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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宁愿不幸福 by beck-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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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以前。」他吞了吞口水,口气不太自在。「以前你也这样亲过我,你记不
记得?」
「有吗?」江彦云一愣。
「嗯。有一天下午,我看书看到睡着了,你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想让我休息,
也没有叫我起来,让我趴在桌上好一阵子。后来你轻轻叫了我几声,想把我叫醒。」
「唔。」这么一提,的确有类似的印象。
「我其实没有睡很熟,但是还想再偷懒一下,就故意装作没听到,闭着眼睛
假睡。后来你不再叫我,我听见你靠近的声音……然后你就亲了我一下。」
「……亲……亲你?」
「嗯,亲在这里。」林其岳指着自己右边颧骨。「亲得很轻很轻,可是真的
亲了。我虽然闭着眼睛,也感觉得到那个湿湿热热的东西是你的嘴唇。」
「……」
「我吓了一大跳,更不敢动,你也只是亲一下就退开了……我趴着装睡装了
老半天,手都要麻了,后来终于忍不住坐起来看你,结果反而是你趴在我对面桌
上睡着了。」
听到这里,江彦云整个人烧了起来。在大白天被相同性别的男人扯开衣服压
在地上疯狂Zuo爱都没有半点扭捏的他,这时像原子弹在头顶爆炸一样轰然红了脸。
原来那是真的。
「老师,你想起来了吗?」林其岳抬头向上仰望。
「我以为那是……那是作梦……」江彦云结巴起来。
那一幕的确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但是被他跟后来那些青春期特有的妄想混在
一起,归类成羞于启齿的梦境的一部份。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它真实存在的可
能性。
「哈哈,原来是这样。也难怪,后来你睡着了嘛。不过我没睡着,那不是作
梦。」比起口中描述的旧事,林其岳现在露出的笑容更像是在作梦。「我很高兴
喔……你那时那样亲我。」
「高兴……吗?」
「很高兴。刚才你也亲我了好几次,跟那时的吻一模一样,轻轻的而且很温
柔……我好喜欢……」
语声渐渐变弱,他稍微停顿一下,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十一年……不,十二年了。十二年里,我想过不知道多少次。前几年想得
比较凶,近几年就只是偶尔想想。想着为什么那时你就只是亲了我一下,后来什
么都不做。还有为什么我被你亲吻时要装睡,为什么你醒来后我不敢追问你。然
后,为什么我们要分开。为什么你二话不说把那迭钞票寄给我时,我没有再写信、
打电话甚至跷家去找你,向你问清楚。」
「我……」
林其岳伸手掩住江彦云嘴巴,自己继续说道:
「如果那时我勇敢一点就好了。我明明很喜欢跟你在一起,被你亲了明明很
开心。如果勇敢一点,说不定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谈那么多恋爱,被甩那
么多次。」
「……」
「……可是真的再见到你时,我又不敢了。」
林其岳脸上的苦笑让江彦云很舍不得。他捧住他的脸,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吻
着他微垂的眼睫。
「我喜欢你。」
再度告白的时候,林其岳搂在他身上的手臂应声收紧,长腿也跨了上来。
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反应让江彦云很满足。裸裎的肢体彼此相贴的热度和压迫
感也带来生理上的愉悦。
于是他说了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中间这许多年的思念和寂寞都填补起来般。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就这么软绵绵懒洋洋地在和室打滚到下午。
「老师……那个。」
「什么?」
「流出来了,而且还干掉了。」
「……」
「老师?不要生气,我们去洗澡吧。」
「可恶,我为什么要让你做到这样……而且为什么到现在还是那么痛。」
