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片摄影师手记-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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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乐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名扬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余文乐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弟弟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M1NT=UM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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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乐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转念一想,也好,今后出去乱搞男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他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他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兄弟俩搞搞新意思,反正弟弟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他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mZ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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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弟弟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文乐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他把插在肛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肛门口,迟点就连肛门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他躺上床,名扬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男妓张腿等嫖客趴上来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文乐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拔出。|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名扬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文乐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J8弄硬,插进名扬肛门里抽动,藉性茭的快感分散他对痛楚的注意力,才抽送三、四百下余文乐就忍不住在名扬|穴里射了精。 b _0TYi
「卡!OK!」谢导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高虎走过来说:「别忙了,叫郑均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4*SW{Z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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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高虎会合,却见余文乐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虎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多谢了。」高虎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文乐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叠地说着:「多谢虎哥!多谢虎哥!……」匆匆离去。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哥哥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最亲爱的弟弟冷落一边,终于导致弟弟难耐寂寞,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文乐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mA{F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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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谢导、名扬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高虎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名扬:「名扬哥,一会的演出你和余文乐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羽泉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A88》P nf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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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羽泉,那边就交给郑均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文乐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文乐还是我。」 Ys9*C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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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请谢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谢导:「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t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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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名扬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名扬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Se情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邻家男孩,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忧伤和冷峻;洗净铅华,素面朝天的名扬,神态大方,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放浪不羁的淫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高虎的车子返回片场。 6;Xw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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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N‘Vo&/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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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胡兵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高虎将胡兵一个|乳头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晓东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高虎身旁的矮几上,高虎捡起一支,对准胡兵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rpb?》p
我心里好生奇怪,高虎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胡兵的胸肌加上|乳头体积不小,高虎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胡兵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yV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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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胡兵一对|乳头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乳头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胡兵就已开始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在高虎不断刺激下,胡兵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他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高虎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抚又摸。 f N》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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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对胡兵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他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头占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黄豆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哇!痛啊……」耳边刚听到胡兵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男子脑后髻子上插着的发簪。原来高虎趁他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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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兵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他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哥哥胡东在床上拉着他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高虎边按着他双手,恐防他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092;一点。来,到另一边。」趁着胡兵还没回过神来,高虎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过去。胡兵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p+8'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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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搂着他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他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男|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