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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庶民天下+ 番外-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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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了末班公交车,何小书一人吹著口哨往回家的路上走。 路上没多少人,住的地方又偏僻。 

何小书忽然想著,这大半夜的,万一路上冒出鬼什麽的。一想就抱紧 了身体,口哨声倒是越来越轻快。 

记得上一回在医院,听说那房间是太平间後,靠在李宇森身上,才觉 得,李宇森的身体其实跟自己太不相同,厚实而温暖。 

不由地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到家已经是半夜10点了,家里的灯泡还凉著,有人不停的咳嗽。 

那灯照著一个漂亮的镀金锺表。 

何小书愕然。那就是在李宇森家茶几上放著的表。 

何士良看见自己儿子进来,没说什麽,辗转上了床。 

“这东西是咋来的?”何小书指著桌子上的锺。 

何士良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妻子。 

“那东西说是上头人不要的,问俺们要不要,俺就拿过来了。” 

猛地,何小书打翻了桌子上的镀金时锺。 

次日,何小书没有去李宇森的公寓,再次日,何小书依然没有去李宇 森家,那之後连续五天,何小书像是消失了一般。 

而李智森倒是天天来访,依然聊的舒畅,从车到女人,李智森似乎努 力找著话题,却提不起李宇森的兴致。 

“怎麽?小农村没有来?”李智森改口叫起何小书“小农村”。 

李宇森笑了笑。 

“那又怎麽样?” 

李智森抬头看了眼李宇森的脸,随後低头笑道: 

“你这样儿特像失恋的男人,至於吗?不就少一男保姆吗?” 

那五天,李宇森忽然觉得,已经不再熟悉一个人呆在空旷的屋子里。 

直到第七天,李宇森推掉了下午的生意和股票评估。 

A市已经到了深秋,秋天来的特别的早,去的又特别晚。谁都没有心 情多愁善感,而车轮压著满地梧桐叶依然浪漫。 

依然记得那屋子的地址。一片破烂的民房。 

何士良看见车里下来的人,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大,少爷?” 

“何小书在哪儿?”李宇森没有多问一句。 

身边的一个工友笑著拍了拍何小书的肩膀: 

“你行吗?那麽多的水泥你咋抗?瞧你这身子骨跟啥似的。” 

何小书弯下腰猛地抱起一袋子水泥。第一次还真没拿起来,旁边儿一 堆人捂著嘴巴笑。 

“兄弟,你去伺候伺候女人比这挣的也多点儿,你干啥上这儿没事儿 找罪受呢?” 

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带著鄙视,他们不知道何小书哪里就显的特别的媚 气,倒不是女人的阴柔,那种感觉相当微妙。 

何小书一赌气,往手里吐了两口口水,猛的抱起一袋水泥,之後抗在 了肩上。 

摇晃著身体,一咬牙,心想,你爷爷不发威,你当你爷爷是病猫不成?! 

才没走两步,步子就开始变的虚浮,旁边儿人的笑声越来越凄厉,忽 然,一切像是画了个休止符号似的,那笑声组成的奏鸣曲停止了演出。 

肩上的水泥像一下子轻了许多,何小书心想,想必是习惯了这个重 量,也就不觉得怎麽样儿了。心里一能这麽想,自然也就吹起了口哨。 

那男人把唇靠在何小书的耳朵上。 

“怎麽?觉得太轻了?” 

何小书一个激灵,站了个笔直。 

那男人的手忽然放开了,整带子水泥的重量就一下子又倾泻到了何小 书肩上。 

何小书自然没办法一下子承受这样儿的重量“啪嗒”一声栽地上去了,其行貌之狼狈,简直像是未经雕琢的喜剧桥段。 

猛回过头,李宇森一脸坏笑地看著何小书。 

“你蹲下来,俺有话跟你说。”何小书毫无表情地看著李宇森。 

李宇森照做了,端详著何小书依然不服输的脸,这两天他似乎瘦了 些,眼眶往里凹了不少。 

何小书在上衣口袋里一阵的掏,掏了半天,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票 子,猛甩到了李宇森的脸上。 

“你乐意要钱,你就全拿去,俺不想看见你!!” 