「对不起。」
「干嘛道歉!」
「还是该用保险套的。对不起我真的都没想到。还有润滑剂也是──」
「丢掉。」
「什么?」
「我说丢掉,把那什么润滑剂给我丢掉。」
「可是……」
「然后买新的来。」

「老师我买回来了!」
「很好,现在趴下。」

下次就贴到完!(握拳)
(三十五)
接下来的日子其实跟先前没什么差别。
一个星期至少见一次面。周末一定腻在一起。两人也一样放假时都懒得出
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今年还没入夏就一直下雨。
总之,除了时常拥抱、时常亲吻、时常一起洗澡,以及超出同年龄男性平均
值不止一点点的性行为频率外,两人间的相处模式几乎没有改变。
江彦云有时会想,他们搞不好早就在恋爱了。
「是那个啦,少年夫妻老来伴什么的。」
林其岳用不知从哪听来的成语下结论。江彦云本来要反驳,但想了想之后,
也同意他的说法。
他们的确是在很早很早的少年时代就互相爱慕。
「话说回来。」
「嗯,说回来。」
此时气氛正好,江彦云回答得心不在焉,心思都放在林其岳穿着的那件有很
多扣子的睡衣上头──他盘算着要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脱下它。
「你要不要搬过来住?」林其岳浑然不知他的企图,问得有点忐忑。
江彦云俯视他。
「我为什么要搬过来住?没名没份的。」
林其岳一脸打击。「你都在我床上压着我摸来摸去了还说没名没份……我们
不是在交往吗?都在交往了,两个独居的人住在一起不是很自然吗?可以每天见
面,又省房租……」
江彦云用鼻子唱歌似地哼哼两声。
「咦?我们在交往啊?」
「对……对啊,我们在交往。」林其岳惶然的表情相当可爱。
「奇怪,那我怎么都没什么实感。可能你对我不够真心吧。」
再蠢也该看出来这是求爱而不是刁难。而且自己的睡衣扣子正一颗接一颗被
解开。林其岳怔了几秒后,唇角笑出了迷人的弧度。
「别这样说嘛……我好爱你。」
呜啊。效果真强。
孩子气的笑脸配上诱人的裸体和坦率的示爱,江彦云下身一阵酸软,手臂差
点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他努力保持镇定,继续用那种很难搞的语气说话。
「喔?真的吗?那你会爱我多久?」
「很久很久。」
听见这个答案,江彦云又哼哼了两声。
「很久是多久?」
「就是很久很久……到你不爱我为止……不,就算你不爱我了,我也会一直
爱着你。永远,一辈子。可以的话还有下辈子和下下辈子。」
这家伙的情话不但肉麻而且还深谙举一反三之道。
江彦云总算满意了,他红着脸嘿嘿怪笑,一边弯下腰啃咬林其岳肩颈之交那
块柔软的皮肤,一边把手伸进对方长裤里。
他总是像这样向林其岳索取爱语和承诺。林其岳也总是给得慷慨。
在这个人身边,他不想计算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不想回顾过去,也不想计划
未来。
江彦云从不认为自己会是特别的。
也许自己会跟林其岳之前的几个情人一样,只能拥有他一段短短的时间。然
后被冷淡地留下,剩下一个人在原地徘徊踏步,却怎么也等不回过去的热情。等
到无法忍受时,就只能离开。
但那又怎么样。
那不是现在。
现在的林其岳专心一致地看着自己。爱和永远和一辈子和下辈子,只要说出
口、听进耳里,就都是真的。
又有哪个人谈恋爱时会想那么多、怕那么多、计算那么多、考虑那么多。
他们都喜欢的那首歌,歌词也这样唱。
在闪耀的回忆消失前,你的身影由我独占。
「唔嗯……啊,啊……」
林其岳连|乳头的形状都比别人漂亮。江彦云舔着它们,笑道:
「和你Zuo爱时,不管是当哪一方,我都很喜欢。」
「是……吗?」
林其岳向上仰望时的神情看来老是可怜兮兮的。
「是啊,不过我总觉得你比我还适合被压在下面。」
「为什么?」
「你的呻吟声比我好听啊。脸红的样子也比我可爱多了。」
「乱讲。你的声音比较好听。你脸红的样子才可爱,而且很诱人……我一
直……」
林其岳说着说着居然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再让他想象下去,只怕会勾起他另一种角度的兽性。江彦云二话不说地扣住
他下巴,把嘴唇堵了上去。
先吻到他忘了刚才在说什么,再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任务。
沿着沐浴过后带有柑橘香味的光滑皮肤一路向下探勘,在锁骨印下吻痕,在
|乳尖留下湿印,在腰侧咬出几个用齿列排成的弯弯新月,让那比自己不知专业几
倍的煽情呻吟声高高低低地流泄而出,勾起彼此更强烈的欲望。
