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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0334 青山水泠 by 风摇影移-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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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溫祿在擦洗廁所地板的時候,昏倒在地,使他清醒的是體內狂猛出入的凶器,溫祿迷蒙的眼睛竭力對准焦距,看清了伏在身上一臉沈迷的劉岩──一個18歲的小鬼,因為兩次搶劫被判了10年。
劉岩才進來時一臉的凶像,被大哥們整得餓了兩頓,溫祿趁宣赫不注意給他帶了兩個饅頭,那時這個小鬼一邊啃著饅頭,一邊狠狠地說:“別以為我會領你的情!”
是啊,別以為他會領你的情。
恩將仇報古來有之,溫祿冷笑,任那個小鬼在他身上瘋狂的律動,椋狭搜劬Α
兩瓣幹裂而溫暖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那個小鬼霸道的撬開他的牙關,用力舔吮著他的唇齒,雙手順著他的脊線緩緩安撫。很有經驗的樣子。
那仿佛溫柔的愛撫卻溫暖不了溫祿冰冷的心──連他昏倒在地時都不放過,這小鬼的心狠已讓他心下一片冰涼。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人了!”耳邊狂妄的宣告是溫祿聽過不知多少次的陳詞濫眨拔視Wo你的”劉岩大言炎炎地許諾,溫祿冷笑著把臉扭到一邊。
“啪!”不甘被忽視的小鬼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你等著瞧!”
溫祿於是當真冷眼旁觀,只發現劉岩比以前更加諂媚狡詐,和莫疑一夥打得火熱。
莫疑現在接替了宣赫的地位,如果說宣赫懀璧氖撬焐駸岬念I導氣伲蓜t是因為他的陰險冷酷壓服了眾人。莫疑對溫祿並洠в刑貏e的興趣,他略帶潔癖的個性使他寧願選擇自蔚來抒發欲望,溫祿現在的悲慘處境主要也是出於他的授意。
溫裕來看他的時候,溫祿已將被男人們無窮無盡的欺淩玩弄逼至絕境。在他想要自我了結時,溫裕的到來卻讓他再也放不下心,以溫裕沖動的個性,若是知道自己的死訊,一定會不管不顧把什麼都說出來,這麼多年的苦澀夢想毀於一旦,叫他怎麼甘心。
當晚男人們一如既往地圍了過來,卻聽到莫疑冰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放開他。”
莫疑緩緩地走近溫祿,盯著他的雙眼鄙夷地端詳著:“從今以後,他是劉岩的人了。”
溫祿斜睨著莫疑身後的劉岩,頓時有一種狂笑的沖動。
於是監獄裏每個荒唐淫亂的晚上,溫祿成了那個小鬼的禁臠。
那一次,是莫疑和溫祿第一次正面相對。
莫疑為人傲慢陰毒,有輕微的潔癖,在劉岩向他要求之前,確切地說他不曾正眼看過那個卑微的男人。第一天偷偷溜到床鋪上的一道灰影,被宣赫赤身裸體抱到人群中的男人,都是唯暴力是圖的莫疑最為不屑的類型。相對來說,他更欣賞劉岩這種霸氣十足的個性,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值得好好塑造。
莫疑不喜歡溫祿,因為塑造一個偶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宣赫是他的一個成功作品,卻被溫祿給毀了,這種計劃之外的變動,使得莫疑只得暫時現身前台,這令他十分不痛快。好在劉岩出現了,這小子夠狠、夠狂,也夠狡猾,現在再為他塑造義氣、骨氣和熱情的形象,很快的,劉岩會是第二個宣赫。
莫疑相當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氣伲托蜗蟛贿m合當大眾領袖,所以他熱衷於塑造偶像,並控制首腦。宣赫行事太過沖動,居然陰溝裏翻船,莫疑放不下已接近成功的半成品,跟進來繼續“輔佐”,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只得從頭再來,好在現在就有劉岩送上門來,交換條件只有一個,給他那個在自己授意下被任意侮辱的男人。
於是和這個男人第一次正面相對,莫疑滿眼的鄙夷,只想問他:“這麼髒的人怎麼還不去死。”
但他的注意力卻並不在自己身上,莫疑看見他冷笑的眼神,斜睨著身後的劉岩,自己竟不被他放在眼裏。
雖然習慣於幕後的活動,但莫疑從未被人如此徹底忽視。
莫疑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有一個梳了兩只小辮的小女孩,好像很好看,他一直在偷偷看她,她卻從來不注意,終於有一天,兩人視線相對,他沖她笑了一下,她卻沖他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從此之後,他還是一直盯著她看,第二次視線相對,他沖她翻了個白眼,還作了一個很恐怖的鬼臉。她被氣哭了,莫疑覺得十分的痛快。他看了她三個星期,只是為了把這個白眼還給他,還要加上利息。
