱,被中原皇帝灭了,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可如今高丽皇族都被那个什么靖远侯的给杀光了,只剩下公主您一个,但高丽从未有过女主。所以呢,您带着咱们几个从小和您一块儿长大的侍婢到中原来,向中原皇帝求婚。这驸马么——当然是皇上赐的,等过两天您和驸马爷成了亲,咱们就可以回高丽,您啊,就等着做高丽的皇后吧!”      
“对啊对啊!”余下三婢一起点头,脸上露出神往幸福的神色。      
“我们啊,就可以等着公主帮我们找个好婆家了!”      
“婆家婆家!”青萝笑着拍起了小手。      
胡言乱语!      
“我们现在就要去找驸马爷了,您要好好待在这里喔!”      
“乖乖地,不要乱跑喔!”      
“梁高三丈有余,纵之不易……无窗,不得隙而出……唯此门以杂木建,挥之可去……”紫绡碎碎念着,伸手一抓,轻轻松松抓下一片木头来。      
韩修心中一凛,这门框甚是坚厚,这小婢看似痴痴愣愣,却不料有这样一手好功夫。想来这四人均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不知道究竟有何目的。      
“好哎好哎!”青萝拍掌叫好。      
“难办耶,我们不在,要是公主又乱跑怎么办?”红绫撇起小嘴,担忧地看着韩修。      
“我有法子!”黄锦拍拍胸口,“你们忘了?我有情人锁!”      
情人锁?那是什么东东?      
韩修没等回过神来,眼前一花,四肢早被四婢牢牢按住。耳听得喀嚓一声,双手被牢牢锁在了床柱之上。韩修大惊失色,倒不是因为双手被缚,而是因为方才才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全无,内息尽散,想不到,一夜的光景,自己竟然跟个普通人——一般无二了。    
“你、你们做了什么?”      
冷汗现在才开始冒,不过早冒晚冒还不都一样?但是,她们也太过份了吧。绑就绑,脱什么脱嘛。      
四婢吃吃地笑着,把韩修上下剥了个精光。韩修固然羞了个面红耳赤,四婢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白喔!呵呵”      
三八!      
“真得白得很呢,还细得很!”摸摸摸。      
变态!      
“亲起来一定会很香!啵!”      
恶心死了!      
“好想看他被洞房的样子的说!”眼睛噌噌往外冒绿光。      
色狼!!!      
“是啊是啊!”      
“不如待会儿……我们躲……”      
“不好,在……看得更清楚……”      
“我要带画笔把他们画下来!”      
“呜,我好想变成男的!”      
“干嘛?”      
“我不要别人吃他,我要留着自己吃!!”      
倒……………      
“咦,他不动了耶。死了吗?”      
“不是,被咱们气昏过去了。”      
啊,哈哈……呵呵……厚厚……      
香气扑鼻的房间里,只留下赤溜精光,气急攻心,不醒人事的韩修,和四个笑得诡异,一脸色相的女狼。      
15    
混蛋!! 
韩修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双手被缚,双目被遮,唇舌被堵,内力尽散。如此戚惨的境地任谁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更惶论,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也不知是何人的手。 
“呜、呜——呜——嗯——哇呜——”(混帐,再不放手我把你大卸八块!)扭,扭,扭。 
“嗯——呜——哼——嗯——哇呜——”(无赖,不可以摸那里啦!)我躲,躲,躲。 
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儿呢?韩修欲哭无泪。被掳来受一帮怪里怪气的女人围攻已经够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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