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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待云开-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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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那贱人一拍大腿说道,〃说来徐渭然也遇到过这事。〃 
    〃哦。〃已然是兴致缺缺。 
    〃那个徐渭然,曾经是我们圈子的一个人物。〃 
    那个人居然是个同性恋,〃你没有记错吧,那个编导是个同性恋?你还以为全天下都是你们的人啊。〃 
    〃喂,师兄,不要怪我不尊敬你,听我说完嘛。这个吧早些年的时候还是很乱的,什么事都有,原来嘛,你卖我买是圈子里不太说但都默认的事,但就是那个人砸了规矩,把一个出来卖的人给领到舞蹈学院去了,惹出了不小的事出来,那孩子也就被他教了出来,成了个不大不小的明星。〃 
    听起来怎么像是救风尘女子从良的古代故事,〃俗套。〃 
    林中正的脸此刻中正得令人不敢直视,〃你以为呢?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两个人也都死了,什么消息都没有放出来。〃 
    〃得罪了什么人吧,〃被吊起了兴趣,他接着问道。 
    〃不知道,都是随随便便地说一说,是人也都是随随便便地听听。〃 
    不对吧,林中正难得这么严肃地讲一个这么老套的故事。〃老实说吧,莫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因爱生恨,杀了他们师生俩。〃 
    那贱人两眼一翻,〃师兄,你对我们圈子里的人有偏见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不是我脾气好,说不定就打你了。〃 
    全人类都有偏见,和全人类闹去,真是的,〃谁没个偏见,再说了,听到这里,谁不是这么猜。〃 
    〃那个学生哪,我早些年见过一次, 是从骨子里媚出来的,要不是死得早,早该跳出名堂了。〃 
    看看那张色欲熏心的脸,就知道他会记得那些个人绝对不会因为什么好事的。那句从骨子地媚出来的,怎么听都是嫖客的语气,〃你不是上过那孩子吧。〃 
    〃喂,我很也品的,好不好?都说了,我是合则来,不合则去的,说的我像是什么色狼一样的。〃 
    他还都不是色狼,还有谁是色狼,想他的朋友也就剩下几个直的,就知道这人本事有多大了。〃可不是啊,你林中正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是色狼呢?〃 
    是大色狼,是一头很大的色狼。 
    〃对了,你采访对象叫什么名字,刚说了半天的他老师名字,你还没说那人的名字呢?说说看,说不定还真就是我们圈子里的人。〃 
    〃哦,詹晓明,名字很俗吧,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看起来就是直的。〃后面那句虽然不重要,但是对着这么一个人,还是要补充的。 
    〃谁?〃林中正却脸色大变,手中的烟跌落了下来。 
    见他这么大的反应,就觉得不太正常,〃怎么,还真是你们圈子里的人,那给点消息吧。〃笑话,连詹晓明都是圈子里的人,这世界上还有不是弯的人吗? 
    〃不是。〃重又点上烟的林中正连手都有些抖了,〃他的学生我认识。〃 
    看来是被人教训过了,不过,能把林中正吓成这样的?詹晓明用了什么手段,还有兴趣,以后可以用来对付这个贱人,〃他怎么你了。〃 
    林中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深深地吸了口烟才道:〃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和詹晓明认识和徐渭然还真有点关系。〃 
    有戏,这么多年过去了,第一次燃烧起了新闻热情来,巴不得手里有一支录音笔可以全程录音。精神上来,灌了口酒,细细地听林中正说。 
    〃其实也是个老套的故事,徐渭然那学生本就是欢场里过惯的人,见他老师对他好,也就想来个以身相许这一类的。本来嘛,都是说了,那小子骨子里都是一股子的媚劲,那念年头谁遇过这样的人,直人也弯了,甩了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虽然不是什么文革年代,这事也是件大事。徐渭然家底厚,也就压了下来,文艺圈里那个时候还纯,见不得这种事,名声也就差了起来。〃 
    怪不得那些老头对徐渭然的态度这么差,原是因为这个。 
    〃可那小子哪是个安分的人,常领人回家。徐渭然原是好说歹说,那小子也说要改,可这骨子里的东西哪是改的了的。徐渭然为了他,是什么都没了,你想想,一个原本前程大好的青年,改了性向,毁了前程,最后实在受不了。〃林中正手在脖子里一比划,〃两人也就这么去了。〃 
    真是血腥又老套的故事,看着林中正一脸的肃穆,总觉得这故事后还有点事。想那贱人和自己是一样在社会滚打过来的人,良心啊同情心这种东西早些年就没了。忽地一个念头闪过,〃这事没这么简单,说到这里和你还没有关系呢?要和你有点关系你才会反映这么大。〃 
    林中正身子一震,连声音都弱了些。〃我也不想说,我原和他的一个学生。。。。。。你也就知道少年人的心性,十七八的孩子许也第一次谈的恋爱就草草分了手也就要死不活的,之后詹晓明就找上了我。〃 
    后来的事林中正讲也倒也是清楚,可在他听来是一片胡涂,那贱人说,詹晓明去找他,领着他去了舞蹈学院的一个练习室,告诉他徐渭然死在那里,告诉他要小心。 
    〃师兄,真的,他说那话的时候,神情和语气说不出哪里不对来,可就是让人心里毛毛的,我一连作了半个月的恶梦,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和那男孩重归于好,一直等到他变心了为止。〃 
    神情和语气说不出哪里不对来,可就是让人心里毛毛的?会是那个平和得有些呆板的詹晓明? 
