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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我的哥哥 by 章惜水-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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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别以为至少陈辞发现自己还没有睡,会拜托自己去楼下给他开门之类的。可是他偏偏就那么坐在宿舍外面等,好吧,等到明天早上吧!陈别猛地把窗关上了。
可是这一晚上陈别还是失眠了。闭上眼睛,就是陈辞坐在宿舍楼下的石街上看着自己的淡淡的目光,偶尔也有白天在阿迪店里他对别人露出的那个淡淡笑。
。。。。。。。。。。。。

4 将要离开
陆希因从开学第一天就注意到一个男生了。 
他很高也很帅,但这个只是外表。吸引陆希因的是这个男生那种目光流转之间流露出的自信、阳光、骄傲和一点点玩世不恭。如果说眼神真的能说话,那么这个男生的眼睛已经表达很多了,多到足够吸引她这般优秀的女生。 
巧合的是这个男生居然和自己一样都是电信学院的学生。当时他和自己同时到达院里的报道地点,陆希因有意耽搁了一下,让男生先自己一个填写个人基本资料。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看见男生在签名栏里行云流水地写上两个字:陈别。 
陈别。。。。。。陆希因上大学之后第一个记住的名字。 
陆希因没有记别人名字的习惯,这个是她的骄傲作祟。可是她却在当天下午的班会上记住了另一个名字,陈辞。 
那个看起来干净但是冷漠的男生只说〃我叫陈辞,辞别的辞。〃陆希因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陈别〃,因为是辞别的别。 
可是两个人不论怎么看都相差很远,完全不同的气质不同的感觉。。。。。。一个让自己几乎一见钟情了,另一个,不想接近。。。。。。 
其实还有那么一个新同学她也是记住的了。就是那位发型很雀巢的张扬。他当时站在台上抓抓本来已经很乱的头发说,〃大家好啊,我叫张扬,张扬的张扬,其实我一点也不张扬。。。。。。〃 
。。。。。。。。。。。。白痴。陆希因暗骂。 
本来以为是一个学院的,会经常见面。可是开学一周的大小讲座报告,都没有看见那个男生的身影。若不是军训中看见他在同一支队伍中的第一排,陆希因会相信自己当初是幻觉。 
可是幻觉变成现实也没有期待的那么美好。她找不到任何机会和陈别接近,只有偷偷地遥远的望着他,还有那么点观察的意思。 
在她看来,陈别果然有点玩世不恭。如果教官不注意,陈别决不会遵守纪律。他总是四处张望,不,其实只是向一处望去而已,就是坐在队伍一边休息的陈辞。 
陈辞似乎是腿上有伤,导员特许他只要跟着大家一起出席队列就好了,不必实际参加军训。这个让陆希因很羡慕。岂只她一个人,所有参加军训的都很是羡慕。其实羡慕的背后更多是不满。 
军训的第一天的上午十点左右,陈别成了第一个喊报告的人。陆希因和所有的人都听的见他那一声懒懒散散的〃报告~~教官~~~〃 
年轻的教官很不悦的走到他面前:〃说!〃 
〃那边的同学快坚持不住了。〃语气懒散的,听不出丝毫的担心来,而且眼神并不在他手指指的那一边。 
陆希因向陈辞望去,陈辞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倚靠在树上。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隐隐约约也只能看见紧抿的嘴唇没有血色。 
〃他是我哥哥。〃陈别补充到。 
声音不大,陆希因根本听不到。他只看见教官走到陈辞身边,仔细侧耳听了什么,就慌张地喊陈别过去,让其他人继续练习站姿。然后陈别走过去,陈辞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很快校医院的车来了,陈别把陈辞抱上车,车上坐在副驾驶座的是表情慌张的导员。 
车开走了,陈别在车上也跟着走了。 
陆希因继续痛苦的站姿练习。 
