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4 青山水泠 by 风摇影移-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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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幾個人跟著起哄,溫祿害怕地縮在床角,看著幾個人不懷好意的圍攏過來,他認命地椋想p眼。
第三章
溫祿第一天來的時候,倒引起同監的罪犯很大興趣,殺人犯呢,不知是怎樣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孰料進來的小人兒令人跌破眼鏡。
溫祿一直低著頭,因為頭發被剃光露出的白嫩後頸引起一路吸口水的聲音。單薄修長的身體被裹在灰色的囚服裏更是弱不勝衣,抱著行李又提著臉盆的樣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有人故意伸腿絆去,卻被溫祿小心避開,那人在一片訕笑中不甘心的追上來用力一推,只聽一陣叮哩!鐺的亂響,溫祿隨著行李狼狽的摔在地上。
那人得意地哈哈大笑,溫祿驚慌地抬起頭來,監舍裏一下子安靜下來。每個人都盯著溫祿那張蒼白如水的容顏,心中不禁一動,不是特別柔媚,亦非有什麼特殊的美麗,只是那份蒼白、那份淒豔,仿佛盡能樱鼊尤说男慕钐帲
溫祿緩緩爬起,仍舊低著頭,抱著枺髯呋劁佄唬粫r不再有人上來糾纏。
在床角縮了兩個小時之後,溫祿輕手輕腳地爬下床來,穿過兩行鋪位瑟縮前行,卻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片寂靜中溫祿似乎也感受到身上尖銳的視線,兩邊的人清楚地看見他連脖子都羞得通紅,
溫祿走進廁所,轟的一堆人彈起來正待跟在他後面沖進去,卻看見大哥施施然走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關起大門,撞塌了一眾色狼的鼻子,眾狼面面相覷,然後唉聲歎氣,緊接著不約而同地將耳朵用力貼向門板。
“你叫什麼名字?”
“溫祿。”略含怯意的聲音幾乎全被門板截留。
“你的老弟洠议L啊!”門外一眾嘍囉倒了一地,確切的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愧是老大,一上來就直奔主睿
“……”溫裕面紅耳赤無言對答。
“不如我們比比誰的粗?”
“……”
“我要說我的粗你一定不服氣,為了公平嘛,我有個主意,不如你摸摸我的,我摸模你的。”
“不……不用,當然是你的……你的粗,我先走了。”
然後是砰的一聲幾乎將隔門的耳朵全部送終,想必是老大把小美人壓在門上了,然後只聽老大的聲音近在咫尺:“那怎麼行呢?我要和你一決勝負呢。”
“不!放開……我。”美人的徒勞的聲音漸遠,然後又是關門的聲音,顯是老大把溫妹妹拉進小門,眾兄弟悻悻而歸,老大未免太也小氣,連美人誘人的聲音也不肯分享。
宣赫將溫祿拉入小門,將他一把推在馬桶蓋上,又要被男人強行侵犯的恐懼逼出了溫祿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向這個看來還不過20歲的小鬼示弱:“求求你,大哥,饒了我吧。”
“你叫我大哥啊,好,我認了你這個兄弟,來,兄弟,讓大哥好好眨陶{教。”宣赫淫笑著隔著溫祿的囚衣捏住他細小的突起,溫祿用力推開他的手正欲奪門而逃,被宣赫就勢翻擰住他的雙手,另一只手臁畹爻槌鰷氐摰难鼛В瑢⑺卫谓壴谂潘苌稀
宣赫得意地舔舔嘴唇,那淫猥貪饞的樣子讓溫祿想起了一種凶狠的食肉動物。他緩慢的解開溫祿的衣扣,用手撚住一只由於恐懼而挺立起來的粉紅色||||乳首,同時迫不及待地湊過嘴來,用力地吸吮舔弄著另一只。宣赫對||||乳首的執著令人吃驚,溫祿甚至能感覺到他一直玩到口水都順著自己赤裸的胸膛緩緩流了下來。如果說開始刺激性的快感還勉強可以忍耐的話,到後來由於長時間的吸吮,咬齧和揉捏,被玩弄成紫紅色的||||乳首變得不可思議的敏感,只是被男人不懷好意的指尖輕輕一樱瑴氐摱紩l出忍耐不住的驚喘呻吟,下身僅僅因為||||乳首的刺激竟已輕微勃起。
男人看來向相當的驚訝:“我還洠鼍蜐q成這個樣子,真是服了你了。”男人隔著褲子揉弄著溫祿的下體,壞心地不肯給他解開,溫祿難捱地扭動著身子,想從這惡劣的手指中逃出去,男人看著他款敚У难ゲ恋碾p腿,笑道:“有部片子叫《我本善良》,你看過洠в校俊睖氐撛谒袼恋氖种赶禄靵y的搖著頭。“那部片應該由你來主演才是,名字不妨改為《我本淫賤》更合適耶。”溫柔的聲音配合猥褻的言詞,刺激得溫祿在拉鏈解開的瞬間就射了出來,男人笑著擦著衣服上的白液,笑道:“太敏感也很麻煩啊。”
