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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千里快哉风-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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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论黑道白道,江湖人刀头舔血,哪个是真正一尘不染的?被人抓住点把柄真是太容易了,可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操纵这一切呢?又为什么专挑平素名望甚高、自诩正人君子的白道人物来下手呢?他们攻击的不是某个门派或某个人,而是整个的白道武林,这就令人不能容忍了——令向来以武林正道自居的白道人士所无法容忍! 
身为武林盟主的腾龙堡堡主薛宋,自然派得出人手调查。 
薛乘龙奉父命出马主持调查,他人虽年轻,却极精明强干,又善交际、重义气,在武林中人缘极佳,不论黑道白道,都要卖他几分面子,然而查来查去,却发现总人有快他一步,消灭了一些证据。 
而且,在调查过程中,他还发现,竟然有人在挑战武林盟主的威望。 




此时已是秋末,潇潇的秋雨绵绵不绝,不仅武林中是多事之秋,丑闻仍在不时传出,连普通百姓的生活,也被异于常年的秋雨打乱了。 
从黄河直到淮河,多处河流行汛,黄河沿岸多处决口,百姓流离失所者众多。 
这一日薛乘龙一行来到开封,看到满城的灾民,官府虽有救济,但受灾者众,实在救助不过来,扶老携幼、无家可归、伤病哀号者满街都是,景象凄凉。 
薛乘龙心下不忍,主动捐出数千两银子,随行众人也纷纷解囊,开封武林人士听闻之后,也陆续捐钱捐物,带动了一股武林侠士捐助灾民的热潮,只不过灾民为数众多,而且缺乏妥善的管理,这些捐助杯水车薪,只聊胜于无而已。 
薛乘龙本是路过,见此情景,触动了侠义之心,干脆停下来插手救助事务,他年纪虽轻,但已在江湖上历练了数年,行事自有威仪,别人看着武林盟主薛宋的金面,自然对他敬上三分,一呼百应之下,不数日间,已将灾民问题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这日他来到城外一处粥棚视察,发现来领粥的人少了很多,灾民寄居的一处破庙原本人满为患,现在却基本上已经空了,再一问,附近的许多灾民正在离去,据说是前往洛阳。 
薛乘龙心中奇怪,洛阳跟开封一样,都有灾民大量涌入,按理说情况不会比这里好上多少,为什么这些人要舍近求远,跑到那里去呢? 
手下人迅速调查之后报告上来,原来洛阳最近有人正在大力赈灾,不仅施钱舍物,而且有名医看诊,免费舍药,那大夫更非比寻常,乃是人送外号“阎王敌”的薛神医——这名号的意思是连阎王抢人都抢不过他。 
薛乘龙颇感兴味,这薛神医他也是久闻其名的,大约十年前他就开始行医,并没有固定在某一处,而是游转南北,他医术极高,性情梗直,更有一个奇特之处使他在武林中闻名遐迩,那就是——他从不救治江湖中人。 
江湖人打打杀杀是常事,受伤挂彩更是频发,所以医生的重要性就更彰显,武林中的名医大多武功不高,却能一呼百应,就是因为他们能够救伤治病,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用到他们。 
所以然,如果能够为武林中人治病救伤,那么这个大夫的身价便会倍增,名与利不请自来。可是,竟然就有这么反其道而行的人物——“阎王敌”薛飞,医术通神,却从一出道就打明了招牌,绝不给任何武林中人看病。 
虽然薛飞行事奇特,但他的医术之高是举世公认的,多年来行医于大江南北,被他救过性命的人不计其数,他又从不刻意藏私,广收门徒,从他学医者众多,门人弟子遍及各省。 
救死扶伤,医德卓著,性情沉稳,广受爱戴,是对这位薛神医的最贴切评述。 
薛乘龙与严子容等随行众人商议了一下,反正开封这里的事已经稳定下来,大家对这位薛神医都非常好奇,就一同起身前往洛阳,去看看这位“阎王敌”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第三章 




