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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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终于忍不住了,他抢上几步,把我从完颜康怀里夺过去,搂紧了,跳到他的行榻上。四个侍从也很会看少主子的眼色,抬起行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完颜康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握住拳头,暗自发誓:不会太久的,我一定会很快把你夺回来,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谁也别想再抢去!)
原以为行榻由人力所抬,一定十分颠簸,没想到这些白驼山庄的弟子功夫倒很深厚,垂手而抬,脚下生风,行榻却纹丝不颤。任凭欧阳克怎么动,他们也决不会摇晃一下。
“阿靖不太专心哦!”胯下一痛,原来是欧阳克说着,在我光溜溜的肉刃上轻咬了一口。
我闷哼一声,扭了扭腰,算是抗议过了,然后闭上眼,专心感受他的唇舌。没了往日草丛的遮掩,感觉每条细缝都被他一一舔过,双球轮流在他舌尖翻滚,笔直朝天的剑身更是享受了最多的洗礼,上上下下滑过,顶上小眼每一滴溢出的汁液都被吸得干干净净。
当我后脊梁一丝熟悉地麻麻的触电感抽起,人不由向上拱起时,我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了。
而就在那一剎那,一个冰凉的金属软环套到剑身根部,也不知道欧阳克是怎么弄的,居然一下子收紧。我猛睁开眼,半抬身望去,那软环相扣处垂下两条金丝,在他灵巧的手指操纵下,绕着我的双球一圈后会合,再打成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金丝顶端坠着两颗米粒大的红宝石,正如蝴蝶之触角,微微在风里颤动。恩,很好看,但前提是,它不是装饰在我身上。
欧阳克得意地轻点着蝴蝶,让它不停抖动,“你看,阿靖,他们给你的,可有这个漂亮?”
算来,肚脐上的珍珠坠子,后庭甬道里的夜明珠串,再加上这个蝴蝶锁,已经三样了,要是每个上我的人,都爱在我身上装饰,光想想我就打了个哆嗦,真是恐怖!
欧阳克还执拗地追问,他的蝴蝶锁漂不漂亮,我被他晃得受不了,胡乱点点头,没想到他高兴地,立刻扯出后庭的夜明珠,火烫的凶器蛮横地闯进来。
他边冲撞着,边意乱情迷地喊着,“阿靖,我终于得到你了,阿靖,你咬得我好紧啊……”
可怜我的高潮就被堵塞在通道口,即使涨的发紫,他也不肯将锁扣解开。岔开腿,任由他撞击劈啪成响,欲液横流(都流他的,我的流不出来),我只有低鸣哀呼,浪语求饶的份。
好不容易得他泻过,心想总该放我了吧,他却抽也不抽出来,夹着我坐在行榻上,扯了一条薄如枕巾的丝毯盖在我身下,算是勉强遮个丑,搂着我休息去了。
他满意了,我可难受着呢!想伸手自己去解,却刚想起,脚上的绳索,刚才欧阳克为方便他操弄,已经解开了,可我手上的绳索还在那里绑着呢。
实在反手被绑着,血脉不通,不但下身小弟要被废,连双手都快失去了知觉了。我实在没法,只好小声向欧阳克讨饶,“那个……欧阳公子……”
欧阳克半眯着眼,截住我的话语,“叫我克哥。”
好吧,我一向很好说话,“那个,克哥,能不能松松啊……”
欧阳克思索了一下,撩开行榻边上的白纱帐,吩咐扶榻弟子,“把冷霜丸给我。”
有一个弟子应声,递了一丸冒着冷气的丹药进来。
他接过,迟疑了一下,嘴角一翘,露出个不怀好意地微笑,“阿靖,解开也行,你得先乖乖听话。”
他轻抬起我身体,退出了我的甬道,没等里面积存液体涌出,立刻将那丸丹药塞了进来,怕它会滑出来,还是把夜明珠给我塞了进去。
我倒抽口冷气,好凉,不一会儿,这股凉气直往丹田而去,所到之处,真气立散。
欧阳克不放心,又把脉探察,确定我散功以后,才把我的绳索全部去掉。
我手一得空,立刻伸去下身,解那讨厌的蝴蝶锁,未曾想,看似简单的一个结,却怎么扯都不开,倒把自己的茎身和双球拉得生疼。
欧阳克看了非但不帮忙,还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傻阿靖,这个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再不解,都发紫涨黑了,我呜呜急喊,又痛又涨,最后还是得他动手。他一手遮着我的眼,不让我看,一手不知道怎么捣鼓的,环扣居然松了一丝丝,虽然还不到彻底解放,让我泻洪的地步,但究竟解了我的压迫,让我大大松了口气。
正文 第28…29章
28漫漫求亲路(上)——
串文小剧场
话说某F更文,写到靖宝宝被欧阳大色狼OOXX后,迷迷糊糊问,“我们要去哪里?”
