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es,我哥是gay-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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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孩子,一个女孩子!我也知道贞操这种东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多么重要,可是……我忍了。妈,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把我的不解释当做默认,我不愿意跟那个男人吵,是因为他不配!
为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没有出现,是子衿陪在我身边,只有子衿!妈,想要一点您的爱是我太贪心了么?
子衿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眶已经红了。
我无力的倚在她的肩膀上,有泪水滑过脸颊:“对不起,子衿,我该坚强的……”
“傻子!没有人要你一定要坚强!为什么你不懂得爱护自己。为什么我不早点认识你,这样我就可以陪在你身边,烁杨,不论发生什么,你还有我!”她扳过我的肩膀,闪着眼泪的大眼睛认真的凝望着我。
你还有我!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失声痛哭,有人关心我,她说,我还有她。我还有她!
不知道谁曾说过:LES,就是一个女人以女人的心态去爱一个女人。
不知道谁曾说过:爱,就是两个无助的灵魂彼此支撑。
不知道谁曾说过: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恰好爱上了一个同性。
子衿,我知道你曾经谈过男朋友,而且还有一段很幸福的时光。你不是同性恋,只是因为恰好遇到了我么?
我把子衿拥入怀里,轻声道:“子衿,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很爱很爱你、可以给你幸福的男人,那么就嫁给他吧。”
怀里的子衿僵硬了一下,用很小的声音嗫嚅道:“我知道了……”
原本就是这样,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爱情不等于婚姻,我再爱子衿又怎样呢,我不是男人,没法给她一个稳定的家庭,与其彼此煎熬,还不如给她自由。
尽管这一刻,我是那么的爱她,那么的留恋这种踏实的温暖……
子衿,我爱你。
第六章
在子衿的悉心照料外加监督下,我的病很快就好起来了。于是,我迅速投入了学校艺术节的筹划工作中。我是校电视台的策划外加文编,也是每次校级大型文艺活动的主持人。所以,每当这些活动纷涌而来的时候我就会特别头疼。
“这次艺术节C5乐团要上节目,你去不去看看彩排?”老哥一边看着杂志一边头也不抬的说。
“C5?咱学校的乐团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嗯,就是晨雨的那个乐团。”老哥突然抬起头来笑得一脸灿烂。
“你也上?”我这才意识到,哪是去看什么彩排啊,明明是自恋狂炫耀自己。
“那是当然,没有了我,他们不知道要多么单调啊!”老哥扔下杂志手舞足蹈的凑过来。
我温柔的一笑:“不好意思,最近忙,没空。”继而又低下头赶策划稿,唉!还要去拉赞助,真烦人!
老哥夸张的做垂头丧气状,走了。
到了艺术节那天,我穿着华丽的晚礼服走到聚光灯下,与搭档站定。会场很大,台下黑漆漆的一片,我很淡然的扫视了一圈,脸上带着完美的假笑。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攒动到离舞台很近的前排,冲我做了一个V的手势。我笑,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子衿。
节目开始了,C5乐团的节目被放在了第七个。这支名不见经传的乐团刚一上场就引得会场无数女生狂热尖叫。钢琴手是王子一般优雅的晨雨,小提琴手是个180的阳光大男孩,吉他手是个被刘海挡住一只眼带有忧郁气息的青年,架子鼓手一身黑色紧身衣深沉而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主唱是个高挑丰满的女生,紧身皮衣,金属钮扣,高腰皮靴,再加上那一头长长的金色卷发,就好像女恶魔,妖冶而高傲。还有一个人,自然是站在舞台中间的老哥,那家伙今天也穿得很性感,一顶中世纪的绅士帽戴在他头上有着说不出去的诡异。
