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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新房客-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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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有点讶异,姚曦对我微笑。他说:“小帆,这里没有清水,只有果汁和牛奶。” 

  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嘲讽,这姚曦把我当成小学生。 

  “那就跟他一样。”我指了指姚曦说。 

  侍者离去,我问姚曦:“你常来这种地方?” 

  “并不常来。”姚曦回答。但看他对这里了如指掌地熟悉,就知道他在说谎。 

  “你不喜欢这里?”姚曦问。 

  “也算不上不喜欢。”无论怎样,也总比呆在家里被罚做作业要好。 

  “小帆,生活循规蹈矩,日日披着战衣,你不觉得累?” 

  “那么姚少爷如何认为?难道纵情声色,夜夜寻欢,才是生命的真谛?” 

  “贝文帆,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很喜欢你。” 

  我转过头去,看着姚曦,姚曦露出了解的表情:“我知道,狼来了。” 

  不一会儿酒就被送上来。我看着姚曦一口气把那杯看起来象白开水一样的东西喝尽,然后他向我作了一个手势:请。 

  我怎能认输,于是我比他更潇洒地仰头而尽,姚曦对我微笑,他说: 

  “小帆,你可别喝醉了。” 

  我不屑地轻哼一声:“担心你自己吧。” 

  “小帆,你的理想是什么?”姚曦问。 

  我失笑,因为我还未试过在舞厅里跟人谈理想。 

  “命题作文?”我说:“太多了,五岁的时候希望自己长大后可以成为麦当奴叔叔,六岁时又希望以后可以变成超人,七岁时则希望有机会做变形金刚。” 

  姚曦一脸佩服,他说:“小帆,你果然不是个普通人。”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事实上,我那时是真的这样想。 

  “那么你呢?你的理想是什么?”我问。 

  姚曦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说:“不知道。” 

  真诈。我不忿气:“你不顾家人反对来读医,为的又是什么?” 

  “济世救人,行善积德,普渡众生。”姚曦用我说过的话来回答我,假情假义。 

  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无论想要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马上有人亲自捧在手上送到面前,何需担这种心。即使是一时高兴,想做什么也就可得做什么,何曾有人敢来阻拦。象这姚少爷,生平遇上的麻烦大概不出三个,早有前人为他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他的任务是按照指定的路线,顺利地到达目的地。 

  这种幸福,令人不耻。我对他翻白眼。 

  姚曦似知道我的心思,他说:“小帆,你少看不起人。” 

  “不敢不敢,只要姚少爷一声令下,小人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小帆,当生活各处充满束缚,一切外人看起来幸福的假象皆不如想象中的值得妒忌。”姚曦说。他想为自己开脱。 

  “姚曦,你若认识某位高人可以把你我身份调转,我不介意与你交换各自的人生。” 

  “小帆,那是因为没有可能,你才说得如此随意。” 

  是吗?我不这样认为。他这样说,是因为他不了解外面的世界,现实中有更多的束缚,远远超过他所以为自己已然承受的。 

  有钱人都有十次重生的机会,这个世界有什么问题不能用钱解决?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当所有的人都对你有所期望的时候,你走的每一步就都错不得。小帆,你如此自由,是不会明白的。” 

  这是什么世道,如果我生活无忧,大概也会仿效姚少爷,有这么多牢骚可得发泄,然后让每一个人都相信我是被逼的。 

  看见我古怪的表情,姚曦笑起来,他说:“小帆,你坦率得让人讨厌,如果有十个来者找你倾诉,必定会有九个因得不到慰籍要去跳楼。” 

  我有这么差?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姚曦,有千种问题便会有千种解决的方法,这世上没有任何摆平不了的事情,何必耿耿于怀。” 

  姚曦点头,他同意。但做不做得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与姚曦说:“姚曦,不如回家。” 

  “回去?这么早。” 

