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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乱了,乱了(穿)-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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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公子,您别这么说,我宋三天生是胖人,并不是偷吃偷来的,我,我这就去给您做饭去……”我点头:“其他人也都散了吧,平日里有事要报的,以后就不要麻烦容少爷了,直接来找我,还有,明天开始,进出容府的,都要登记留册,有急事出去的要来告假,凡是私下出府,讲不出因由的,一律二十板子!”
有句话说得好,鬼也怕恶人!我这一场凶恶下来,没几个人不怕!容名对我的好是被夸大了无数倍的在他们当中留传的,如今,我再做足了仗势欺人的架势,他们宁可先自保也不敢立刻反对我,我心中笑得肚子都痛了,面无表情的走出去,身后田术和高云随后跟着我。出了大厅,再走一会,我才笑出来,“田术,我这恶人做得如何?”
田术本来黑着脸和我一块出来,听我这么一说,一愣,“你,你只是在装做恶人么?”…我做人那么失败么?我要发嚎道:“我平日里很像恶人么?”高云见我对田术凶,忙站过来,“贺公子,田术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说,你平日时也装得好像……”
……我拒绝再和他们讨论恶人问题,我想到要让高云和田术保持一定距离的,现在高云为田术说好话,这可不妙,我站在他们中间,对田术一笑,“我要在房里吃晚饭,你去跟厨子说一声。”
田术应命,刚走两步,我就又对高云‘低’声说,“今晚容少爷不会回来了,你来陪我睡吧,你也知道,我一个人,总是睡不着……”
不出所料,田术一个趔趄,没站住,险些摔倒。高云忙要去扶,被我一把挽住胳膊,暗地里狠狠拧了一把,柔声道:“我们先回房吧,等一下,你先陪我吃点饭。再帮我按按,这些日子,我的身子一直乏力得很,不知为什么。”
高云冷嘲道:“怕是纵欲过度吧!”
我心下惨然,自家心事自家知,我是欲求不满啊!容名都不碰我的!
脸上却是笑的:“你呀,坏死了……”
31总要有人幸福…… 
高云心中有气,也不主动和我搭话,我一个人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安排府里的人,我记人的本事还算不差,大致已经能够对号入座,我对这些人的来历也大约有了印象,这就好办了,我把那些样子机灵的,后台势力不大的,全部提到内宅来,但凡是同一府送来的,全部打乱,安排各处,像那尖嘴的环儿,我干脆调她到外宅去管那些小倌。她本不是看不起我么?我偏要她放眼望去,全是不如我的!这里我也要为我正名,我虽不是大度的人,可也不是睚眦必报之徒,而且我自认为尚有十足的绅士风度,只是这次,是这环儿欺侮我,欺侮得苦了,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我每见到她,就觉得好像被剥光了衣服般的难堪……我调她去外宅,一来可以眼不见为净,二来她是极有势力的西长老府送来的,我总不能让她太难堪,弄得容名太过难办……
至于我从陈府带回来的人,安排起来就十分容易,我挑来的十名男仆个个孔武有力,我就安排在内宅,作为侍卫,保护我的安全,家规也由他们来执行;那十名女仆,就分散在各处负责监视其它的人,我再给她们一些实权,这样,下面人的大体动向,我就基本了解,以方便我时时发发威,事事全权掌握。
对于家规,我大小定了三十六条,虽然不周全,可是大体上也够用了,不足之处也只好以后再补了,这事儿,要等一会儿田术帮我写出来,我的字虽然还可以看,只不过和安和的字难保会有出入,只容名一关,我就过不去。
再来就是那些小倌了,我也想不好要怎么对待他们,其实,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偏见,而且容名摆明了不会亲近他们,我连吃醋的借口都没有。所以只要他们乖乖的,不作乱,我就只好当他们不存在了,但是他们那种没事就出去偷人的习性是一定要改的,不然,我真怕有一天,哪个女人抱着孩子来要生活费,要是他们老实只偷男人倒还好,至少不会有前一种那么麻烦,可这么一来,容府的大事小情,就不用我防那些丫头,只是他们就会完全散布开去,给别人做茶余饭后的开胃小点……就算容府再没有秘密,自我来后也就算有了,至少我是顿门少主这件事,在这儿就是天大的秘密,我总要自保吧,身边的危险越少越好。
我一个人吃过了晚饭,一抬头就见到高云的那张臭脸,他的身份不能和我同席吃饭,所以要等一下和田术一起吃,不过他的脸臭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没有吃饭这么简单,我自然知道,那是因为自刚才田术传了饭回来后,再就一眼都没有看他!
