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黑色野菊-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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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开始体力不支,眼睛开始发昏,写轮眼也早早就因为查克拉不足收了回去。
身体上的反应不知道慢了多少,让刀疤脸乘机把影分…身弄死,拿起随身的铁锤朝我的后脑狠狠的敲了下去,我最后的意识就是卡卡西有点惊慌有点担忧的眼神,我心里顿时欣慰起来,这孩子也懂得团队是多么重要了。
“啪啦啦”一盆发臭的水倒在我的头上。
凉意使我打了个激灵,算是彻底苏醒了,我不经意瞟到了一旁被绑在十字架上虚弱的卡卡西,看来我的遭遇也是如此了,这里应该是刑房。
我的身体被冻麻的,所以暂时没有任何触感。
可是不到十分钟,我的身体便恢复了过来,后背伤口被泼辣椒般的痛觉立马清晰万分。
“啊……”卡卡西虚弱的沉吟一声。
刀疤脸从门外进来,找了个椅子,坐在我们俩的面前,低低的“呵呵”两声:“醒了啊。”
我嘴硬起来,心里的屈辱使得我声音大了一些:“你看不到啊?”嘶哑到堪比大蛇丸的声音让我立刻闭了嘴。
站在我旁边的忍者A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脑袋偏向另一边,忍者A还不罢休,又在我身上吐了一把口水:“死女人,不要顶嘴!”
我,皇甫涅,九鬼野菊,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我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卡卡西看见我这个样子,轻轻道:“师母,不要怕。”
我哪是怕,分明就是一副受了极大侮辱的样子,我“哼哼”了一声,对着刀疤脸道:“你这个SB,你到底把我们抓来干什么?”
忍者A又想打我,不料却被刀疤脸挡了下来,刀疤脸讥讽的看着我,道:“地图藏在哪里?”
我想起卡卡西找到东西后马上就藏了起来,不过我可不知道藏在哪里,我便朝卡卡西看去,卡卡西身上的衣服也破的差不多了,就是隐密的地方被遮里起来,看来也是被搜过身了。
“你是在问我?”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刀疤脸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我几乎要以为我是自作多情以为他迫切知道地图在那里的时候,他挪开了脚步,边走边轻松地说:“嗯……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鞭子?不,已经过时的手法我才不屑用。”
我心脏“嗵嗵”的快速运作起来。
他好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抬起头来对着我说:“不如这样吧,我用小图钉,一颗、一颗的,分别钉入你们的身体,然后拔…出来(这种居然也要被和谐),再钉,再拔……哈,这样你们就是千疮百孔了,等到你们已经昏过去或是没知觉的时候,我再用辣椒水灌进伤口里,你说呢?”
我相信我的脸绝对已经白了,我听说过日本人变态,可我不知道日本人居然如此变态!!我擦你妈狗…日的小日本儿,浑然不知我此刻也是小日本中的一员。
我只好认输般低下头,喃喃道:“那还不如抽鞭子疼呢。”
刀疤脸说:“你想被抽鞭子?那你想出一个抽鞭子抽得很痛的方法,我就用鞭子。”
这不是逼我吗,我只好硬着头皮,扭过头去看卡卡西,正巧卡卡西也看着我,他点了点头,我得到了许可,便开口道:“抽的时候不要单纯的用傻力气,要在鞭子末端用力一勾,绝对痛不欲生,而且还不留疤。”
我不得不怀疑我到底有没有自虐症。
刀疤脸似笑非笑:“看来你很有研究嘛,既然你这么想被抽,那我勉为其难的帮助一下你好了。”
无题】
刀疤脸一脸高深莫测,阴笑着凑近一个忍者的耳边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忍者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好像是拿什么东西,估计是鞭子吧。
其实痛感到是没什么,精神上早已习惯了,主要是身体的负担承受不了,会造成昏厥和麻木状态,开玩笑,上次大蛇丸找的狮子来撕我的肉,脑袋都给咬下来了,那种痛我都承受得了,我还不相信一根鞭子能把我怎么样,倒是卡卡西,看他那么受的样子,应该很难承受了,我无视刀疤脸四处张望了一下,四面都封死了,连个窗户都没有,光是这个20平米左右的刑房都有十几个上忍看守,估计想逃到外面也是重重受阻,加上我的肩膀上不知定了什么东西,貌似可以暂时封住查克拉,倒让我想起雪姬忍法帖上鸣人被雪之国抓走然后被封住查克拉的事情,可是鸣人就这么把人家的封印给撑破了,我是该说他身为一个九尾人柱力真是优秀呢还是该说他是个毅力帝呢……