  还早?不是吧。 

  事实上我急于想要回去是有原因的,刚才喝进胃里象开水一样的东西终于开始慢慢地发作了。我视线有点迷离,神志有点混沌不清。但姚曦一脸清醒地坐在那里,丝毫不受影响。我不免有点怀疑。 

  “小帆,你的面色苍白,没事吧?”姚曦看出不妥。 

  我不悦地瞪他一眼,你以为是谁害我变成这样?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这里将是凶案第一现场。胃痛越来越厉害,象火烧一样。我突然站起来,吓了姚曦一大跳,但姚曦马上明白,指着后面说:“洗手间,直走转右。” 

  真叫人生气,姚曦一副同情的模样,我本还想对他说些什么,但也轮不到我开口,我已经冲了开去。 

  经过昏暗的过道时,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唯一的通路被一对激烈拥吻的情侣堵塞着出口,说是拥吻可能并不足以表达他们的热情,他们简直就是旁若无人,已经超越限制级。 

  明明发现了我,这两人似乎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演越激,因为有了观众,所以更加卖力表现,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胃正痛得厉害,而通往天堂的路却被这一对不知所谓的情人刚好挡个正着。无法形容的滔天巨浪在我的体内翻腾。 

  天啊!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从来未遇到这样悲惨的境况,这一辈子,发誓不再随便喝不知名的东西,原来这世上确有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杀人无需假借他人之手。 

  好不容易,紧张的胃痛得到舒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看见姚曦恶质的笑意。 

  “小帆,你还真有够迟钝。普通人那样喝法,马上已经出事。” 

  我没好气:“那为什么你又没事?”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啊。”姚曦十分得意。 

  见鬼,与他说话不知要死多少细胞,他永远带你游花园,一句话拆开十句来讲,句句还都是废话。 

  “小帆,你不是醉了吧。”姚曦问。 

  “谁说我醉了?”我不服气,你瞧我还清醒得很。 

  “是吗?”姚曦并不理会,他站起来,一把拉着我说:“那么来跳舞。” 

  跳舞?不是吧。我痛苦地皱着眉头,这小子分明是有意让我不得超生。 

  姚曦的眼神充满调侃,我情绪高涨,不堪一激。因为禁不起他的挑衅,我决定舍命奉陪到底。 

  回到家里,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 

  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明天的事自有明天来挡。 

  早上醒来时第一节课已经结束,我坐在床上发呆,我在想我要不要去上第二节课? 

  我觉得头痛欲裂,全身乏力。 

  姚曦在大厅里不知在干什么,弄得砰砰作响。 

  终于忍无可忍,我冲出客厅,这姚曦到底在搞什么鬼,就算他有惊世大发明,也不应挑这种时候扰人清梦。 

  大厅里的场面何等壮观,姚曦不知从何处捡来一堆破铜烂铁,在那里堆砌航空母舰。 

  “你又在干什么?”我问。瞪着满地的杂物工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咦,你醒了?”姚曦看见我似乎很高兴,他说:“快来看我改造得如何?” 

  “改造?”我揉了揉眼,指着面前的东西问:“请问阁下这不成形的佳作前身原为何物?” 

  “你看不出来?”姚曦失望:“有两个轮子当然是自行车啊。” 

  “自行车?”我讽刺地笑:“有两个轮子就可以管这叫车,街上随手抓过来,十个有八个是女人,你不管她叫娘亲?” 

  “贝文帆,你不要小看这车子,”姚曦对我的嘲笑极为不满:“这不是普通的车子。” 

  “是是是。”我说:“这车子放在商场里展示的时候还只是普通的,它悲惨的命运自被你拆断肋骨开始变得不平凡。可怜的车子不会叫,才可被你如此为所欲为。” 

  姚曦不理会尖酸刻薄的我,继续发挥那超乎常人的破坏力。 

  我坐在一旁观看,但头一跳一跳地痛起来,显然是宿醉未醒。 

  姚曦兴致勃发,象极淘气的小孩,把完整的玩具拆开来又砌回去,最后总会得发现多出几个零件不知来自何处。 

  “那个是什么?”我指着车子后面的装备问。 

  “发动机。”姚曦答。 

  “在自行车上装发动机?你打算拿这东西去参加格兰披治方程式大赛?”我觉得好笑。 

  “不,”姚曦头也不回,说:“我打算拿它去爬喜玛拉雅山。” 