有那么一点失落,有那么一点郁闷,积累起来是那么许多对陈辞的不满。
※※※f※※r※※e※※e※※※
陈辞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十分。
设计简单的校医院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分外安静。陈辞睁着眼看了一会天花板。
然后勉强着坐了起来,让夕阳的一抹余晖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原来苍白的肌肤看起来多了分血色。
陈辞听见鸽子飞翔的声音,转头看向窗外,是一群灰色的鸽子,在窗框所及的视野范围内盘旋了半圈,飞远了。声音也消失了。
浮现在脑海里的声音是自己晕倒之前,陈别轻轻地在自己的耳边说,〃别硬撑了,我送你去医院。〃
还能撑多久呢,这样的日子。
陈辞是急性胃炎,低烧不退,加上本身体质就很不健康,校医开出证明建议校方免去陈辞的军训义务。电信学院也很配合的同意了。但是这次陈别不能因为照顾生病的哥哥而免去军训,毕竟军训是大学生的必修课。
陈别在当天晚上来到陈辞的病房。他没有敲门直接进来的,陈辞看见是陈别微微地吃了一惊。但随即转向平静了。
陈别在并不算大的病房里走了走,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拿起床边柜子上的一次性纸杯,倒上暖壶里的热水,小心端到窗边,吹了吹,慢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陈辞静静坐在那,低着头,仍然是刘海遮住眼睛。
沉默。
陈别先开口了:〃这是我第一次送哥哥来医院啊。〃语气和神态还是那种不屑。
〃。。。。。。〃
〃也是第一次主动来病房探望哥哥。〃
〃。。。。。。〃
〃为什么不管是哪里医院的病房都让人觉得恶心啊。〃说着陈别作三分投篮状把还有大半杯水的纸杯扔向门边的垃圾桶。拿久了他早觉得烫手了。但是没有扔准,水溅了一地。
〃妈的。〃陈别的心情变差了。
陈辞淡淡开口道:〃明天一早我回家住。〃
〃随便你。别忘了回来给我洗衣服。〃说完,陈别就走了。
其实是医生强行要求留院观察的,陈辞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在医院住一夜。
他知道陈别讨厌医院,因为爸爸和妈妈的离开。因此即使在这之前陈别从来没有把自己送到医院过,也不认为是陈别的错,陈别不来医院没有错。
是自己不对,从头到尾。
自己也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可偏偏经常被送到这里。
这种日子,还能撑多久。
※※※f※※r※※e※※e※※※
第二天一早陈辞回到家,疲惫得只想睡觉。可是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长途号码,陈辞疑惑地接起:〃喂,你好。〃
〃是我。〃一个略带沧桑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陈辞的心漏跳了一拍。慌张的感觉,〃妈妈。。。。。。〃
女人听出了陈辞的声音,些微地不悦,声音也冷冷的,〃陈别在吗?〃
陈辞习惯了妈妈对他的态度,恭敬地回答:〃他在学校军训,您要他的手机号吗?〃
〃不用了。他该上大一了吧?〃她不常往家里打电话,和陈别的联系只是局限于银行账户上的汇款。
〃是,在市里的A大。电信学院通信工程专业。〃陈辞想说自己也在A大,但是她知道妈妈不会关心。
〃恩,我要他专心把大学念完,然后我会想办法让他来美国这边深造。你看着他点,别让他任性乱来。〃女人走的时候陈别才13岁,正好是叛逆的年纪。所以她才觉得陈别很任性。她不会忘记自己临走之前陈别离家出走了三天三夜,最后陈辞给她打电话说找到陈别了,她才安心地上飞机。
〃是,这件事要告诉他吗?〃
〃不用了,连我打电话的事也不要说了。〃
〃知道了。〃
〃还有,别叫我妈妈。我听着并不舒服。〃
〃。。。。。。对不起。。。。。。〃
〃好了我挂了。〃
妈妈说完就挂了。连让陈辞说声再见的时间都没留。
放下电话,陈辞觉得胸口很疼。以为不会再疼了,以为已经把什么事习惯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感到疼痛?
