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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我如何在股市赚了200万--简写版-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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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我自然被迫将操作目标缩小到为数不多的几支股票,以便节省电报费用。

后来,我逐渐熟悉了通过电报来做交易时,我才认识到它的好处。这么做不受电话、混乱的信息和自相矛盾的谣言的干扰 —— 因此我的判断更为独立客观。

因为我一次只关注5~8支股票,所以自动将它们从其他数百支走势杂乱的股票中分隔开来。除了这几支股票的股价外,我不再受其他任何因素的影响。

我听不到人们说什么,但我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这就好比在一盘扑克牌游戏中,我不知道赌注,但却能看到所有的出牌。

当我炒股的经验越来越丰富时,我才意识到这一点都我来说是多么有价值。当然,其他扑克玩家会通过言词试图误导我,他们不会向我亮出他们的底牌。但是,如果我不去关心他们的言词,而是持续不断地观察他们所出的牌,我就能猜出他们在做什么。

首先我想不投钱在纸上做模拟操作。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在纸上模拟操盘与实际投资差别很大。在不涉及钱的情况下,我很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一旦把钱投到某支股票上,我的情绪就会迅速显露出来。

随着日复一日的电报收发,我逐渐习惯了这种新的操作模式,自信心也越来越足。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让我烦恼。那就是,有时我的股票会走出令人费解的、与之前走势毫不相干的走势。

我对此感到很困惑,正当我努力寻找个中原由时,却意外获得一个惊人的发现。

我是独自一人在炒股,每天收到的电报和每周收到的《巴伦周刊》是我与几千里外的华尔街保持联系的惟一纽带。因此,如果我想找到这个问题答案,只能通过它们了。

直到我快把《巴伦周刊》翻破的时候终于发现:我的股票走势令人费解时,往往正是市场发生剧烈波动的时候。因为我只收到了我所持有的股票的报价,所以根本没有想到,市场走势可能会对它们产生影响。这就好比只观察局部战场的战况,就想指导整个战争一样不可取。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发现,我立即采取了相应的措施。我要求经纪人在发来的电报末尾再加上道琼斯工业指数的收盘价。我想这样就能清楚地了解整个市场的走势。

现在我的电报内容如下:

“ B 32。5 (34。5—32。375)  L 57 (58。625—57)  U 89。5 (91。5—89)  A 120。25 (120。5—120。25)  F 132。5 (134。875—132。25)  482。31 ”

我认为自己已经发现了一种全新的方法。当我试图分析道琼斯工业指数的表现,与我所持有的个股的表现的相关性时,我认为如果道琼斯工业指数正在上涨,那么我的股票也应该上涨。

不久我就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我试图将某一严格的模式套在市场走势上的做法,是错误的,而且基本上也不可能这么做。每支股票的走势各不相同,它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机械的模式。在无数次出错后,我终于将指数放回到合适的位置。

我认识到,道琼斯公司发布的是一种平均走势,它简单地反映被挑选出来的30支股票每天的走势。其他股票的走势受它的影响,但并不是机械地跟随。我还逐渐认识到道琼斯公司并不是一个算命占卜的机构,它发布这个指数不是想告诉人们哪支股票会涨或会跌。

渐渐地,我开始明白要想用某种机械的标准来归类道琼斯工业指数和个股走势的相关性是不可能的。判断二者的关系更像是一门艺术。从某些方面讲,它就像绘画。画家遵照一定的原则将颜料画在画布上,但他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这么画。同样我认为道琼斯工业指数和个股之间的相关性也受特定原则的限制,但人们很难确切了解。

从此后,我决定跟踪观察道琼斯工业指数,但这么做只是为了判断当前的市场处于强势还是弱势。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意识到,市场主循环会影响几乎所有股票。像熊市或牛市这样的主循环通常会逐渐影响大多数股票。

现在既然我已经对我的理论做了最后的完善,就感觉自己强大多了,好像即将摸到照亮整个房间的开关一样。

我现在只要看到面前的电报,我就能对这支股票做出判断。就像X光射线一样。对医生来说,X光片上包含了他想知道的所有信息。他会将X光片上的信息与病人的病因、得病时间长短和病人年龄联系起来分析,之后才能做出诊断。