欧阳大色狼道,“去丐帮参加英雄大会。”
说得好听叫逆来顺受,说的难听就是神经大条的靖宝宝,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的被欧阳大色狼拐去了丐帮。到了丐帮,遇到了非常多的英雄好汉,当然也有非常多的色魔痴汉。全真七子,丐帮新秀齐齐亮场,正推选新一代武林盟主呢!突然小龙女闯进来,憔悴异常地他逮到个人就问,“你看到我的过儿了吗?”
“……”(现在你知道串文了吧,汗~~~)
话说另一头,过宝宝被金轮师徒三人挟持着,一路OOXX,这一日来到东海之滨。过宝宝奇怪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金轮一本正经回答,“去桃花岛,向黄岛主求亲!”
过宝宝纳闷,“郭伯母不是早就嫁给郭伯伯了吗?难道是求郭芙?”
当然岛上的郭伯母是男的,自然生不出郭芙这样的千金。
黄药师看到莫名其妙闯到岛上来的金轮一行人,然后“……”
(这儿也串文了,这就是某F开两个有连续性的坑,又不停换来换去更的后果,巨汗~~~~~~)
…………………………分割分割,靖宝宝出来接客拉…………………………
最近我有些低落,就算每天都和欧阳克滚床单,滚到天昏地暗,基本没什么多余的时间让我郁闷,但我还是低落。这种低落到后来已经延续到滚床单时,我也开始叹气。
起初欧阳克以为我是舒服到叹气,后来发觉不对,因为我叹气时,表情很落寞。这对自诩床技高超的欧阳大公子来说,不缔是种毁灭性的打击,差点让即将高潮的小弟不举。
他很无奈地停止了每日例行的床事,一本正经与我面对面坐好,问我,“阿靖,你到底怎么了?”
问我到底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到底怎么了?其实很生气,但我的身体一贯好脾气,所以我还是只叹了一口气。
欧阳克有些快抓狂了,“是因为化功的冷霜丸?”呃,说实话,有没有功夫对我来说没差别,我基本很少有机会用它,所以我摇摇头。
“是因为那个蝴蝶锁扣?”呃,这个是有那么一点点,谁叫你每次自己爽完了,却只肯松一丝丝,不让我彻底痛快射出来,不过,虽然是不舒服,但那好象也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又摇摇头。
欧阳克搅尽脑汁,最后小心翼翼问,“难道是为了黄容?”
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心情超级郁闷,是的,我想小黄容了,我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他了。离他爹爹约定了一个月期限只剩下一半不到了。我来得及去桃花岛吗?看看眼前的欧阳克,我想多半,哦,不,是肯定来不及了。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小黄容了,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考虑到男子汉大丈夫,哭哭泣泣太难看了,我早就泪洒床单了。
欧阳克居然也和我一样叹了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事呢!你想见小黄容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立刻竖起耳朵,真的吗?你会这么好心?
()
他笑眯眯道,“我不骗你,你还不知道吧,东邪已经传令整个江湖,要为他的小儿子招亲,无论男女皆可,我现在就是在求亲的路上,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能把黄容娶回家,到时候,你不就可以看见他了?”