    再看林中正也是一脸的肯定,那心有余悸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詹晓明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6近临深渊不知险 
    看着计算机屏幕里的一片空白,分析他所有得到的数据,重组着詹晓明的形象。 
    首先,他是凡人,还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凡人,就是这个凡人过得太过顺利,其它的也不能说他什么。 
    而后,他又不能只是一个凡人,他对艺术的理解固然不是在文字上的而刻到灵魂里去的。他是他见过将舞蹈思维挖得最深,却又能最浅地表达出来的人(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詹晓明会是个大师的) 
    再者,他是个受人欢迎且不被所有人排斥的人,特别得到长辈的喜欢。他很尊敬长者,很仰慕昔日的老师,四有新人,还是个新时代的四有新人。 
    最后,他是能把林中正那样的人给制得服服贴贴的,在林中林的描述里,那简直就是恐怖大师。 
    总而言之,此君不是个人。 
    要是把这些写给总编看,估计他明天就可以回家吃父母的了。 
    詹晓明。。。。。。 
    他的那些特点不是有问题,也不是绝对做不到,只是相互之间矛盾太大了。若是凡人,又怎么能成了一个大师,若是一个大师,又怎么能这么朴实,还能这么不被人讨厌,而且想想看都不被人讨厌了就不该是个威胁了,可最后还要能制住别人。 
    再总而言之,此君绝不是个人。 
    他总说自己是一路很顺地过来的,乍一想,是这样,文艺家庭出身,父母也都是文艺骨干,老师又喜欢,剧目又好,年纪大了就马上当了老师,老一辈还一直细细地照顾着。但细想,这文艺家庭出身的,定死走文艺这一条路,就没有一点反抗意识?父母是文艺骨干,要求多,限制大,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困难度?老师是喜欢他,但是喜欢他的那个老师死了,还死得极不光彩,听林中正讲过,他死在《流云》正式上演之前,这之间就没有一点文艺圈来干涉个一把?剧目是好,但是当初的时候,这种舞太过曲高和寡,也就比赛拿奖的份,也就定死了这辈子走高雅艺术的路子,就没有为吃饭担过一天心?年纪大了当老师就没有不甘心?老一辈是照顾,那就娶个前辈的女儿回来,再顺顺利利地踏上文艺先辈的这路不是更好,至于像这样教教书就完了? 
    如果他真的过很顺,那就该扬名立万,领个小红本本吃国家的住国家的用国家的,顺便娶个领导的女儿,不然就娶个天仙回来放在家里看看也好啊。看看现在光棍一个,钱不多不说,名声还不大,过两年新秀再出来,这圈子记不记得他都是两说的事。 
    如果他过得不顺,遇谁就说自己过得很顺,这人不是有病吗? 
    最后总而言之,此君绝非是个人。 
    〃不是人啊绝对不是个人啊。〃 
    〃怎么了,亓记者?〃e 
    咦,怎么对着当事人说出心里的想法,差点打翻了面前的咖啡,〃没什么,又来耽误您的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詹晓明笑了一下,朴实无华,很是纯粹的一个笑容,一点没有什么魅力可言的,可就是让人觉得很舒服,让人觉得眼前的一个人普通没有一点杀伤力。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一个,会是个大师,会有被人吓得半个月做恶梦呢? 
