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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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蹲到我身边,用脏兮兮的手指点点我,轻轻问我,“哎,你生气了?”
我没理他。他扮个鬼脸,又拉拉我的手臂,“你别生气了,陪我玩吧,玩了就高兴了。”
我还不理他。他想了想,又是翻跟头,又是挤眉弄眼逗我,“别气了,别气了,和我玩啊,好久没人陪我玩了!”
我叹口气道,“我没精神也没力气陪你玩,你别烦我吧。”
他失望地走开,在火堆边坐下。我靠在火堆边,抱着膝盖,默默地烤火。
迷迷糊糊睡过去,一早又被饿醒了。我睁开眼,却见昨晚的小野人正左手右手互相拍来打去,嘴里还呼呼喝喝道,“我打,打死你个黄药师!恩?你还厉害了,啊,还敢反击,我再打!”
我看他疯疯癫癫,左掌右拳搏击得虎虎生风,突然想起个人来。我试探地喊了一声,“周伯通?”
他一楞,立刻扑到我身边,急切道,“你怎么认得小周儿?你是师兄派来的吗?”
没等我回答,他又!!!退后几步,歪头警戒地瞧着我,“又是黄药师的诡计吧,我才不上当呢!”
确定他是周伯通,我更没力气了,他在桃花岛一困就是多年,想靠他找到出去的路,根本就没指望了。
他坐在那里,没什么心思玩了,老偷偷瞧我,看我又不说话了,心底似乎痒痒地。片刻后,又主动挪到我身边,灰尘铺面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特别醒目地盯着我。
“你……认得我师兄吧?”
王重阳我不认得,不过我认得马钰,我把脉门递给他,示意他搭上,然后运气。
“是全真的内功,你是全真弟子?”他惊喜地连翻了十几个跟头,扒到我肩头,列开嘴,露出编贝般的雪白牙齿。
我正待说话,洞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顽童,你想好了吗?”赫然是黄药师!
周伯通一皱眉毛,蹦达到洞口,冲着外面大声嚷嚷,“你每天来问,烦不烦啊?都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黄药师冷哼了几声,吩咐身边什么人,放下了一个篮子,就走了。幸亏他不进来,不然被他抓着,还不知会怎么对付我呢!
周伯通等他一走,立刻去外面,把篮子提进来,里面放着半只烤鸡,几个白馒头,一壶清水。
“今天黄药师这么大方,居然还有烤鸡!”小顽童莫名所以。我却知道,多半是岛上来个贵客,黄药师才会这么大方。
想不明白,周伯通也就不多想,撕了个鸡腿拿了个馒头,递到我面前,笑嘻嘻道,“小道士,你是谁的弟子啊?看见师叔祖怎么也不磕头行礼啊?”
他把我当作三代弟子了,他是王重阳唯一的师弟,在全真里地位辈分仅次与他师兄,所以开口自称师叔祖,那还真一点不托大。
30桃花岛之行(下)——
我接过周伯通递给我的鸡腿和馒头,各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我叫郭靖,不是全真的弟子,我师傅是江南七怪,不过马掌教教过我一些基础的内功。”
周伯通失望道,“原来是小钰。”听到那声小钰,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赶紧埋头把手上的食物消灭掉。
周伯通见我吃得急,端了水壶守在我边上,等我吃完,讨好地把水壶递过来,“喝水喝水,小靖儿,喝完了,陪我玩。”
我灌了一口清水,岔了气,猛咳猛咳。而罪魁祸首却不明所以地瞧着我,似乎搞不懂,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口水也不会喝。
勉强气顺了,我为难道,“玩什么?我可不会什么。”虽说这几年唯一玩得溜的就是床上运动,但那也是别人玩我,我只要配合配合就行了。
周伯通眉开眼笑道,“我们玩……”
他一连说了好几样游戏,我连名都没听说过。我茫茫然摇头,越摇头他越失望,到后来眉宇一垮,伤心地大哭起来。眼泪水流淌下来,将他黑漆漆的脸庞冲刷出一条条白印,露出底下肌肤的原色。
我被他哭得手足无措,抓耳挠腮,许是急昏了头,我扯开衣襟,亮出胸口一对银蛇环道,“你别哭了,我有好玩的给你瞧。”
周伯通果然不哭了,眼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人却好奇地凑上来,“咦,好有趣的小蛇。”
他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它,小蛇晃悠起来,带得底下小铃铛丁零零响起来。
小顽童有了新鲜玩具,顿时兴致高昂起来,左戳戳,右戳戳,轮流弹响铃铛。他这一弹,害我胸口酥酥麻麻,一对茱萸挺立起来。
周伯通玩了一会儿小蛇,眼珠却一转,道,“小靖儿,你身上还有什么好玩的,一并拿出来吧。”
我一怔,都已经有点后悔刚才头脑发热,把银蛇露给他看了,要再让他瞧见另外几样,不得要我命。我忙摇头,“没了,没了。”
他却扑倒我,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我不信,肯定还有。咦,这是什么?”他摸得靠下,碰到了我紫珍珠坠子。
扒开衣服一瞧,他更惊异了,“这东西眼熟,我想想!”他低头摆弄坠子,猛然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黄老邪夫人的坠子吗?”
