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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待云开-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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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有想到的时候,郑老回了这样的话。 
    〃那个编导死了。〃r 
    用〃死〃这个字,很冒犯,很直接,不带一点伤怀,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有才华却被埋没的编导,看来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 
    以为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 
    没有想到他却接了一句。 
    〃老师是个很厉害的人。〃 
    明白了 
    他怀念的,他感激的,他推崇的,一直就是那个死去的人老师。 
    4虽是美景赏时伤 
    回到杂志社的时候,主编的脸有些青。 
    〃郑老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郑老说了我什么吗?〃 
    主编脸沉了下来,晦暗了起来,〃小亓,怎么会提到那个人。〃 
    那个人?那个人他连名字都不清楚的,只是那么顺便已地提到了一下,什么都还没有说,什么都还没有问,〃只是他是《流云》的编导,想了解一下,其实也是我不好,数据没有查全,到了那才想一起来,说起来我连名字都忘记了。〃 
    还以为主编会很生气地骂他不专业,然后透露点资料出来,没想到主编只是浅叹,〃那个人忘了也就忘了吧,反正都已经不在了。〃 
    哦了一声,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顿悟过来,立刻打开计算机,去查《流云》的编导,自然是徒劳无功,虽说网络是个很好的资源,但也是个很世俗的资源,火的东西一把一把,重复地令人想吐,不红的冷门的就什么都没有。瞥见主编的神情有些不对,怕他想起他还没有找他算帐这件事,决定遛出去。 
    和他知会了一声,说是去找当年詹晓明的师兄弟。 
    也就逃了出来。 
    出了大门,回头看着不大的杂志社。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怎么今天看起来就像吃人的妖怪般,令人恐惧。 
    〃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眼前的人,是和詹晓明一样的岁数,却年轻英俊得很多,也是世故圆滑得多,拉着他说了很多他最近的舞剧,看他不耐烦的时候,才会吐出些零星的往事来。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拿起一支烟点点了灰,再放嘴边的时候,流露出了一份优美和世俗来。他很清楚这样的人,不甘心自己的默默无名,却不太将心放在专业上,走的都是些邪门歪道,如果有一天听说这样的人拿人血沐浴养颜,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奇怪。 
    〃当初孙先生想过去争取《流云》的角色吗?〃 
    他很当然地摇头,〃怎么会,那是晓明的角色。〃 
    晓明?听着真是有点小学数学应用题的感觉。也是有点惊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没有刚才的老于世故,他真的是认为是件很当然的事,不带虚伪的客套,也没有任何的嫉妒。〃可是如果是孙先生演了那个角色,也许。。。。。。〃 
    〃没有也许。。。。。。〃他摆手,〃只有晓明可以跳那个,你没有看过《流云》吗?你以为是任谁都可以跳的吗?〃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情中有一丝落寞和骄傲,他猜落寞也是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那骄傲是估计因为他见证了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艺术圈中的人,有很讨人厌的一面,但是他们对艺术有些是真的毫无保留的。 
    至此,他终于相信了詹晓明说的那些话,真的是没有人嫉妒他,他是真正有才能的人,他的才能是没有办法代替,也是无从可以嫉妒的。 
    〃《流云》的编导为什么选了詹晓明先生呢?〃 
    他顿了一下,很是谨慎地斟酌了一下,〃因为晓明真的是很出色。也是因为那舞就是为他编的。〃 
    〃那么那编导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你们的老师吗?〃 
