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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无非爱恨-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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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温庭域表情冷淡,额上却连青筋也爆出来了,詹落顿时为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小恶作剧,后悔不已。
以前他也会故意说类似的话来刺痛他,看他又是愤怒又要佯装镇定的样子,就有种恶质的快感,当作是对自己在恨爱之间反覆挣扎的一种补偿。
这次看得出来温庭域是真的被伤到了,而他自己非但没觉得有半点快意,反而心疼得要命。
果真今时不同往日,时间越久,就中毒越来越深似的,怎么都放不下他,也越来越舍不得伤他。其实温庭域和以前没多大分别,还是那么冷冷的,有些刻薄,大多时候自私,实在不讨人喜欢,但他却已经关心则乱了。
有些懊恼,再这么下去,大概离“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这种走火人魔的境界,也不远了。
“庭域,你别气了,我随口胡说的……真抱歉……”
“我没生气,”温庭域漠然地站起来整著衣服,“你又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一点也不稀奇。”
这倒也没错,以他的声评,什么难听的话没听到过,早就习惯了,但是……但是詹落不一样,从詹落嘴里说出来的,总是能一下于就刺痛他。
“抱歉,”詹落从后面一把狠狠搂住他,认输似的垂头丧气,“我喜欢你。”
温庭域抖了一下,转身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推开他,“莫名其妙!”
“啊呀,不要害羞嘛,学长……”
“滚开!”温庭域不耐烦地躲避著那个男人不正经的纠缠,脸却慢慢发热起来。这个忽冷忽热、变幻无常的男人,他都不知道他哪一句才是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酒会他还是去了,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去看看而已。
詹落一直站在他身边。
熟识的人们看到这两个往日水火不容的死对头,现在出双入对、形影不离,多少都有些讶异,詹落倒是大大方方展示他们的亲密,一有机会就想搂他的腰,被打掉了无数次,才放弃地改成搭肩膀。
“这位就是温律师了?”
温庭域手里的酒杯微微震了一下,拾眼朝对面的年长男人微微致意,“是的,你好,舒议员。”
舒昂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是和年龄相适宜的老态,但瘦削挺拔,两眼清朗,很是沉稳庄重,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俊朗不凡的美男子。
“果然青年才俊,名不虚传。”舒昂对他似乎颇感兴趣,客套过后,并不马上离开,反倒停下来和他说些琐碎的家常话。
温庭域听得多,说得少,回答得简单克制。左手在背后慢慢忍耐地收紧了,尽量表情平静地,看著面前这个他不动声色恨了十几年的男人。
“温律师很像我一位故人。”
温庭域嘴角抽动了一下,“是吗?”
“嗯……”舒昂颇认真地端详著他,在回顾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儿又笑问:“温律师应该尚未有家室吧?”
一边的詹落突然冒出大滴冷汗,“喂……”
“还是单身。”温庭域答得坦然。
“那可正好,我有一个女儿,年龄也正合适,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
“喂喂,舒议员,我学长他有交往对象的!”詹落急红了眼,恨不得跳出来挡在他面前,“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是么?”
温庭域被那家伙怪异的发言弄得有些尴尬,咳嗽两声,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是的,辜负您一番美意了。”
“真是可惜。”舒昂遗憾地笑笑,也不再追究,“不知道温律师你的父母……现在也和你住在一起吗?”
温庭域脸色僵了僵,“他们已经过世了。”
“啊?”舒昂愕然,满脸歉意,“真是抱歉……”
温庭域觉得再也待不下去了,胃里有什么东西翻腾著要涌上来,然后是难熬的抽搐,忙找个藉口匆匆告辞,转身就走。
“学长?”詹落很快就在停车场赶上他,见他脸色微微发青,忙开了车门把他抱进去,“怎么了?”
