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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延地青 (暖床人番外) by 三千界-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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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在帐顶半眯眼养神,打了个盹。
  太阳暖暖的,天蓝蓝的,帐顶宽宽的,睡觉的好地方。
  (--正常人能睡那地方吗?三千界十分疑惑。)
  待他们走完人,已经是月朗星稀了。
  我用了干粮,喝了些水,闪进帐内。
  他又在研究地图。
  还在一个沙盘里堆堆弄弄。
  见我进去,指指桌上盘里的粽子。
  今天已经端午了么……
  端午……
  五月五
  是端阳
  门插艾
  香满堂
  吃粽子
  洒白糖
  龙舟下水喜洋洋
  喜洋洋
  喜洋洋
  ……
  遥远的童谣,我竟然还记得。
  喜洋洋的是富有安定的人家。
  像我们这样的,在没有入楼之前,端午……
  半个粽子,曾经让我打了一场群架。
  寡不敌众,自然没有护好那几口东西。
  还有小石头,半饱半饿了三四年,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带着他一路流浪到了江南,就能到临洋县,让他投奔他远戚家,可他还不是发烧
  死在端午那几天,撑不到。
  没胃口。
  一点也没有胃口。
  好在他知道我不喜说话,倒也没有聒噪勉强。
  只是表情略略失望。
  特地留给我的?
  那……你吃过了?
  他点点头。
  我眯起眸子,撇他一眼。
  他慌慌掏出我给的药簪,示意用过了。
  如此他吃的东西应该就无碍。
  放心。
  浅浅打了会坐,阖眼睡了。
  四、
  夜里又有异响。
  睁眼,帐中灯还亮着。
  他趴桌上睡了。
  我溜出帐外,竟然只有三个人摸进来,和上次的差不多。
  莫非他们以为这里是无人之境?
  却听得帐内他呼吸不对。
  见鬼。
  三下五除二放倒了那三人。
  照例留了两个活口。
  来不及交人,先溜回帐内,一切他脉搏。
  媚药。
  看症状,是西域产的蚕绵春。
  名字好听,药性烈着呢。
  有内力的也无济于事。
  奇了,能有得手的法子,怎么不下毒?
  趁他还没有醒,将那两人提到帐内角落里,使了点手段--
  好毒的计策!
  明日大战在即,弄个先奸后杀的主帅,屈辱三军,军心必散,大可不战而胜了。
  连带他父辈在边关的威望都可以消弭了去。
  若只是死了,旧部们搞不好还会来个化悲愤为死志,哀军而胜,得不偿失。
  没说的,直接灭口,扔出去。
  这小子,居然敢和我说他用过药簪了。
  这里头蹊跷多多。
  来袭帅的都是敌方过来的,肤色语音不一样。
  但,别的不说,这药,可没有那么好下。
  莫非还有内应?
  拎起粽子仔细嗅嗅--
  奇异香甜的气味明显,没什么人会忽略。
  除了这些只知道阵法的莽夫。
  莫非下毒人以为前两批点子都是他处理的?
  我没有露面,上战场时候也是穿了兵卒衣服,开了打不着痕迹护着他的。
  真知道有我的,也就他,外加那来议事的五个。
  那么,络腮胡子,绿豆眼睛,还有另三个旧部可以排除了。
  这般下来……
  他却开始闹腾。
  脸色潮红,迷迷糊糊醒过来。
  还有神智问一句--我怎么了?
  --你中了春药。
  我冷冷道,从他身上摸出药簪,放到他脸前晃晃。
  --用过了,嗯?
  --那个……
  他挠挠头,傻笑。
  没办法……
  我挟了他溜出帐外,往营妓那边去。
  被冷风一吹,他打了个激灵,抱住我脖子稳住身体,凑过来问。
  --去哪?
  我皱眉,他离我太近了,近到能一口咬到我颈上致命的血管。
  掰开他的手,把他抗到肩上,我答。
  --营妓。
  --营妓?
  他愕然。
  --嗯。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去,不去!
  他开始挣扎。
  --那你怎么办?
  奇了。
  我捂住他嘴巴。
  --小声点。
  除非你想吵得全军都知道主帅中了春药。
  --我不去!