舞台的灯光瞬时间全部熄灭,观众席上传出了轻微的抽气声。搞什么名堂?我饶有趣味的看着舞台。渐渐的,一束光亮了起来,打在穿着白色礼服的晨雨身上,钢琴声起,舒缓、清脆,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了听众的心上。光晕一转,照在小提琴手身上,琴声起,悠扬而悲伤。又一束光打在了舞台上,老哥在那束银白色的光中渐渐的“苏醒”,他的动作配合着琴声,缓慢、机械,他低着头,好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吊线木偶。渐渐的,琴声小了,光晕转向架子鼓手,一片寂静中,架子鼓突兀的响了三声,吉他随之响起,音乐有了几分紧张,突然,架子鼓猛烈的响了起来,现场的灯光也迅速变得凌乱,尖锐而又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划破空气:“黑色的世界已向你你敞开,恶魔的微笑让人迷乱,斩掉天使的翅膀,跟我沉入黑暗,用血和生命祭奠虚伪的善良……”狂乱的、嘶吼着的音乐让现场在火热中变得一片死寂,舞台中的老哥像是听到了召唤,猛的抬起头,疯狂的舞蹈,斑驳的的灯光闪过他的脸,我看不清他帽子阴影下的表情,但是却看到了他那诡异的勾起的嘴角。一瞬间的失神,仿佛世界变得真空,只有音乐、这狂乱的叫嚣的摇滚!耳畔只剩下那恶魔一般的女人的嘶吼和蛊惑,灯光变幻的舞台上仿佛真的有一个恶魔在冲着所有人微笑。我真的怀疑,这一刻,老哥在帽子下的那双眼睛是不是恶魔的血红色……纷繁的鼓点、低沉错杂的吉他声演绎到□却突然戛然而止,寂静中只剩下那女人高声的嘶喊:“我要爱!我要爱!我要自由的飞翔,哪怕用恶魔的黑羽,哪怕投入无尽的地狱!只要爱——!”唱到此处,老哥的舞蹈突然缓慢了下来,头一歪,倒地,好像吊线木偶彻底被人摧毁,不但没有灵魂,连那骨架也没有了。女人的声音还在回响,灯光却已暗下来,现场是久久的寂静,没有尖叫、没有掌声。直到我再走上台报幕,所有人才像突然醒过来一样,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和毫不吝啬的尖叫。
艺术节结束了,C5乐队瞬间红了。但是他们却被叫道教导处去了。
“老师说了什么?”我在门口等着老哥他们出来。一共六个人,除了老哥和晨雨其他四人都是艺术班的,所谓艺术班就是将来一定会参加艺考、靠这个吃饭的学生才去的,他们大多成绩不理想,出了校门谁也看不出他们是学生,他们过早的融入了这个社会。
“嗨,也没什么,就是为我们的表演所倾倒了。”老哥嬉皮笑脸。
我干脆不去去问他,转身问那个主唱的高挑女人:“老师说了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说我们的音乐鼓动性太强,对学生的身心发展不利,下次不要再唱了。”她无所谓的耸肩:“是那老头不懂得欣赏,我们的流派就是这样的~”她凑过来说,低胸的衣服让人一览无余,我不习惯的后退了一点点。
如果不是同在一个学校,打死我我也不信这种浑身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人竟然和我同龄!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的出了校门,完全看不出刚挨过批评或者他们是那么颓废的一个流派。我不禁感叹,冲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去接子衿。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震,这是我新买的手机,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号码,会是谁……?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踌躇半晌,我还是按了接听:“喂,您好,请问您是……?”
“小贱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这声音……是那个被我踹了的男人,徐炎?!
“对不起,你打错了。”我利落的要挂电话。心中隐隐有些恐惧,他怎么知道我新的手机号?是谁……告诉他的?我周边的人么?到底是谁……
“小贱人,你别以为我找不到你,我他妈……”电话那边还在骂,我立刻挂断,关机。
“烁杨,今天你哥表现的不错啊。”子衿早就等在教室门口,灿烂地笑着,看起来很开心。
“哦。”
“你主持的也越来越好了,压场压得很棒。”
“哦。”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我抬起头冲她微笑,“没什么。”
一路无言,送子衿到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低着头想事情,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晨雨?你怎么在这?”我不解,这家伙不是应该正被老哥缠得死死的么?