    此刻,孙凛猛地站了起来,眼中带着很深重的色彩,让人看得不太清。 
    〃那个人已经去世了。〃 
    每一个人关于那个编导就是这么一句就结束了,再不多说什么,也不让人多问下去。他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是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一点都不好奇,他也可以说是不是人了。 
    但是不能急,也不能再问下去。 
    〃孙先生,关于詹晓明先生可以给我个总结吗?〃 
    他笑了起来,很温和,不同于刚才那些有点冰冷和模式的笑容,〃他是一个很好的同学,一直都很念着我们这帮不成才的人,晓明是个跳舞的人,是我看过的全中国跳得最好的人。〃 
    很不容易的一个人。 
    孙凛是,詹晓明更是,而《流云》的编导更应该是。。。。。。 
    而突然间他的笑又冷了下来,眼中带了点森然,〃可是谁都不能完全了解一个人。〃 
    意思很深,因为他不像是个打哑谜的人,一个很浅白的人要说一句复杂的话,里面就有了很深的一层意思。 
    谁都不能完全了解一个人。 
    这个道理有谁比记者还要了解更清楚,我们做得的是了解别人的事,其实也很清楚,那么短的时间,凑出那些文字堆积起来的只是一个卑微记者的苍白想象而已。 
    见他点头孙凛摇了摇头,摇得很漂亮,下颌地微微颤动,却让微长的发梢都带了点所谓的犹豫,留了个一半隐在阴影中的侧面。他也学过些摄像,那是任何一个拿过相机的人都想拍下来的一个瞬间。 
    〃我说的是徐渭然。〃 
    记忆豁然开朗,那就是《流云》的编导。很漂亮的名字,应该是会令人有印象的名字,怎么自己就记不得呢?也是怪事。 
    再看孙凛,不做作的悲伤。 
    不明白,很不明白,越来越多的不是了解,而是困惑,从业都十几年了,第一次挫败得这样地严重。 
    再一次站在舞蹈学院门口的时候,看着金色的大字,看着在门口意气风发的来往学生,这些人也许正想着,明天就会成名,明天就会震惊舞坛,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种朝气,那种生气,令他这几日来的挫败在一点点的升级,甚至感受到了他生命的一种枯竭。 
    孙凛和他是一样的人,骄傲过,得意过,灿烂过,最后什么都没有,就剩下了点世故。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这样的人来感到悲伤,来感到喜悦。活到中年,决不可能一场死亡就没有经过,为何他会是这样的神情,不过是个老师而已,他的老师死了多多少少,也不见得他有过这样的感怀。 
    徐渭然。。。。。。 
    而更重要的是,詹晓明对于这个人,为什么是那样的态度,明明该是舞坛里犯忌的人,感恩地那样自然,怀念地那样自然,却不带着悲伤。 
    一定发生过什么事,他的死是个很重要的事。 
    但可以找谁呢?谁可以告诉他,谁又愿意告诉他呢? 
    〃元朗。〃 
    是哪个白痴又把他的名字给念错,一回头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老脸,〃你个贱人,你又故意念错,还有,把你的老脸离我远点,看得人难过。〃 
    〃喂,师兄,比我还大,好不好?〃看着这张老脸还在委屈,真是。。。。。。 
    〃关于你未老先衰的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在同学会讨论过很多次了。〃 
    林中正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样子,谁能想到以前的他对未老先衰这四个字有多大的反映,到底是成熟一点了。 
    〃师兄,我是给你面子,我知道我比你年轻这件事已经打击你很多年了。〃 
    收回前言,这个东西一点都没有变。 
    〃你来干什么?〃 
    林中正认真地想了想,沉吟了很久,〃嗯。。。。。。其实,我就是路过。〃 
    贱人,多少年了,还是这个德行!唉,对他不该抱有希望的,有些东西注定到垃圾场,就要到垃圾场的。 
    〃聚一聚?这么难得才能碰到师兄。〃 
    这人转性了,平时见得本来就多,怎么今天好象十多年没看到一样,什么兴奋地说是聚,〃你请客?〃 
    很奇怪的,他马上就点了头,〃我请就我请吧。〃 
    〃你今天不太正常。〃 
    〃因为师兄你也不太正常,一脸悲伤站在人家大学门口,怎么,被大学生MM给甩了,走,师弟给你疗伤去。〃 
    去!〃我呸,你这个人还能说出句人话来吗?〃 
    手有那么一瞬被人拉住,那张老脸近得有些可怕,一侧眼看到一个少年黯然的脸。 
    明白这个贱人又拿自己当挡箭牌了。 
    在少年离开的时候,立刻挥开那张老脸,〃就知道你故意和我打招呼从来不是什么好事。〃这贱人唯一的本事就是能演戏,一般就一个凑近,就能让全中国人民以为他们够暧昧。 
    林中正笑了,五官端正得连他狂笑时都有着分寸。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看着挺稳重,骨子里叛逆得一塌糊涂,就看着他成了个勾引美少年的中年同性恋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5远来旧友把酒欢 