半晌,铁门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即那个忍者就拿着一把带着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般粗细倒刺的鞭子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
我为卡卡西倒吸一口凉气,我下意识的看向卡卡西,卡卡西却是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不过,内心也该是沉重的,即使是个天才,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遭遇这种刑罚确实是很艰难的,我开始考虑让卡卡西把地图交给他们,不过,最终还是没这么做,要是讲了我们会马上被杀掉,要是没讲,受点刑,没准儿还有人来救。
刀疤脸拿起鞭子在空中“嗖嗖”挥了两下。
注意到卡卡西脸上渗出的冷汗,有点心疼,我心理年龄也有四十几了,一直也把卡卡西当成我的孩子。
我的喉咙动了一下,对着刀疤脸道:“喂,先抽我吧,那个小子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到时候你给弄死了谁告诉你地图在哪里啊。”
刀疤脸歪了歪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卡卡西有点不敢相信,吃惊地扭过头。
刀疤脸挥着鞭子,颇有领导风范的“哈哈”两声后道:“哟,这小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这么偏袒他,啊,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我有点激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我靠!你无耻!”
刀疤脸很满意现状,笑意更甚,举高鞭子对着我毫不犹豫的抽在我的身上,被抽过的地方很快就血肉模糊,抽一次我就闷哼一声。
卡卡西不安的扭动,冲着我这边大叫:“住手!她只是个女人!!!”
刀疤脸没有丝毫动容,用力的在我身上一下一下地抽着,大概抽了二十几鞭左右,我的视线渐渐开始发黑,我想,没了不死之身果然是要痛很多。
看到我已经要昏厥过去,刀疤脸收了手,忍者A自觉地去取了一些掺了盐的水,全部泼在了我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看起来我是惨叫得很凶,其实只不过是中枢神经发出条件反射的虚弱叫唤罢了。
卡卡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们,有种冲着我来!”估计卡卡西也考虑到拿了地图就会被灭口的命运,地图的事只字不提,聪明的孩子。
刀疤脸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哦?那你就交出地图啊,如果不的话,这个女人会被折磨死掉的哦~”
眼睛都要凸了出来的卡卡西练喉咙似的大吼:“我说了!有种冲我来!”
“啊哈哈,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啦。”刀疤脸毫无人性的说道。
说罢,两个忍者就过去按住了卡卡西的嘴,他不顾及伤口拼命摆动,即使这样,也无法动弹,毕竟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也是弱得要死。
“我说,女人,你说,宰掉你的手指怎么样?虽然不怎么痛,但是看到自己少了一个手指应该会很痛苦的。”刀疤脸一本正经的询问我的意见。
我虚弱的“呵呵”了两声,没答话。
刀疤脸也没再理我,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找出一把匕首,走到我身前,抓起我的右手,拿起匕首就斩了下去,事实上我的手指早就没了知觉,不会太痛,可是还是隐约有点麻涨,我扭头一看,小拇指已经落在了地上,我心里只是有点惋惜,毕竟我连自己的死人头都看过,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一脸的蛋定倒是让刀疤脸略微有点吃惊,他嗤笑一声:“哼,倒是个很有骨气的女人嘛,”把匕首比在右手的无名指,作势要切下去,我不知怎么的,心理冒起一股无名怒火,用了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住了刀疤脸的右耳,一用力,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使劲一扯,嘴里已经喊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我“呸”了一下,他的耳朵就落到了地上。
掉了】
刀疤脸“啊”了一声,满脸怒容的捂着右耳,张着嘴半天没叫出来。
倒是那些忍者,一下子全部围了过来:“队长,没事吧?!”,然后跑出去一个人,接着又不知道是谁扇了我好几巴掌,过了一会,就来了两个医疗忍者给刀疤脸治疗。
白色的布把刀疤脸裹得跟天线宝宝似的,颇有喜感。
