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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宁愿不幸福 by beck-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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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
「是……有一点。」
「不要一个人钻牛角尖。等到你觉得可以告诉我时,一定要告诉我。」
「……」
「不然我会担心的。我一担心起来就没完没了。」
「好,我知道……等到可以说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
「嗯。」得到他的承诺,江彦云多少有点放心。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没腔没
调地乱哼起来。
「太用力了吗?会痛?」
「不是,你继续。」顿了一顿,江彦云又开口叫道:「林其岳。」
「干嘛?」
「唉,没事。」
他都说会讲了,那就等他。这家伙从小就固执得像石头,现在逼他也没什么
用。
江彦云知道自己很鸡婆、多心而且常常想太远,但那不是悲观。
他绝不悲观。
他才搬过来一个多月,地盘都还没全部扩张完毕,休想要他再搬出去。
林其岳过去那几段恋情,他们两个人都介意。江彦云不知道那些人在决定分
手时是怎么想的,但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主动离开林其岳。
光是想象他被某人伤害、一个人压抑着声音哭泣的样子,江彦云就快要受不
了了,更何况去想象那个某人就是自己。
压在身上的体重很有份量。按在背上腰上和肩上的手掌不用看也知道比自己
的大。力气更是不用说,现在自己会累得像团烂泥就是拜他所赐。
但他就是病态地对他充满怜惜,总是想尽办法去包容、去安慰那颗记忆中十
分弱小的灵魂──不管他需不需要。
没救了,没救了我……
「……老师。」
「唔……什么事?」
听见他的叫声,江彦云才发现自己快睡着了。
林其岳停下双手,从他身上抽腿离开,再帮他拉了拉被子。
「我爸明天中午约我吃饭。」
「你爸……」
江彦云猛然向后扭转的颈骨传出了极为清脆的「喀啦」声。
「呃!喔!啊喔喔喔──!」
****
隔天中午,脖子上贴了块标榜通气行血的巨大药布的江彦云出现在林其岳和
他父亲相约的餐厅里。
餐厅的名字是他从林其岳留在电话旁的小纸片上得知的。
他比跟监目标早了几分钟抵达,也顺利在订位名单上找到了林其岳父亲的名
字;但当他向服务生提出「我想坐在离这个位置最近的地方,中间最好有盆栽或
屏风遮挡,不过要能听得见他们说话」的要求时,遭遇到空前的歧视和阻挠。
电视电影上的跟踪情节根本就是骗人的。他们一定跟餐厅有挂勾才能抢到那
种完美的监听据点。
江彦云最后还是得到了前有盆栽后有屏风的座位,但这个座位距离窗边那对
父子至少有十多公尺远,隔着好几张桌子遥遥相望。
别说偷听了,连偷看都要站起来踮脚尖。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坐在这里绝对不会被发现。江彦云绝望地切割着横在眼前
的迷迭香鸡腿排。
他刚刚偷看了一下。林其岳的父亲跟他印象中记得的没什么不同,远远的也
看不出那张贵气的脸上留有任何岁月痕迹,只是头发全白了。
比起十五岁时的模样,现在的林其岳无疑是个成熟的男人;与他父亲相对而
坐,谁都能看出两人的外貌和气质有多么相像。
当年江彦云曾惊叹于这父子两人如出一辙的美丽和优雅,但现在他只希望林
其岳身上不要有他父亲那种冰冷的压抑和高傲的暴戾。
那两人的饭局很平和也很短暂。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那个斯文的男人推开椅
子站起身,微笑朝林其岳说了几句话,便拿着账单走向柜台,付帐后直接离开。
江彦云站起身,有点诧异地目送男人离去。
直到那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马路对面,江彦云才如大梦初醒般急急调回目光,
望向留在座位上的林其岳。
他们谈了些什么?他现在在想什么?
林其岳当然不会发现餐厅另一头有双担忧的眼睛在关注自己。他呆呆地看着
窗外,沉吟了半晌,表情一直平平淡淡。
当他把脸庞埋进双掌中间时,江彦云就忍不住跳出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林其岳身边。
「你怎么了?他说了什么话?」
林其岳疑惑地从掌心中抬头。看见问话的人是江彦云,他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知──啊啊,你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我比你还早来。」
反驳到一半发现自己愈描愈黑,江彦云叹了口气,干脆地承认。
「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而已。毕竟你爸他……」
江彦云忽然说不下去。
你爸他怎样?