我看电报的性质与医生看X光片类似。在看电报的过程中,我首先比较所持有的股票的价格,然后再将它们与道琼斯工业指数比较,算出它们的价格波动范围后,这样我就能估算出到底应该买进、卖出还是持有。

整个过程都是自动进行,不需要深入分析。我现在的行为是一个已经受到教育的成年人的行为 —— 看上一眼就能明白纸上文字的内容,并能迅速据此做出判断,而不再需要像个孩子一样,费力地将字母拼到一起,才能明白其中含义。

与此同时我努力训练自己的情绪。我的方法如下:不管什么时候买入一支股票,我都要记下买入的理由。当我卖出时也要记下卖出的理由。一旦交易以亏损结束,我就要记下我所认为的亏损原因。然后尽量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比如:

股票名称                 亏损原因
Island Creek Coal     买得太迟
Joy Manufacturing       止损位设得太窄
Eastern Gas & Fuel      忽略了整个市场处于弱势
Alcoa                   下跌的时候买的
Cooper…Bessemer         时机没把握好

当我把这些表一张张写出来后,就从每次交易中吸取了经验和教训。我开始明白,股票就像人一样也是有性格的。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因为股价反映的是买卖股票的人的性格。

股票就像人一样走势各异。有些股票走势平静、缓慢、保守。另外一些股票走势跳跃、敏感、激烈。我发现有些股票的走势容易把握,它们往往能保持一致稳定的风格,走势合理。它们就像是我们可靠的朋友。 

也有些股票的走势很难把握。每次我买进这样的股票都以赔钱结束。它们似乎并不欢迎我。因此我逐渐认定,只要我在这种股票上吃两次亏,我就再不碰它们。买其他我能把握得更好的股票即可,没必要跟它们较劲。当然这并不是说,另外与我有着不同脾气的人不能把握好这种股票 —— 这就好比有些人更容易与某一类人相处一样。

我从这种错误原因表中获得的经验和教训,成为我炒股资历中最重要的内容。现在我明白了,这种经验和教训从书本上是永远学不来的。我逐渐明白,这就好比开车。人们可以教会司机如何使用油门、方向盘和刹车,但他还是得培养自己对驾车的体验。没有人能够告诉他如何判断他离前面的车是不是太近,或者说他什么时候该减速。他只能通过实践才能把握这些知识。

我逐渐明白一个道理,即尽管我在逐渐成长为一名诊断专家,但不可能成为先知者。当我分析一支股票并发现其走势强劲时,我只能说:它现在、此时、此刻的走势健康。我不能保证它明天不得“感冒”。我凭经验所做的推测不管是多么小心谨慎,事后证明许多时候都是错误的。但我并不再为此而苦恼。毕竟我凭什么说一支股票应该怎样或不应该怎样呢?

现在即使我判断错了也不会因此而不高兴。如果我判断正确那更好。如果我判断错了 —— 我也已经及早卖出,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整个过程自动进行,就好像是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我不再因为股票上涨而自豪,也不再因为股票下跌而沮丧。

我知道“价值”一词放在股票身上没什么用。一支股票的价值就是它的报价,反过来股票的价格完全取决于买卖双方的供求关系。最后我终于明白了,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50美元的股票。如果一支股票现在报价是50美元,随后跌到49美元,那么它现在就是49美元。在离华尔街数千里的远方,我成功地使自己置身于所持有的股票之外,对它们不再抱有任何个人感情色彩。

同时我还决定不再受税收问题的影响。许多人持有股票长达半年之久,就是为了获得长期资本收益。我认为这样做很危险。因为一旦持有的是一支下跌的股票,那么我可能仅仅为了获得税收减免而损失本金。

我认为要想在市场上成功操作,首先就要做正确的事 —— 即遵循股票的走势,顺势而为,其次才是考虑税收问题。

经过这一番调整后,有一段时间我的操作很成功,就好像股票们也认同我的新看法一样。当我认为正确时就大胆买入,当我认为错误时就冷静抛出以控制损失,我不再认为这样做有伤自尊。