洛阳城外十里坡,是一片翠竹丛生的山野,一向杳无人烟,最近却突然热闹起来。 
一处处专为灾民搭建的茅舍在山野间罗棋布,虽是临时建成,但细看之下却殊非草草,茅舍间隔合理,巷道井然,犹如秩序严谨的营房一般,专门从山上引来的清泉顺山势而下,蜿蜒流过各个区域,暂住在这里的灾民都严格遵守规定,泉水只供取用,而用过的污水及垃圾等,另有专人以木桶收走,保证了山上数千人都能用上洁净的泉水,杜绝了病疫的发生。 
每天早晨,在营区中心的白色大帐之外,排满了前来求医的人,不仅有灾民,还有许多是洛阳城城中以及附近的病人,听说阎王敌薛神医在此坐诊,纷纷前来求医问药。 
薛神医以及他门下的数十名弟子,每天从日出直忙到日暮,十里坡上人流络绎不绝,直比城中集市还要热闹。 




薛乘龙带同严子容和数名手下来到时,对眼前的景象颇感惊奇。 
“子容,你看这些茅舍,排布得如何?” 
“嗯,出乎意料。”严子容在马上支起身子,眺望了一下,又道:“竟是合着奇门五行建布而成,看来这薛神医腹中很有韬略啊!” 
另一名随从齐正道:“公子,那薛神医向来不给江湖中人看病,咱们是就这么上去,还是要找个其它的名头?” 
薛乘龙笑道:“走吧,咱们又不是来看病,去会会我们薛姓本家的神医,用不着另找因头,子容,礼物都带齐了吧?” 
“带了,都照你的安排,还多备了些呢。” 
“好,礼多人不怪,走吧。” 
一行人策马上山,离白色大帐蓬还有数十丈远的时候,薛乘龙率先下了马,牵着坐骑向前走去。 
严子容等知道这是尊敬薛神医的意思,立即都下了马,恭恭敬敬跟在他后头步行。 
两座白帐外都排着等待就医的队伍,东边一列队伍很长,西边一列则人数不多。 
两条队伍人数相差挺悬殊的,严子容走过东边队列外,顺口向一个胖子问道:“老兄,这边排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不到那边去?” 
“不能去的,薛神医对来看病的人分为两种,灾民是不收费的,其他病人就要收费。” 
“哦?”严子容有趣地望了望两边,果然东边一列人衣着整洁,态度平和,当是附近前来就医的百姓;而西边一列则衣着破旧,面有疲色,一看便知是灾民了。 
“为什么灾民来看病的这么少呢?” 
“他们都住在这里,重病的不用走来,薛神医会亲自去看诊的,药也会有人送去,我们这些外来的人就得亲自排队了。” 
“哦,这样啊,人家大夫都嫌贫爱富的,这薛神医倒是反其道而行之。” 
“可不,那些穷人看病不但不用排队,连医药钱都分文不收的。”胖子叹了口气,擦了擦胖脸上的汗水,这时似乎觉得自己还不如是个穷光蛋呢。 
“那这穷富怎么分?有人管吗?” 
“没有,只要自觉前往两个不同的大帐中就医就行。” 
“咦?随便排吗?” 
“嗯。” 
“那你说这两队人里头有没有鱼目混珠的?”严子容有趣地问道,朝胖子挤了挤眼,笑嘻嘻地道:“何必这么辛苦,换件衣服排那边不就行了?还不用花钱。” 
胖子瞪了他一眼,道:“谁敢!你是不知道,只要那薛神医用眼睛在你身上扫一下,你就觉得从里到外、从骨头到皮都被他看透了一样!不论是病况还是什么,都逃不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严子容吐了吐舌头,笑道:“这么神哪!” 
“那当然,要不怎么叫阎王敌呢!”胖子的口气掩不住的崇敬,望了望远处的白帐,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认真地等候。 
严子容收起笑容,沉思了一下,快步向已经走远的薛乘龙一行人追了上去。 