“跟我交往吧。”没头没尾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大脑瞬间空白了,等我恢复正常思考时已被他拥入怀里。“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挣脱,很严肃的对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女人。”
“我知道”他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你很特别,让人很想征服你,像你这样的人交往才有意思。”
“呵呵,不好意思,你很无聊,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请让开,我要回家!”靠,征服?恶心的大男子主义!
“呵呵,你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烁杨,我有自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到我这里来。”他侧身闪出路来。
“恩,那我等着那一天。”我懒得跟他狡辩,匆匆而过。
在这一天,好像有什么乱了,真令人头疼啊!我神经质的看着四周,刚才老哥没有在周围吧?呵呵……我一定是小说看多了,他怎么会在附近偷听呢。
回家,果然老哥在屋里做题。
“你这么晚才回来?”他背对着我问。
“恩,和子衿聊了一会。”我随口答道,上楼,回房。
是该好好学习了,要期中考试了呢。
第七章
考试当天,我早早的来到考场,考场上还没几个人,我摆好考试用具最后拿出一本笔记来复习。
“烁杨。”人影一闪,子衿坐到我旁边来,她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怎么了?”我关切的试试她的额头,不烧啊。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她应该在文科的考场才对啊。
“没事,我就是想……想过来看看你。我考试紧张。”她冲我扯了一个微笑,小声道。
我皱眉,有没有搞错,子衿在文科班的成绩那绝对是前五啊,怎么会考试紧张?
“到底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我尽量搂住她,想让她觉得安全一点。
“真没事!”她突然挣开我,露出一个大大的恶作剧的笑脸:“哈哈!上当了吧?我是过来说一声,加油哦~如果这次在级部前二十里看不到你的名字我可是要生气的哦!”说完,她很开心的跑走。
哈,这小妮子,竟然怀疑我实力?不知不觉,一个微笑爬上了我的嘴角。
开考过二十分钟,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铃铛声,原本战斗中的脑细胞突然有了一瞬间的罢工——这不是,子衿的脚步声么?
她最喜欢在书包上挂一串铃铛,好几次我还为此嘲笑她说:那么大的人了,还挂铃铛,好像小狗……当时她总是佯怒的撅嘴,可是没想到,这铃铛声后来倒是成了她出现的最好标志。
果然,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从教室门前跑过。
“老师,我去下厕所……”我没等老师同意合上卷子就追出去。
一口气追到操场,子衿才停下来,累得我气喘吁吁,没想到平时这弱不禁风的孩子还挺能跑。
“子衿,你怎么了?”我上前。
“烁杨……!”子衿见是我,一下子扑上来,我没站稳差点摔倒。
“烁杨……我,我真答不下去卷子了……”话还没完,我就感到胸前一热,她哭了。
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我搂紧了颤抖的她,轻轻抚着她的背:“发生什么事了,子衿,跟我说说吧,或许我能帮到你。”在她耳边我柔声说道。
“没有用的,没有用的……”她无助的摇着头,“烁杨,你说到底是为什么,我那么努力,难道只因为我是女孩子,就该被牺牲么!为什么……”
我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子衿一家都是外省移民到这里来的,她父母有了她之后为了养家糊口,于是把她留给了她爷爷奶奶,夫妻二人离开故乡那个小乡村,来到大城市做生意,后来生意越来越红火,便在这里安了家,或许是根深蒂固的一种意识,他们总觉得得生个儿子传香火,于是子衿便有了一个弟弟,她妈妈也当起了全职太太,直到她弟弟上小学了她才被接到父母身边。
“子衿,不会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和你弟弟都是你爸妈的孩子,他们怎么会偏袒呢……”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偏袒这种事总是会有的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烁杨。要只是偏袒也就罢了,我反正也习惯了。可是……他们不该让我回去!你不知道,在我们老家我见过多少活生生的例子,我有三个表姐,她们和我这么大的时候全都已经不上学了……我不想像她们一样!所以我才这么努力地学习……我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我从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