“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呢。”
“對不起啊,大哥,我給你洗、洗……,你放開我好嗎?”溫祿作著無用的請求,孰料宣赫真的解開了他的手腕,然後一把拉住落跑的溫祿,扯下自己的囚服,丟到溫祿懷裏,輕聲道:“就在這兒給我洗幹淨。”
溫祿顫抖著接過衣服走向洗臉池,“等一下,”宣赫趕上來就要脫溫祿的褲子,“不要啊,大哥……”溫祿開始拼命反抗,“不是的,”宣赫柔和地說,“你身上衣服也髒了,乖乖脫下來洗幹淨。”
“不用了,大哥……”
“啪!”溫祿被打得撲倒在地,“我是大哥還是你是大哥,快脫,不然洠愫霉映浴!毙盏鹊眯慕闺y熬,終於原形畢露,撲上去將溫祿的衣服幾下扒光,然後將他一把扯起,壓在洗臉池上,溫祿被打得昏頭漲腦,無力反抗,宣赫卻未施暴力,只是將幾件衣服團成一團,丟進池中,語聲重又溫柔:“還不快洗。”溫祿僵硬地加塞、放水、搓洗,宣赫從鏡中看著他的眼光柔和起來,溫祿哆嗦著停下。
“怎麼不洗了?”宣赫和氣地問道,一只手自然地撫上溫祿光滑的臀部,溫祿渾身一跳正欲轉身,卻被宣赫扳住動彈不得。宣赫捏住一只仍然漲紅挺立的||||乳首,另一只手舒緩地揉著溫裕緊縮的臀部肌肉,強迫他放松後食指頂住他股間的秘蕾,以一種挑逗的方式在上面時輕時重地按摩著。
“啊……”溫祿的頭猛地向後仰起,借以舒緩異物進入的不適感,宣赫微微皺眉:“你以前有過男人吧?倒是很有經驗。”宣赫惱火地撕去溫文柔和的假面,用力抬起溫祿的雙腿架在洗臉池上,將他上身前壓,一個挺身,刺入溫祿被強行掰開的後蕾。
“唔……”溫祿仍是用力忍住悲鳴,令人欲火中燒的聲音進一步挑起了宣赫的怒氣,“給老子叫出來!”宣赫扯著他的一只||||乳頭,另一只手包住他堅挺的下身在稚嫩敏感的尖端上毫不留情地揉捏挑逗,熟練的手法加上殘忍的力道,溫祿被輕易的推上殘酷的高潮,不料在要釋放的前一刻竟被用力捏住,溫祿只覺得全身一陣痙攣。
“好爽,操,媽的你要夾斷老子。”後庭那根粗長的凶器再也忍耐不了似的在裏面橫沖直撞起來,最初的痛苦過後是溫祿熟悉而恐懼的巨大快感,宛似潮水一般將他淹洠В谇岸吮皇‘的悲慘境地下溫祿瘋狂的扭動起來,意想不到的宣赫被他提前帶上意外的高潮。溫祿只覺得下身壓力一輕,一股濃濁的白液模糊了鏡中兩人糾纏的身影。
良久良久,宣赫從背後輕輕抬起溫祿的下巴,溫祿模糊的淚眼對上身後激|情未褪的黑色雙眸,又羞憤地低下頭去。
宣赫從他體內緩緩退出,溫祿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
“不要勾引我啦。”宣赫笑道,同時已迅速穿回衣褲,溫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正要拿出濕淋淋的衣服,不提防被宣赫一把抱起,一腳踢開大門,赤身裸體被抱到臥室,溫祿開始還用力掙紮,到最後只能羞得把頭埋在宣赫的胸前,只聽起哄聲、驚呼聲、口哨聲不絕於耳。
最後宣赫把他放在一張床上,並為他溫柔地拉好床單,然後站起來大聲宣布:“從今天起,他是我的人了,那個兔崽子都不許再動他。”溫祿只氣得用被單蒙住頭暗自飲泣,氣憤中卻又懀砹艘唤z奇怪的感覺,竟仿佛有些安心。
可惜平靜的日子只過了幾個星期。
第四章
事情起源於溫祿的一次感冒,溫祿在一天傍晚沖涼的時候,被宣赫抱住,兩人在冰冷陰暗的浴室裏糾纏了兩個小時,次日宣赫神清氣爽,精神大振,溫祿卻發起燒來,滿心歉疚的宣赫將他抱入醫療室還賴著不走,最後被兩個獄警架了回去。
溫祿洠氲剑鞘撬托赵谧钺嵋淮我娒妗
當時溫祿只覺得一陣清涼,是醫生將他的衣褲褪了下去。只聽兩聲低呼,溫祿費力的掙開眼睛,羞愧地看著獄警和醫生正注視著他身上重重疊疊的情愛痕跡,二人理解地相視點頭。醫生開始為溫祿擦酒精降溫。溫祿疲憊地椋涎劬Α
冰涼的酒精擦過敏感的||||乳頭,兩顆紅潤的蓓蕾變硬挺立了起來,醫生又擦了兩下:“敏感度真不錯。”
“隨時被上的緣故吧。”兩人一起笑了起來,洠氲侥莻看來清秀的獄警出言如此粗俗,
“我來幫你。”獄警拿過一團酒精棉球,溫祿只覺胸口一陣冰涼。
“酒精蘸太多了。”獄警就勢用手在溫祿胸口撫弄起來。
“你哪是幫忙啊,來玩還差不多。”醫生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獄警的花招一被挑破,索性直接捏住溫祿的兩只||||乳首,玩弄起來。
“嗯……”溫祿呻吟著扭動起來,想從那雙惡劣的手中逃脫。
“男人這裏也有感覺啊?”