  想不到这小子还有点幽默感,我忍不住要揶揄他说:“同志,你忘记了我们的敌人是恒古不变的大自然,不如再装两只翼上去,我们好去飞越黄河。” 

  “啊是,我怎会想不到?”姚曦知道我不怀好意,要挖苦他。 

  我的房客继续在那里施展天才的伟大构思,我痛苦地捧着头问: 

  “姚大侠,请问这作品何时可以完成?” 

  “快了快了。”他说。 

  “快了快了即是几时?”我又问。 

  姚曦转过头来看我,笑笑说:“快了快了。” 

  真想冲上去掐死他,但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头又痛得厉害,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置自己脆弱的灵魂。 

  去上课吧,第二节还没有开始,我记得今天是赵先生的课,那位赵先生是个奇人,一上他的课全场学生皆似中了催眠,全部倒睡在梦乡里,远看象中了机关枪,全军覆没。 

  下定决心,我抓起书本逃也似的赶去课室。 

  赵老先生不负所托,我在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下睡得天塌下来也不晓得。 

  下课的时候,一位以前的学长找到我,坐了下来。他问: 

  “小帆,你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下课就赶回家,可是在家里藏了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那家伙算可爱?简直是恶魔。 

  “是,”我胡乱地答:“怕你们抢了去,不敢带出来见人。” 

  “呵,平时一副拒人于千里的贝文帆也会为情所困?本世纪大新闻,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将为此而黯然神伤?” 

  我几乎睁不开眼睛,还要听这个混帐在这里口沫横飞,乱用成语。 

  如果不是看他还算得上是半个前辈,早从这八楼的窗子外把他丢下去。 

  “有人看见你与本校名人出双入对。”那学长说得意味深长,别有居心。 

  “名人?什么名人?”我问。 

  “姚曦啊。你不知道?”学长似乎很惊异:“贝文帆,你到底是不是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那姚曦在本校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 

  为什么那么出名?那小子又干了什么坏事?我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我不认识姚曦。”我说,企图摆脱这个烦人的学长。 

  “不认识?”学长显然有备而来,他并不相信我的话:“有人见你与姚曦在失落天际跳舞直至凌晨。” 

  失落天际?原来那家舞厅叫失落天际。 

  “那是巧合。”我说:“有人给我很多钱,叫我陪他跳舞,我便陪他跳舞。” 

  那学长吓了一跳,见我又想睡马上抓住我,问:“小帆,你竟做这种生意?” 

  我几乎要大笑起来,我不知道有哪个白痴会相信这种鬼话。于是我说: 

  “是,难道你是行家?” 

  学长知道我在开他玩笑,生气了。 

  “我只是好心来提醒你,那姚曦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学长扔下一句,站起来,想了想又说:“有人说你们还住在一起,可是真的?” 

  我奇怪,这人为何这样关心,我已经全醒,盯着对方的眼睛,我认真地问: 

  “你到底是看上了我,还是看上了姚曦?” 

  那学长终于被得罪了,拂袖而去。我坐在那里想,真可惜,早知如此,一开始便应用这种方法打发他走。 

  这个世界便是这样子,你自己的事情总有旁人比你本人还要关心。大家都在等好戏上演,为何每个灵魂都这样寂寞? 

  第一次听人在我面前说起姚曦。感觉怪异。 

  他们说姚曦是个名人,姚曦也说我是个名人。 

  名人招惹名人,呵呵呵,真好笑,物以类聚。 

  我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继续梦蝶。 

  梦里见到自己穿着一身的华服,站在礼堂里,身边站着美丽的新娘子。 

  我在牧师的祝福下为自己的新娘许下终生的诺言。 

  牧师问:贝文帆,你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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