  他压低了声音,动作却更剧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将已有婚约,若是这般放浪,愧杀我也,有何颜面三跪九叩迎娶之!
  文绉绉念叨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死活的轻重的家伙。
  我撇了他一眼。
  --你那未婚妻在皇都,来不及。这药,你熬不过去。
  一边脚下不停,妓营已经在前面了。
  --誓不!
  他咬牙切齿,瞪圆了眼睛。
  我懒得理他,自己惹的祸,这时候下决心有什么用。
  --到了。
  放下他,正是妓帐近旁。
  他愤愤然一转身,往回走。
  我无奈,跟在后面。
  这样只会催化药性,到时候发作起来熬不过,还不是得我送他过来。
  麻烦。
  转念一想……
  请将不如激将。
  --我说,你不会还是在室的吧?
  --要你管!
  他狠狠回头低声喝骂,脸上本来就红,倒也看不出来是不是更红了。
  男子一般十五而识人事,他竟然……
  呸,我心里甩了自己个巴掌。
  乌鸦嘴。
  要是没开荤,更不好哄,别扭的第一回。
  --你就算家教严格,此番事出无奈,不是什么错。
  所以,你就从了吧,啊,成不?别在乎你那什么头回不头回的了。
  明日还要大战,现下我实在没有兴趣大半夜陪着个中了春药的家伙,在这边关夜里,在帅营和妓营之间来回折腾。
  ……真倒霉。
  --本,本将忍得过去!
  他声音里已开始打颤。
  我知道劝不了,眼看到了驻扎的营地,巡逻守夜的多了,也懒得再说,只好暗里跟他一路回了帅营。
  帐外有冷冷的夜风醒神,一入帐内,他状况更不好了。
  偏偏他两手攥拳,扎了马步,不肯动弹。
  这药和一般的那些一样,若真能忍过去,除了稍稍伤些身子,倒也没有什么后遗。
  他没有内力,反而不用担心岔了真气。
  却听见他在那里嘀嘀咕咕
  --子进不可以,她们都是可怜人,子进不可以,不可以,她们是可怜人……
  子进是他的字。
  看得出来他很辛苦。
  到了这般境地,还在倔强。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好吧,委屈点就是了。
  瞄瞄帐角,有水备着,供他净面的。
  回头洗洗就好了。
  走过去扶了他腰,低声道。
  --我来帮你。
  他被触及的瞬间,身子猛然一颤,脚下一虚,软在我怀里。
  --不,不去!
  他竟然还有力气瞪着我。
  --好,不去。
  我安抚着答应道。
  解了他外衫中衣,把他抱到榻上,坐在床边,一手探入他衣襟,一手握住他下面。
  --不去,不去!
  他一边念叨,一边不由自主蹭过来,目光慢慢没了焦距。
  很快就尖叫着出来了。
  我赶在他出声前捂住他嘴,免得营外的人听得异响。
  摇摇头无奈,还真的是个雏儿。
  不过……
  瞄瞄他赤着的身子。
  居然马上又开始不安分了……
  药效真不错呢,还是他体力不错?
  他无意识地蹭动着又就过来。
  心下好笑。
  这模样……活脱脱没睁眼的小狗,有些好玩。
  取了巾帕擦净手上白浊,而后拿他自己的衣服堵了他嘴。
  得慢慢逗弄,叫他好好尝尝滋味。
  否则,药效没过,次数却多了,会容易伤身。
  明天,就是眼前这个扭来扭去的家伙,还得上场杀敌呢。
  五、
  --你!
  他气极,面色发紫。
  迂腐。
  无聊。
  是他自己不让我带他去营妓的。
  再耽搁就晚了。
  这时候该起身备战了。
  --不就是抒解了下而已么?
  --你你你!
  他索索索往后退,亵衣散开,被单滑落。
  脸上表情精彩。
  那模样活像是被玷污了的女子。
  ……
  虽然以前没有见过,想想应该差不多。
  --将军,你倒底要怎么着?
  他身子开始泛红。
  莫非药效还没有退?
  搭过他脉搏来,静听。
  过快。
  我蹙眉。
  难不成还混了别的药?