你爸他长得帅又有气质,声音好听而且头脑聪明,不但很会赚钱,还是个会
打儿子、把儿子掐到几乎断气的人渣。
最最最可恶的一点是,他儿子居然还很爱他。
「你担心什么呢?」
江彦云垂头丧气不想回答,转身背对林其岳,几乎整个人贴在窗玻璃上。
林其岳从他身后拉拉他的衣角。
「老师,你怕他会对我怎样吗?」

林把拔贯彻始终地没有名字!
(三十九--完结)
「老师,你怕他会对我怎样吗?」
「……」
「不会的,我们每次都约在餐厅里,他很爱面子,不可能在公共场合失态。
再说他现在不喝酒了。」
知道啊,这些他都知道。昨天晚上林其岳都告诉他了。
可是他还是跟来了。
「我们见面都只是随便聊些生活琐事。他今天是来告诉我他要开新公司了。
这样而已。」
林其岳的手指一直停留在江彦云衣角上。
「老师,脖子还痛吗?」
「不……」江彦云回头看他,然后痛得龇牙咧嘴。「痛,很痛。」
「你不会是想来保护我吧?你连转头都有困难,还跑来干什么?」林其岳唇
角上扬,声音夹带着清楚的恶意。
知道啊,就说知道了嘛。江彦云站在桌边,像被责备的小孩一样不服气地抿
紧嘴巴。他讨厌林其岳针戳般的嘲讽口吻。
明明出言讥刺,却又像在忍耐什么似的──莫名其妙。
而他还在继续。
「我变了很多,你不知道吗?不是只有你会变而已。就算我爸真的想对我怎
样,现在的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让他动粗。关于这点,你昨天应该亲身领教过──」
「知道啊知道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江彦云粗鲁地打断他。「你力气比我大
而且很会打架,就算十个你爸一起上你都打得过。那又怎么样。」
「什……」林其岳愣住了。
「我说那又怎么样。」
江彦云愈说愈暴躁。他这几天其实也忍耐得有点焦虑。
「你变强了我变弱了,你很厉害我很逊,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变成三头六臂,
我也还是这样,我本来就是这样,哪天我七老八十病到快不行连根铅笔都拿不动,
我也还是会吊着点滴推着轮椅过来救你,谁叫你──」
谁叫你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那样别扭而容易受伤。谁叫你要让我看见你
难过的模样、寂寞的模样、哭泣的模样。谁叫你要坐在我心里那块最软最嫩最不
能让人碰的地方。
接下来的台词一句都没来得及说,江彦云就被抱住了。
狠狠的、用力的、像要把他压碎压扁似的、强悍的拥抱。
江彦云反应太慢,一口气没能守住,在发出一声「啊」之后,连肺里的空气
都被挤出。摔角场上的输家被对手用大绝招锁住的感觉应该就像这样吧。他觉得
自己快要死了。
不过是笑着死的。死得非常非常幸福。
但是……靠腰,很多人在看……而且,还有……
「我的脖……子……」
****
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
昨天才在家里这样那样而已,腰都还痛着呢,现在居然又在车里这样那样。
林其岳的车停在餐厅旁的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里本来就不会有什么人走动,他的车又放在最角落的位置。监视录像
机也不可能透过隔热纸拍到车里的动静。
而且两人上半身都还穿得整整齐齐,真的被路人看见了应该也不会怎样,顶
多只觉得这两个男人感情真好,挤在后座像两只无尾熊似地抱在一起。
但是江彦云还是紧张兮兮地抓着林其岳的头。
「老师,不要抓我的头发,会痛。」
「你还敢说,在这种地方……啊,脖子,我的脖子啦……」
江彦云不敢大声说话,就怕两个男人卡在车里做的荒唐事会有一点声息传出
去。
但是他该顾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脖子。
如果说这几天的林其岳都像在压抑什么或忍耐什么的话,如今的他就是脱?
