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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天使暂时离开-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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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那边却沈寂了,久久不见给我再回信。
我不停地向那个邮箱发著短信:鱼找猫,鱼找猫,鱼找猫……
可对方却沈寂依然。
那个高傲而敏感的孩子,当时一定以为他几乎杀了我,一直在内疚著不敢回来看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我等得快要绝望,打算连夜找社里的电脑技术员帮我查找那个「猫」的电邮IP地址,找出他所在的城市的时候。
他轻轻地敲回了我的E-mail,很短。
他说:「猫会回来,也许就在明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在一个月光温柔拂照下的夜晚,我像往常一样吃过饭后沿著海边慢慢地散步。回家时,发现了我的门前蜷著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在对上我时带著几分羞涩。
「你回来了?」
我笑著为他打开了门,伸手挽起他走进了月光满溢的小屋。
「我回来了……」
他轻声的答我,就像一个远游的旅人重归故土般的熟练而自然。
我吻上那张染泪的唇,知道——从此,我拥有了世上独一无二的一只猫,一只眼睛美丽得就像月色下泛著银光的大海般蔚蓝,任性而又骄傲的猫。
白夜》

我一直以为我喜欢蜷缩在黑暗里,如果没有他的出现。
是的,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父母抛弃的那一种。
当我五岁从孤儿院里逃出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原来比那里更肮脏。但我还是不想回到那个有著整天不怀好意地抚弄我身体的胖院长的地方。
有些瑟缩地看著陌生的街道,在黑暗中我不停的走。穿过了那连空气里都浮著腻腻脂粉香气的巷口、绕过了好几个红头发绿头发的女人后,我想我是累了,我疲倦地在一个角落里躺下,想睡……所以我睡著了。
半夜里,一阵奇怪的声响从离我不远的地方传来,我抬起头向那边蠕动著的两个交叠在墙上的身影看去,有一个身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很勇猛地在一个全身都被压到了墙上去的美貌少年屁屁里进出著——我想他是个少年……因为在我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有著和我一样的小鸡鸡,不过他的比我大,而且往上扬著。
每当那个男人狠狠地捅进他的屁股里的时候,他就发出了又甜腻又痛苦的叫喊,两条腿紧紧地夹在那个健壮的男人腰上,不停地扭动著。
我静静的看著,觉得这跟那天我躲在庭院里看到的那对男女做的事情没什么两样,我觉得很无趣地还想再睡,才发现我饿了,肚子在难受地咕咕做响。既然怎么也睡不著,于是我继续看著那两个不停地换著姿势的男人。
那个高大的男人却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凶狠的目光在看到我的时候不屑地笑了笑,转头更用力地在那个已经瘫软下去的少年身体里进出著。在那个少年尖叫著从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很多白色的液体后,一个很是猥琐的矮小男人从巷口走来,看到那个高大男人投来的警告目光时没有再走过去,但也没有走开,只是在一边看著,不时地用手摸著档下鼓起来的地方。
我觉得肚子饿得有点痛了,于是坐了起来,那个小个子男人发现了在屋檐下大睁著眼睛的我。
「小孩,」
他对我露出了一嘴的黄牙,应该算是友好的表示吧?