“小靖儿,你怎么会有黄老邪的东西?”他摁住我,眯着眼故作凶恶道,“难道,你是奸细!对,你肯定是他派来的!”
他不高兴地猛扯坠子,扯得我生疼。我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那个是容儿送我的。”
“容儿?是小黄容吗?你认得他?”周伯通停止撕扯,问道。
“对,就是容儿,我来桃花岛,就是向他爹提亲的。”我怕他再扯,索性竹筒倒豆,一口气全说了。
周伯通松开我,“你不早说,黄老邪虽坏,不过小黄容不错,小周儿困在岛上这么多年,只有他偶尔会陪我玩。”
说曹操,曹操还真到!没等周伯通从我身上下来,小黄容清脆的嗓音在洞口响起,“小顽童,我来找你玩了,你出来吧。”然后,等不及回答的他就闯洞里来了。
周伯通再不明世事,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人家小黄容摆明了要起啸,脸色还个叫黑啊,头顶乌云片片,就要打雷了。他立刻跳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尿急……我去方便……”
说完,头也不回奔洞外了。
“容儿……”我怯生生喊他,心下暗呼完蛋。
他蹲下身子,点点我胸口的银蛇,闷闷道,“谁的?”
我更小声道,“欧阳峰的……”
他又解开我的裤子往下一看,很好,除了杨康的夜明珠串,还多了欧阳克的蝴蝶锁扣。
“这又是谁的?”他拉拉蝴蝶翅膀,问道。
“是欧阳克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他翻来覆去又找了半天,边找还边问,“还有谁的?”
“没了,没了,真没别人的了。”我急喊。
小黄容瞪着我,嘴角一抿,问道,“那你最喜欢哪个?”
这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就真傻了,“当然最喜欢容儿给的。”
“那把其他都给我拿掉!”小黄容听了眼角有抑制不住的得色,骑在我腰上,指挥我除去其他几个的“标记”。
我知道蝴蝶扣只有欧阳克才能解得下来,可也不能这时候和小黄容讲。我只好先从近的下手,也不知道这银蛇环怎么扣的,像长在肉里的,严丝合缝,却又滑不溜手,想硬掰都不行,徒然扯痛自己。
小黄容看我面露痛苦,心有不忍,挥挥手道,“那个就算了,我来帮你解蝴蝶扣好了。”
当然,结果也是徒劳无功。在我的求饶中,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最后还是只有杨康的夜明珠串,好扯的很,随手就被小黄容抛得远远的。
正如我命中注定的一般,大小欧阳就如他二人所留之银蛇金蝶,一但缠上,休想摆脱。至于杨康,就像那夜明珠,虽华丽,但能轻易被人扯了,扔在一边,与那泥土杂草为伴。
见我盯着远处草丛中的夜明珠,小黄容不悦道,“怎么?不舍得?”
我回过头,瞧着分别了一个月的小黄容,展颜道,“容儿,我想你……”
小黄容顿时大喜,连刚才自己问了什么都忘了,七手八脚,把我剩余的衣服也扒了去,急吼吼道,“我也想靖哥哥!”
我看你比较想我的身体……
认命地抬高身子,露出小洞洞,来吧,来吧,哪怕是喜欢身体,至少这身体就是我的。我可以认为,其实你喜欢的也就是我吧?