“有点……胃痛……”温庭域吸了口气,无力地靠在座位上,努力深呼吸著放松。
“要不要去医院?”借落动作迅速地发动了车子,有些抱怨,“早知道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来了,还喝酒……很伤胃的……”
“没事,胃痉挛。”温庭域无所谓地按著胃部,“过会就好了。”
本来就有胃炎,过度紧张激动就会这样,一点也不奇怪。
詹落也不再勉强,低头迅速亲了他额头一记,然后驱车回“家”。
“喂……”回去洗过澡休息了一下,有些疲惫地躺到床上,看到那个很自然、很大方地在他身边躺下的男人,温庭域又是一阵头痛,“你想在我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学长,不要这么小气嘛……”詹落笑咪咪,“你都说了我们是在交往,同居也是应该的嘛……”
“谁在跟你交往?”温庭域青筋乱跳。
“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学长你不可以哦……想始乱终弃吗?脚踏两只船也不可以哦……”
温庭域决定不再理他,免得被活活气死。
“不过,说真的,”詹落紧挨著他,“你没答应,我很高兴哦……那时候还以为你会同意呢。”
他隔著薄薄睡衣传来的热度,让温庭域背上一阵发麻,忙挪了一下,拉开点距离,“你以为我一天到晚做梦,都想著当别人的乘龙快婿是不是?”
詹落笑著凑过去咬他耳朵,“没啦……我知道学长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你想太多!”他极度不屑地翻了个身,拿硬邦邦的脊背对著他。
詹落倒是习惯了他的嘴硬,不以为意,仍然笑容满面。
“学长……”他声音如催眠一般。
一被詹落从背后抱住,他就全身紧绷。
“我们来做,好不好?”
听到这种话,他实在是很想揍人,但是脊背紧贴著借落温热结实的胸膛,感觉到吹拂在脸上的暖洋洋的气息,脸就控制不住阵阵发热。
“别闹了,我要睡觉。”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詹落也和颜悦色了许多,没法再继续板著张脸,对著这个近来一直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男人。
“可是我现在很想抱你呢……”说著这么低级台词的詹落,却一点也不会给人猥琐的感觉。
温庭域闭紧眼睛嘴巴,僵持著不理他。
“就做一次,好不好?嗯?”
一向禁欲的温庭域,被这种宠溺的挑逗弄得耳根发热,忍不住愤愤开口,“每次都这么说,有哪次你是做到的!”
“那这回只要做到就好了?”詹落低笑著开始解他睡衣,修长灵活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抚弄他平坦坚实的前胸,见他开始挣扎,就一个翻身压住他,“乖嘛,今天不让我抱你,就算我睡得著,它也睡不著啊。”
温庭域清晰感觉到那所谓的“它”的确正强势地顶著他,涨红了脸,想从那身形优雅却攻击力十足的男人身下逃出去。
詹落用力压著他,继续暧昧地亲吻抚弄,顺势还剥掉他下身的衣物。
“混蛋,你敢再留在里面你就试看看……”眼看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温庭域只好半放弃地怒吼。
詹落边笑边熟练地将湿润的手指挤进去润滑扩张,而后固定住他的腰,在|穴口挤压摩擦了一会儿,重重挺了进去。
趴著被进入,因为体内瞬间的盈满而喘息不已,接下去,詹落的动作更是让他呻吟著揪紧床单,被动地随节奏摇晃著,不停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被顶得在床单上反覆摩擦的感觉奇异地煽情,敏感的胸口被揉捏著,前端也很快昂扬了起来,但这种姿势却让他只能被硬生生抵在床上,焦躁的不适。
腰突然被抬高,然后一个枕头塞了进来,制造出来的空隙让他轻松了不少。
“舒服一点没有?”詹落侵入的动作还是很狂野,声音却是温柔得很。
温庭域咬住嘴唇不说话,低低呻吟著,慢慢放松了身体,让盾落更顺畅地挺进到更深的地方。
也许是詹落刻意讨好,或者是其他原因,虽然算是“强迫”,但他完全没有厌恶感。
被同性压在身下,这种难以想像的身体接触,现在他竟不怎么觉得屈辱丁。抗议和拒绝都只是因为放不下面子,其实盾落这么热情地拥抱他,除了后方腺体被刺激而带来的必然的快感以外,他还觉得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的詹落对他,要比以前温柔得多,就连在床上这种无论何时都狂乱火热的地方,他也能感觉到其中情欲之外的微妙热情。
当然,也许这一切都是他会错意,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搞不好,他真的是早就已经喜欢上詹落了。
身体内部感到一阵温暖的湿意,他哆嗦了一下,詹落从后抱著他的腰,歉意地在他耳朵边上轻笑,“抱歉哦……没来得及退出来……”
“混蛋。”他憋红了脸咬牙切齿的说。
“谁叫你这么棒,让我忍不住嘛。”恶作剧地在他臀上捏了一下,詹落显然很自得其乐,“等我帮你弄乾净。”
“呃……”他有点错愕,没想到这回詹落居然会讲信用,他明明感觉到这家伙发泄过后的欲望,还是一样饱满的。
抿著嘴唇,让詹落用柔软的纸巾帮他擦拭,里面的也清理出来了,无论亲密接触过多少次,这种时候他都会觉得轻微的尴尬。
“好好睡吧。”詹落亲了他的鼻尖一下,自己翻身下床。
“咦?”声音一出来,温庭域就后悔得想捂嘴巴。
果不其然,詹落马上笑了出来:“哦?你舍不得我哦,亲爱的学长?”