    林中正依旧是他的老习惯,把我领进了就近的gey吧,这人从来就不顾忌我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人了,他的借口永远都是那一个。 
    〃这个酒吧多好,你看看,没有哪个女人长了眼的来招惹我的。〃 
    对了,贱人一贯无耻、猥琐。e 
    〃最近你在忙什么,看你一脸的痛苦,事业不顺了吧。〃 
    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被哪个大学生拐了去了吗?正痛苦着呢!〃 
    〃说笑的话,你还当了真了,就你这个老男人,人家正青春,看上谁不好干吗看上你啊。〃说完这一通还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在他笑的时候,眼转了好几个漂亮的小男孩,估摸着又勾了不少。 
    一扫眼过去,脸都还挺熟的,大约都是舞蹈学院里的吧,最近进进出出的多了,人看着都熟的,没一个叫得出的。到底是搞艺术的,同性恋的比例就是高啊。 
    〃怎么,有你认识的。〃林中正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递过来,〃难道你也弯了,看上哪个小男生了,师弟一定帮你搞到手。〃 
    这人说的都是人话吗?〃最近有个采访对象是舞蹈学院的,看着这里的人都眼熟罢了。〃 
    等等。。。。。。 
    不对,一转头,那贱人果然燃烧了,〃是哪个?来了吗?来了吗?〃 
    真是宁错杀,不放过,这种人就是来破坏社会稳定的,来维护两性平衡的(这是那贱人的原话,说的是中国男的比女的多,为了两性平衡,他才不得已做了个同性恋)〃是个老师,都三十多了。〃 
    热情马上退下,那叫一个快啊,真是有〃原则〃啊。 
    〃你早说啊。〃他瞄着他的脸好一会,才道,〃采访不顺。〃 
    无奈地点头,虽然明知一定会被这个贱人给鄙视的,唉,真是不知道现下的人都有没有一点尊敬前辈的心了。 
    果然那贱人〃哇哈哈〃地笑了起来,所以小孩子小的时候不能吃太多的娃哈哈,吃多了就是这贱人这样的。要按平常,一定抓了他几根头发回家作法去,只是在这个人身上失败了太多次,此君命硬得可怕,还是省点符水的好。 
    〃要师弟我出马吗?〃 
    〃怎么,你也想失败上一次吗?〃 
    那贱人一脸诧异,〃这么厉害?〃 
    这么厉害?厉害这两个字,摆到谁身上都可以,摆在詹晓明身上就实在是有点怪了,可说他不厉害,那他的失败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呢? 
    〃我不知道,只是实在是无从下手。〃 
    林中正对那〃无从下手〃四个字入了迷,只问他采访的过程,却只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来: 
    〃这么诡异的人物,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 
    喂,那人可是公认的〃四有新人〃好不好,祖国的舞蹈大业还放在他身上呢,叹了一口气,〃为了采访他,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贱人眉头一锁,〃师兄,不是我说你,说就说吧,你也连名带姓地说,左一个他又一个他的,谁知道你在说谁。〃 
    〃喂,这是我新闻道德,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上,透露一点给你,那人是徐渭然的弟子。〃徐渭然没听说过吧。 
    〃师兄,〃很难得的,在那个贱人的脸上看到了严肃的神情,〃徐渭然,泾渭分明的渭?〃 
    认识?〃那人你下过手。〃 
    〃喂,我有这么没品吗?〃 
    是,他的品位没有高,〃那是舞蹈界里都不太说起的人,你怎么可能听说过。〃 
    〃这个。。。。。。〃 
    在那贱人犹豫的时候。 
    他们旁边一桌却起了争执。 
    〃你以为我是卖的吗?〃一个响亮的巴掌后,一个漂亮的小男生噌地一下跑了,留下个应是〃衣冠禽兽〃的东西在这里恨恨地砸了酒杯,脚边散落下了许多的钱。 
    一看,就是情感纠纷,这年头这些事太多了。 
    〃师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林中正望了那〃衣冠禽兽〃,〃你以为我是那种人,我向来是,合则来,不合则去的。〃 
    对,是啊,这个贱人刚还拿他作幌子来着,合则来,不合则去,还亏得他说得出口。贱人就是贱人啊。 
    听那贱人一拍大腿说道,〃说来徐渭然也遇到过这事。〃 
    〃哦。〃已然是兴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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