接着刀疤脸阴森森地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几巴掌,混乱中听到几句,婊…子,贱人之类的。
刀疤脸好像是拿我没办法一样,把目光放到了卡卡西的身上,哼哼笑了几声,咪起眼睛:“那就从他下手好了。”
“玩儿点有意思的吧,哈哈,不知道一个正常男人被一群男人强…暴是什么滋味儿啊。”(= =原谅我的恶趣味)
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皱着脸恶狠狠地盯着他,意思就是,你他妈敢动手老子饶不了你。可是这种状况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只小虫子临死前的挣扎罢了。
果然不一会儿,忍者就带了三四个像是饥…渴了很久的男人进来,忍者们把虚弱挣扎的卡卡西放了下来,翻了个身,按住他的手腕,抓住他的双脚,以狗一般的屈辱肢势按趴在地上,那几个饥…渴的男人把卡卡西身上的衣服缠布撕了下来,卡卡西已然是全身裸…露在男人的面前,一个男人抱住他的腰,把下身凑了过去,卡卡西像是回光返照,拼命地扭动起来,我吃惊的听到了从未在人前哭泣过得卡卡西呜咽了起来。
“咳…………放手……饶过他…………我什么都说……”我的声音跟苍蝇似的,不过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一堆男人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我,随后把目光放在了刀疤脸的身上。
刀疤脸冷笑了一声:“会不会太迟了?”、然后对着那些男人示意继续。
我哭喊了起来:“……呃……放手……放手啊!……”不过声音就在喉咙里打转转,却怎么也发不出来,无法让他们听到,只是喉咙干涩得生疼,我不忍的把头偏到了一边。
整个房间瞬时间只剩下男孩的呜咽声和一群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一个男人拿起下面准备直接捅进去,就在这个时候,铁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嘭”“嗙”两声后,看到了熟悉的亮黄色身影,我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一般,头一偏就昏了过去。
***
困难的睁开涩涩的双眼,白色的天花板,朴素的灯泡,轻轻地偏了偏头,颈子一阵刺疼,还是瞟到了趴在床边的水门,亮黄的头发,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水门一下子抬起头,双眼还是睡梦中懵懂样子,失焦中,看到半睁着眼的我后,瞳孔就聚焦了起来,水门惊喜道:“野菊!你终于醒了!”然后突然站起来,失去重心的水门差点摔在地上,不过还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即使隔了这么远,还是听得到失控地大叫:“纲手阿姨!野菊醒了!”
这里应该是木叶医院,猛然间想起卡卡西之前的遭遇,忍着头的镇痛偏过头,果然看到了睡在左边床位上皮肤苍白的卡卡西,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依旧紧皱,我的眼睛立马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不一会儿,纲手就一脸严肃地进来了,看到还没苏醒的卡卡西,马上就对着我说:“我有事给你讲,我已经把水门打发在外面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有点疑惑,有什么好讲的,还不准水门听,又还要心理准备,难道是癌症?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首先,肋骨被抽断了五根,身上大大小小的肉被刮了后不仅没有紧急处理而且还泼盐水,导致伤口灌浓,这些都不算什么,你的不死之身在被就回来后就恢复,把你身上的伤口给自动修复了……”
我惊喜,太好了,终于,终于可以放心一点了,可是刚刚放下的心又被纲手给提了起来。
“但是……”为什么好事过后都有一个但是……
“你的小拇指却很奇怪的没有长起来,以及肚子上的一道长长的疤也没有修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 = = 道:“没事……疤是女豪杰的标志……”但是心下还是有点不甘、心痛、难过。
纲手的脸还是没有放松,好像还有什么大事:“不止是这样,还有……”纲手有点难堪的样子。
我哭丧着脸笑了笑(= =好奇怪的表情):“没事。说吧,我承受得住。”
“你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因为受到重击……流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啦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