李宇森愣住了,平生第一次有人把钱这麽甩在自己的脸上。 

抓住了何小书的手腕: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何小书甩开了李宇森的手,李宇森倒也没有认输,横抱起何小书就往 车里走。 

横抱一个男人究竟是吃力的很的,李宇森咬著牙,把何小书甩进车 里,猛地拽住他的衣服: 

“你他妈的,开始不是说要赖上我吗?你他妈的不是连床都跟我上过 了?你还装什麽?最多以前的那些东西我跟你既往不咎……” 

何小书狠狠踹了李宇森一脚。 

“王八蛋!” 

伸手胡乱去开门,却不得法,这车门向来是李宇森给他开的,他却不 知道李宇森已经锁上了。 

李宇森放下了座椅的靠背,猛地把何小书压在身下。 【红尘】 

十一 



李宇森放下後坐的靠垫,一把把何小书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试试,你再敢跑。” 

何小书用胳膊抵住了李宇森的胸口,倒也不怕他: 

“你压著俺,你让俺咋跑,你要是从俺身上下来,俺不跑,俺不跑不姓何!!” 

“想跑?”李宇森又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何小书发现,最近李宇森脸上这样儿的笑容越发明显起来:“跑是不可能的,你要还我钱也是得在我家白干活儿还来!” 

何小书脑子里的地主形象全跑出来了,一个个的嘴脸都越来越像李宇森。 

李宇森当然不知道何小书脑子里想什麽,一见他不动了,便自认为是他就范了。按下他的头,照例咬上他的颈…… 

但是…… 

“这是什麽味道?!” 



何小书几乎是被李智森强行压回公寓,又强行拖出车,扯进门的。 

李宇森把浴室门一开: 

“进去,洗澡。” 

“砰”的一声,门儿在何小书後面关上,没过两分锺又开了,李宇森没进来,倒是见他的手了,把换洗衣服随便往地上一扔,完了还是“砰”的关门儿。 

李宇森这样儿几乎带著洁癖的人很少接触劳动人民,让他啃上满是泥的脖子,又闻了一鼻子的汗臭味儿,想不恶心都难的很。 

何小书坐在浴缸旁边儿,把那些个衣服扔到了一边儿。 

拧开水龙头,温度适中的水倾泻到了|乳白色的浴缸里,何小书用手胡乱拨弄著水,就是没有洗的意思,这麽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 

忽然站了起来,何小书俯下身子拣起一地的衣服,开了门儿出去。李宇森照例坐在客厅里,手里端了一杯咖啡。 

李宇森发现自己给的衣服何小书还拿在手里,而他身上的衣服与刚才进门时无异。 

“你没洗?” 

何小书没说话,走到李宇森面前,把手里的衣服砸在了他身上。 

“俺走了。” 

才转身,胳膊就被抓住。 

“你想去哪儿?!” 

“俺不干了,你找别人,信不过俺就拉倒!” 

李宇森冷笑: 

“走的掉吗?走的掉你倒是可以大方走出这个门,你不怕我告你?当然,告你事小,但是你不是要给那麽多人争取工作麽?你走了工资马上就能撤。” 

“你!!!”何小书转脸盯著李宇森,李宇森就好比是戏里的反派人物,你恨的他牙痒痒,却拿他没什麽办法。 

李宇森放开他的胳膊,又端起咖啡。 

“我的话说完了,你自便。” 

屋子一刹那变的空旷,衣服杂乱地散在地上,沙发上,以及李宇森的脚边。还是那麽干净,干净到了一丝不苟的白色袜子。 

李宇森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人类屈服於欲望与金钱是纯属本能的,那是他一直相信的信条,人性,不过如此。 

何小书如他所愿的留了下来,李宇森得寸进尺地签定了不平等条约,不支付一分钱的工钱。 



但是,从那之後,何小书就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何小书,不再是何小书。 

沈默有时也能变成反抗。 



李宇森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把原先的单人床撤了,买了一张新的双人床。 

李宇森拿出了那张单子。 

“你一个人把它扛回来。”商店离李宇森的公寓约莫一个小时的路程,试想,一张双人床,回程根本不可能选择公共汽车。 

何小书一句话没说,拿了单子就在玄关穿起鞋准备出去。 

李宇森以为,经他这麽一激,何小书起码会跟以前一样挥拳头反抗,但是他的希望落空了,何小书学走了他脸上的淡漠。 



街上的人斜著眼睛看何小书,一个人对著一张大床,又拖又拽的,说是滑稽,却透著可悲。 

商店的人跑了出来,拍了拍何小书的背: 