我把我想到的家规大概说给田术听,要他写出来,给我看一下,田术去写后,高云的脸就一直像地里没长开的萝卜。我看着,心里好笑,却装作看不见……
终于,高云说话了,“贺公子,你,是真的要帮我追到田术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直在勾引我呢?我,我心时只有他一个的……”
我终于笑出声来了,“你在瞎想什么呀?你这么呆,我怎么会看上你?能看上你的只有田术那个小白痴而已。你什么时候见我对你动手动脚过?”
“刚才……就……动过……”高云见我狠狠盯着他,不敢说话了。
我有时觉得,欺侮老实人是一种罪过!
像这高云,我只要和他说过三句话,心中就充满了罪恶感,我只好耐心解释给他听,“田术不理你就对了,因为他以为我们俩的关系有一些不清不楚,他对容少爷是十分忠心的,他见我乘容少爷不在就来勾引你,心中自然觉得不妥,他又受过我的恩,不能去容少爷那儿告状,就一定会来找我理论,我只要在那时表现出对你没感情只是玩玩的,他就会为你觉得不公平,只要他一为你争辩,这事儿就成了七分,到时我再加点油,事儿就成了……”
高云露出不相信的表情,看了我半响,“……贺公子,你,你真是,真是,真是奸滑无比,要是田术不按你所想,真的去容少爷那里告状,你又当如何?”
容名不会相信嘛。这话我是不能对高云讲的,我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吧,成败在此一举,你若信我,就别多事,一切听我调遣。”
高云听了也是将信将疑,但还是乖乖点头,“我听你的……”
夜渐深了,容名还不回来,我有些想他,想了一下,就要高云找来两个下人,吩咐他们去东长老府打听一下,宴会什么时候才散,下人领命去了。我才觉得隐隐有些困意,这时,田术写好了条例来给我看,我看了一下,大致上没有出入,就让他放在桌上,我留了高云,让田术先去睡了,田术有些犹豫,但还是一咬牙走了,高云帮我铺好床,有些手足无措,我趴在床上,指了指腰,“再帮我按一下吧,等我睡了,你再回去睡吧!”
我沉沉睡去,感觉上,高云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似乎另有一个人,钻进我的被子里,我迷糊想要睁眼,却又觉得那人身上的气味是我十分熟悉的,让我倍感安心,我轻轻依上去,靠在那人身上,是谁呢?我在困倦的时候无法思想……这一夜,容名没有回来,天亮时,我醒来,床上只有我自己,我趴在床上嗅了嗅,只有淡淡的兰花香,也许,咋夜的,只是我的梦而已……
我在会客厅把我昨天的布署再次重复了一遍,没人出来反对,再把家规公布一下,我身后,十条大汉齐刷刷站着,还是没人反对,既然没人反对,那就开始实施!我又洋洋洒洒的讯了半个时辰的话,才让他们四下散了。
田术见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见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示意他跟我到无人之处,我想的不错,果然,田术忍不住了……
他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看我,声如蚊呐,“贺公子,我,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咦?什么事?你说说看。”
“贺公子,你本是容少爷最宠信的人,容少爷对你那么好……你,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做对不容少爷的事……”
我笑起来,“容少爷对我好,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他那么忙,不能时常陪我嘛。我一个人总是很寂寞的……”
“你,你,在下以为,贺公子你即然是容少爷的人,就应该为容少爷守洁的,像你这样,我,我,我要怎么对容少爷讲。”
我见他越来越词不达意,就越来越开心,“好田术,你不要对容少爷讲就是了。我也只是和高云玩玩的,我倒没想到他会真心爱上我……他还真是呆,竟真的以为我会爱上他,呵,他怎么比得上容少爷……”
田术惨白了脸,“贺公子,我,我一直感念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可你,可你,我,我……”
我笑想来,“田术,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当然是正人君子,是你对我说高云好男色的,而且你也对我说明,你们没有关系的,怎么现在护起短来了,我再贪嘴,也不会抢你的来吃,不过,反正你也不要,我拿玩玩有什么不好,你不也是容少爷的人么?难道就没做过对不起容少爷的事?”