我饿得没有力气动,也对他笑了笑。
「你饿了吧?」
他听到了我的肚子在叫,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块烘焦了的面包,在我眼前晃著,「给叔叔摸一下这块面包就给你吃哦。」
「是吗?原来我这个身体也可以用来换食物的。」
我毫不犹豫地拉高了我的衣服,在他脱下我的裤子在上面乱摸的时候,我抢过了那块面包大口大口地嚼著。
这时,那个一直在看著这边这一幕的高大男人竟然觉得好像很有趣的笑了,他放下那个不知是不是晕过去的少年,走了过来,拉开那矮个子男人在我身下抓挠的手,扳起我的脸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对那个被他扯到一边后不敢做声的男人说道:「黄老七,这个孩子不错,我要了!你把小桃带走吧。」
「是,贤哥。」
那个男人好像很不甘心地盯了我几眼后,走到那个醒过来后一直站不起来,喘著气瞪向这边美貌少年身边,拉起他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
那个少年张了张嘴看著我身边这个男人,但那个叫「贤哥」的人目光只是冰冷的一瞥,他便乖乖地起身拣起了地上的衣物,一步一步地倒退著,直到他怨毒的目光消失在黑暗的巷口。
「你几岁了?」
男人的气势还是有点吓人的,我在吃完了手上的东西后,干干地舔了舔唇,笑了笑告诉他,「我大概五岁了,贤哥!」
「哦?」
听到我很轻松地重覆著刚刚那个黄老七对他的称谓,贤哥很高兴地笑了,赞许地摸了摸我的头,夸道:「聪明的孩子!你要不要跟我走?如果你认真的学的话,也许以后这条街就是你的天下了。」
「学什么?」
我意犹未尽地舔著手指,看著眼前的黑色裤筒,「能有东西吃吗?」
我现在知道了饿并不好受,也许明天要考虑回那个孤儿院,不过可能会挨一顿打,如果他又能有东西吃,又不会打我的话,我就跟著他走也没什么不好。
「会有的,只要你听话!」
贤哥保证著。
「好吧!」
我把手递给了他,微笑著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了那巷子深处的一扇黑色的小门。后来,我渐渐知道了,贤哥不过是这条水街上的一个小流氓头子,在这个女娼男妓生存的地方收取保护费,同时也维护这里的治安。
「嗯,你长得很不错!」
在昏黄的灯光下贤哥很仔细地打量著我被洗干净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也许等你大一点应该送你去念些书,这样会让你的气质更好。」
这一句话决定了我以后的命运。
在我6岁的时候,贤哥果然替我到附近的小学报了名,看著那张淡蓝色的入学通知上两个大大的字,我好奇地问:「这是我的名字?你打算叫我什么?」
「莫邪——本来我只是想叫你邪的,你有一双邪气的眼睛,不过既然我姓莫,所以你只好叫莫邪了。」
贤哥顺手抓过那张单子,问我,「你不满意吗?」
「不,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叫小杂种……或者是小赤佬!没想到我会叫莫邪。」
我笑了笑不再多问。
时间过得很快,贤哥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说怎么样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手头的工具组合成一把简易手枪,在一切的场合找到小刀及其代替品的用法,在我十岁的时候,他连上床的技巧也都教我学会了,他不止一次地说:「莫邪,你是个很奇怪的孩子,聪明得可怕,也冷静得可怕。以后你的成就会比我高。」
「是吗?」
当时我正伏在他身下用嘴努力地为他服务,对他这句话不以为然。
「你在学校过得还好吗?如果有人因为你在户藉上是我的孩子而对你动手的话,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父母好好的『交涉』。」
贤哥把我从他胯下拉开,抱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自己会处理的。」
我淡淡地笑,因为一开学就是被流氓送来的孩子,多多少少会遭到一些异样的「关爱」目光,同一个班上的人几乎都不敢与我说话。
当然,我想,他们要是知道在课后从不参加课余活动的我,在他们玩泥巴、玩具的时间里,玩的是一支黑黝黝的真枪,或是可以割断任何人脖子的利器的话,大概会对我更敬而远之。
「也许是我误了你……你不能拥有一个正常孩子应有的朋友和友情,今后也可能不会有正常的爱情……」
今天贤哥大概喝了酒,突然为我有些伤感起来。
「那些东西?我没空去要。在那些小鸡们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至少我已经懂得怎么样用屁股让你更爽了……」
我熟练地坐上贤哥高昂起的欲望,看著那已才过了五年已显得苍老的脸,才知道他在道上混得也不太容易,不然也不会在喝了酒后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我夹紧了他卖力地起伏著,这至少是让饭主快乐的方式之一吧?果然,不一会儿他在我身下呻吟起来,暴出了青筋的额头上满是汗,一把把我掀到他身下,低低地骂道:「你这小恶魔。」