两座白色大帐相连的地方,另有一座小帐,白围红顶,帐帘紧闭。 
齐正向人一打听,原来薛神医就在这座小帐中,病人进入大帐后,自有薛神医的弟子们接待诊治,如有疑难病症处理不了的,才引到大帐与小帐相通之处,由薛神医亲自处置,所以薛神医足不出帐,就同时处理了两边的患者。 
薛乘龙在离小帐数步外立住脚步,齐正快步趋前,双手捧着大红泥金的拜贴,朗声道:“金龙剑薛乘龙求见薛神医。” 
他服从薛乘龙的指示,不得以武林盟主之子的身份来自报家门,以免有仗势欺人之嫌,所以用了武林同道送的一个外号,只因薛乘龙所使的长剑与众不同,乃是以纯金加精钢铸造而成,剑身印有一条张牙舞爪的飞龙,因此得名“金龙剑”。 
从帐内出来一名小僮,低眉垂眼,说道:“先生不会客。” 
齐正愣了一下,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给薛乘龙吃闭门羹呢,他回头望了薛乘龙一眼,见他面带微笑,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才定了定神,回头对小僮道:“劳烦你再通禀一声,我们是远道而来,不为求医,只求见薛先生一面,问候致敬,我们公子得知薛先生义救灾民,非常感佩,特地送来一些薄礼,都是给灾民用的,还望薛先生笑纳。” 
小僮抬眼看了看他们身后,远处数辆大车装满了东西,可不能算是薄礼了。他沉吟了一下,道:“请稍候。”回身进帐去了。 
不片刻又走出来,微笑道:“多谢各位的义举,薛先生说都收下了,请到下边茶舍用茶。” 
齐正不悦道:“我们远道而来,难道薛先生竟吝于赐见一面么?”口气不由得有些加重。 
小僮不急不恼,微笑道:“薛先生忙于救死扶伤,并不是怠慢贵客,想来各位都是侠义之士,定然能够见谅。”说罢一指两座大帐外所排的长龙,含笑不语。 
齐正顿时哑口无言,回头看看薛乘龙。 
薛乘龙展颜一笑,朗声道:“久闻薛先生慈悲心肠,刚正不阿,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薛乘龙感佩在心,恰好在下与薛先生同姓同宗,自然倍觉亲近,今日前来并不为别事,只求拜见先生一面,以慰我们崇敬之心,还望先生能够应允。” 
他朗声说来,不急不燥,也不显出内功,端的是中正平和,态度诚恳、语气恭敬,却恰好使帐中能够清楚地听到。 
僮子犹豫了一下,帐中一个雄浑的男子声音道:“不敢枉受公子敬重,请进来一见。” 
僮子听说,这才打起帐帘,薛乘龙微微一笑,迈步进帐,一抬头,只见这帐中空空如也,只在靠近大帐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盘膝端坐在地毯上,背朝着帐门,他的面前,有两道各一人多宽的缝隙通向两边大帐,正有一位老妇人被人扶着坐在东边的帐口,伸出手来放在矮几上给薛神医把脉。 
薛乘龙只看到他的背影,便在心中暗暗喝了声彩——这人气度从容,虽只见背影,却如渊停岳峙一般,端是的大丈夫气概! 
薛飞并未回头,接着诊视面前的老妇,不时问询两句,然后口述了药方,大帐中侍候的弟子急忙记下,然后扶持着老妇起身离去。那老婆婆一叠连声地道着谢,颤微微地走了。 
薛飞回过身来,也不起立,仍是盘膝坐着,淡淡地道:“薛大公子远来,请恕在下未曾远迎。” 
薛乘龙心中一震,拱手为礼,含笑道:“薛先生客气了。”心想: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了。又道:“乘龙路过此地,知道先生在此义诊,心中仰慕,特地前来拜望,并带来一些赈灾物品,以供先生驱用。” 
薛神医今年不过四十左右的样子,浓眉大眼,相貌端正,身材魁伟,气势威严。身上一件宝蓝色衣衫,做工虽然精致,却是粗布质地,显得非常朴素。 
两人一坐一站,相距数步,帐中除了薛飞所坐的地毯外空无一物,薛飞也并没有叫薛乘龙坐下详谈的意思,只淡淡地道:“有劳了,此地的灾民必会感激薛大公子的义举,我会令人告诉他们这是谁送来的。” 
薛乘龙脸上一红,薛飞这话倒像说他是来沽名钓誉似的,忙道:“不必了,先生的义举天下皆知,乘龙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何足挂齿?” 
薛飞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薛某替灾民谢过公子,此间事务烦忙,恕不远送。”说罢,转过身去朝向大帐,早有弟子带领病患坐在对面地毯上静候,见他转过来,忙躬身行礼,薛飞便又开始问诊。 
薛乘龙被晾在当地,心下吃惊,脸上笑意却丝毫未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算做告辞,转身出帐。 
严子容、齐正等人正等在帐外,见他片刻即出,都面带疑问,薛乘龙淡淡地道:“把带来的东西留下,咱们走吧。” 
众人以他马首是瞻,立即安排好了财物的交接,一行人肃然离去。 




直到下了山,严子容才道:“公子,听说那薛飞是向来不见武林中人的,今次倒破例见了公子。”他察言观色,见薛乘龙面沉似水,便知他碰了钉子,这样说不过是帮他挽回点面子罢了。 
“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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