的野马、出海的蛟龙,热情积极而且自由……奔放。
「啊……呃……慢……啊!」
在他把勃起的性器刺入江彦云体内后,那些需索无度的掠夺动作才像电力耗
尽似地趋缓下来。
完全压到根部后就不再动了,柔软的毛发贴上了江彦云臀间的皮肤。林其岳
抱着他,一边叹气一边咬他耳朵。
「老师,你对我真好。」
「是啊,因为我爱你,我疼你……呜嗯……」
不过现在疼的是自己。被插进来之后,昨天那场略嫌暴力的Xing爱遗留在他体
内的刺痛和压迫感就又全数被唤醒。江彦云承受着双倍的快感和疲劳,无力地挂
在林其岳身上发抖。
那块从昨天贴上时就开始罢工的药布居然也选在这个时候发挥药效,清凉又
热辣的药味随着体温被蒸了出来。听说薄荷之类的东西会让人阳痿的。
「药味。」林其岳也闻到了。不过显然阳痿什么的只是谣言。他捏着江彦云
的|乳尖轻笑。
「……」林其岳笑的时候,填满自己体内的那个器官也在震动。光这样就让
江彦云饱受刺激,脸红心跳直冒汗。
不过他还是不敢动。
车子里很暗,林其岳的手指摸索上来,爱惜地捧着他发烫的脸颊,用指尖在
他眉梢、眼尾、额角和鼻头上蹭来蹭去,打磨似地画圈圈。
大概被摸得很痒吧,江彦云肩膀轻轻缩了一下,发出他特有的哼哼声。
他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渴望得想要一口吞下去,让人妒恨得不知如何是好。
林其岳收回手指,重新搂住他,毫不意外地又听见几声喀喀轻响。
他这副书生身体实在是挺破烂的,看来的确该对他轻一点,不然哪天激动起
来,说不定真的会把他弄坏。不,应该要协助他锻炼,或是进补什么的……
「其岳……你在怕什么吗?是吗?」
传进耳里的声音既悦耳又温柔。林其岳怔了一下,接着点点头。
「嗯。」
「你怕什么?」他问。
「我怕改变。人只要一变,就忽然像陌生人一样。那种感觉很可怕。」
「可是人都会变。」
「嗯,我知道。」
不只是人,万事万物都会变。他见过太多了。
在神的面前发过誓一辈子深爱父亲的母亲会变;她爱上别的男人,抛下他们
父子。曾令他引以为傲的、温文优雅的父亲会变;他变得暴戾多疑,酗酒而且动
粗。
和乐的家庭留不住。一见动心的恋爱感觉也留不住。在和室里共度的那个夏
天,最后也一样留不住。
于是他努力地回想、努力地记忆,努力地保留任何留得下来的东西──但连
他自己,都在不断得到和失去的过程中,一点一滴地变去。
他已经不再追求或奢望了,却还是恐惧。
「傻瓜啊你。这种事谁都会怕的……怕就怕,也不会怎么样啊。」
「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啦。」
摸黑吻上对方那张稍嫌啰嗦的嘴巴,林其岳现在害怕的是别的东西。
这个人是不会变的。这个十八岁时就婆妈到像个老头的男人是不会变的。他
可能像他说的那样,在生活的挫折中变得懦弱、犹疑、没有自信,但骨子里永远
是那样坚强而温暖。
被杨胤舟甩掉的那天早上,他回到家,走进和室,突然想起江彦云劝他的那
句「养成这种习惯,你要怎么得到幸福」,前所未有的痛苦霎时如排山倒海般涌
来,火上加油。
那不是他的习惯。
他只是舍不得忘不掉放不下而已。如果要像那些辅导人员说的那样,忘掉过
去的美好才能迎接新的幸福,那他宁愿不幸福。
「其岳?」
他收紧手臂代替回应,把脸埋进江彦云贴着药布的颈窝里。
被拥抱被安慰被亲吻时,他真的高兴到快要崩溃。他没想过作了十几年的梦
会有成真的一天。
得到再失去的确很痛苦。十一年都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在一起之后他却
连短短几天的分离都无法忍受。
江彦云出差那二十天对他来说根本就像身在地狱。吃什么都没味道,做什么
都不对劲,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寂寞,想念得快要死掉。
但是再怎么想,时间也不会因此加快。
想到没得想了就只好什么都不想。他不在,整个世界就关了起来。
温热又清凉的药味不断钻进鼻腔。
此时,林其岳突然意识到怀中偏高的体温,以及正紧密包裹住自己欲望的灼
热触感。鞭笞般的满足和痛楚一阵一阵落在胸口,比过去任何一次肌肤相亲都还
要强烈。他突然眼眶一热。
他用全身的力量把江彦云按压在自己身上,浑然忘记刚刚才提醒过要小心对
待这个体能不佳的老头子。
「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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