我笑,任他在我身上驰骋著,在经过了一天的课业后疲倦地睡著了。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贤哥把我送给了几乎掌控了半片香港湾的另一个更有权势的「竹帮」老大。从那个黑暗的门里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哭,脸上甚至没有表情,对著那个想拥住我又缩手的贤哥冷淡地看了一眼,坐上了来接我的那辆黑色房车,里面有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头,那就是我今后的饭主。
「你叫什么?」
一只枯瘦的手拉住了我,掂量货物般地打量著,问道。
「莫邪。」
我抬起眼淡淡地答。
「你有一双好眼睛!」
他品评了良久,这样对我说著。
一双邪气的眼睛?一双好眼睛?我笑。
服侍一个老人不算太强的性欲本来是要比原来在繁重的课业后还要几乎天天被操好。但不幸的是,这个青年时曾是叱吒风云老人总爱回忆他勇猛的当年,所以经常使用一些器具以弥补他现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不良的嗜好常常在床上弄得我死去活来,疼痛不堪。
这天,他在把一个硕大无比的按摩棒插进我的身体后,仔细的欣赏著我全身抽搐的同时,开口问我:「你原来读过书?」
记得这老头的恶劣趣好之一就是在折磨人的同时还要让别人分神答话,我咬紧了牙,在忍过了那个震动的适应期后,清楚地向他报告著我的学历:「我十二岁读完了小学,考上国中时没有念,离开学校应该算是两年了。」
「哈,你还有余力思考嘛!」
他满意的大笑,突然用力地把他的分身也顶了进来,那个被按摩棒已撑到极限的地方破裂开了,鲜血滴落在床单上,就像我初次时流下的处子之血。
「啊……」
我咬紧了下唇,忍耐著一切,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算我叫喊也是毫无作用的,这是从很小便已得到的了悟。
「我倒是听说你很聪明,也许明天该送你去继续读书。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好好的取悦我!」
老人喘息著,把熬不上两个回合便已软下的分身从我身体里抽出来,靠近我的嘴边,狞笑著诱惑道。
「读书?」虽然也很无聊,但我不想在男人的身下过一辈子。这也许会是我唯一能摆脱这种生活的机会了。
我张开了嘴,毫不羞耻地含住了那刚刚还我身体里进出、还沾著我秘处的血迹的东西,努力地转动著舌头,在他又是一阵跳动后渲泄在我嘴里,他终于满足地睡下,在临睡前当然还没有忘了把我的手脚捆到床柱上,把那个按摩棒开到最大,让我一个人在床上独舞。
幸好他还算是言而有信,当第二天我拖著整整泄了一夜的疲惫身躯再度出现在学校时,竟然觉得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那个老头用自己强势的加压下,硬是让我挤进了这所从不接收转学生的贵族学校就读。
不知道这算不算我也渐渐走上了变态之路的证明之一,因为总是在床上要咬牙忍受一切非人的待遇而无从发泄,我的学业惊人的好,在第一个学期便夺得了年级第一的宝座后,那些原来极为看不起我这转学生的少爷们开始对我感兴趣起来。
我现在倒是很少练习枪法跟刀术了,大概是认为过多的锻炼会让我肌肉变硬,那老头只是打算让我把床技磨练好,一心一意地让我成为伴在他身边禁脔,也许让我念书的意图也与贤哥一样,想让我变成一个看起来高贵而美丽的装饰,算是他们流血流汗后的一个胜利品。
不过他倒是在几个大的活动上都会带上我,并对我的表现颇感满意——在他的调教下,我除了没真正杀人(那些被我挑起自己一时冲动就去送命的笨蛋不算我杀的吧?)外,可以说是坏事做尽。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我不费一枪一弹就挑起了两个对竹帮虎视眈眈的周边帮派大火拼——死了二十余人——那是我在事后听说的。
不过对这些我倒是一点内疚感都没有,因为——那些笨蛋活该。他们在轻贱别人生命的同时,当然也就得包括自己的。
我是这样想的。
暂且不管这些,在还没有听到我又要被送人之前,我扮演著我的双面人角色。在学校是个一等一的好学生(至少表面如此),回家后除了给那心狠手辣的老头子出谋献策,以便让他吞下更大的版图外,我还是他在床上完美的情人。
幸好,他认定了我已经完全溶入他那片黑暗,再也挣扎不出去之后,对我的警戒与监视渐渐放松,现在除了每天按时回去让那个老头用各种方式折磨我外,我也稍微有了一些闲暇的时间来参加校内的一些活动,只是坚持不参加游泳社——因为怕我身上各种奇怪的伤痕会吓到那些纯洁可爱的乖宝宝。
不过因为接送的关系,一些奇怪的流言还是传了出去。但由于在学校里沈默寡言,又是优等生的我甚得老师的喜爱,也没有人敢到我面前来询问我经常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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