「其岳。」
江彦云含着林其岳勃起的荫茎,讲起话来不清不楚。
「呜……呜啊……什……什么?」
「可以摸吗?肚脐环。」
因为他说过肚脐环扯到会痛,所以江彦云在Zuo爱时一直很注意;不要说肚脐,
连腹部周围都不怎么敢靠近,就怕做到失控时会不小心伤到那里。
等待回应的空档,江彦云把舌头抵上口中器官的顶端,猥亵地用舌尖挤压着
上面那个小小的开口。
「可……啊!可以……」林其岳回话的声音高了八度而且差点断气。
得到首肯后,江彦云伸出手,轻轻拨弄那个闪亮的银色小环。
一被碰到肚脐,刚刚才说「可以」的林其岳就剧烈地抖了起来。
「呜……啊啊……不……不要了……」
虽然他的态度像是在抗拒,但江彦云知道其实他很有感觉。
除了明显变调的呻吟声之外,被自己衔在嘴里的荫茎也像长了心脏似地勃勃
跳动。湿黏的液体不断溢出,轻微的苦涩味从舌尖蔓延开来。
「嗯……啊!呜……呜嗯……老师你好……坏──」
他的抱怨声拖得很长很长,膨胀到极点的荫茎也在此时She精。
这一连串反应可爱到让江彦云眼前一黑,差点忘了今夕何夕。
林其岳软瘫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吃力地撑起身子;朝下望去,正好看见
跪坐在自己腿间的江彦云抿起嘴巴,伸指捺过唇角的残迹。
「吞……吞下去了?你吞下去了吗?」
江彦云点点头。
林其岳哀嚎起来。「你干嘛吞下去啊……那个……那个的味道不是很奇怪吗?」
「对啊,很奇怪。」两个人都不怎么喜欢那种MAN到太过动物性的气味。
「那你还吞!」
「我含得很深啊,你等于是射在我喉咙里,顺势吞下去就没有味道。如果硬
要吐出来,舌头就会尝到味道了。」
「……」
不止脸颊耳朵和颈根,林其岳双手掩面,窘得连胸口和腹部都红了起来。
江彦云欣赏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右手忍不住又朝他的肚脐伸了过去。
「Zuo爱时,你这个环晃来晃去的……看起来真的很色。而且你肚脐又那么敏
感,啧啧啧。」
「……」
「不过还是很麻烦呢。我总是怕碰痛你。」
「真的很麻烦,连我自己都觉得能戴着它那么多年真是奇迹。」林其岳终于
放下遮脸的双手。「其实……现在可以拿下来了啦。」
听他这么说,江彦云好奇地问道:
「现在可以拿下来?为什么?那你又是为什么要留着它?」
「你以前叫我要清肚脐,可是我还是很怕去碰它。但是如果穿了环就非清肚
脐不可,所以我……啊!你干嘛……」
不知沾了什么东西的手指急躁地伸进了后面的入口,扩张、抽动、揉按。
「天啊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怎么做得出……这么可爱的事……」
「哪有什么……啊……你不要……啊!」
跟猛然抽离的手指一样性急的器官用力挤了进来。
江彦云把林其岳的长腿架上肩膀,色迷迷地舔着在自己颊边折曲颤抖的膝弯。
「先让我欣赏它最后一次吧……嗯。」
「呜……」
「等一下就把这鬼东西拿掉……以后,以后都由我帮你清肚脐……你说可以
拆了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嗯……嗯啊……」
对。
对啊。就是你说的那样。意乱情迷中的林其岳,连瞪视都很无力。
(三十六)
接下来,他们花了好几个礼拜的时间搬家。
严格说来,是江彦云搬家,搬到林其岳的地方一起住。
最愉快的部分是规划空间和挑选家具,其次就是家具的组装和实际摆设。为
了让占据客厅一角的工作区看起来有整体感,林其岳的计算机桌和房东给的破椅子
也一并换掉了。
当他们终于组装完毕(江彦云说多了一个林其岳在旁边,组装花费了不止三
倍时间)、一人一边搬着那张足足有二公尺长的白色桌子靠墙定位、再把那两张
相同样式但颜色不同的旋转椅并排在桌前时,两人都高兴得有点飘飘然,好像人
生就此圆满,再也没有别的要求。
可是等到江彦云的东西一一进驻,一切就又混乱起来。
在装箱的状态下感觉并不那么多,江彦云本来就是个生活简单的男人。
但箱子一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像忽然有了自动增殖的能力似的向外泉涌而出,
一箱清完还有一箱,怎么整理都整理不完。
一个人住嫌太大的林宅(原)因此变得很小很挤很狭窄。
「我讨厌搬家……东西怎么那么多……」
「还好啦,我们只弄了一个下午啊。再慢慢整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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