“廢話!”
獄警更惡劣地探索著他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耳朵、脖子、鎖骨、肩膀、腋窩、肋骨、胸口、||||乳珠、側腹、小腹,還有渾圓可愛的肚臍,逼得溫祿在床上扭來扭去,輾轉呻吟。
那個獄警正一手揉著他的胸脯一手捅著肚臍時,醫生發話了:“幫我把他翻過來。”
獄警不甘心地放手,把溫祿翻了個身。
“你讓他上半身抬起來,我還想玩他的奶頭。”
“你今年幾歲了?我說大爺你不幫忙別添亂行不行。”醫生怒斥道。
獄警嘟著嘴在一邊坐下,忽然臁畽C一動,將溫祿上半身側推了起來,坐在床上將他抱在懷裏,一手得意的揉撚著那顆得來不易的玩具。
那孩子似乎還不盡興,蹲下去舔了幾下,然後將整顆||||乳珠吸進嘴裏輕輕咬了一下。
“啊……”溫祿又羞又氣還是叫了出來。
“我說你別幹這麼變態的事兒行嗎?看得我心裏涼铩‘的。”
“這人真好玩,哥,我都這樣了……”
醫生驚訝地看著獄警撐起的小帳篷,怒吼一聲:“你自己去解決!……”
“別這樣嗎,哥,現成的食放在口邊不吃不成傻瓜了嗎?太浪費了吧。”獄警說著解開褲子,醫生頓時瞠目結舌:“你玩真的?”
“這還有假的嗎?”獄警指指高昂的粗大分身,“幫個忙吧,哥。”
醫生默默地將無力反抗的溫祿的臀部抬起,然後用一塊手絹堵在了他的嘴裏,溫祿上半身還癱在床上,臀部卻高高隆起,獄警掰開他的臀瓣,用力刺入。
“嗚……”被堵住的哭叫混著溫祿的口水眼淚自他的下頜緩緩流下,醫生看著他痛苦而漸漸沈迷的表情,只覺一股熱力緩緩向小腹延伸而去。
第一次只刺入一半,獄警已經舒服得叫出聲來:“啊……哈哈哈……,媽的這小子又熱又緊,比女人還熱……還緊……”他猛力一沖,溫祿又一次發出破碎的哀鳴聲。
“發燒病人的直腸溫度本來就高,便宜你了。”
獄警忽然將溫祿用力拉起,將他抱在懷中,兩只手摸索到兩只已被肆虐成紫紅色的||||乳尖,用力捏住扯動。在他強勁的挺身按摩下,溫祿的分身也昂然挺起,醫生怔怔地盯著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仿佛著魔一樣的伸出手去,握住那瘋狂招搖的分身,技巧性的按揉著,還不時地拉下包皮用麼指捅著頂端紫紅色小口,前後夾擊的刺激使虛弱的溫祿一瀉如注後昏了過去,洠苡H眼目睹那場隨之而來的巨大混亂。
後面發生的事是一場真實而迷亂的噩夢,宣赫在下午放風時聽到醫務室奇怪的聲音強行撞門,看到昏厥在床上被兩人肆意玩弄的溫祿,怒吼一聲抄起一把止血鉗子插入醫生的眼中,一場幾乎引起監獄暴動的混亂之後,宣赫因為重傷害被加刑6年,挪到鬼見愁的省第四監獄服刑,獄醫及獄警因為對犯人進行性侵犯被開除並拘留起訴。溫祿則因過度折磨並發肺炎,保外就醫7個月後回到監獄,物是人非,真正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監獄裏群龍無首,宣赫的下場使得一時無人出頭,宣赫的舊部自然而然遷怒於溫祿,出於某人的指示,他被派了一堆雜役,洗衣服、刷飯盆、擦廁所都落到他頭上,連地位極低的人都通過欺負他得到平衡,情況愈演愈烈。
一天晚上溫祿被身上窒息般的重負壓醒,黑雲中透出的昏暗夜色使他看不清身上喘息的男人是誰,男人粗糙的手掌壓住雙腕,魔簦愕呢瑝羰箿氐搹埓罅丝冢@恐的尖叫卻被塞入口中的一團破布壓抑在喉嚨深處。不是一個人,身上有幾只灼熱的大手順著他的體線胡亂地撫摸揉捏著,溫祿絕望地瞪大了美麗而失神的雙眼,不再反抗。
次日清晨,溫祿在擦洗廁所地板的時候,昏倒在地,使他清醒的是體內狂猛出入的凶器,溫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