因为陈别终究是要离开他了。美国太远了,她不太相信自己还能像高考超常发挥那样再考到美国的大学去读研。其实总是要分开的,早晚而已。
那么到时候这样的日子,也必然撑不下去了吧。
。。。。。。。。。。。。。。。。。。。。。。。。。。。

5 人生理想
周六下午学校让军训的新生放半天假,以免体力消耗过度。陈别让陈辞给他送换洗的衣服来。
可是陈辞到陈别寝室的时候,陈别不在。留在寝室里有个躺在床上看漫画的同学告诉他,〃陈别去忙迎新晚会了,院里的文化部让他作晚会的主持人。〃
于是陈辞把刚带来的洗干净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在陈别的衣厨里,然后把脏的叠好装进纸袋准备拿回去。
张铁男偶然抬头,看着一个男生娴妻良母一样的行为,关键是这个男生极漂亮,身材纤细,神态安静,又不觉得女气,让他为一个理工科院校能出这么一个人而感到甚是差异:〃你是他什么人啊?〃
陈辞没有跟陌生人说话的习惯。对于张铁男的突然发问,一时有点木木的。顿了一下,才说:〃我是他家人。〃
〃家人?啊啊,明白明白~〃张铁男是上海人,思想开放的很,这时候他已然把陈辞的〃家人〃理解成〃老婆〃之类的含义了。不过他也不八婆,不至于再细细打听什么,只是暗想难怪陈别没事失眠又抽烟的,多半为了这个家人吧。不禁觉得有趣。
但是陈辞并没察觉什么,他也根本没有在意那个陌生的同学在感叹什么。因此自顾自的收拾好陈别的脏衣服,跟 张铁男淡淡说了句〃打扰了〃就离开了。
对于从头到尾陈辞的表现,张铁男有点无语。。。。。。
从宿舍到回家的车站,要穿过校园的一部分教学区。
下午两点多的阳光很耀眼。陈辞有点头晕,无奈先走进最近的一栋教学楼里避一避。 
进去之后,凑巧打下课铃声,一些学生零零散散地走出教室,走进厕所,或者接电话。一派悠然自得的大学生活。 
陈辞走到那间教室门口,看见门边墙上的课程表写的是大二的辅修课,时间是从一点半到5点。高等数学。 
数学。。。。。。陈辞的神情忽然之间变得既温柔又悲伤。 
他提着纸袋走进这个能容纳三四百人的阶梯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左边,远远看见站在讲台上的老教授表情严肃地解答周围几个学生的提问。偶尔还能听见他气急的声音:〃怎么这个还不懂!我上节课就讲了几遍!〃 
直到上课零再度响起,提问的学生回到座位上坐好,老教授清了清嗓子,说咱们继续上课。 
陈辞没有带纸笔,单手支着下巴听讲。他没有打算听明白,只是单纯地想听听数学课而已。 
快要下课的时候,陈辞前面的同学已经倒下了大面。陈辞还是单手支着下巴听老人滔滔不绝,看老人神采飞扬。 
陈辞已经被老教授吸引了,听的同时也在最大程度地运转思维思考老教授的证明过程。高考之后就没有听过数学课了,对于接受新知识思维多少有点迟钝。 
老人是纯粹的学者,有点骄傲有点倔强,在数学的领域里自以为是的坚定,同时又不断卑微地探索。〃是神奇的数学让人变成这样的。〃爸爸常常这样感叹。尤其是他讲到滔滔不绝又神采飞扬的时候。 
爸爸,陈辞数学的启蒙老师。。。。。。 
老教授突然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题目,打算点同学上讲台上做。 下面的学生顿时慌张了。睡觉的人也清醒了,但是看到黑板的题目之后更迷茫。大家都把头低下去,生怕不小心和老师对上眼神然后被叫到台上去。 
陈辞却仍然单手支着下巴,完全陷如对那道题目的思考中去了。 
老教授很早就注意到陈辞了。一开始只是因为陈辞听课的姿势看起来很散漫,可是后来很多人都不在听讲的时候陈辞还在听,让老教授觉得欣慰的同时,也好奇这个学生到底听懂多少。 
于是他说:〃最后一排靠边的同学,你做。〃 
大多数人长抒了一口气,陈辞有点意外。 
但是并不是做不上来,思路已经有了,只是没有纸和笔,那么只好在黑板上演算了。 
有人在认真的思考陈辞的思路,有人不屑,有人只在单纯地等待下课。陈辞在各种各样的目光中写满了大半个黑板。一旁的老教授看着整个过程,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陈辞推导出了答案,长长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老教授:〃做好了。〃 
〃恩。。。。。。你前几周的课来听了么?〃老教授的表情有点不满。下面有同学窃笑的声音。 
〃没有。。。。。。〃陈辞说了事实,并不打算多作解释。 
〃难怪!〃老教授的依然不满。他拿过陈辞手里的半截粉笔,划掉了几行推倒过程,说这个直接用上节课的**公式,然后又圈了几行,说这里的书写格式太幼稚了,然后又在过程里做了许多修改。陈辞写的大半个黑板已经被圈圈划划的面目全非了。 
但是到结论的时候,老教授停下笔,感慨到:〃虽然推倒过程比较混乱,但是基本思路是对的,结论也是对的。勉强算不错了。以后不许再逃课了知道吗?〃嘴上这么批评,其实心里很满意了。 
〃是。〃陈辞没想过解释自己只是路过听课。他有点沮丧,因为想起爸爸总强调的,数学不是只追求一个结果,还要在过程里做到完美无缺。 
可是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能有人做出教授出的题目就很奇迹了。 
下课的时候陈辞顺着人群走出教学楼,迎上夕阳余辉。听见鸽子飞过的声音,陈辞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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