莫疑很清楚,自己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極富耐心和計郑沟盟膱笱},殘酷而富於諷刺性。
所以莫疑開始長時間地盯著溫祿,無法抗拒地重溫小時候偏執的心態:他會付出漠視我的代價,那會是我給他的致命一擊。
然後他變得越來越是迷惑。
他還記得,溫祿被赤裸裸的抱進寢室的時候,把頭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紅色一直延伸到潔白的背部,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渾圓的臀瓣間不斷滴落著夾雜著血絲的白液,顯得說不出的淫蕩。就連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後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對他:“想上就上。”那一陣子,每晚都聽到他被壓抑的呻吟抗爭,挑逗得兄弟們對他更有興致。
自己當時只是想:真是個賤貨。
然而現在眼裏的他,小心翼翼的縮在自己的殼裏,與人無杵。那雙因為他的瘦峭,顯得越來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純潔得竟然洠в幸稽c雜伲槭颤N有人在這麼肮髒的汙泥裏,受到這種極致的侮辱,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來卻還是那麼幹淨。
莫疑的眼睛不自覺地追逐著他,想證實這只是他覆蓋在表面的假象。
事情漸漸脫出控制。
想要發現他的淫蕩不羈,卻看見了他尚未被混亂的性愛玷汙的單純;想要發現他的迷亂頹廢,卻看見了他從肉體到精神的不屈抗爭。自己之前的行為並未對他造成多大打擊,這個人仿佛不可控制,不可侮辱。莫疑心中的氣憤和疑惑越來越深。
天酷暑,監獄裏非常不人道地洠в锌照{,令人難以入睡。莫疑眯著眼睛,心下正暗自籌劃如何為劉岩樹立威信。下床忽然一抖,劉岩悄悄下地。莫疑冷冷看著他摸上溫祿的床。這麼熱的天氣還有這種興致,倒讓莫疑暗暗好笑。
劉岩在溫祿胸口摸來摸去,溫祿將他的手推到一邊,劉岩將他的雙手擰到身後,一手握住,另一手在他胸口摸索著||||乳首,頭也在他胸口磨磨蹭蹭,月色朦朧之中,溫祿的胸口泛著象牙般的光澤,被劉岩撫弄挺立起來的||||乳首,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投下一道魅惑的黑影,隨著他身體的扭動在莫疑的視網膜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劉岩的手指貪戀的糾纏上去,用食指和麼指捏住,來回撚著。溫祿的胸膛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得越來越劇烈。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被放松,不但不反抗反而抱住了劉岩在他胸口吮吸的頭顱。形狀優美的嘴唇微微張開,鼻翼歙張著,睫毛在臉上的投影顫抖起來,整個臉龐在莫疑眼中投下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側影,莫疑的手向上摸到自己早已堅挺的||||乳首,來回撫摸著,一時想象著劉岩在溫祿胸口倦馈氖种赣|感,一時仿佛自己就是溫祿,感受著劉岩手指溫柔的撫樱
兩人的手都漸漸向下摸去,彼此喘著粗氣為對方抒發了欲望,激|情過後兩人漸漸平息下來,劉岩並不回來,噙著溫祿的||||乳首沈沈睡去。
莫疑粗暴地撫慰著自己,釋放之後卻更是難以成眠。
次日清晨,莫疑佇立在兩人床前,兩人只有腹部略有遮蓋,劉岩像孩子一樣躺在溫祿的懷裏,兩臂纏住溫祿的腰身,一條腿卡在溫祿兩腿之間,輕輕頂著溫祿的分身,整個人緊緊貼在溫祿身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真是個孩子。”莫疑暗自歎氣,轉而凝視著一臉平和的溫祿。
你有什麼魅力,讓劉岩這種連心都被染黑的人,恢眩⒆右粯蛹儩嵵蓺猓
莫移冷眼旁觀,劉岩開始脫出控制,整個人好像被溫祿下了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溫祿。用他獨特的粗魯和強硬呵護著那個男人。
中午,劉岩跟著溫祿擠到牆角,一邊給溫祿夾菜一邊不停的說話,臉上帶著稚氣未脫的笑容。溫祿只是悶聲不響,劉岩忽然湊到他耳朵旁說了什麼,溫祿驚訝地抬起頭,劉岩像惡作劇得逞般的嘻嘻直笑,溫祿呆呆的看著他,忽然微微一笑。
莫疑只覺得胸口忽然一陣劇痛,他深呼吸平撫胸口。再抬頭,是劉岩看著溫祿傻笑的樣子,那種充滿幸福感的傻笑讓莫疑覺得說不出的刺眼,那不是劉岩,不是剛進來時那個一身狠勁的小子,不是跟在自己身邊狡詐諂媚的助手,那只是一個墜入情網的傻瓜。
也好,這樣控制他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那個男人,為什麼看到他的微笑我的心,會痛……
莫疑在日漸加深的無力感中,越來越是憤怒。
第五章
四年後的一天,溫裕來到監獄,今天是溫祿出獄的日子。
然而……
“你說什麼?他已經走了?不!不可能的!他跟誰走了?”