温庭域说不出话,只好硬邦邦地哼了一声。
“嗯,我是很想再和你继续啦,到天亮都没问题,不过,你那里有点肿了,大概是我做得太厉害,今天我自己DIY好了,你还是休息几天吧,免得把你弄坏了。”
这么露骨的解释,让温庭域又想自爆。哇哩咧,你稍微含蓄一点会死啊?
转身拿被子盖住头,懒得再看那个脸皮厚得像铁板的男人。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智落那调子不知道跑到哪国去的歌声,温庭域想不通有什么会让他那么高兴的,只好闷声不响忍耐著一身鸡皮疙瘩。
带著水气回到床上的詹落,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皮肤温暖湿润的气息,闻起来很舒服,温庭域被他又一次抱住,全身倒没有紧绷,反而有些发软。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啊。”
“咦?没听出来吗?催眠曲呀。”
温庭域被噎得翻了个白眼,拜托,那种声音,死人都给吓醒了。
“就是这样——安睡安睡,乖乖在这里睡……”
温庭域忍无可忍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还安睡咧,想吓人也不是这样的!
詹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不是这么唱的广温庭域恶狠狠,“你这种唱法,哪里还有调子啊!应该是这样,听好了!”
清了一下嗓子,给这个五音不全的男人做示范,“安睡安睡,乖乖在这里睡,小床满插玫瑰,香风吹人萝里,蚊蝇寂无声,宝宝睡得甜蜜,愿你舒舒服服睡到太阳升起……”
他一个成熟的高大男人,唱这么耳语一般轻柔的曲子,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肉麻,只是有点凄凉。
“……庭域?”
一种沉淀了很久的酸涩味道,从心底慢慢翻腾著升起来,温庭域舔了一下嘴唇,尽力不让自己想那些过去的东西,翻个身关掉灯,“睡觉吧!”
“庭域……”詹落紧紧抱著他,把他固定在怀里。
他知道詹落敏锐地觉察出异样了,但他什么也不想说,他也从来都没有对人说过。
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些东西,都是他一个人的,难道说出来,就真的会有人愿意分担?比如痛苦……比如仇恨……
如果只换到一句轻飘飘的“别难过”、“好可怜”,他不如一声不吭。
“庭域,乖哦……”抱著他的男人怜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好好睡……不要想太多……我给你唱催眠曲好不好?”
温庭域满心苦涩的痛楚,一下子像被刺破了的泡泡一般,“扑”地一声就爆开散开了,突然有点想笑。
詹落这破坏气氛的混蛋……真的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他来说。
“我开始唱了哦……”
“不不不,谢了!”温庭域寒毛倒竖地制止他,然后听到他一声闷笑,嘴唇上一热。
“睡吧。”
詹落的身体很温暖,这样被拥抱著,的确一点冬夜的寒意都感觉不到了。
隐约入睡的时候,好像回到小时候,夹在父母中间,乖乖躺著,闭著眼睛听著那首温柔的曲子,唱的人往往是父亲,高大的、敦厚的,笑起来很腼腆、亲切……
眼睛忽然一酸,赶紧闭紧双眼,不敢再想。
9
温庭域从来没有恋爱过,跟盾落在一起,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认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像冒险一般,有些战战兢兢,但是脸上总是一副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的样子,这种表情就像是他的保护色,为了不让自己狼狈,不会轻易拿下来。
詹落赖在他家不走,也才一个多月,一点也不算长,但一个月的温存,已经足够让詹落完全融入他的生活里了,每次他迟一些回家,开门的时候总会有些迟疑,隐约害怕著,怕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并不在屋子里。
幸好他的担忧没有一次成真,每一天都能继续用冷漠的表情,偷偷认真地享受著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每一点时间。
“温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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