其间我操作得最成功一支股票是Cooper…Bessemer公司。这支股票我先后买了三次,每次都买200股,其中前两次都是略有亏损,第一次损失334美元,第二次损失445美元,但第三次获利丰厚,收益2575美元。

还有几支股票我操作得也相当好,获得了可观的利润。

但是随后在1957年的夏天,当我在新加坡演出时,又经历了一系列挫折。

我曾以56。25美元的价格,买过巴俄铁路公司的股票,本以为它运行在【56/61】美元的箱体里,并将突破,但它却开始下跌,最后我在55美元处抛出。

然后我又买了Dobeckmun公司的股票。我判断它运行在【44/49】美元的箱体里,因此在45美元处买入,结果它开始下跌,我在41美元处抛出。

我还在44美元处买过Daystrom公司的股票,因为我判断它即将进入【45/50】美元的箱体。最后在42。25美元处抛出。

随后我又以61。75美元的价格,买了Foster Wheeler公司的股票,我判断它运行在【60/80】美元的箱体里。随后,当股价走势逐渐朝相反的方向运行时,我在它刚刚跌破箱体下轨60美元时,就以59。5美元的价格将其抛出。

最后我又买了Aeroquip公司的股票。我已经判断出,其股价波动范围在23。25 ~ 27。625美元之间。我看着它向30美元推进,就等着形成【31/35】美元的新箱体。结果没有出现这种走势。于是我在27。5美元处将其止损卖出。

到1957年8月26日,我发现手里一支股票也没有了。我设立的自动止损卖单已帮我卖光了所有股票。两个月后,我止损的股票都逐渐步入跌势,它们一支接一支地跌破了箱体下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经一支接一支地将它们卖出,哪怕当时只跌了不到1美元。

根据我的操作理论,现在我只能坐下来,耐心等待被我止损掉的股票或其他股票的股价运行到新的更高的箱体里。

当这些股票的股价持续不断地下跌时,我只能焦虑不安地站在一旁看着,无法投进去一分钱。

我不知道,其实当时市场正处于一轮大牛市的末期。直到几个月后,人们才看清这一点,同时宣称市场正处于熊市。还有一半华尔街的分析师仍在争论这个问题。他们认为这只是一轮中期调整 —— 是上升趋势中的短暂休整。不过他们都承认股价在大幅下跌。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的观点,已经太晚了。当人们需要远离市场的建议时却无从获得。

由此我想到希特勒决定攻打斯大林格勒时的情形。对希特勒来说,斯大林格勒只不过是又一座有待征服和占领的苏联城镇。当斯大林格勒战役即将打响时,没有人知道它会成为这场战争的转折点。直到很久以后,人们才认识到这一点。

即使是在德国军队后撤一半时,人们还认为这只是德军的战略性撤退。但实际上它却标志着希特勒军队的终结。因此事后看来,希特勒攻打斯大林格勒之日就是纳粹战争牛市结束之时。

同样,我也认识到,当市场出现重大历史转折点时,我不可能判断出来。随着华尔街股价持续下跌,让我欣喜的是,我逐渐认识到,有了借助止损卖单设立的快速止损出局的系统后,就没必要做这种判断了。

我高兴地发现,我设计的这一套操作方法比我想像的还有效。它让我远在熊市来临之前就已自动抛空。市场已经发生改变 —— 但我早已把股票清空。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在于,我是在绝对一点也不知道市场将要下跌的情况下,把股票清空的。如果我知道一星半点消息那又会怎样呢?当时我离华尔街太远,根本就看不到股市预测,研究不了基本面信息,也听不到任何谣言。我只是根据我所持有的股票的走势清空了股票。

后来当我回过头来研究那些已经被我自动卖出的股票时,发现它们在市场下跌时股价跌得很惨。我寻思着:如果不是我的止损卖单帮我卖掉这些股票,我可能要损失约50%的资金。那样的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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