“我们替你送过去,用卡车拉过去,免费的。” 

“谢谢你们呵!”何小书笑了笑,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忽然想起了,那天他替李宇森掀了他们家的饭桌,之後趴在李宇森怀里的夜晚,或许是自己记错了,或许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 

记得自己小时候,都说,穷人便是穷人的命,富贵人家那也是人家修来的福气,别羡慕人家。 

但志气是自己的。 

“小哥,是这儿吧。”司机拍了拍何小书的背。 

何小书猛地回过神: 

“是,麻烦师傅了。” 

一个司机客气,司机立刻说是帮他一起往上搬。何小书忙不迭的道谢,到底还是淳朴些的人好处些。 



李宇森开门儿见另一个男人帮何小书搬了床上来,自然不高兴的很,两个人把床抬进了屋子,何小书能感到背後那道目光,让自己透不过气来。 

司机一抹满头的汗,笑说: 

“那我先走了。” 

李宇森站在司机跟何小书之间,何小书没有上前,李宇森只是看著何小书不说话,那司机也就不自讨没趣,关上了门,径自离去。 



何小书站著等李宇森的吩咐,李宇森笑著点点头,好,何小书,有你的,你不说话,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话。 

隔五分锺,李宇森问: 

“要不要学认字?” 

何小书摇头。 

再过五分锺,李宇森问: 

“要不要吃水果?” 

何小书摇头。 

这次过了半个来小时,李宇森问: 

“饿不饿?” 

何小书还是摇头。 



李宇森猛地一拍桌子,何小书随之身体一颤,嘴依然闭的紧。 

李宇森知道,刚才多少有点儿吓著他,伸出手,想触摸何小书的脸,何小书把头扭开,看著地板。 

李宇森扳住何小书的脸: 

“地板好看吗?” 

何小书不说话。 

李宇森一笑: 

“反正日子无聊的很,这麽下去也挺有意思。” 

温柔地吻了何小书的鼻尖。 

这个动作,让何小书得出这样儿一个结论──李宇森在精神上或许有些疾病,正常人是不会这麽反复无常的。 

当然,当然,何小书没有注意到另一类人──那就是,陷入爱情的人。 



那个下午,李智森没有来李宇森的公寓。常客某天若是忽然不来了,会变的像当初天天光顾时一样的诡异。 

李智森跪在了那个门前,手上是断了线的木偶。 

“求求你……求求你……” 

纵然做了再多的错事,李智森现在的样子著实让人动容。 

“陆诩……” 



门开了,一个眼神庸懒的女人──当然,仔细看能看的出他的喉结,该说是一个穿著女装的漂亮男人开了门。 

“李智森,你的声音也真够凄惨的。”他扬起了恶意的笑容。 

十二 

“李智森,你的声音也真够凄惨的。”陆诩靠著门恶意地笑著:“背的还挺熟的,给我进来吧。” 

李智森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他这辈子错就错在喜欢上了陆诩。 

陆诩,男,32岁,高中音乐教师,偶尔也有写写话剧剧本的兴趣,要问刚才李智森拿著木偶唱的是哪出,那正是陆诩刚写完的爱情话剧剧本《爱情无关橘子》。 

李智森只要问及陆诩都写了什麽,陆诩就会甩甩他那头长发: 

“你这是不懂艺术。” 

於是几乎见面後分开,陆诩都会塞一本剧本给李智森,让他不背熟了 就别来见他。 

李智森用手环上了陆诩的腰: 

“诩……我们……” 

陆诩“啪”一声拍掉了李智森的手: 

“你他妈的滚开!” 

李智森吓的赶紧松手,看著陆诩悠然自得地坐到镜子前面抹口红。这才想起来,想要接吻的时候应该说…… 

走到陆诩旁边,双手扶住他的肩: 

“戴安娜,我的爱与你同在,请让我亲吻你那脆弱的脸。” 

陆诩这才笑咪咪地抬起头,凑上自己的脸。 

“吻我吧,我那与仇恨同在的爱人。” 

此时的李智森依然是一张苦瓜脸了,再这样儿下去,恐怕在自己掌握了宏口之前就已经进了精神治疗机构。无奈,眼前的人就算是微笑也那麽单纯,不只几次的反复想著,为什麽爱的是眼前的人。 

“告诉我,最近写了什麽?”李智森知道,陆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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