啊!可以看见小黄容?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不过我大约是被阿靖那一根筋的小傻瓜传染了,也没仔细想想,要是小黄容真的被欧阳克娶回家了,他哪里还会是我的,到时候,别说和小黄容亲热了,估计连说话的机会也不多。即使见面,也是在床上,他做了别人的大老婆,我这个小性奴只有跟他泪眼相对看,竟无语凝咽的份了。
于是,还没发觉自己有变傻趋势的我,对欧阳大色魔的索求丝毫不拒,让他做的很是适意。
又赶了几天路,眼看就到了海边。
这天欧阳克突然亲手给我穿好衣服,反复叮咛身边弟子,要将我好生看管好。我瞧他那意思,倒不是怕我跑了,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
他叮嘱完弟子,又来叮嘱我,“阿靖,呆会儿我们要上船出海,我叔叔也要赶来和我会合了。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你千万别惹到他。以后白天我不能一直跟你在一块儿,不过晚上我就能陪你了。”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跟在其他弟子中间。几个人把我围在内圈,我们都穿一色的白色统一服饰,一时倒也不会太引人注目。反正是要往桃花岛去,我也就没起什么逃跑的念头。
自己是路盲,这是有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的,要真让我一个人去桃花岛,恐怕花上大半年,我都不一定能到那里。现在有人带路,不是很好吗?
一群男弟子们嘻嘻哈哈一路调笑着往港口走去,欧阳克领先,不时瞥我一眼,摇着他显摆地花纸扇,显得风度翩翩。
快到港口时,老远就看到另一群白衣弟子候在那里,海岸边泊着艘大船,挂着长长的雪白灯笼,写着大大的四个字,白驼山庄。
都是白衣弟子,但看船边等候的和船上走来走去伺候的弟子,明显与我周围的这一群不一样。我身边的,看样子是专门服侍欧阳克的,半是弟子,半是侍寝,虽然对欧阳克,那是说一是一,莫不听从的。但轮规矩,还不是不及那边的一群。
又走几步,船边的白衣弟子奔上来两个,一看就是对双胞胎兄弟。哥俩冲着欧阳克齐齐行礼,“少主,庄主已经到了,正等你呢!”
听到庄主二字,所有人神色一正,我周围这些原还在说话聊天,走路没个正形的,也一下子收敛了行为,收拢了队伍,排到欧阳克身后。
我也被其中一个扯了一把,排到队伍的中间。
欧阳克不动神色地瞄了我一眼,对着双胞胎道,“叔叔来多久了,我这就上去见他。”
双胞胎仍是齐声回答,“早上才到,少主请。”说着,转身引路,向着大船行去。
我们一干人,也就跟着欧阳克,一同上到船上。
欧阳克去见他叔叔了,而我当然不能跟着他去。被欧阳克事先吩咐好的弟子牵着手,到安排好的舱房住下。
28漫漫求亲路(中)——
我在舱房里呆了不到盏茶工夫,房门被笃笃敲响。这么客气会敲门,一定不是欧阳克了。我打开门一瞧,是早些迎欧阳克上船的那对双胞胎。
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疑惑地转头对另一个道,“少主这回怎么转口味了?”
另一个就更不客气了,探手钻到我衣缝里,滴溜溜滑到我后臀,狠狠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挺结实,或许少主是看他耐操吧。”
“……”我能说什么?我是应该跳起来喊非礼,还是应该很狗腿地把衣服拉开点,好让他们检验得更仔细些?
我还在考虑应该作出如何反应时,那哥俩已经恢复了冰冷的表情,一本正经齐声道,“庄主有令,传你陪侍!”
说着,一左一右,将我夹着就走。走过一段长长的通道,来到一间小房,里面只有一张木头躺椅,一个原木浴桶,墙上一排木钩,挂着林林总总不少希奇古怪的用具。我再傻,也该知道,这里可不是招待人的地方。
双胞胎中一人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地撞入房间,另一个则上来就扒我衣服。我双手刚举起想阻拦,他倒是熟练工种,这里一撕,那里一解,衣服就掉地上了。两个人架起我往浴桶里一扔,像刷洗猪肉一般,上上下下将我清洗干净。
他俩边洗还边聊天,“原来脱了还是不错的。”
“是啊,是啊,皮肤很紧很滑,是上品。”
“哥哥你看,这珍珠穿的不错。”
“少主倒也大方,连情比金坚蝴蝶锁也用上了。”
()
“这里光溜溜的,好可爱。”
“……”
“……”
他们无视我这被洗的人,只顾聊天调笑,而我除了闷声大发财,连半个不字也不敢说。
从水里把我捞出来以后,他们又将我架到木头躺椅上,让我伏身朝下背朝天。一个托着我的小腹,分开我的大腿,使我后背下凹,臀部高高挺起,另一个拽着我|穴口的夜明珠扣子一拉,扑簌簌,长长