  他摔开腕子,跳下床拔了刀,一招风卷残云递过来。
  脸上表情屈辱悲愤。
  我恍然。
  还没有理出头绪,还镇远呢。
  毛孩一个。
  我有无数种法子可以夺刀毙他于剑下。
  奈何我是来保他性命的。
  不动。
  反正看那刀走势,碰不到我。
  不料他脚下一踉跄,眼看就要摔。
  真倒霉。
  只好卸下他大刀扶了他。
  否则万一出了岔子,战场上差了丝毫,保命就麻烦了。
  他左手立即一掌过来。
  扣死腕子,让开一步。
  不料他居然扑起一口上来。
  毫无章法。
  送他小臂咬。
  反正上面有缠腕,不疼。
  他不嫌脏不嫌硬就好。
  --只用了手而已。
  没法子,开口解释了句。
  他看来根本没有听到。
  麻烦……
  六、
  在时辰到之前,总算暂时平静下来。
  不过看他的样子……
  虽然没有叫我出去守,我还是别呆在帅帐里。
  换了衣服,跟在绿豆眼身边混到阵前。
  当作没有看到他眼神,照旧防了冷箭快刀,护他周全。
  奈何他今天杀敌特别不要命。
  偏偏我扮作小卒,不好太过惊世骇俗,洒了我一身脏血。
  咳……
  忽然见到几袭浅衣,箭雨枪丛中掠向敌方帅旗。
  我不由眼中一亮,精神一振。
  什么热血游侠儿,还不是楼里那几个混蛋!
  此番刺杀,敌阵必乱,战局既然大定,护将也就再无必要。
  终于,我终于得以脱离苦海也哉!
  看看四下尚算安然,挑翻几个攻向他身边的,连忙凑去绿豆眼身边。
  这小眼的智将明白通透,处事稳当,今晨起打量我和他之间的异常已有半天。
  --昨夜少帅中了媚药,他未知人事,对我所作所为有些误解,还望阁下稍为劝教。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而后,大喝一声。
  --白衣小儿,尔乃我杀父仇人,哪里跑!
  甩了身上卒服扔了长枪,一拔随身长剑,追着他们去也!
  哈哈哈!!!
  七、
  那年秋末冬初,照例得了几天假期。
  我带了翟家老字号的花雕,和江南方家作坊最上等的腌肉,去了东北碧落江入海口。
  老规矩,祭奠几个兄弟。
  当年那一战,我们不过历云坛下五个小卒。
  所负之事,算是幸不辱命,人,却是全没。
  那时,我满十五不到半年,肖哥他们拎我去窑子开荤时的诨笑话还热在耳边,转眼,那些粗糙而温暖的手,都染着红黑的血,冰凉僵
  硬了。
  康叔那,埋的女儿红,年底就可以起坛了。
  刀子嘴的杏姐,和一天憋不出三句话的钱哥,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吧?
  康叔的酒,地道而醇厚,放外面买,那自然要不少银子的。
  可喜酒么……
  肖哥发话了,我可以喝个够。
  他说,小万子,你要是醉了,闹了洞房,趴新房床底下睡就是。
  钱哥闻言怒了虎目,一刀砍过去,差点削到肖哥的屁股。
  肖哥嚷嚷,我家弟媳禁了你下窑子,你也不能拿兄弟撒邪火那~~~~!--尾音还悠悠地拖了个戏腔。
  两个开始上演全武行。
  我们么,一边看得乐歪歪。
  喜酒……
  钱哥的喜酒。
  醇厚悠香的女儿红。
  不甘心。
  我不甘心。
  怎么能甘心。
  如何肯甘心!
  ……
  所以,挣扎在漫天无际的黑暗里,终于醒过来,面前陌生的男人出示了楼里的信印,问我要不要进暗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应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就是暗总。
  我只知道,能拿出那样子的印的人,有足够的办法,让我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
  大碗喝酒,喝五人份的酒。
  大块吃肉,吃五人份的肉。
  哪怕,为此要受五人份的苦头,甚至更多。
  功夫不够好,没关系。
  他会教。
  资质不够上乘,没关系。
  多来几遍。
  一倍不成,两倍,两倍不成,四倍,五倍,十倍……
  手段不够干净,也没关系。
  学。
  记。
  绝不犯同样的错,也绝不犯看到的,别人犯过的错。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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