    〃我写稿不是很顺利,所以又来打扰您了。〃于是再把说辞说一遍。 
    他摇头,喝了一口水,〃反正我时间也是很多的。〃 
    时间也是很多的?他似乎是很忙的,又要练舞,又要教学,时间多?多在哪里?〃我昨天遇到了我师弟,这么巧,他和您认识。〃 
    〃是吗?是哪位。〃 
    〃林中正。〃 
    仔细地观察詹晓明的脸,还是依旧的波澜不惊,说出这个名字的话,他就应该知道了,他对他的老师的死已经有个认知,对那件应该是很不光彩的事也知道了一些,不是应该要怕的吗?不是应该要开始隐瞒了吗?此君到底在想什么?〃我师弟和我说了些关于徐渭然。。。。。。〃 
    〃他是我老师,作为弟子不该评论。〃 
    便没有下文,他该说些什么让他说下去呢?〃我师弟说了些关于您老师不太好的事,说是他和您的师兄。。。。。。〃 
    〃您说的是哪位。〃 
    那名字什么来着的,〃阮杰。〃 
    〃这和您的采访有什么关系吗?〃他问得很客气,但是把他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只是一点记者的好奇而已。〃天知道他这种记者的好奇也多少年没有出来了,只是想知道,对于那件事他是什么样的态度,对于他的老师他为何又是现在这样的态度。 
    只是想了解这个人。 
    只是想知道这个人心里最深处的想法。 
    只是想清楚这个人和人类到底有多大的区别。 
    那件事一定是个很重要的关键,他拿他多年的记者生涯来赌那件事一定是詹晓明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亓记者,我相信您一定遇过很多事是不能深究下去的,对采访者对当事人而言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问的。〃 
    对,就是这个样子,林中正所说的就是样子。 
    神情和语气说不出哪里不对来,可就是让人心里毛毛的。他是方才的那个样子,嘴角还停着笑,面容里没有一点的威胁,也没有一点的凝重,很浅淡地说的那话,那话也是寻常的话,只是让人觉得不对了,只是让人觉得怕了。 
    以为他会这样地拂袖而去,没想到他好好地坐在那里,想要逃的人反而是他。 
    气氛一下子低迷了起来,他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再问什么。 
    〃亓记者,是我的话让您觉得不舒服了吗?〃带着点关切,却让人更毛了。 
    是,当然是,可以说吗?当然不可以,〃是我觉得自己的问题超过范围了,还请您原谅我。〃 
    好象都是这样的,他问得有些过了,那个人随随便便就说一句,他就自动自发地道歉,没看过他对谁这么客气的,没看过他对谁这么小心的。 
    此君。。。。。。 
    没想到他说了出来,〃当年那事我是目击者,从头到尾我都看到了。〃 
    但是话题到那里就结束了,因为主编像领只小鸡一样把他逮回了杂志社。 
    〃亓琅。〃 
    是主编大得可以堪比雷声的吼叫。 
    好吧,是他错了,不该在杂志社里逃了班去采访詹晓明,也不该挑了詹晓明会被郑老找的时间,看看那两老头碰到一起的结果,就是火星撞地球,可怜他这个地球人啊。 
    〃要不是郑老告诉我,你在采访詹晓明,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敢和詹晓明提当年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想着去问那事的。〃 
    〃我碰到了我原来的师弟,他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他告诉了我一点关徐渭然的事。〃 
    〃啪。〃辞海被砸到了桌子上来。〃那你就敢去问詹晓明,你知道多少了。〃 
    〃就知道詹老师可能知道一点内幕,大体我是一点都不清楚的。就。。。。。。想问问看,那帮助我对詹老师的采访,帮助我塑造出一个很丰满的形象〃完了,连写作课的东西都逼出来。 
    〃编,再编。〃 
    冤枉啊,他就是这样想的啊,好容易知道了一个大八卦,想想那个人知道他知道那八卦的样子而已。〃主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想着吧,詹老师的老师遇一点。。。。。。作风问题,想问一下詹老师的态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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