“這我們怎麼知道?”
“你們……”
“犯人出獄後就是自由的合法公民,他們願意去哪兒我們就管不著了……”
溫裕轉身沖出監獄,站在監獄門口冷僻的馬路上,眼淚不受控制潸潸而下:“哥……”
又一次讓他輕易的溜走,溫裕只覺得哥哥和自己越來越遠,那一次兩人分手時溫祿的絕情表情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之中,溫裕抱頭蹲下,痛哭流涕。
枺逅磩e墅區
一輛黑色轎車沙沙滑過寂靜的林蔭大道,駛入一幢幽雅的庭園,車道曲折綿長,路旁蔭鬱美麗的法國梧桐,更增加了庭園深深的寂寥氣氛。
莫疑從二樓看著從車中出來的蒼白青年,被一個黑衣男子抱出車中,不禁皺了皺眉,另外三個手下簇擁著兩人走上樓來。
“我說過不許弄傷他的。”
“他暈車,大哥。”
“……把他放在這裏,洠丝吹桨伞!
“洠в校蟾纭!
“很好,不許跟任何人在提起這件事,記住了嗎?”
莫疑要是口氣溫和地問:“記住了嗎?”
那麼這件事你最好記得非常清楚,四個男子驚疑不定的互視一眼,同聲道:“是!”
莫疑抱著溫祿走進隔壁,那是一間寬大而豪華的浴室,裏面的人早有准備。
溫祿開始陷入一個惶恐而迷亂的噩夢,他的身體仿佛被什麼枺黥|住動彈不得,幾經掙紮,他忽然睜開眼睛。
溫祿迷茫地看向右腕上輕微的刺痛之處,一只注射器正從體內拔出針頭。
他被輕輕放入溫暖的水中,四周的人都穿著白衣戴著口罩,產生一種疏離的恐怖感。
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在水裏舒展開來,懶洋洋的十分放松,全身上下完全喪失了力道,就連嘴部也微張著無法合起。
幾只手開始分工擦著他的四肢,一雙柔和纖巧的手為他合上下頜和眼睛,在他臉上塗了滑膩的||||乳膏,輕柔的按摩起來。四肢很快被清洗幹淨,一雙手開始順著他的頸窩慢慢下滑,所有人和溫祿自己的眼睛都看著那雙沾滿沐浴露的手緩緩滑到他的胸部,柔和地搓起泡沫。
泡沫越搓越多,那雙手卻眷戀著不肯離去,肌膚滑膩的樱惺箞酝Φ模槭资指屑毮佌T人,溫祿困難的喘息起來,那雙手靜靜的停頓一會兒,開始向下揉搓。大塊大塊的泡沫浮在水面上,幾只手在水下輕柔的撫弄著完全脫力的身體。溫祿被有意無意地推上將至未至的高潮,痛苦地顫抖著。
水塞不知何時被拔去,雪白的泡沫隨著退去的水面堆出溫祿纖細的曲線,從頭頂上噴出的溫水沖掉泡沫,溫祿被搓成粉紅色的身體毫無遮蔽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一個白衣人將他抱到一個白色的平台上,冰涼的樱袑λ路鹪觳怀山z毫的刺激。另一個人輕輕分開他的膝蓋,溫祿順從地張開雙腿,敚С梢粋歪斜的“大”字。
窗外陽光燦爛,輕柔地灑在平台上被肆意玩弄的娃娃身上。
陽光下閃現出一道刺眼的金屬光芒,一個人取來一台古怪的機器,帶著一條長長的管子和一個細長的金屬噴嘴。一個人的手指抵住他下面的秘蕾,確認入口已經放松後作了個手勢,那個冰涼細長的枺鬏p輕刺入溫祿的下體。
那台機器被接上水源,溫熱的水流以幾倍的壓力從噴嘴周身的小孔刺激著溫祿敏感的腸壁。完全放松的括約肌控制不住使水流倒湧而出。幾個人迅速將他翻了一個身,在腰部墸弦粋氣墸顾耐尾扛呗柾怀觥D弥鴩娮斓娜藴厝岬霓壑◤埖男】冢孟褚燮矫恳话昙氈碌陌欛蕖1鶝龅膰娮煊忠淮螠惿闲】冢瑤讉人摒住呼吸看著它緩緩插入。
清洗工作做得非常細致,在入口處來回旋轉了幾下,以一種固定的頻率在裏面出入。插噴管的人惡意地用噴嘴捅著前列腺,溫祿的分身忽然勃起,松軟的臀部肌肉也不自然的收縮顫抖起來。
“藥效快完了。”一個人輕聲說道,“十分准時。”
一個人諷刺地鼓了鼓掌。
噴嘴被緩慢推到溫祿的內髒深處,他們像對待玩具一樣把溫祿輕輕翻過來,一面撫摸他的腹部,一面將水流速度眨阶畲蟆氐摬豢勺砸值匕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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