抱紧小黄容,让他滚热的肉刃充斥着整个甬道,拼命收缩,吞纳得更深些,如果有可能,请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想你,我真的想你,容儿……
冲锋中的小黄容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摇晃律动中,低下头来,咬着我的耳垂,喃喃道,“我爱你,靖哥哥……”
31假招亲与真求亲——
小顽童周伯通在洞口张望过好几回了,看我们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大战不休,他只好怏怏地离开,过不多久又回来,然后又离开。
小黄容做尽兴了,才看到我笔直朝天,丝毫没泻过一回,涨得都有些紫红的剑身。
他不知所措地问我,“这个怎么办?”
我懒洋洋一笑道,“没关系,等会它自个儿会软下来。”我没告诉他,其实这一个月来,我几乎天天如此,现在做完不泻,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而后|穴那敏感一点反复受到冲撞摩擦后,绵长的高潮反而会因为前端的受阻,持续得更久些。
小黄容也解不开扣,就用一旁喝剩下的清水稍微替我擦拭了下。凉凉的清水,多少缓解了底下的涨痛。
小顽童终于耐不住性子,闯了进来,见我们终于不连接在一起,发出恩恩啊啊的怪声了。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小黄容,小靖儿,你们功练完了,可以陪我玩了吗?”
小黄容愕然,“谁告诉你那是练功来着?”
小顽童冲着小黄容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说他少见多怪,“我当然知道,你以为只有你们会练吗?我和我师兄早就练过了!”
我和小黄容互望一眼,他恶趣味地一笑,继续问道,“那小顽童你告诉我,你练功时,是像我一样呢?还是像我靖哥哥一样?”
周伯通一挺胸,神气道,“我当然是在上头的。别的功夫我不敢说,这功夫,我师兄可不如我,每次练完,他都要休息上好几天呢!”
原来大名鼎鼎的中神通是在下面的啊。怪不得他不要林朝英呢,我暗暗想。小黄容勉强忍住笑意道,“小顽童,我很忙,不能陪你玩了。”
“那小靖儿陪我玩吧!”他又转而求我。
我如今眼皮打价,仍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有力气与精神和他玩耍,闻言也是一摇头。周伯通气呼呼乱踢脚下石子,嘴里唧唧咕咕一通抱怨。
小黄容扑哧笑出声来,怀里掏出支指长玉笛,“别气了,这个给你玩。”
我怎么觉着这玉笛很眼熟的样子,却听周伯通兴致勃勃把玩着玉笛,问道,“这做什么用,吹的响吗?”
“这个可好玩了,吹了包准有惊喜。”小黄容神秘兮兮道。
趁着周伯通玩玉笛,小黄容扶起我,挽着我的腰,半托半架,带着我离开了山洞。
走出半里地,我突然想到了,那不是欧阳克的驭蛇笛子吗?就听淅沥沥一串急响,周伯通终于把笛子吹响了。小径两边悉悉簌簌,顿时响起蛇类爬行的声音。但愿周伯通真能喜欢这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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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黄容这个地头蛇带着,很快走出了这一大片桃树林。看见庄园的围墙后,他显得小心多了,远远绕开正门,从后院小门进去。一路避开下人,直往他房里去。
进了房门,他总算松口气。见他神色没那么凝重了,我才有机会开口问他,“容儿,欧阳克的玉笛怎么在你这里?”
小黄容满不在乎道,“他来向我阿爹提亲,讨好我,送了我那支笛子,我推不掉,就拿来送给小顽童玩。”
我紧张追问,“那你爹同意了吗?”
小黄容扶到躺到床上后,踢掉靴子,与我并排靠在床头,倚在我肩膀上,“才没有呢!明天他还得过了我阿爹的三关才行,我阿爹根本不是真想替我招亲,那三关,欧阳克可过不了。”
他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收下欧阳克的笛子吧!欧阳克还真做了冤大头了。
“靖哥哥,明天你也来过三关吧!”小黄容探手进来,摸着我小腹上的珍珠坠子,贴着我胸口道。
“好!”我一本正经点头道。
那三关无非就是比武,听曲子,背书罢了。比武我就拼了命上,好歹也要求个平手。听曲子我就按原著里所写,来个乱敲一气,也有几分胜算,剩下的背书,虽然周伯通没有将九阴真经教给我,但凭前世的超群记忆,一口气背他个半本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可小黄容并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答应地这般爽快,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