田术不住倒退:“我,我,不是的,我只是,贺少爷,你,你怎么能只当和高云是玩玩的?他,他那个人,一但认真起来,就会连命都不要,你这样对他,他,他太可怜了……”
我摆摆手,“他有什么可怜的,我的样子配他委曲他了么?”田术的脸再次涨红了,“不是的!”他握紧了双拳,“你,你什么也不懂!高云他,他那个人是极其认真的,他只要对你好,就是用尽全力对你好,只在爱你,就是用尽真心来爱你,他才不是那种只看外表,只贪富贵,迷恋一时欢愉的人,你,你只不过把他当作解闷的工具,全不理他对你的真心,把他当成玩物,供你开心,可是,可是,他,他的真心怎么办,他对你的爱怎么办……”田术呜呜哭泣起来,“……他爱上你了,那怎么办……”
高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站在田术身后,整个人都傻掉了,“田术,你,你是在为我鸣不平么?你是在关心我么?你是在为我哭泣么?”
我做出不耐烦的样子,猛挥手,“好了,好了,大男人,没事哭什么?只是一个高云嘛,我还给你就是了,你自己可要好好看牢,下次如果再被我抢来,我可是不还的!”
我绕到他身后,在他看不到我的角度,猛的推了一下傻掉的高云,高云站不稳扑抱在田术身上,田术却没有躲开,我悄悄笑了。
如果我不能得到幸福,那么就让别人来吧……
总要有人得到幸福,不是么?
32命运的邂逅…… (竞峰篇)
那一年,安思十七岁;那一年,竞峰二十六岁。
竞峰以为,那一次相遇,完全是命运的邂逅……
顿门的仇人从来就不会少,可那一次……主人外出不在,三十位绝顶杀手围攻而致,竞峰以为一切都完了,他与杨泽护着安和,拼出命去也要杀出一条血路,难啊,登天般的难,就算自己无法存活,至少也要护着安和活着……
敌人比想像中的更难对付,竞峰只一个不小心,一把长刀就几乎贯穿了前胸,他侧身避过,却没有安全闪开,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液喷涌而出,没时间为这点小伤犹豫,竞峰借着对手的得意瞬间,反手一剑,结果了来人的性命……这一仗打的坚苦,直到日落,还有十几人围攻,求救信号早就发出去了,可是援手还没有来,如果容名和朱炎再不来的话,如果再不来……竞峰不敢想下去了。”
一抹淡淡的身影自林中飘逸而出,似水般清柔,身手敏捷灵动,这是竞峰第一次见到安和的‘影子’,影子就如这名字,只是主人的附属。竞峰没见过,杨泽同样也没见过,只有安和在看到影子后,尖叫起来,“谁要你来帮忙?回去,快回去,我命令你回去……”
影子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他正全力为他们开辟出一条退路,密不透风的人墙终于被杀开了一条血路,代价是影子那染血的白衣,全身上下的无数刀口……
“退,快退!”竞峰挡在安和身前,“我们来断后,少主,你先走……”竞峰的眼已经凶红了眼,“杨泽!少主就托付给你了,这里交给我和影子……”
“不,要走一起走,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先走,就算死我也要和你们死在一起!”安和断然拒决,影子杀出的道路又被人添上,双方都杀红了眼,没有退路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最重要的人么?竞峰一咬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天快黑了,援军终于来了,安和长吁一口气,长剑斩落,最后一名杀手也被斩落了首级,这一仗胜了,胜的惨烈……
容名刚自马上跳下,那马就瘫倒在地,赶路来的人,也是同样拼了命的……
没有人注意到,影子已经悄然退下了,如烟般轻渺,如果不是地上还有他的血迹,那么就会像他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杨泽,杨泽……”安和突然叫起来,“竞峰,你快来看看,杨泽他怎么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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